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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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作者的老师林谷芳说此书具有吞吐古今的气象;朱天文感谢作者提供一个以看小说的视角来看《论语》;倪再沁说:「通过薛仁明所看到的那个亲切的孔子,再重新看过《论语》,从前认为尽是大道理的『古训』,竟如此易解,读来令人神清气爽、趣味盎然且气象万千。」

  透过薛仁明清朗的文字来看孔子,不再遥不可及,而对于孔子的语言,也能感到生气与鲜活,整本《孔子随喜》正如书名那般亲近可喜。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薛仁明


  福建漳州长泰县山重村薛氏来台之第十二代。出生于茄萣,民国八十二年起,常居于台东池上。

  年少时,曾长期困惑于安身立命之道,十八岁且因之休学半年。十九岁开始,有心于儒释道三家。€?

  目前于台北书院、北京辛庄师范开设有中国文化的长期课程,也在北京清华大学(深圳研究生院)、中欧国际工商学院、上海恆南书院以及民间多处讲授《史记》与《论语》等短期课程,并曾应台湾大学、北京大学、北京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等高校邀请,做过多场关于中国文化的讲座,因其与生命相激荡,与现实相对应,回响甚大。

  除讲课外,也经常于两岸报刊发表文章,关心的焦点,是文化之重建与生命之修行。文章长于从浅近之处,推及中华文化的核心。在礼崩乐坏的当下,总能以文化的角度切入,使人即使面对劫难,仍处处见到生机。尤其能够将中国文化中的人间兴味,在不知不觉中,给挑拨开来,霍地亮出一片宁静祥和的天地。已经出版的繁、简体着作,有《胡兰成.天地之始》、《孔子随喜》、《教养,不惑》、《进可成事,退不受困—薛仁明读史记》、《天清地宁》等书。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学问,惟在气象


  谈中国水墨,你可以推崇范宽的巨碑山水,他磊落遒劲,使百家纤巧,喑哑俱废;你也可以心向倪瓒一河两岸的萧疏澹泊,逸笔草草,聊写胸中之气;而论曲尽其态,笔墨酣畅,「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许多人当推石涛为古今之最;谈平淡天真,雅洁远逸,有些人喜直指黄公望的理意兼顾。而即便八大的意境、笔墨,尤其是他那被大家忽略的山水是如此出格地让我觉得千古一人,但若要论气象、论吞吐,怎么说,也还得从蜀人张大千谈起。

  朋友问我如何给大千下个断语,我说「气象万千,富贵逼人」。这富贵逼人是张大千极特殊之处,他画工笔、画仕女,乃至画钩金荷花,再如何富贵,却无半点俗气,就如同他过的日子般,令人欣羡,却不让人嫉妒,因为居停挥洒,自有一派风光。

  风光是禅家语,这里触目即是,处处生机,正因禅心是活的。活,所以能出入、能吞吐。不过,要如此,还得先将自己打开,将学问打开。

  将自己打开,是不泥于己,如此才能与境相应,眼界一换,所见就有不同;将学问打开,是不受限于法,回眸一望,乃满目青山。如此,于人于境,不画地自限,自然开阖自如,写史论人,对境应缘,就有不同气象。

  气象是眼界、是格局、是丘壑,但较诸于此,它更有一番吞吐,可以周弥六合,可以退藏于密,无论横说竖说,总有一番气度、一番生机。

  所以说,「富贵逼人」只是大千有时外显的相,「气象万千」才是他的根本。在画能不泥于法,从工笔临摹到泼墨泼彩,从册页到通屏,就都能大小无碍,随意进出。寻常说:人能大气所以不俗,这大气不是疏狂,而是开阖的气象。

  论艺,要气象;看人,更得看气象。毕竟,艺之一事,尽可举生命之一端,将之极致,就能夺人眼目。而人,却必得全体契入,才有真正的生命成就可言。

  生命富于气象,山河大地乃尽是文章;生命缺乏气象,就只能封闭自持,顾影自怜。一个时光推移,益见丰富圆熟,一个则愈愤世酸腐,总觉老天为何独薄于己,高低之间,乃愈差愈大。我们看少时同负才情的两人,其后处境却有天渊之别,关键常就只在这生命气象的有无之上。

  人如此,由人构成的历史更如此。一个时代能否有其气象,决定了这时代的成就,不从这入手,巨大的史料就变成永远的负担,别说寻章逐句可以累死多数人,即便有所梳理,也早就远离了那时代的精神,更无益于当下的生命。

  可惜的是,多少年来,我们写人、论史,却早就忘却了这气象。

  忘却气象,正因早已缺乏气象,而关键,就在宋代。

  宋代有高度的文明成就原不待言,它是六朝隋唐以降胡化的终结者,这汉本土文化的复兴本非坏事,但可惜走过了头,走到绝对的夷夏之辨,周之后传入的东西乃尽归于须辟而废之的胡物。于是在宋,你就看到:

  雅乐要回复先秦,却完全忽略了秦火之后,其原貌已难辨析,就一个黄钟音高为何,可以聚讼千年。

  琴家说弹琴一有琵琶音,终生难入古矣!于是以幽微淡远为宗,最终,连扁舟五湖,一蓑江表,满头风雨,以心中之波涛映水云之翻腾,具现中国式交响的《潇湘水云》,在明代最着名的虞山派琴谱中也因其「音节繁复」而不录。

  宋明理学援佛入儒,但骂起佛家,就像批杨墨:「出家,无父也,沙门不敬王者,无君也。无父无君者,禽兽也」,这等骂法,何只粗陋,更已似泼妇无赖之流了。

  也所以,日本人比对五代编的《旧唐书》与欧阳修主编的《新唐书》,乃发觉《旧唐书》中一千一百多笔的佛教资料在《新唐书》中竟就不见,毕竟,面对「无父无君」的佛教,这等删法还算客气的呢!

  以此,尽管宋有高度的文化成就,但这成就却可看成在胡化下沉潜待发的奋力一击,一击之后,却就每下愈况了。

  每下愈况是因没了气象,在此,严的何只是夷夏之辨,还是雅俗之辨、正邪之辨,这影响对后世既深且远,于是:

  宋之后,标举生死事小,失节事大,人须严合礼教,由此,除了花灯、秧歌、民俗庆典外,中国人已不能随意舞动肢体,细腻的舞蹈只能在戏曲中寻,而能有这个出口,还因演员扮演的是别人。

  中国的琵琶是历史中唯一能与琴相颉颃消长的乐器,在唐是横抱拨弹,至明已直抱手弹,还发展出相信是今曲〈十面埋伏〉前身的〈楚汉〉一曲,其器乐化已臻巅 ,这转变何其之大!更是胡乐中国化的最好例证,但四五百年间竟无相关的琵琶史料,只因琵琶不仅是胡乐,还是俗乐!

  而也就因宋儒的辟佛,即便佛教传入中国已两千年,民间甚而「家家弥陀,户户观音」,谈起佛家,许多儒门中人到今天第一句也还是:「佛教不是中国固有的宗教」。

  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而就因画起圈圈,自拟正朔,缺了那吞吐开阖的气象,所以,于书画,即便文人多所寄寓,不乏大家,但真能开阖者,也常须于逸于格外者寻;于陶瓷,宋虽显其底气,至元明却仅能但探幽微,到清,则几乎只余玩物丧志;于音乐,则宋之前固灰飞烟灭,宋后则雅俗严分,难出大气;于文学,则宋词、元曲、明之小品文,皆极尽美言,却都少见酣畅;于思想,则文人之生活,尽管多出入三家,台面却只能标举儒门,此儒门还愈不可亲,最后士子就只能完全匍匐于科举之下,学问也只能死于句中;而中国人不再舞动肢体,居敬最直接的结果竟就是逐渐僵化的身体与想法。

  所以说,这气象的有无、盛衰,才是了解中国千年以降文化变迁、生命转折的关键,但要识得此,却必须跳开宋文化成就带给我们的惯性与迷思。换句话说,谈人论史,谈者的本身就非得具备那吞吐古今的气象不可。

  而老实说,仁明的这本书是有这点气象的!

  这气象,出现在谈儒的孔子九章上,孔子本身就具气象,他当过大官,门人三千,虽不致三教九流,但来处不一,情性各异,他周游列国,要面对每次的不可预期,有南子者还相中他,怎么说,他都不像后世供奉的那种人。

  这气象,直击宋儒的可敬不可亲,但更回归了做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孔子及其弟子的可能样貌,使我们读来,竟觉如 斯人,《论语》、《史记.孔子世家》的每一章句,竟也变得如此可亲。

  这些篇章量既不多,篇亦不长,但不只内容,文字的本身就体现了一种与孔门直通的气象,形式论辩几乎没有,娓娓道来却总神气十足,坦白说,能如此谈孔,谈得如此直接,如此不死于句下者,怕极难找!而谈的是儒,却及于其他,读史论学,仁明的文风,相应的正是中国人那具象直抒的风格。

  就因这具象直抒,他谈宋儒的概念化,乃不致堕在概念里与之交锋;而也因此,在全书中,他屡次述及当代知识分子,包含一些诚恳博学,具反思,乃至力图实践者其学问及生命的局限时,也特别清朗易读。原来,虽从古老的中国走出,这些人却一样走入了那概念化,那不可亲,那只探生命幽微,却乏趣味、乏江湖、乏活泼干坤的老路。

  这样的书,从讲方法、谈概念的看来,既主观又没学问,但讲方法谈概念不正是当前学问最大的异化么谈禅之教学,我总喜欢举下面的应答:

  东京天宁芙蓉道楷禅师,参投子,问:「祖师言句如家常饭,离此之外,别有为人处么?」

  子曰:「汝道寰中天子敕,还假尧舜禹汤也无?」

  的确,天子下敕,自说即为君命,何须假借权威,反观当代学界,言必谈出处,却从不问那原典如何产生,既为句下之徒,当然难以言那应缘而发的第一义。

  而也正因祖师言句都从自己胸襟流出,所以即便盖天盖地,却总如寻常家饭般亲切。同样,真具气象者,其言尽管超乎惯性,笔下纵有王者之气,却因不假借权威,不寻章逐句,不拨弄概念,不执着形式,也总令人觉得可亲,寻常人乃可在此无隔,在此印证。而离了这亲切,不要说难直指那生命学问的大义,首先异化的也就是言说者本人。

  原来,学问无它,惟在气象。你能以生命气象对历史气象,以气象之笔举气象之人,谈史论事,为学说艺,何须雄辩再三,何须部繁帙重,平常道来,就有一番自家风光。

林谷芳



素看孔子


  如果把《论语》当成一部上乘的小说来看,如何?读完薛仁明《孔子随喜》,我感谢作者提供了这样一个视角,可以看小说一样的看《论语》。

  视角一转换,彷彿取得通关密码般,突然间,都看懂了。那些原先缄默似石看来全部一个样的古人突然间,你说我说,连语气、连举止、连性格、连身世背景、连他们的命运,一一清晰到像《红楼梦》里写出的百样人,每一个都难忘。

  小时候看《红楼梦》,看剧情的只关心宝黛恋情。稍长后看热闹,挑爱看的章篇看,王熙凤办秦可卿丧事的那种场面调度,真好看。晴雯撕扇,病补孔雀裘。讲话大舌头的史湘云,喝醉了睡在芍药裀上。有人认同薛宝钗的世故明理,探春爽利有英气,鸳鸯好蕴借大方。便是代表儒家坚固系统的贾政,在我们年过半百阅世堪多后,始能明白脂胭斋所批贾政之为人物,「有深意存焉。」李渝一篇文章〈贾政不作梦〉这么说,「是贾政,扶养宝钗母子;是贾政,携贾母和黛玉的灵柩归葬南乡;是他,送别了宝玉。只有贾政可以抚慰生者,安息逝者,让离者心安地离去。如果宝玉承尽了爱和哀,贾政担尽了事和责。」

  没有贾府,不会有大观园之梦。没有贾政做为磐石的大观园,不会有宝黛晴雯这些逆叛之花开出墙外。贾政的存在,是要有点年纪之后才会注意得到吧。

  薛仁明写孔子,众弟子里他跟孔子一样特别钟爱颜回,不说孔孟,只说孔颜,颜回也是他最企慕能够达到的人格状态。然而颜回,我很介意孔子曾说:「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年轻时候我们受教于胡兰成,跟妹妹朱天心不同,我对胡老师的一切言行诲喻,无所不悦。这在我,永远是受益的一方。但对胡老师一方,我于他其实是无所助益的。审视这点,我仍耿耿于怀。

  把孔子写成小说,有日本小说家井上靖。我知道唐诺以前想写,从子贡的观点切入(听闻已经有人这么做也出版了)。子贡是商人,与孔门最异质,又够聪明,不出手则已,《孔子家语》里记载他一出手而乱齐、存鲁、强晋、弱吴、霸越,俨然战国时代纵横家的先驱。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子贡随行半程。孔子死后,他庐墓三年,又三年。《史记》写最后一位见孔子的人是子贡,孔子负杖逍遥于门,看到子贡说:「赐,汝来何其晚也?」接着的一段对话,极为动人。子贡若做为一名叙事者,也许更能看到差异,而揭开的面相因此会更多样,复杂和丰富。

  三十余年前我第一次去日本,游浅草观音寺,胡老师指看寺坛上两柱字,谈起能乐的舞姿犹如此:

  佛身圆满无背相,
  十方来人皆对面。

  这两句讲修行,修得人事物,照面即见,没有隔障。当然这两句也可以拿来说孔子的因材施教,一对一的,每人得了各自的那一份。《孔子随喜》,在当代,在两千五百年后,亦自是一份。

朱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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