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师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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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Dzongsar Jamyang Khyentse Nor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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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选择上师,并且决定追随他直到证悟,与坠入情网而结为夫妻一样,过程会充满不安、刺激、酬赏又具毁灭性。你知道那是一个冒险,但也因此能让你破茧而出。这是你的旅程,你选择了密乘法道,所以破茧才会发生。……我们的骄慢与我执,将从此坐立不安,完全不知道下一分钟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弟子对导师的虔敬心,是金刚乘法道的生命。

  由于上师会以各种方法让我们觉醒,因此,这种关系可能会要我们抛弃自己最深的信仰与期待。

  对于这种强大的关系,宗萨蒋扬钦哲诺布阐述了某些最被误解的面向,并且提供给读者实用的建议,让我们能充分利用这个珍贵的转化机会。

  他以鲜活的故事与经典的例证,告诉我们如何清醒地迈向这个法道,并且在一头栽入之前,如何利用锐利的独立思考能力,来分析上师。

  ◎上师的特质

  上师重要的特质之一,在于能否善巧地根据你的能力与程度来指引你。如果你尚未准备好,密乘之道就不应该将直接你全速地送往摧毁我执的道路上去。事实上,如果不依照弟子的根器而量身定制教法的话,密乘上师就是破毁了密乘戒,这被视为是上师严重的错误。

  ◎上师与修持

  在佛教的各种训练与纪律中,修心被公认是最主要的修持。为了修心,很多方法因而产生。这一切佛教的精要修持,都总集在上师之道中。因此,我们修持上师虔敬的法道,应该将它视为一种深奥的修心法门,而不是以负面的含义,视其为降服、跟从,甚至奉承阿谀。

  逐渐熟悉上师的整个过程,就是法道的一大部分。一个人从渴求找到上师,到寻找上师时的挣扎,一直到将自己的一生放在某人手中的脆弱感,每个阶段事实上都与出离心、专注力等修持相互唿应。这就是无法想像、不可思议、卓越美妙的密乘法门。

  在大乘与声闻乘的因道中,并没有提到上师与弟子的合一不二;但在金刚乘中,所有的修持就是要证得上师与弟子合一不二。「合一不二」并非指一起旅行、一起睡觉,或一起淋浴;而是像瓶子破了,瓶内的空间与瓶外的空间因而合而为一。在这种状况下,不再有一个你需要在全世界各处追逐的上师,也不再有一个思念上师的「你」。

本书特色

  本书的架构,主要根据吉美.林巴(Jigme Lingpa)的教诲而来的。但所写的内容都来自于宗萨蒋扬钦哲诺布与他的上师,以及所谓的「弟子」──事实上是一些由于业债而被我缚住的人──相处的经验而已。

  这本书是写给对金刚乘有自然倾向的人,给那些没有时间阅读指南书籍、不相信地图,同时有足够的胆量去依赖另一个人的人。它是给那些不寻求保护网,宁可让别人从他们脚下拖走地毯,而不要安全感或方向感的人。这本书也是给那些最初非常热中于修持密乘佛教,但到后来才惊觉:若要步上金刚乘法道,他们就必须依赖上师做为向导的那些人。
《禅心禅意:在日常生活中寻找觉醒之道》 一、 觉醒的契机:从俗世喧嚣到内心宁静的探索 在现代社会的高速运转中,我们常常感到被无尽的事务和信息流裹挟着,心神不宁。我们渴望片刻的宁静,渴望找到一种能让我们在忙碌中保持清醒和安定的力量。《禅心禅意》这本书,并非探讨高深莫测的玄学,而是聚焦于如何在最日常、最世俗的场景中,开启一场深刻的自我觉察与心灵转化之旅。 作者以其数十载的修行体悟,将禅宗“活在当下,万事皆是道场”的核心精神,融入到柴米油盐、工作应酬、亲友往来等具体情境之中。全书的脉络,从如何看待“无聊”,到如何处理“情绪的洪流”,再到如何将每一次呼吸、每一步行走都视为禅修的契机。它不是一套僵硬的教条,而是一系列温和的引导,邀请读者放下对“完美修行”的执念,直接面对此时此刻的真实生命状态。 二、 身体作为桥梁:感知与觉知的回归 禅修的第一步,往往始于对身体的重新认识。我们习惯于将身体视为一个完成任务的工具,却忽略了它作为我们与世界连接的唯一端口的本质。《禅心禅意》用大量篇幅阐述了如何通过简单的身体练习,重建心与身的和谐。 书中细致描绘了“坐姿的安顿”——这并非追求僵硬的打坐,而是寻找一种既不紧绷也不松垮,能让生命能量自由流动的自然状态。接着,作者将这种觉知延伸至日常活动:洗碗时的水流触感、吃饭时的咀嚼声、行走时脚掌与地面的接触感。通过对这些微小感官体验的捕捉,我们得以跳出头脑中永不停歇的思绪罗网,回到身体所处的“此处和此刻”。书中特别强调,身体的感受,无论是疼痛、疲惫还是舒适,都是我们理解心念活动的直接文本,是通往觉悟的活教材。 三、 情绪的炼金术:转化负面能量的实用指南 情绪,是许多人修行路上最大的障碍。《禅心禅意》提供了一种不同于压抑或沉溺的情绪处理哲学。它不将“愤怒”、“焦虑”或“悲伤”视为需要被清除的敌人,而是将其视为深层未满足需求的信号,是心智自动产生的能量模式。 书中通过“命名而非评判”的方法,指导读者如何在情绪升起时,不急于反应,而是像观察天气的变化一样,观察情绪的生起、停留和消散。例如,描述了如何在面对工作压力时,不是试图消除压力,而是去觉察压力在胸腔中的具体形态和温度。这种“不带标签”的观察,极大地削弱了情绪的控制力。作者认为,真正的转化不是消灭情绪,而是学会与之共处,并在共处中发现情绪背后的本然清明。这种“炼金术”,将那些看似有害的经验,转化为滋养内在力量的养分。 四、 关系的镜子:在互动中看见自我局限 人际关系是检验我们修行成果的试金石。我们常常在与他人的互动中,投射自己的期望、恐惧和未被疗愈的创伤。《禅心禅意》深入探讨了“关系中的禅意”。 书中提出了“不设防的倾听”这一核心概念。真正的倾听,意味着放下预设的答案、反驳和自我辩护的冲动,完全敞开地接收对方的言语和非言语信息。作者通过生动的案例,展示了当我们在对话中停止“扮演”和“防御”时,关系会如何自然地深化与流动。同时,书中也坦诚地探讨了“冲突”的价值,认为冲突并非必须避免的灾难,而是自我盲区被他人无意中点亮的契机。通过关系的镜子,我们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那些固执的“我执”和自动化的反应模式。 五、 工作的转化:从“做”到“在做”的境界 对于大多数现代人而言,工作占据了生命的主要部分。如果修行只能在深山古刹中进行,那么大部分人的生命将是“未完成的修行”。《禅心禅意》致力于将“禅”带入办公室、工厂、乃至每一份案头工作之中。 全书细致区分了“完成任务”与“全然投入”的区别。工作不应被视为达到某个未来目标的手段,而应是当下心力投入的实践场。无论是撰写报告、编程还是服务客户,每一次动作都应伴随着全然的关注。书中描述了如何通过将任务分解到极微小的单位,并对每一个单位的执行质量负责,从而自然地进入心流状态——这便是工作中的“正念”。当工作本身成为目的,而不是报酬或晋升的阶梯时,疲惫感会大大减轻,产出的质量也会因内在的宁静而提升。 六、 终极的开放:对无常的温柔接纳 生命的本质是无常,死亡是唯一的确定性。《禅心禅意》并未回避这一终极议题,而是以一种既清醒又充满慈悲的方式来面对它。这不是一种宿命论的悲观,而是一种深刻的解放。 书中引导读者思考:如果明天一切都将改变,那么今天最需要做的是什么?答案往往指向真诚地去爱、去体验、去放下那些不必要的坚持。作者通过对衰老、疾病和失去的思考,鼓励我们将注意力从对“永恒”的渴求中解脱出来,转而珍惜每一个流逝的瞬间。最终,这种对无常的温柔接纳,使人能够以一种更轻松、更开放的姿态,拥抱生命的全部体验,无论其表象是喜悦还是痛苦。 总结:你无需成为别人,只需成为此刻的自己 《禅心禅意》不是一本要求读者皈依某种信仰的书籍,它是一本关于如何“有效生活”的指南。它提醒我们,觉醒并非遥不可及的彼岸风景,它就藏在每一次专注的呼吸、每一次真诚的交流、每一次对当下体验的接纳之中。通过阅读和实践书中的理念,你会发现,那个平静、清晰、充满力量的“你”,从未离开,只是被日常的噪音暂时掩盖了。这本书,是帮助你重新听见内心深处那份恒久之音的钥匙。

著者信息

作者(编者)简介

宗萨蒋扬钦哲诺布

Dzongsar Jamyang Khyentse Norbu

  宗萨蒋扬钦哲诺布,1961年出生于不丹,被认证为蒋扬.钦哲.旺波(Jamyang Khyentse Wangpo)的转世,自幼追随许多伟大的上师习法,特别亲近的是顶果.钦哲仁波切(Dilgo Khyentse Rinpoche)。

  宗萨蒋扬钦哲诺布在全世界从事弘法利生的事业,包括成立佛学中心、资助修行者及出版经典书籍等。仁波切承继了传承上之宗萨佛学院及其闭关中心的弘法职责,于印度与不丹创立佛学院,并在澳洲、北美与远东地区成立许多佛学中心。他所创立的「钦哲基金会」(Khyentse Foundation)更于十五年来以各种创意的方式,在全世界各地致力于护持佛法的工作。

  他的作品被翻译成中文的有《近乎佛教徒》及其简体字版《正见》,《朝圣》、《佛教的见地与修道》、《人间是剧场》与《不是为了快乐》等,影响深远。

  仁波切也是闻名影坛的获奖导演,亲自撰写并执导过四部脍炙人口的电影:《高山上的世界盃》、《旅行者与魔术师》、《舞孃禁恋》,以及最近完成的第四部电影《嘿玛嘿玛 Hema Hema》,该片并荣获多伦多影展,以及卢加诺、釜山、伦敦及台北金马奖等国际影展邀请放映。

译者简介

姚仁喜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之弟子,曾译仁波切着作《近乎佛教徒》(其简体字版《正见》)、《朝圣》、《不是为了快乐》,以及巴楚仁波切着作《普贤上师言教》。
 
  加州柏克莱大学建筑硕士,姚仁喜│大元建筑工场创始人。2014年获得美国建筑师协会(AIA)「荣誉院士」之殊荣,以及国家文艺奖、杰出建筑师、加州柏克莱大学环境设计学院杰出校友等多种奖项。

图书目录

前言
1.以上师为法道的基础
2.精明地分析上师
3.精明地追随上师
4.精明地调服自心
5.对于想要成为上师者的忠告
结语
致谢词
图片出处

图书序言

前言

金刚乘是冒险之旅


  你是否听说过「西藏颂钵」(Tibetan Singing Bowl)?它在西藏从来未曾存在过,直到某些狡猾而且善于包装的人,利用大家对西藏的憧憬,无中生有地发明了这个东西。现在,你到处都看得到西藏颂钵,似乎它就是西藏文化的一部分;甚至,在达兰莎拉与加德满都的藏人,都把这种假颂钵当成自己的文化。这跟中国餐馆里的幸运饼干一模一样,本来不是中国的东西,而是美国人根据日本食谱所发明出来的。现在,甚至连道地的中国餐馆也拿它来招待客人,好像幸运饼干原本就是中国点心的一种。这就是我们现在所面对的问题:如果我们不经心,有一天,包装精美而行销优雅的非正统佛教,可能会被拿来当成真货。所以,严格的检视是非常重要的:严检教法、严检上师,以及严检弟子。这也是我动笔写这本书的原因。

  同时,很重要的是要理解佛教中理论与修行的区别。理论是概念,例如:「一切事物既非自生也非他生」;而修行则是由技巧组成,例如:「打坐时身体要坐直」。理论与修行两者经常看起来相互矛盾。理论鼓吹无参考点、无方向性,而修行却充满了参考点与方向感。但是,这些方向感却能引导修行者抵达无参考点的无方向处。上师原则(guru principle)是一个技巧,而非理论。事实上,它是至高无上的技巧。

  虽然这本书也许能帮助弟子寻觅上师,或维系与上师的关系,但是,切勿以为书上所说的技巧人人都能适用。本书也不是这个主题的定论,而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本书的架构,特别是第二到第四章,都是根据吉美.林巴(Jigme Lingpa)的教诲而来的。但是我所写的,都来自于我与上师,以及我与所谓的「弟子」──事实上是一些由于业债而被我缚住的人──相处的经验而已。因此,如果你以为佛教只是祥和、非暴力、吃素、正念、相信轮回、打坐而已的话,书中所包含的「性做为供养」这种主题,可能可以给你一些震撼。

  我也要指出,金刚乘的见地与法门既宽广又丰富,因此我不可能完全一一解释,但我期望你能有耐心读完这本书,至少它可以帮助你对金刚乘的世界稍加熟悉。我希望你开始了解,金刚乘不只是咒语、仪轨、本尊、上师、坛城,以及密教性爱而已。

  这本书是写给那些自然地倾向于金刚乘的人,他们像密勒日巴(Milarepa)或寂天(Shantideva)一般,不满足于寻常的逻辑与理性,也不认为我们所知的世界就只是如其所显现的而已。这本书是给那些没有时间去阅读指南书籍的人;那些不相信地图的人;以及那些有足够的胆量,去依赖另一个人的人。它是给那些不寻求保护网的人;那些宁可让别人从他们脚下拖走地毯,而不要安全感或方向感的人。它是给那些想要被改变的人。这本书也是给那些最初非常热中于修持密乘佛教,但到后来才惊觉:若要步上金刚乘法道,他们就必须依赖上师做为向导的那些人。

  如果某个人下定决心去依赖另一个人──不是去依赖神祇、机器、大自然或某种管理系统,而是去依赖一个需要沖澡、需要睡觉、会伸懒腰、会上大号,情绪多变又可以被贿赂的人──这如果不是此人所能做的最愚蠢的决定,那么就是他最有收获的事。如果一个人能有这种意愿与坚持,那是天赋。能具有无疑的信心是一种天赋,能利用怀疑来斩除怀疑,也是一种天赋。这种天赋不是每个人都具足的。

  纽舒.隆托(Nyoshul Lhuntok)的一位弟子,就有这种天赋。有一次,他帮上师洗衣服,发现上面有大便的污渍。他想:「噢!金刚持也会大便!」但他受过教导,弟子应该视上师为佛,因此马上严斥自己:「我怎么可以认为金刚持也会大便!?」但是,即刻地,他又斥责自己:「我这不是在阿谀奉承吗?」随即,他又再度责骂自己:「阿谀者」只是一个概念,一种畏惧,这是他最终得到结论。经过所有这些自我斥责之后,他仍然跟从上师,而且是全心全意的追随,而非盲从。

  一旦你开始了修持金刚乘的旅程,许多事情都可能发生,因此你必须有所准备。有信心很重要,但是持有怀疑、利用理性也是好事。通常,怀疑之后会生起信心,而信心之后也会生起怀疑,而后者的力量经常强过前者。终究,我们必须将二者都抛弃。

  金刚乘是结合智慧与方便、结合科学与信仰、结合神话与真谛的道路。但是许多唯物论者,他们的眼光无法超越这一生,无法见到这些二元分别(duality)的非二元性(nonduality)。他们也许对于非二元深奥而广大的理论相当尊敬,但是对于能够送你抵达非二元的信仰与虔敬心却完全轻视。他们能接受真理的推理逻辑,但对神话与仪式却嗤之以鼻。他们似乎不了解,神话才是理解真谛的唯一方式,因为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神话。

  要将这两种似乎无法结合的二元性结合起来,连金刚乘修行者也感到困难,或者根本不去尝试。举例说,许多人都运用这些方法,例如对上师顶礼、供养莲花、双手合十等;但他们只是当作仪式来做,而不运用智慧。礼拜是降服,但几乎没有人以真正的信心来做;他们并不会想:「我对着与我无二无别的本尊顶礼,同时本尊也在对我顶礼。」了知本尊与礼拜者无别不二,才是究竟的顶礼。

  在本书中,我要试图对读者说明,事实上上师就像是地平线;地平线非常明显,它是天与地似乎相交之处。但实际上,他们从未相交,所有显现的只是一个终点的幻相,一个我们可以站立、可以度量、可以评估的参考点。依此,上师就像是智慧与慈悲、神话与真谛、科学与信仰之间的那条地平线。

  ‧名词定义

  对于本书中的一些名词,新进的学生可能会感到陌生,甚至有些长期的学生也只是自以为了解而已。虽然我已经努力避免过多的佛教术语与专有名词,但我仍然不想将它们过分简化。况且,有些术语是无价的。

  三乘

  佛法的存在已经超过两千五百年了。包括中国所有的朝代,耶稣基督在世的时代,十字军东征的时期,第二次世界大战,网际网路的诞生,以及无数的历史事件之间,佛法一直都为人们所修持。它从包裹白布、赤裸上身、恆河沐浴者的土地开始,传播到爱惜面子、孝敬父母、祭祀祖先者;到粗犷野蛮、毫无音感、一盘散沙的雪山居住者;到优雅细腻的极简主义者;再传到相信原罪、同时又相信「无罪推定原则」者。它兴盛于心灵寻觅者占大多数人口的时代;在那个时代,走方的修士被众人所尊崇,慷慨布施以供瑜伽士云游四海,就像今天赠予奖学金以供学生进哈佛大学研读一样高尚。在国王或皇后借由宗教来荣耀自己、增强国力的时代,它曾经兴盛;在吸食大麻、头上插花的年代,它也曾兴盛;在目前这个极端物质主义的时代,它也仍然兴盛。

  佛陀所有教法的基本目的,在于帮助众生了知实相。由于众生有无数的种类,对实相的误解也有无数的种类,因此佛陀教导的法门也有无数的种类。这些法门有些略为不同,有些极端不同。长久之后,学者与历史家为了方便起见,把佛陀独特的教法概略地以语言、内容或教导的地点加以分门别类,因此,我们才有现在所谓的佛教派别或法乘(yana)。

  佛陀曾经对教法分类提出过警告,因为有了分门别类,就会开始滋生偏好。如此一来,不可避免的,某种教法就会被认为比另一种教法低下。大家开始分门别派而产生优越感,例如:你是PC还是苹果电脑的使用者?虽然如此,我们在整本书中,为了必要并且避免混淆,仍然必须用一些分类的字眼。主要的,我们会讨论到一般公认佛教的三乘:声闻乘(例如上座部)、大乘(例如禅宗),以及金刚乘(例如日本真言宗或藏传密乘佛教)。

  在中国与日本等地的大乘佛教徒,以及在泰国与缅甸等地的声闻乘佛教徒,并不完全赞同金刚乘佛教徒的上师法门。事实上,他们不同意金刚乘中的许多法门,这要归功于他们拥有佛陀的话语来支持其观点。佛陀在《法句经》中说:「我无法祛除你们的痛苦,你们必须祛除自己的痛苦。」他也说:「我无法分享我的证悟给你。」他又说:「你是自己的主宰,没有其他人能当你的主宰。」在菩提伽耶大觉塔的铜匾上,朝圣的人可以看到佛陀的这些话语镌刻于其上。声闻乘与大乘佛教徒服膺这些佛语,因此对密乘的上师系统多有指摘。他们认为密乘的上师系统似乎应允了有个外在的主宰可以祛除痛苦,甚至还可以赐予证悟。对他们而言,上师虔敬法门违背了佛陀所说的话。

  然而,从金刚乘的观点而言,上师—弟子的关系与佛陀的话语完全吻合。上师虔敬的法门做为金刚乘的精髓,有其原因。本书将会说明,它与佛陀所言并无矛盾:因为密乘弟子了解,究竟上,上师并非是外在的。

  因道与果乘

  我们常称密乘或金刚乘为「果道」(result path)或「果乘」,而称声闻乘与大乘为「因道」(causal path)。这些名词有什么含意?

  假设有人给你一个篮子,里面有几粒鸡蛋以及蘑菇、乳酪与洋葱。他告诉你:「这是做烘蛋的配料。」「配料」一词意涵这些东西是烘蛋的「因」;烘蛋的潜能就在篮子里。然而,一位大厨师可能不想多费唇舌来解释篮子里的东西,因为他已经看到这就是烘蛋。因此,以他的经验与心智,他只会说:「这是你的烘蛋。」

  「这会成为烘蛋」或「这就是烘蛋」这两种说法的差别,在于前者缺乏某种信心,缺乏广大的视野。这些语意看似无关紧要,但它们非常重要,因为语言与文字反映并形塑我们的态度与信念。举例说,形容某人时,选择使用「他可以成为一个好人」,比起「他是一个好人」,会给人完全不同的反应。我们任何所说、所写的内容都是如此:不同的人对每个字句都有不同的诠释。因此,像「慈爱」、「悲心」、「修心」、「虔敬心」、「祈请」、「功德」、「道德」、「加持」等字眼,尤其是本书的标题:「上师」,在声闻乘、大乘与金刚乘之中当然就各有意涵,因此也会造成不同的态度。

  在因道,也就是声闻乘与大乘,它告诉我们:我们具有成佛的「潜能」,也就是说,我们具足了所有的配料。但是在果乘的最高教法,密乘的巅峰,它告诉我们无需做任何改变或准备,无论你是谁、你是如何,你就是佛:事实上,各个众生皆是佛,各个场所皆为佛土。因此,具足正确根器的密乘弟子,会视自己的上师为佛,并且利用这种理解,做为发觉自己是佛的方便法门。这种感知(「显相」perception)双向的。当密乘上师给予弟子灌顶时,纯粹是在具足「弟子皆是佛」的信心下所进行的。

  大家可能纳闷:「如果密乘上师与弟子都已经是佛,他们还做什么?为甚么还要修持佛法?为何还要对上师虔敬?」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的福报都不足够,所以从未被告知他们就是佛──连一次都没有过。根据经典,能听闻或阅读到这个真谛,是你累世的善业所致。但是,你真正相信吗?如果你相信,你依此而行吗? 对于「你就是佛」的理解,你是否具有经验上的信心,而不只是智识上的信心?

  我们所要的,并不是读到「众生皆佛」这个句子之后,就把书本阖起来,放回书架上了事。追随法道真正的意思,是要行止如佛、思虑如佛、安住如佛、示现如佛、如佛一般传送简讯,如佛一般倾听友人唠叨,如佛一般在杂货店排队付钱,如佛一般穿着礼服参加白金汉宫的晚宴。即使面对的是唐纳.川普(Donald Trump) 或者波布(Pol Pot),也能持守「众生皆佛」的觉知;即使身处曼谷的拍蓬街或拉斯维加斯,也能持守「处处皆为佛土」的觉知;培养这种纪律的技巧,就是我们所说的金刚乘,也就是果乘。

  在果乘,因为一切现象都同样的清净而圆满,因此上师与弟子之间没有没有区别──他们都是佛。一位持断见的牛津学者,一位持常见的梵蒂冈教士,一位喜马拉雅山上的瑜伽士,同样都是佛,他们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即使如理查.宫布礼奇(Richard Gombrich)或史蒂芬.巴切乐(Stephen Batchelor)者,只要弟子具足恰当的根器,说不定从他们身上也能萃取出加持来,但是其中的因缘必须完美,效果才会呈现。如果某个街上的老张遇见了诺姆.杭斯基(Noam Chomsky) 这种无政府主义者,但是因缘不恰当的的话,那么杭斯基要引领老张证悟的机会就微乎极微。到头来,他还是找一个具有上师装备的人比较安全。对老张来说,一个在纳玛尔达河畔,坐在老虎皮上、乱发披肩的瑜伽士,或者至少一位容貌祥和、端坐于榕树下的比丘,都会比一位犬儒学者或语言专家来得有机会让他点燃某种启发的火花。

  老张的业力会决定他的法道,这超越了单纯的选择。有些人比较倾向下功夫寻求心灵启发的火花,而有些人则比较倾向借由阅读诺姆.杭斯基之类的着作,来追求知识分子自渎的满足感。这些不同的倾向以及缘分,都受因、缘、果的影响,它是一种特殊型态的业力,藏语称为tendrel,我们在书中稍后会讨论到。

  在大乘与声闻乘的因道中,并没有提到上师与弟子的合一不二;但在金刚乘中,所有的修持就是要证得上师与弟子合一不二。「合一不二」并非指一起旅行、一起睡觉,或一起淋浴;而是像瓶子破了,瓶内的空间与瓶外的空间因而合而为一。在这种状况下,不再有一个你需要在全世界各处追逐的上师,也不再有一个思念上师的「你」。如果你觉得这种概念很难下嚥,很可能是因为你太珍惜渴望上师的那种情绪。你可能认为如果不思念上师就是冒渎不敬,因此你紧抓着这种「分别」不放。若是如此,也许因道会比较适合你。

  在因道中,上师恰似一个模范、一个理想;他是你礼敬与尊崇的对象,也是你供养与追随的对象。做为大乘佛教徒,无论你如何崇拜上师,你绝对不会发愿在此生证得上师的境界。可能你会想要取得上师资格的认证状,借此来向他人炫耀,但不会有证得上师证悟境界的真正愿心。禅宗佛教徒绝对不会宣称他的上师就是「佛」,或就是「法」。对他们而言,老师是他们尊敬的教师、授戒者、引导者。禅宗没有任何法门能够教导行者发愿与导师合一不二,这不在他们的菜单上。

  在密乘中,上师可以是模范、偶像、授戒者,甚至老板,而且还不仅止于此。在密乘中,行者发愿自己成就上师的境界,而那个境界与证悟的意义相同。上师就是道、上师就是法、上师就是佛、上师就是本尊。事实上,密乘在究竟上, 上师就是一切:从富士山颠一直到你脚底的尘土。清凉的微风、夏日的蝉鸣、一曲交响乐、日、月、星辰、宇宙;一切都是上师。说得更准确一点,在心意范畴内,可触及、可照见、可想像的一切,皆为上师。而照亮这一切的,也就是「心」本身,就是内在上师。

  窍诀教授

  你是否买过一个例如电锅的新器材,说明书中鉅细弥遗地叙述了关于这个电锅的一切,但是你想知道的那项功能,却在花了几小时翻遍了它之后,才在第三百页出现?谁能有时间与胃口去阅读它?一个更容易、更省事的方法,是去找个熟悉电锅的人,不花几分钟他就能将主要的功能示范给你。而且,电锅说明书的对象是广泛的大众,因此它也只有一般性的功用,并不能照顾到各种不同的饭食者—比如有十五支手指的人、有三只眼的人,或烹饪大厨等。

  相同地,对学佛弟子及修行者而言,如果有时间,阅读佛教经典、论释及密续等会有一般性的助益。但是每个人的需求不同,因此他们可能会花费很多的功夫才能找到所需要的开示。或者,他们可以找到熟悉佛法的人,一位真正具有传承的上师,他以个人化的窍诀教授,教导他们真正需要知道的东西。这种窍诀教授由莲师、那洛巴、阿底崃、毘鲁巴等大成就者无间断地一脉相传,直至现今的上师。

  善巧的上师使用窍诀教授时,会选择适合特定文化或习气的方法,并且将教法加以创新或微调,以适应各个弟子特定的需要。密乘上师与弟子善于运用这种教授方式,因为他们深知一生中时间有限,虽然了解研读广大佛法的利益,但是对法道具有绝对的信心与信任之后,他们宁可不再到处追逐,而将时间投注于针对修持的珍贵窍诀教授上。

  能够将研读理论与接受窍诀教授这两者加以平衡是最好的,这与学习开车相同。每部车都有车主手册,每个新车车主都会花上个把钟头去理解车子怎么使用,仪表板上的每个东西是什么,如何设定定速驾驶等。这本手册可以告诉你有关这辆车子的各种功能,但它不会告诉你如何开这辆车。要知道如何开车,你需要有一位驾驶教练才能教导你。

  老练的驾驶教练能够调整标准的教法来适合不同的学生。也许有一名学生因为不急着考驾照,所以他一週上一堂课就满足了;而另一名学生可能想要迅速学会,所以排了整週的密集课程。两个人都学会了相同的技巧,而且都考取了驾照,但方法稍有不同。或者,可能教练在早上八点的那个学生老是打哈欠,课程一开始老是犯错,但到结尾时却又都开得很好。几堂课之后,教练可能会建议学生在七点四十五分上课之前喝杯咖啡。这就不是学生在车主手册所能找到的资讯。而对另一些开始上课就紧张焦躁的学生,咖啡可能是最不应该喝的东西──反而,浅酌一口玛格丽特鸡尾酒可能更能达标。

  在这个例子中,车主手册就像是密续教法及其理论,驾驶教练就是上师,而上课前喝咖啡就是窍诀教授。窍诀教授是对弟子独特的教授,因此变化多、花样多、非正统,而且经常不完全合乎逻辑。它们相当具有弹性,而且有时候极为戏剧化、异常夸张。

  在披头四绑着马尾辫子,年轻人流行穿着喇叭裤、吸食大麻、使用植物性香皂、留长手指甲的时代,空气中存在着一股叛逆的自由气息以及反抗既存系统的倾向。在那同时也存在着一种心灵探索的倾向。此时,出现了秋阳.创巴仁波切(Chögyam Trungpa Rinpoche)。他要求所有反越战的弟子穿着卡其制服、打领带、穿西装还配胸针。他甚至要求弟子,像当年英国军队占领美国土地时踢正步。他把日本文化中的优雅与单纯,结合英国的殖民风格,强行加诸于他那些前往乌石塔克(Woodstock)的嬉皮弟子身上。乍听之下,这都相当疯狂,但创巴仁波切极其善巧,每个要求都是他的窍诀教授。因为这些窍诀教授都立基于无染的见地,而且以智慧、善巧与悲心来设计,因此非常成功。而且在他与弟子之间,充满了真诚的福德、虔敬心与慈悲心。有谁会想到,在全世界的人类中,接纳了他的教导的,竟然是这些反制度的叛逆者。

  ,情况已经不同。如果由不同的上师、在不同的时代、处于不同的环境、缺乏坚实的见地做基础,又没有真诚的心愿要解脱他人,却仿效穿西装、踏正步、带胸针等完全同样的技巧来教导的话,就会显得相当荒唐,像是儿戏。自从秋阳.创巴仁波切之后,已经有许多模仿他的行止者出现过;但是事实一再证明,要示现「疯狂智慧」者,本身必须完全清明。狮子跳跃之处,狐狸最好远离—否则,狐狸只会摔断肋骨而已。

  如果一位禅宗老师在正确的时候询问正确的弟子:「单掌拍手的声音是什么?」那么这个似乎荒谬的问题,可能是一个深奥而珍贵的窍诀教授。同样的,像是「前行」(金刚乘传统的先修功课)、自观为本尊、控制唿吸、繁复无尽的建构曼达、焚烧食物、穿戴护身符、以情绪(烦恼)为道、不视情绪为敌……等法门,所有这些都可以是深奥而具窍诀性的。唸诵金刚乘咒语与单掌拍手的声音两者一样地荒谬,对着鼻下人中专注唿吸也同样没道理,但是咒语可以像强大的胡桃钳子一般,摧毁你世俗念头的硬壳。

  虽然这些教授都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学习如何去了解佛法的理论。回到学开车的例子,人们经常说:「小心开车。」这个建议很好,也是所有开车的人想要的,但是如何才能小心开车,却没有清楚的说明。事实上,「小心开车」是一个理论宣言,可以有各种诠释。各个不同的驾驶由于不同的理由,应该有不同的小心方式。

  在「前行」中,有积聚十万遍大礼拜的修持。很多人完成它而获益良多,有些人却不需要做这项修持。举例说,密勒日巴(Milarepa)大概就没做过十万遍大礼拜。相反的,他的上师玛尔巴(Marpa)连一句佛法都不教他,要他先把石塔建完再说。当石塔终于建完后,玛尔巴又叫密勒日巴将它拆掉,从头再建一次,而且如此反覆了好几次。密勒日巴所忍受的这些无理的对待、不合常轨的建造方式、强迫的苦行,以及语言、身体与情绪上的虐待,都是玛尔巴特别针对这位弟子的方法。玛尔巴严厉的命令与密勒日巴绝对的服从,感动并启发了无数的后人。这个故事本身就是有关「不问问题」的窍诀教授,但是这并不代表尚未成熟、尚未证得成就的导师,就应该开始命令学生到处造塔。

  一位得道的上师要弟子完全切断染污,可能会叫他在摩根史丹利鸿图大展的香港弟子,放弃这份别人梦想的工作,而到印度果阿邦(Goa)去,在街上贩售手绘明信片维生。或许,他也会为了让弟子能在此生证得实相,而叫一个住在澳洲拜伦湾,生性怠惰又具有左派理想主义倾向的嬉皮学生,前往纽约苏富比拍卖公司去规规矩矩地上班。无论是做大礼拜,放弃舒适的生活,或是做违反常理的事,目的都完全相同:要将「幻相」这个设计完美的机器加以解构。

  所有这些方法都可以达到目的。我们不需要坚持所有想要推倒二元之墙的金刚乘弟子,都必须依照西藏传统,做足十万遍大礼拜才行。那就好比认为所有的驾驶都应该在上车前喝杯咖啡一般。然而,如果不做大礼拜的理由是因为你认为那是设计给西藏人的,或者你认为趴下来又起身十万遍会把你累垮,那么你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若是如此,你就不应该做十万遍大礼拜,而应该做二十万遍大礼拜!在修行上,绝对不要总是选择容易走的路;对你心中的欲望,要以残忍与无情对待之。

  上师

  在古代的印度,人们带着真诚的礼敬心来使用「上师」一词。如果上师不是救世主,那么他至少是可以信任、能够仰赖的人。心灵上师让人联想到智慧与蔽护,他们引导你在真理的道路上前行。如今,「上师」一词却常与权力、性爱、金钱、虚伪,以及在西藏特别多的:法座、锦袍、侍从、金顶寺庙等有关。「上师」一词已经被缩减为描述一个人,而非法道,也非技术了。

  如同前面所说的,我们在理解事物上,语言与定义具有重大的影响。因此,讨论「上师」(guru)的各种意涵是很重要的。在梵文中,guru这个字的涵义很广;计程车司机互称guru,学生称唿老师guru,但是密乘佛教所用的guru,其含意不只是「朋友」或「老师」而已。同时,guru也不同于「教士」或「活佛」。

  中国人还有一种称唿叫「法王」,但这种称谓与佛教无关,它只是文化的产物。这种称谓的流行,造成西藏人疯狂地追逐这个头衔。试想,如果梵蒂冈有高达一百位的教宗,有些还十岁不到,连自己的鼻涕都不会擤,那种光景,就是目前西藏人追逐头衔所得到的结果。

  即使藏文「祖古」(tulku),意即「显现」;以及「扬希」(yangsi),意即「再现」或「转世」,它们与「上师」的意义也不相同。只因为某人是教士、是「活佛」、是祖古,或是扬希,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大家所应追随的现成上师。

  ‧本书的结构

  这本书由三个主要的部分构成,另加一个章节给那些胆子够大,认为自己也许可以是上师之材的人。我在书中借由提出问题,希望能帮助大家训练锐利的分辨能力,我也提供了一些工具来分析上师、追随上师,进而能将「上师」这个现象转化为修心的技巧。阅读此书,也许能帮助你对进入「上师—弟子」这种关系的冒险及其意涵,以及拥有这种关系可能带来的利益有更充分的了解。

  选择上师、追随上师,以及修持自心

  当然,你不能期待当你读完此书,就能学到寻找上师以及评估金刚上师的确切步骤与准则。到头来只有你能做决定,而且这个决定的基础,可能完全超越单纯的逻辑与理性。你最后选择某人的原因,可能只是因为他不吃大蒜或不咬口香糖而已。

  为什么我们要去找有这么多问题及不确定性的人类上师呢?为何不买个DVD播放器,反覆听闻预先录制的法教就好?或者加入网上课程?或者读几本书?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搜集学术知识的话,这些方法确实都很好,但是你必须知道,这么一来,你就不是走在心灵之道上。即使只是学习内观禅定,在萤光幕上看着一个陌生人告诉你:「吸气…唿气…坐直…」,你只能学到很有限的程度。如果你想要从根拔除迷惑染污,那么影视教学大概不足以胜任。在你浏览色情杂志或赌博时可以关掉或反转的任何指导,都无法达成目的。一个心灵教练必须在不可预期的时间与地点,让事情脱离常轨,让你既成的模式完全颠覆。

  若有人说:「我不须要外在上师,就像佛陀说的:我就是自己的主宰。」那么他就是过于简化了佛陀的话语。如果你仔细检视,所有说过「我是自己的主宰」的大修行者都有过上师。释迦摩尼佛有燃灯佛做为上师,莲师也有八位持明上师,他们从未否认过。

  如果有人坚持他们就是自己的上师,我们可以试着再去多加观察;也许他们真是如此,但这种机会相当渺茫。有一些方法可以用来检视这种说法。举例说,已经能够自我主宰的人,他们不会排斥对其他上师的礼敬。事实上,他们会像真正的战士一般,对其他上师更加礼敬,因为他们具有充分的自信心。反而,宣称自己就是自己上师的人,很可能是深沉的不安全感之体现。

  许多人怀疑「上师」,其原因可以理解。有些欠缺福德的怀疑论者,无法理解上师的道理;也有一些人,即使对最纯正的上师也具有强大的反感。

  并不是追随佛法之道的每个人都需要有密乘上师,这是有选择的。如果你不追随密乘之道,就不需要密乘上师。如果你成长于强烈道德感与清教徒式的环境,因而对心灵导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有先入为主的观念的话,也许就不见得能接受金刚乘的法道。但是,如果你决定要寻找密乘上师,就必须了解他可能会带来的结果。

  切记:婚姻可以安排,但爱情无法安排。好丈夫的料子,不一定就是好情人的料子。上师必须像丈夫又像情人。但是,为了要指出你的真实本性--也就是佛──上师会比较像情人。由于明显的原因,寻道者通常会在头衔与名号之中寻找上师,而不会到El Haram、纽约苏活区或某个加油站里去寻觅上师。上师的任务是要把遮蔽你真实本性的面纱移除,而具有这种能力的人,可能就隐藏在我们眼前的任何地方,而不一定只在寺院或崇高的法座上而已。

  在现代社会中,尤其在西方,服从一位上师的这种概念会令人感到不安。有些人会毫不迟疑而骄傲地带着科学家或经济学者去参加社交宴会,所有人也会欢迎并尊重他们。然而,这些人比较不会介绍自己的心灵上师给同一群朋友,即使如此,他们也不会期待大家都能轻松地接受。除非谈的是瑜伽老师或功夫师父,否则现代人不会因为自己有个上师而引以为傲,朋友们可能还会以此而开他们玩笑。与科学家或经济学者作伴,比较没有负担。

  在科学家/经济学者与瑜伽士/心灵导师之间,如果可以计算谁对环境的破坏较大,那将会很有趣。自命为上师的人纵然危险,但是科学家或经济学者对这个地球以及人类所造成的长期伤害更为严重。但是,我们还是会持续地珍视他们、尊敬他们,颁奖给他们,跟他们做朋友,并且还要他们参与影响整个世界的决策。

  选择上师,并且决定追随他直到证悟,与坠入情网而结为夫妻一样,过程会充满不安、刺激、酬赏又具毁灭性。你知道那是一个冒险,但也因此能让你破茧而出。这是你的旅程,你选择了密乘法道,所以破茧才会发生。将你的生命放在上师手中,比在媒妁婚礼中等待掀开面纱还要可怕。我们的骄慢与我执,将从此坐立不安,完全不知道下一分钟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一旦选定了上师,你可能需要一些如何信守这种关系的指南。这就像婚礼之后的下一步。因为,理想上,在你的余生,你将与这个人持续相见;你有一辈子的机会来对这个人的行止感到诧异,也有许多机会暴露出自己一直隐藏的事物。因此,我们来讨论如何追随上师。

  一般人在决定步上密乘法道时,常常会对究竟的目标失焦。他们常纠缠在到底要不要有个上师?如果有的话,上师来自哪个传承?或者他们关心自己的上师够不够多。拥有上师不是究竟的目标;究竟的目标是要证得正觉。要达到这个目标,我们需要调服自心。

  在佛教的各种训练与纪律中,修心被公认是最主要的修持。为了修心,很多方法因而产生,比如:修持出离心,帮助你培养对世俗事物的厌离,并增长对心灵生活的珍惜;另外,修「止」帮助你安住而不放逸,或者至少让你发现自己一直都是多么的散乱,借此修持让你的心变得柔顺;还有例如「内观」这种更高深的修持,让你看见身体、感受、想法、价值的真实本性。这一切佛教的精要修持,都总集在上师之道中。因此,我们修持上师虔敬的法道,应该将它视为一种深奥的修心法门,而不是以负面的含义,视其为降服、跟从,甚至奉承阿谀。

  逐渐熟悉上师的整个过程,就是法道的一大部分。一个人从渴求找到上师,到寻找上师时的挣扎,一直到将自己的一生放在某人手中的脆弱感,每个阶段事实上都与出离心、专注力等修持相互唿应。这就是无法想像、不可思议、卓越美妙的密乘法门。

  ◎史黛西(Stacy)以及上师的加持

  很久以前,有一次我到澳洲,住在我的学生史黛西家中。她生命中想要的,几乎圆满无缺:有个房子、有辆车子,还有身为银行经理的理想职业。但她真正渴望的,是一段浪漫的爱情。她是相当虔诚又老道的学佛弟子,知道向上师请求世俗的事物太过卑微,但在这件事情上,她不说又不行,于是就对我倾吐了困境,并且请我帮她卜个卦,也帮她祈祷。因此,我就说,我会帮她念念祈请文。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诸位:我不是故意的,由于行程太紧凑了,所以我就忘了。

  那一週稍晚,有个名叫尼克(Nick)的荷兰籍卢安达裔性感壮汉,前来听我开示,结果他们两人就在一起了。史黛西的生命突然灿烂而刺激起来。有一天早晨她来见我,头发蓬松但面色红润,热切地感谢我的帮助。我跟她说:「这事与我完全无关。」可是她听不进去。我又如何能辩驳?她真的相信是我把尼克送到她面前。这是「上师的加持」,她说。

  史黛西在感谢我的时候,我要辩驳是有理由的。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人,就嗅到麻烦。但是因为她太神魂颠倒了,所以完全视而不见。果不其然,我一离开澳洲不久,他们俩就散了。史黛西写了信给我,忏悔所有她过去累积的恶行。她很确定失去情人的原因是由于她的恶业,或者是我给她的惩罚。我说我不同意她的看法,可是她不听。我想说,如果有任何关连的话,那么,从心灵的角度而言,是她的善业导致了尼克离开她。即使从世俗的角度看,她只需要看看每次在餐厅付帐时,他掏出钱包所花的时间有多长就够了。他每次都等到史黛西拿出了钱包,才好不容易拿出他的。而且,如果他不小心先拿出来了,通常也只是荷兰式的(go Dutch),各付各的帐!

  我很纳闷,如果史黛西坚持所有的好事都归功于上师,为何她看不出来尼克的离去也是一个加持?

  ◎囚禁而获得解脱

  如果你最终的目标是自由──或者解脱、涅槃,不论你怎么称唿它──降服于上师似乎跟你的目标完全背道而驰。但是我们有些人相信,屈从于这种束缚,事实上是抵达究竟解脱的最佳方式;要让自己在法道上前进,将我执交到具格上师的手中非常必要。

  说起来很讽刺,但是降服于上师──全然、毫不保留的降服──是自由的一种形式。它的好处是你不再需要寻找方向。在上师—弟子关系中,永远会有一种责任感来禁锢你,但这种禁锢是你自己的选择。仔细想想,当你在外毫无约束时,你会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利用所有的自由。但若是你在牢狱里,限制在四面墙壁之中,加上作息时刻表,你就有界限。这就是所谓的「法道」,它给你方向。

  当然,由于这种情况而产生滥权或造成虐待是有可能的,然而,一旦你全然而清醒地降服,你可能对上师的某些示现与作为不会认为是滥权虐待。如果你想要圆满证悟,就不能担心虐待。我执从一开始就与你相随为伴,一直到解脱为止。但是当你越接近证悟,由于逐渐走出我执的阴影,以及逐渐卸除我执的禁锢,你变得更为解脱。很讽刺的,让你踏上这条旅途的伴侣最终需要被抛弃。到那时,滥权虐待的定义就会有所改变。如同我们使用止痛药「虐待」头痛一般,你会视我执为病灶,会以智慧来虐待它。如果你担心被虐待的话,那么就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我执。这不只在金刚乘如此,在声闻乘也同样有这种观点。

  假如你告诉家人或非佛教徒朋友说:你处于一个降服禁锢的状态中,你让某人虐待你的我执,他们可能会吓得惊慌失措。但是,我们假设你是具有某种程度的成熟与清醒,你是睁着眼睛来选择这条法道的。

  上师重要的特质之一,在于能否善巧地根据你的能力与程度来指引你。如果你尚未准备好,密乘之道就不应该将直接你全速地送往摧毁我执的道路上去。事实上,如果不依照弟子的根器而量身定制教法的话,密乘上师就是破毁了密乘戒,这被视为是上师严重的错误。

  由于这个原因,密乘之道必须以前行及密集的修心开始。这些修持的目的,在于使用我执的语言来牵引我执。举例而言,在前行中修持对三宝的皈依,可以视为是强化「我执」这个概念的机制,因为它暗示有个「自我」需要被保护。接下来是修持菩提心,它要求你把皈依扩展到一切有情众生,这是在教导我执:一己的需求不是那么重要。如此,你逐渐地处理我执,给它越来越少的养分,而最终将它完全摧毁。

  在西方,密乘上师没有一个明显的对等角色,但「仁慈的专制者」可能是好的类比。经由民主程序选出来的总统,纵然可能既博学聪明又重视资讯知识,但是为了民主,为了满足每个人的愿望与要求,又要维持民调指数之下,他会终日忙得团团转。最终,他无法为国家成就太多事情。反之,仁慈的专制者可以依照他自己清明的判断,偶尔也可以无视某些政治不正确的事,让他可以做快速的决定。长远来看,他可以更有效地领导国家。

  类似地,密乘上师会有效而权威地引领弟子,但这只有在弟子确定要追随他之后才会如此。好的密乘上师会让寻道者完全自由地去分析他,甚至还提供必要的工具来让他们好好地检视他。只有在上师知道弟子已经全心全意选择了他之后,他才会跳过规范、道德以及一般社会认可的行止。为了你的利益,上师开始发号施令。这就是大悲心。

  我们独立思考的方式经常既浅薄又可悲。如果你遇见一个可以让你证悟的人,却耿耿于怀他有,譬如说,偷窃癖或厌女症,那是很不幸的。拿证悟来交换对这种价值观的坚持,值得吗?

  佛陀的弟子并非个个都像舍利子或大迦叶一般,呈现出赤足托钵、身相祥和的形象,这是令我们随喜的事。自古以来,我们就有类似古古拉加(Kukuraza)、竹巴.昆列(Drukpa Kuenley),以及多.钦哲.耶喜.多杰(Do Khyentse Yeshe Dorje)等上师。我也崇敬大成就者达利.嘎巴(Darikapa),他是娼妓的奴仆,身为佛教徒,我非常骄傲他是我们的一员。在《维摩诘经》中,释迦摩尼佛说,莲花只有在淤泥中才会生长。我们不能忘记这句话,否则,佛教将会成为清教徒式的道德系统,自认是一个有组织的宗教,还想成立一个国家。

  ◎消灭先入为主的假设

  几年前我看过一个漫画,有一群弟子到山顶上去拜见一位瑜伽士。这位瑜伽士面前摆了一瓶波本威士忌。弟子们看见了,个个面露惊慌,其中一人说:「噢!上师也喝酒?」 这个漫画精确地描绘了「上师应该身为道德模范」的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如果上师喝酒、吃肉或有女朋友,弟子们常常因而感到讶异;但是在密乘中,你不能有先入为主的假设。事实上,先入为主的假设是一个弱点,密乘佛教会先玩弄它,最后再将它消灭。

  虽然有些人因为金刚乘包含了性爱的形相以及酒精而排斥它,但也有些人因为同样的理由而选择此道。也许他们认为比起其他法乘来说,金刚乘比较不厌恶女人。对这些人而言,大乘与声闻乘把男女众分开的传统是一种厌女症,而且也是一种宗教极端主义。你不能说某个法乘是对的、某个法乘是错的。但是,如果你对上师应该如何行止有强烈的看法,那么你可能不适合密乘。泰勒爱上蕊姬的原因,很可能就是邦邦讨厌蕊姬的理由。同样的,某位上师吸引你的所有个人特质,很可能就是他把别人吓走的理由。

  有一回,我对一位西藏朋友旺秋(Wangchuk)说,我看过十六世大宝法王吃「沾菸」,然后将菸汁吐在细心折好的小纸张上。当时,我是充满了赞叹跟他说这件事情。对我而言,连这种类似卡车司机的行止,大宝法王都如此地优雅而庄严!他的这个习惯:高坐在法座上,然后将这恶心的东西塞入嘴巴,让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而且是很好的印象。许多人都怀念他广为人知的对鸟类的钟爱,但我对他这个吃菸的习惯一样受到启发,让我增长了虔敬心。但是旺秋一听我这么说,马上否认法王有这种习惯,他坚信法王绝对不会碰香菸。最后,当我终于让他信服了之后,他乞求我不要把这个故事告诉别人。我只好问他:「对你而言,他现在不够美好了吗?你宁可要一个不吃菸的大宝法王?你要我将这件事当成秘密?」好像大宝法王还需要我们来保护,以免声誉不佳似的。

  不只旺秋如此。我们每个人都要我们的领导人是完美的。

  当我把大宝法王吃菸的习惯告诉尊贵的顶果钦哲仁波切时,他叫我下次有机会,把他吐掉的菸草收集在一个信封里,用这个珍贵的东西做成护命符。可惜的是,后来我再也没遇到这样的机会了。

  如果你认为收集别人吐掉的东西很恶心的话,在佛教里还有无数的法道可供选择。也许,走在一条肯定你的信念、价值观与道德伦理的心灵法道,你会「快乐」一点。但是,如果你朝向的是最高的目标,不只限于拯救世界或破除我执,而是要解脱一切众生的话,那么你可能是修持金刚乘的完美人选。与其做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安于平稳无波的法道上,你应该有胆量去追随那个设计用来颠覆你、摧毁你舒适圈的法道。而且,你应该坚定保持那种胆量。

图书试读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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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书店逛了一圈,被《上师也喝酒?》这本书的书名给勾住了,简直是让人好奇心爆棚!你知道的,我们台湾人,对于很多传统文化的东西,总是有种既尊敬又想深入了解的矛盾心态。尤其是“上师”这个词,在我印象里,总是带着一种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光环。所以,当看到“上师也喝酒?”这样的标题,我脑子里立刻炸开了锅,各种问号在飞舞。这到底是在讲什么?是某个上师私下里的轶事?还是说,在某些特定的修行体系中,饮酒是允许的,甚至是有其特殊意义的?我脑补了一下,会不会是作者在某个偏远的山区,偶然遇到了一位正在畅饮的上师,然后展开了一段令人匪夷所思的对话?或者,这是一种象征性的说法,比如“酒”代表着世俗的欲望,而上师也并非完全隔绝于世?我特别想知道,作者是如何处理这种“反差感”的,是幽默的笔触,还是带有批判的眼光?这本书如果能让我颠覆一些刻板印象,并且以一种新的视角去看待那些看似遥不可及的精神导师,那简直是太有价值了。我期待它能像一杯醇厚的酒,入口微涩,回味甘甜,让人越品越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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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上师也喝酒?》这本书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作者真是“敢”!“上师”在我们华人社会,尤其是在台湾,那可是代表着智慧、慈悲、超然物外的象征。提起上师,大家脑海里浮现的通常是打坐冥想、诵经念佛,是那种不染尘埃的形象。而“喝酒”,在我看来,就完全是另一种维度了,是生活情趣,是社交场合,甚至有时也带着一丝放纵和解压的意味。所以,把这两个词放在一起,实在太有冲突感,也太能激发人的好奇心了。我猜想,作者在这本书里,可能是在探讨“人性”与“神性”之间的界限,或者是在讲述一些不为人知的修行者真实的生活片段。也许,作者并不赞同将上师神化到不近人情的地步,而是想通过“上师也喝酒”这个看似“出格”的点,来展现上师的另一面,更加真实、更加贴近我们的生活。我期待这本书能够给我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启发,让我思考,真正的修行,是不是一定要放弃所有的世俗爱好,是不是“神圣”就一定意味着“严肃”?希望这本书能像一股清流,洗涤我心中对“修行”的僵化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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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上师也喝酒?》这个书名,我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幅画面:在某个古老的寺庙庭院里,皎洁的月光洒下,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手里拿着一杯酒,眼神中流露着洞察世事的智慧。这种形象,与我们通常印象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上师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但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上师也喝酒?》这本让我觉得,作者一定是对“上师”这个概念有着非常独特的见解。我猜想,这本书可能不是在宣扬“喝酒是修行的一部分”,而是在通过一个看似“反常”的例子,来探讨“人性”与“灵性”之间是否真的存在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也许,作者想通过酒这个载体,来展现上师作为一个人,也会有自己的情感需求,也会有需要放松和宣泄的时刻。这本书如果能让我了解到,即使是走在修行道路上的人,也同样需要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挑战和诱惑,并且能够在其中找到平衡与智慧,那将是我非常大的收获。我期待这本书能给我带来一种全新的视角,让我重新审视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神圣”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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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也喝酒?》这个书名,在书架上简直像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总觉得,关于“上师”的书,要么就是高深莫测的佛法理论,要么就是感人肺腑的修行故事,很少有能让我觉得“哇,原来也可以这样写”的书。这本书的名字就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好像在说:“嘿,别以为上师就不能有七情六欲!” 我对“喝酒”这个元素特别好奇,因为它太生活化了,太有烟火气了。我设想,这本书里会不会有很多有趣的对话,比如一位年轻的弟子好奇地问上师:“师父,您也喝酒吗?” 然后上师意味深长地一笑,开始讲述一段关于酒与智慧、关于烦恼与解脱的故事。我特别希望,作者能够用一种轻松幽默,但不失深度的方式来呈现,不要让“喝酒”成为一种猎奇的噱头,而是真的能从中挖掘出一些与修行、与人生智慧相关联的深刻内涵。这本书如果能让我笑中带泪,或者是在轻松阅读中获得片刻的宁静与思考,那绝对是一本值得我反复品读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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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上师也喝酒?》这本封面设计很吸引我,一种莫名的神秘感,又带着一点点幽默。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些关于它的讨论,感觉作者似乎在挑战一些传统的认知,或者说,想用一种更接地气的方式来解读一些比较“神圣”的事物。我本身对宗教哲思类的东西有兴趣,但又觉得有些书读起来太严肃,不容易吸收。《上师也喝酒?》光听名字,就让我觉得,哇,这应该不是一本枯燥的说教,可能会有出人意料的观点和故事。我特别好奇,作者会怎么去“解构”上师和酒这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元素。是因为上师本身也有凡人的七情六欲,需要借酒浇愁?还是说,酒在某种仪轨或修行中扮演了意想不到的角色?我期待的是一种能够引发思考,但又不会让人感到压力的阅读体验,最好能结合一些生活中的例子,让我觉得“原来是这样!”而不是一味地讲授理论。这本书如果能让我在午后阳光下,一边品着茶(或者,书名暗示的,也许是别的什么),一边轻松地笑出声,同时又能在笑声中有所领悟,那绝对是我今年最惊喜的发现之一。我真的很好奇,书中会不会提到一些历史典故,或者作者亲身经历的趣事,来支撑他“上师也喝酒”这个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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