李鳌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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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你知道的台湾史:
  两百年前台湾发生林爽文事变,清廷派福康安渡海平定。

  你不知道的台湾史:
  诸罗县民陈诰因託寄包袱为好友李鳌所杀,竟惊动干隆皇帝亲自判案……

  何以至此,最后结局如何?
  让我们继续看下去!

  两百年前台湾府诸罗县──
  李鳌杀人事件

  干隆五十一年,发生在台湾的林爽文起义震动了万里之外的北京,撤换了多名畏缩不前的官员后,朝廷最终委派陕甘总督福康安率领十万大军渡海平乱。
  
  就在林爽文兵临诸罗城下之际,诸罗县民陈诰,将装有金银细软的包袱託给了好友李鳌代为保管,自己出城避难去了。
  
  战乱平定之后,陈诰找李鳌要回包袱,没料到李鳌翻脸不认帐,陈诰反而惹来杀身之祸……

  要命的包袱始终没找到,杀人犯逃了,县令想吃案,知府小题大作,竟上奏惊动干隆皇帝钦批,结果有人因此掉了脑袋,有人丢了官发配新疆……。

作者简介

林育德

  生于宜兰,曾任《工商时报》摄影记者、《人间》杂志採访编辑,现居北京。

  着有《记忆邮递:百年前发自中国的50封明信片》,《记忆版图》繁、简体版。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话本开讲:话说「阔水先生」

一、一个要命的包袱
只有两个人知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但是,一个被打死了,一个拎着包袱落跑,其他一大帮和包袱并不相干的人,却因此掉脑袋的掉脑袋、贬官的贬官、流放的流放……对他们来说,包袱里装的到底不是金银细软,而是一场万劫不复的灾难。

二、福康安过台湾
「蚶鹿对渡」一直是闽台之间最便捷也最安全的航路。干隆五十二年九月初四,福康安赴台平定林爽文之乱,统领数万大军由蚶江启碇,「一昼夜间扬帆稳渡,所带兵船百余号,同时到港」。从蚶江到鹿港只用了一个昼夜时间,这大概是帆船时代两岸之间最快的一次渡海记录。

三、诸罗城内的一场斗殴
阳春三月,正是嘉南平原一年中最好的时节。陈诰三人慢慢悠悠的漫步在兵乱之后百废待兴的县城大街上,他们浑然不知,一起因一个包袱引发的血案正朝着他们节节逼近……

四、来自北京的谕令
「今当贼匪甫经荡平之后,正当趁此兵威,随时严办,使匪徒敛迹,尽绝根株……凡犯该死罪者,俱立置典刑」。「勿拘泥,勿姑息,有犯必惩」,「……若照内地,只应照例问拟,即以台湾地方民情刁悍,必当严示创惩……」

五、陈诰之死
陈诰死了,夺人包袱、害人性命、还「诅咒予别人死」的李鳌却跑得无影无踪。想不到他这一跑,不止李同、李熊等人,连带嘉义县令唐时勋、幕友潘鸿绪、长随翁元和那个「牵猴仔」的掮客吕杰都遭了殃。

六、光棍李熊的五十圆番银
李同许给李熊五十圆番银,并晓以大义,李熊终于同意为李同顶兇认罪。美丽的憧憬迷了李熊的心窍,压根儿没碰着钱,就稀哩煳涂的「自行投案」去了,并当庭供认自己就是杀死陈诰的元兇。

七、唐县令的抉择
全部八名案犯只抓捕了三人归案,还不到一半。如果过半,哪怕就抓了五个,嘉义县令唐时勋也不至于进退两难。但天下事往往就是这么不尽如人意。不知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大意,唐县令最终还是把自己给兜了进去。

八、为着「台湾人出头天」咱来去偷牵牛
干隆五十三年八月,彰化辖内的莿桐脚庄附近发生一起「盗牛案」,首犯陈显能言善道,说起话来,激情中满怀舍我其谁的悲情,明明是一桩下三滥的偷牛案,他能硬坳成「漳泉械斗」;他舍生冒死去抢牛卖钱,也是为了他们泉州人能早日「出头天」。

九、师爷的「锦囊妙计」
如果在内地,如果没有林爽文这个乱子,如果不是在嘉义这座光荣的城市,估计还是有可能蒙混过关。可是,不知道是唐时勋高估了自己的能量,还是他错误估计形势,潘师爷轻描淡写的信口一说,他便「亦即允从」了。

十、五百圆番银买条活命
李同一口气拿出五百圆番银买自己的一条活命,谁成想,衙门竟是个进得去出不来的虎穴狼窝,拿了你的钱财还要你家破人亡,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以为天衣无缝,却还是百密一疏。

十一、杨廷理的疑虑
杨知府抽丝剥茧,明察秋毫,很快便釐清了整个案情,但仍然心存疑虑,他觉得,唐时勋、潘鸿绪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难道,真的有上层官员从中支应?

十二、在府城大堂上
除非读书人,一般老百姓几乎都听不懂北方官话,这无疑增添了案件审理的难度。杨廷理是广西人,万钟杰是云南人,奎林是在西北地区征战多年的满人,他们说起官话来都难免南腔北调,但不管什么口音,对一个台湾生台湾长的平头百姓来说,听起来同样是雾煞煞的一头雾水。

十三、治台用重典
北京紫禁城里,年逾古稀的干隆皇帝气度雍容的将朱笔一勾,几千里外撮尔小岛的台湾就有一颗人头落地;再一勾,又有一颗人头落地……。

十四、从台湾到新疆的发配之路
由于身处民风刁悍的台湾,而且事情又发生在甫经平定「林爽文事件」 之后,吕杰最终被「从重发往新疆,给种地兵丁为奴」。由于同样的原因,唐时勋也被从重发配到新疆,此外,他还有一个「枷号一年」 的附加刑。

十五、尘埃未定
一些人因李鳌而丢了性命,一些人因李鳌而改变了命运,而历史却还是一再的重复,许多在历史夹缝中似曾相似的小人物总是在不经意间再次跳上台面,把几百年前的老戏码又搬演一遍。二百多年前,嘉义出了个见利忘义的李鳌,谁能说,二百多年后什么地方不会再出来个李鳌?

图书序言

话本前言:话说「濶水先生」(摘录)

「濶水先生」是我的曾祖父。我一直想僭用了他的名讳,用来写一些类似「话本」的乡土传奇,却一直迟迟不敢僭越。现在,即使已经写完《李鳌杀人事件》也还是拿不定主意。万一,在本书付印之时,我真的拿他的大号做了笔名,但愿他天上有知,千万别怪罪我这个不肖子孙。

美其名曰「濶水先生」,其实,粗鄙的叫法就是「濶嘴先仔」,同辈人则索性叫他做「濶嘴仔」。「先仔」就是先生或老师的意思;也有人理解为「仙仔」,没错,这其中确实包含着「仙」的含意,不过不是「仙飘飘」,而是很臭屁的样子,叫「仙哒哒」。

我没见过我的曾祖父,对他的所有印象全都是听来的。据说,这人长得瘦高瘦高,但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他满脸都是嘴。这个说法确实有些吓人,但也仅仅说明了我曾祖父的嘴大得充满戏剧性。那么,到底有多大?

听老人们说,我曾祖难得有不说话的时候,这时,只见上下两片微闭的嘴唇像一弯静谧的溪水流淌过嵚崎磊落的脸庞,上扬的嘴角几乎快抵着腮帮子。所谓「口若悬河」,据熟悉我曾祖父的老人说,我曾祖父一张嘴说话,那就是一个潺潺流水绵绵不绝,话到激动处犹如巨浪滔天,激愤时犹如惊涛拍岸,温柔婉约时又犹如涓涓细流。

据说,他张嘴说话时,光嘴巴就占了半张脸;他又喜欢仰着头哈哈大笑,勐一看,可不是「满脸都是嘴」。

我听过见过的传奇人物很多,仅就长相而论,其中最富戏剧性的莫过于我的曾祖。我一直热衷于收集奇人异士的故事,目的之一,就是想找出一个比我曾祖生得更奇特的人,很遗憾,以我浅薄的阅历,至今还未见到有出其右者。不过,也可能是我把他想像得过于传奇。他没有留下任何一张照片,这反倒给我留下了无限的想像空间。但终究是一种遗憾,我从未见到那张有若悬河之口恣意奔流的行状。当然,随着光阴的流逝,再也没有人能为我转述那条静谧的、澎湃的、婉约的、激情的河流曾经的低回、怒吼、倾诉和欢笑。

在我们世代居住的这个小县城里,我们家并不属于早期开疆辟土、从而佔有大量土地的地方豪强;不是豪绅富贾;虽然有读书之风,却只把读书当作消遣而不求甚解,也就无缘于科甲功名。

对于「功名」,我曾祖有一套他自己的说法。他自认无缘于科甲功名,对他来说,当他去庄里清收租银时,往稻埕上一站,满嘴跑火车,那叫「稻埕功名」;往庙埕上一站,一通胡吹乱侃,那叫「庙埕功名」;在菜市场里插科打诨,这是他的「菜市仔功名」。

在那个没有收音机、报纸、电视和网络的时代,口头传播可说是唯一仅有的传播工具。衙门外张贴的告示只是说明事情的结果,他不会告诉你太多过程,事情的细节,只能在市井间口口相授,最后由一名能言善道的人将其总结成为完整的故事,而这些故事,有多少是穿凿附会?有多少是无中生有?就只有说书的自己清楚了。但听书的不在乎,好听就行。

都说我和我曾祖长得像,都瘦条瘦条、手长腿长,脸上还挂着一张大嘴巴,既贪吃又爱说话。可是,在我二十四岁以后所有这些特征就全走形了,自从做了盲肠手术,整个人就跟吹气球似的,一天胖过一天,慢慢的,肥厚的腮帮子也把一张大嘴挤成了樱桃小嘴。

其实,我根本不可能和我曾祖长得像,因为我祖父是抱养的。我曾祖一直到接近中年时都没有生养,只好从一户外姓人家那里抱养了一名男婴作为子嗣。但奇怪的是,很多见过我曾祖的老人还是坚持说,我和我曾祖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止长得像,连个性都差不多,都是那么爱吃爱喝爱说话,都是人未到声先到,都笑得满脸是嘴,还都装着一肚子稀奇古怪的故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这似乎就是一种宿命。他的「市井功名」,不也就是我混迹尘世的「野路子功名」吗?

我是辛年生人。按紫微斗数的推算,辛年生人巨门化禄、太阳化权、文曲化科、文昌化忌。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三方会照,巨门、昌曲对我的影响终将贯穿了我的一生。和我的曾祖一样,註定无缘于科甲功名,只能游走在勾栏瓦舍之间,搬弄点嘴皮文章,换回来三顿饱饭。

听我祖母说,可能是工作的关系吧,我祖父经常往来台海之间,有时候去厦门、泉州,有时候就去宁波、上海,每次回家,别的没有,就只背回来一堆书。和我曾祖不同,我祖父不爱说话、而且脾气暴躁,闲暇时总是静静待在大厅里读书写字,这时,全家人谁也不敢大口喘气。很奇怪,我父亲就跟我祖父很像,却养出我这么一个跟他祖父一样的儿子。

我曾祖大约生活在道光中期到光绪晚期,中间经历了咸丰、同治两朝。我们的近代史,就是他们的当代史,他们说起林爽文事件,就跟我们说「二二八」差不多。在《李鳌纠众持械寻殴伤人致死事件》发生的时代,我们家所在的县份还没纳入大清帝国版图,但是,若干年后,经过不断的口口相传,这个案件照样能成为我曾祖熟烂于胸的话本。案件本身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出人意表的是,一个堂堂县令竟因此备受凌辱,从而断送了一生的功名,而且,整件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嘉义。

案情是真实的,也都有据可查,但千万别将这话本当作论文。我只不过是试图僭用我曾祖的名号,私自揣摩他的说话方式,将发生在二百年前的这个案子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如此而已。

图书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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