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与自治的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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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Adam Przewor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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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民主制度虽不完美,但却优于其他,
唯有认清和理解民主,才能做出明智的政治决断。

  反思民主的真义

  民主是历史上最悠久的政治制度之一。在芸芸众多政治制度当中,民主亦是最受世人重视的选项。世人对民主作为制度,耳熟能详。但究竟民主的本质是甚么、局限在哪,相信很少人能说得出箇中原委。

  本书作者是政治学权威,在大学任教多年,对民主这个课题覃思精研。作者集思广益,从正反两方面探讨民主的真谛,而在局限方面,着墨尤多。作者对民主抱持正面态度,他想在书中阐释的是,我们在讨论和反思民主这个课题时,应有多元思考,不应有既定立场,也不应划地自限,在分析民主时,尤应考虑其他相关因素。

本书特色:

  1. 从经典民主理论出发分析现代政治制度。
  2. 本书涉及了迄今为止存在过的所有的民主政体,而并不是如同类着作一般仅局限于部分国家。
  3. 通过分析广泛存在的对于民主制度不满的原因来探讨民主理论的核心议题。
  4. 对民主概念有崭新的分析。
 
好的,以下是一部名为《光影交织:现代欧洲艺术的变革与传承》的图书简介,内容详尽,力求展现深度与专业性,且不包含“民主与自治的局限”相关主题: --- 《光影交织:现代欧洲艺术的变革与传承》 内容提要: 本书是一部跨越十九世纪中叶至二十世纪后半叶的艺术史学专著,深入剖析了欧洲艺术领域经历的数次颠覆性变革。它不仅仅是对流派更迭的简单罗列,更是对时代精神、技术革新与艺术家个体创作哲学之间复杂互动的细致梳理。从印象派对客观再现的反叛,到立体派对空间维度的重构,再到抽象表现主义对内心世界的彻底释放,本书旨在揭示现代艺术如何挣脱学院派的束缚,成为一种批判性的、反思性的文化力量。我们聚焦于那些关键的转折点、核心的美学争论,以及艺术家们在社会动荡与工业化浪潮下寻求艺术本体论意义的挣扎与成就。 第一部分:光影的革命——从现实到感知的解放(约 1860-1900) 本部分聚焦于印象派(Impressionism)和后印象派(Post-Impressionism)的兴起,这是现代艺术的奠基石。 一、巴黎的户外与瞬间: 我们将详细考察印象派如何借助新兴的化学颜料和便携式画架,将画室的传统转移到光影变幻的户外。重点分析莫奈(Monet)对时间性光线的研究,以及雷诺阿(Renoir)对现代都市生活休闲场景的捕捉。我们探讨了这一运动如何从“描绘世界”转向“描绘观看世界的方式”,及其与当时科学光学理论的微妙关联。 二、结构、情感与符号的重塑: 后印象派代表了对印象派稍纵即逝的“瞬间性”的修正与深化。塞尚(Cézanne)对自然物体的几何抽象探索,如何预示了立体主义的结构革命,他提出的“用圆柱体、球体、圆锥体来处理自然”被视为现代绘画方法论的转折点。梵高(Van Gogh)运用强烈的主观色彩和笔触来表达精神激荡,标志着表现主义的前奏。高更(Gauguin)则转向象征主义和对非西方文化的借鉴,强调色彩的内在情感功能而非单纯的光学模拟。 第二部分:形式的解构与精神的转向(约 1900-1930) 这一时期是现代主义最为激进的探索阶段,艺术形式被彻底打碎并重组。 一、野兽的色彩与几何的冷峻: 野兽派(Fauvism)以马蒂斯(Matisse)为代表,展示了色彩脱离客观物体的独立性,色彩成为表达生命力的直接工具。紧接着,立体派(Cubism)的出现构成了艺术史上的里程碑。布拉克(Braque)和毕加索(Picasso)在早期分析立体主义中,如何系统性地分解和重组多视点视角下的物体,挑战了文艺复兴以来建立的单点透视法则。我们详述了立体派如何通过拼贴(Collage)引入日常材料,模糊了“高雅艺术”与“日常物品”的界限。 二、对速度与机器的崇拜:未来主义的狂热: 意大利未来主义(Futurism)不仅是艺术流派,更是一种意识形态的表达。我们分析了波丘尼(Boccioni)如何试图在静态的画布和雕塑上捕捉动态的轨迹和“力量的线条”,以反映工业化社会中对速度和机械美学的迷恋。 三、非理性与潜意识的涌现: 面对第一次世界大战带来的幻灭感,达达主义(Dadaism)以彻底的非理性、嘲弄和反艺术姿态出现,挑战了理性和逻辑在构建西方文明中的核心地位。随后,超现实主义(Surrealism)在布勒东(Breton)的理论指导下,借鉴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致力于发掘潜意识的图像,梦境、自动书写成为重要的创作方法。 第三部分:抽象的胜利与战争的阴影(约 1930-1945) 随着政治环境的恶化,艺术的焦点从巴黎逐渐向大西洋彼岸转移,抽象艺术找到了更广阔的表达空间。 一、纯粹形式的追求: 我们回顾了蒙德里安(Mondrian)在新造型主义(De Stijl)中对“普世和谐”的探求,即通过最基础的直线和原色来表达宇宙秩序的努力。同时,康定斯基(Kandinsky)作为早期抽象艺术的先驱,其对音乐与色彩的联觉研究,如何推动了艺术从具象描述向纯粹精神表达的彻底过渡。 二、逃离与禁锢: 纳粹政权将现代艺术定性为“堕落艺术”(Entartete Kunst),迫使大量欧洲顶尖艺术家流亡美国。这一历史事件在客观上促成了纽约艺术界的崛起,并为战后的艺术中心转移埋下了伏笔。本章分析了流亡艺术家对美国艺术思想的潜移默化影响。 第四部分:战后重塑——美国的新主导地位与欧洲的回响(约 1945-1960) 二战结束后,艺术的重心转移,欧洲艺术则在废墟之上寻求新的精神立足点。 一、纽约的爆发:抽象表现主义: 美国本土的抽象表现主义(Abstract Expressionism)成为战后西方艺术的第一个主导运动。本书重点分析了“行动绘画”(Action Painting)的代表人物波洛克(Pollock)如何通过滴洒和泼溅技法,将画布变成个人行动和存在本身记录的剧场。同时,对“色域绘画”(Color Field Painting)如罗斯科(Rothko)作品中冥想式、崇高美学的探讨,揭示了艺术家在原子时代对超越性体验的渴望。 二、欧洲的内在景观: 与美国艺术的宏大外放形成对比,战后欧洲艺术更倾向于对物质和存在的审视。我们考察了法国的“空间派”(Informel)和德国的“零组”(Gruppe Zero),他们关注材料的肌理、腐蚀、光线的微妙变化,以及笔触本身所携带的疲惫与创伤记忆,展现出一种内敛、近乎形而上的精神探索。 结语:现代性的未尽遗产 本书最后总结了现代艺术从对外部世界的模仿转向对媒介本身、对艺术家内在经验的深层挖掘这一漫长历程。这些变革不仅定义了二十世纪的美学标准,也为随后的波普艺术、极简主义等后现代思潮的诞生提供了必要的方法论和批判性土壤。 --- 本书特色: 跨学科视角: 深度结合了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理论,以解析艺术的深层动因。 经典作品的微观分析: 选取了数百幅关键画作和雕塑进行详细的图像学解读,辅以高清复原图。 艺术家的手稿与书信: 引用了大量首次公开或鲜为人知的艺术家私人文献,还原其创作的真实语境与思考过程。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阿当.普热沃斯基(Adam Przeworski)


  世界着名政治学家、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分析马克思主义学派的领军人物之一、比较政治学研究领域重量级学者。曾任芝加哥大学Martin A. Ryerson杰出贡献教授,现为纽约大学Carroll and Milton政治学与经济学讲座教授。

  他在比较政治学、民主转型与经济发展、代议制理论等研究领域成就斐然,并获得2010年度的Johan Skytte Prize in Political Science,该奖被誉为“政治学的诺贝尔奖”。阿当.普热沃斯基着有十多本专着和数十篇学术论文,已有多部着作被译为多国文字。

译者简介

郭芬


  北京国际关系学院英文系学士毕业、中山大学政务学院硕士及博士毕业,专业方向是公共行政,并曾修读政治学相关专业。

田飞龙

  北京航空航太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助理教授、法学博士。
 

图书目录

中文版前言   vii
Preface to the Chinese edition(原文)   xi
 
前言   xv
 
第一章 导言   1
1.1 引言   1
1.2 民主与“民主”   4
1.3 理念、行动和利益   12
1.4 平等、参与、代表和自由   16
 
第二章 人民的自治   22
2.1 自治政府的理想   22
2.2 “人民的自治”   24
2.3 以异质性存在的自治   32
2.3.1 民主作为一种处理冲突的方法   32
2.3.2 自治与轮流执政   38
2.4 次优的自治   41
2.4.1 两个定理   43
2.4.2 一个警告   51
2.4.3 超越社会选择理论   56
 
第三章 代议制简史   58
3.1 从代议制到民主   58
3.2 代议制的兴起   61
3.3 选举权   63
3.4 选举性参与   69
3.5 立法—行政关系   77
 
第四章 平等   85
4.1 引言   85
4.2 谱系:贵族与民主   87
4.3 民主与平等   91
4.4 选举权限制是否侵犯民主意识形态?   96
4.5 民主与财产   103
4.6 民主与收入分配   109
4.7 终结循环   120
 
第五章 选择和参与   129
5.1 引言   129
5.2 选举中的选择   132
5.3 民主和参与   143
5.4 选举週期间的人民角色   146
5.5 投票、选举与国内和平   154
5.5.1 投票和选举   155
5.5.2 选举与国内和平   161
 
第六章 机构   165
6.1 引言   165
6.2 政府结构   167
6.2.1 待解决的问题   167
6.2.2 功能与权力   169
6.2.3 权力平衡   173
6.2.4 分裂政府意味着有限政府?   180
6.3 维护现状   183
6.3.1 中立性与超多数   183
6.3.2 两院制与超多数规则   184
6.3.3 若干事实   188
6.3.4 民主与多数规则   190
6.4 公民与政府   192
 
第七章 自由   197
7.1 引言   197
7.2 无权的赋权   199
7.3 “自由就是一切”   203
7.4 作为列举权利的自由   210
 
第八章 民主:我们时代的自治实施机制   213
 
参考书目   227

图书序言

中文版前言1

  民主制度,既有长处,也有局限。本书就是关于民主制度这两个方面的研究,因为只有认清和理解民主的这两个方面,人们才能作出明智的政治决断。评论不同的政治安排(在此界定为不同的政权),不能从其自圆其说的理念出发,而必须从这些政权在真实世界中的实际运作状况出发,从它们的真实存在状况出发。支撑建立现代代议制的理念,曾经是“人民自治”:“人民”作为一个整体(Singular),应该是该制度下所有法律的唯一根据。但是,就其最初的界定而言,人民自治这一理念,逻辑上既不严谨,实践上也不可行。首先,当人民作为一个整体的时候并不能实施统治,我们必须委派他人去立法和施政,必须由他人来进行统治。第二,上述理念假设所有人都有共同的偏好,都向往同样的法律秩序。但是,我们所看到的却是无处不在的围绕着观念、利益或规范的冲突。面对这些冲突,这一假设难以成立。

  因此,哪怕是最佳形态的民主制度,也都成了最初的民主理念的不完美实现:在这一制度下,人民由他人统治,而集体性冲突则根据某种规则和程式(主要是选举)加以处理。民主制度最多只能实现这样一种机制,即:从来不能自治的民众,可以选举产生统治他们的人,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可以在不同的时间选举产生不同的统治者。就我们今天所了解的民主制度而言,它其实只是这样一种机制。

  环顾世界,你会发现特定的民主制度在不同的社会和经济条件下发挥着作用,也暴露出各自的缺陷。虽然美国经常把自己说成是民主的典范,是世界上最好的民主制度,但美国的民主制度是非常不完美的,表现为:其政治制度偏向保护现有的社会和经济状况、受财富的影响和渗透、建基于一个从社会和经济层面而论,都是高度不平等的社会之上。当我们将民主作为制度去评判的时候,我们不能仅仅聚焦于美国。当然,所有的民主制度都有自己的缺陷。所以,当我们去评判某个民主制度时,我们必须要问,该制度的哪些缺陷,是由特定具体的制度安排所致,这些制度又在哪些具体的条件下运行?哪些缺陷是民主特有的。换句话说,我们必须区分哪些是民主在其最理想的状况下固有的局限,哪些是在特定民主制度下产生的缺陷。本书的主题,恰在于此。

  任何民主制度都会面临以下四个挑战。 第一,如何减少社会和经济领域的不平等,以及政治领域的不平等;第二,如何让人民感到他们的政治影响是有效的;第三,如何确保让政府做人民想让政府做的事,而不做人民不想政府去做的事;第四,如何平衡集体福利与个人自由的界限。这四项挑战,没有一样是容易解决的。而不同的民主制度也在不同的时期或多或少地应对了这些挑战。

  尽管民主制度在其最理想的状态下也不能解决上述四大挑战,但这很可能是因为,任何一种政治制度,即使在其最理想的状态下,也不可能解决这些挑战。我们不应该根据抽象的理念去评判政治制度,而必须根据它们的真实潜力去判断。民主确有局限,但别的政治安排也有局限。因此,认识这些局限就变得非常重要,即:无论在何种制度下,哪些理想可以实现,而哪些理想是不可能一併实现的。我相信,民主的优势在于以下三个方面:第一,在通过选举进行集体决策,从而促使政府的决策与人们的偏好相一致这一点上,民主制度虽然不完美,但却优于任何其他制度。第二,虽然不完美,但选举提供了週期性的检验,看政府是否对民众的利益和价值观作出回应,即它把所有政府都说的为人民服务这一承诺,付之于週期性的检验。第三,在人类历史上,民主制度是迄今而言,唯一可以容忍人们在相对自由与和平的状态下处理社会冲突的制度。

  1 本文原为本书作者以英文撰写,并由作者学生、现任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何高潮教授翻译成中文。

前言(节录)

  本书源于自身经历,这些经历或可解释本书的写作动机和目的。

  由于在共产主义国家波兰长大,我只能模煳地、好似透过窗帘一般想像民主。而最吸引我的,则是激动人心的选举。政党间竞争,有人赢,有人输,即使他们之间的机会是不平等的,也没人知道比赛将如何结束。这有点儿像我热衷的足球,因此我用看外国足球赛比分的方式,看待外国选举的竞争结果。而且为了加大我的情感赌注,我在这两项竞赛中都有了至爱之队:瑞典社会民主党和阿仙奴。

  我第一次体验到民主是1961年至1963年在美国期间。虽然作为研究生的我,被迫读的第一本教科书,一翻开是这样写的:“美国有着世界上最好的管治体系”,但是我的经历却不那么激励人心。由于当时的美国还在从麦卡钖主义的影响中恢复,这个国家并不像自我描述的那样,是自由的堡垒。我甚至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由于一家戏院不愿放映尺度大胆的外国电影,一羣研究生计划在戏院外示威。为组织示威队伍,我们成立了一个名叫“自由行动学生联会”的政治团体。很快,联会会长就收到了当地警察局长的电话。局长半夜在地下车库见了他,告诉他尚有几张未交的违规泊车的告票,他很可能因此被逮捕。自由行动就这样结束了。比这种波兰式的警察压迫更令我困惑的是,审查和压迫能得到美国民主下的大多数民众的支持。这种情况在波兰都不会存在:虽然共产主义领导往往正经过度,但是他们仅仅卡住电影的年龄限制,不会多做甚么。虽然警察无处不在,但无人不认为他们是一羣暴徒。因此,我那时没有跟着研究生院要求的课程学习,而是把时间花在如饥似渴地阅读托克维尔如何警告多数人的暴政,以及纳粹主义下德国难民对他们见到的“集权民主”如何反应上。我几乎被研究院勒令退学,因为我的一些老师认为我读的书不是“政治科学”。但由于还有些老师为我辩护,最后我还是毕业了。后来,就带着对这样的民主印象回到了波兰。

  然而,这一经历还不能完全说服我,因为我仍然认为通过选举挑选领导人是个好主意,而且在我的祖国,选举一定真的会让事情变得更好。在共产主义领导层里一定也有人和我想法一样,因为1965年波兰共产党突然宣佈在村一级选举中,赋予人民一些发言权。由于共产主义者热衷于保持记录,所以这些选举的详细结果是可以查到的。我和我的一个同事便一起对结果进行分析。我们发现那些新当选的人,从任何可观察到的特征看,包括党员身份在内,与那些被淘汰的人无甚不同。于是,我们就说:“瞧,人民被允许挑选他们喜欢的代表,打发走不受欢迎的,接下来就甚么事都没有了。一点儿都没伤害到共产主义或者共产党。”文章发表在波兰联合工人(共产主义者)党的理论喉舌《新路》上。两个星期之后,我们和波兰科学院的领导一起被掌管党意识形态的领导召去他的总部(现在已经是股票交易所)。他一定是看穿了我们的意图,因为他愤怒地称我们是“标新立异者、修正主义者、卢森堡主义者”,我记不得他还叫我们甚么。他还说:“等着瞧,你们会看到的!”这句话当然不是预言我们的视力。最后的制裁是限制我出国旅行。但由于波兰的镇压系统不是很有效──简直没有效,所以如果你认识一个有关系的人,你可以躲过大部分政治制裁。禁令只维持了大约一年。1

  当我1967年回到美国时,美国已经变了一个样。去电影院示威的建议过去一定会被人怒斥为“标新立异者”,但那时整个国家却散发着革命的热情:革命关乎文化和个人,而不只是政治上的。那是历史上人们少有感到自由的时刻,或许其中的原因如卡勒雷的《德国小镇》中的角色所说的那样:“只有当你为自由奋斗时,自由才是真实的。”批判制度的标语中有一条是这么写的:“权力归于人民”。我对此心生好奇,因为之前我被教导的是,人民的权力正是制度:这是“民主”的含义。很显然,选举权不是这个标语所指的权力。选举无关乎任何事:民主党和共和党,有甚么区别?掌控自己生活的自由并非出自选举的权力。我强烈赞同这一对自由的追求。我也很认同选举没有真正提供选择的看法,以及认同Bobbio(1989:157)后来提出的:“如今要判断一个国家的民主发展,有一问题必须要问:不是‘谁投票’,而是‘在甚么问题上人们可以投票’。”

  我看出了这两种制度的区别,用Bobbio的话来说,就是“精英们自己提名自己,和精英们让人民接受自己”的制度,但是在被精英统治的体制里,人们没有权力。这就是我们所认为的。

  权力也的确曾在一个国家落入过人民之手,那就是1970年我所到过的智利。那里的人民大声歌颂“El pueblo unido jumas sera vencido”(团结起来的人民永不败)。然而,要么是这个具有诱惑性的概括不成立,要么是人们没有团结起来,阿连德总统作为一个意见分歧、争吵不断的联盟候选人以稍微多数当选了。被自诩为中间派的基督教民主党背后捅了一刀,阿连德很快就失去了对联盟的控制──这个联盟中的部分人对社会主义革命的理解是有错觉的。基辛格声称:“阿连德当选得归咎于智利人民不负责任。”──这就是他对民主的理解──而美国人决定以武力重建责任。1973年9月11日,当武力不受控时,表现极为兇残。

  智利的惨败改变了左翼。直到1973年,左翼中的许多人在对规范的目标,和对民主的尊重这两样东西的追求上,还是模棱两可的。顺便提一句,我认为阿连德本人是个坚定的民主主义者,他对社会主义道路的愿景是渐进式的。只是渐进的步伐多大才会被大众接受,要在民意调查中才能知道。阿连德做好了他的社会主义改革在选举中受到挫败的准备,也从未考虑过拒绝接受败局、不放权。无论如何,智利悲剧强烈地推出了一个选择题,使人想起其内战时期社会民主党人所面对的:社会主义和民主,哪个优先?对此问题,最清晰的回答来自意大利共产党内的辩论,答案是民主绝对优先。这一反应可能是由智利悲剧的经验教训引发,即推进社会主义计划过于激进,没有获得民众的足够支持会导致悲剧。但是,人们很快发现无条件拥抱民主的哲学和规范基础:即当二者都缺乏的时候,民主是唯一能使人民通过它行使自己权力的机制,是政治自由在世界上唯一可行的形式。

  这些反思发生在暴行横行的世界。残暴的军政府统治了阿根廷、巴西、智利、希腊和乌拉圭;独裁政权还杀害葡萄牙和西班牙的人民。共产主义者先下手为强,以引发人民恐惧来维护他们的高压统治。那时不是对民主进行评判式反思的时机,因为民主是丢失的、不存在的。所以当一羣学者(其中很多人是他们国家的民运人士),为分析以及策划如何停止暴行而于1979年在华盛顿集会时,我们用“转型于”的字眼来思考。也就是说,从独裁主义转变,但却未转向任何事物。民主的内容只是和我们所不喜欢的独裁相关。因此,我们研究向民主转型时并未问关于民主的问题。我们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Shapiro(1999: 2)评论说:“杜威对旧式民主革命的评论也同样适用于我们:‘与实现一个抽象的民主理想相比,他们把目标更多地放在纠正早前政治制度所导致的罪恶上。’”

  民主不断的到来,也无可避免地带来失望。事实上,O’Donnell(1993)给民主之“草”着的色,从绿色一路变为棕色:民主与不平等、不合理、不公正、特殊性执法、谎言和混淆、技术官僚的政策模式,甚至与大量的肆意暴力相互相容。民主政治下的日常生活并不是一个可以激发出人们敬畏的景象:胸无大志地无休止争吵,为隐藏真相和误导人民而精心修辞,权力和金钱之间的可疑关联,连表面上都不顾及正义的法律,以及强化特权的政策。难怪,在社会经历了解放、制度转型和巩固之后,我们发现仍然有一样东西需要改进:民主。

  新的流行语变成了“民主的品质”。也应该这样变。如果“民主的品质”是我们所关心的,当我回头看,我不禁想,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好多了。只有现在,世人才得以用批判的眼光审视民主。人们现在正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民主。更何况,民主是在完全不同的异国条件下出现的,人们对制度设计的底气也因之有所不足。甚至是,最小研究领域的所有学者们—美国研究学者──冒险进入美国国会以外的世界,只会发现那个世界的制度是多么地独特。虽然最初的超越环境局限的努力是非常幼稚的,甚至一些努力──“模仿美国的制度”──愚蠢而傲慢,但很快很明显的是,民主能以各种形式,不同程度地到来。如果我们要理解民主,我们必须要能够考虑到智利、波兰,同时也要考虑美国。

  我所害怕的是,对民主的幻灭,来得如同对民主的希望一样天真。我不怕批判民主会使民主更加脆弱,我深信在当今所有享有民主的国家中,民主都继续得以存在。尽管如此,对民主的不合理预期满足了民粹主义者的诉求(见O’Donnell 1985年对阿根廷的精彩分析),导致我们无视民主的一些可行性改革。对民主品质的思考,可以有不同的方式。当然,品质高不是指和美国的相似。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政体”──这是所有评级机构得出的结论。比如,根据自由之家的说法,美国公民是自由的。他们自由选举,在公共场合自由表达意见,自由组织协会和政党──只是即使在总统选举中都有近乎一半人不去投票;公开演讲不是免费的,而是由私人利益团体赞助的;没有人组建政党。美国公民自由吗?套用罗莎‧卢森堡的话:人们是真的自由,还是只有行动的自由?虽然深入这个话题使我们远离思考的主题,但有一点我想强调:虽然民主是由实证权利组成的体系,但它不会自动生成行使这些权利的必要条件(Holmes 和Sunstein)。如约翰‧斯图尔特‧密尔所说:“没有像样的工资和普遍的阅读,掌握民意的政府是不可能出现的。”尽管如此,民主本身并不会保证工资变得像样,阅读变得普遍。19世纪对这一问题的解决办法是限制那些具备条件的人使用公民权。今天,公民权名义上是普遍的,但许多人并不具备行使它的必要条件。这样,我们或许看到了一个新的怪物:没有有效公民权的民主。

  1 回想起来,我对以下两件事感到疑惑:文中提到的那位同志为何一开始允许文章出版──由于职权关系,他理所当然地是杂志的编辑;以及我的旅行禁令为何较容易地解除了。这一切或许已经安排好了;或许他希望文章内容能够公开,但又不想和这件事有牵连,才佯装谴责。

图书试读

第一章 导言

1.1 引言


我们今天生活在其中的代议制,由一个革命性的观念演进而来,这一观念撼动了18 世纪下半叶整个世界。这一观念就是︰人民应该自己管理自己。只有当地位平等的市民能决定管理他们的法律,他们才是自由的。而且,正如许多人所说,自由是政治的终极价值,是“所有的意义所在”。然而,如果我们以自治的理想、平等和自由来评判当代民主,我们会发现民主并非人们梦想的那样。民主本可以像人们梦想中的那样吗?如果可以,我们可以更好地实现这些理想吗?这些问题促成我构思以下内容。

我们总是将创立者的理想,混同为对真实存在的制度的描述。这一模煳的观念损害了我们对民主的理解和评价。这在政治上是有害无益的,因为它自然而然地助长了非理性的希望,包括很多不现实的计划,使我们无视具可行性的改革。因此,我的目的是去神秘化──从民主本源的角度入手,将我们对真正民主的理解从过去错误的观念中解放出来。

“民主”在其不停变化的涵义下,经常遭遇四种挑战,这些挑战助长了今天广泛、强烈的不满。它们是(1)不能够带来社会经济领域的平等;(2)不能够令人们感到他们的政治参与是有效的;(3)不能够确保政府做他们应该做的、不做他们未被授权做的;(4)不能够平衡秩序与不干涉之间的关系。同时,民主又不停地燃点我们的希望。我们不停地被承诺引诱着,渴望把赌注押在选举之上。一场品质平平的观众性运动仍然令人感到刺激和着迷。并且,它还被珍视,被捍卫,被庆祝。的确,那些对民主的功能更多是不满意的人,不太可能认为民主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最好的制度。尽管如此,更多的人则是希望民主制度可以得到改进:其中所有具价值的制度都被保留,不好的功能都被消除。这个希望是否合理还有待审查。

这样,民主最大的问题是,它的哪些“无效性”并非必然,而只在特定条件和制度安排中才出现,因此是可以补救的;哪些是结构性的,内在于任何代议制当中。我最为关心的是限度:民主可以多大程度上促进经济和社会平等?它令各类活动参与达到何种有效程度?它能在多大程度上使政府能够以市民福祉为依归行动,以及让市民控制政府?它能多么有效地保护每个人既不受他人也不受政府的侵害?我们应该从民主中期望些甚么?哪些梦想是现实的,哪些又是不切实际的?

用户评价

评分

《民主与自治的局限》这本书,在我看来,是一次对我们习以为常的政治理念进行深度反思的契机。我们从小就被教导民主是最好的制度,自治是个人自由的体现,但很少有人会去追问,这些概念背后是否存在着我们未曾察觉的脆弱之处。这本书的出现,仿佛是一剂清醒剂,提醒我们,任何制度和理念,都必须在复杂的现实环境中接受检验。我特别好奇,作者是如何界定“局限”的。是那些无法回避的根本性矛盾?还是因为实践中的操作失误而产生的负面效应?我猜想,书中会涉及许多关于“沉默的大多数”和“少数派的权利”之间的张力,以及在决策过程中,如何平衡效率与公正的问题。例如,多数人的暴政,这是否可以说是民主固有的局限之一?而自治,在追求个性化和地方特色的同时,是否又会牺牲掉集体的利益和整体的协调性?我甚至在想,这本书会不会探讨一些极端情况下的例子,比如,在某些社会动荡或者国家面临生存危机的时候,是否必须暂时牺牲一部分民主和自治的原则,以换取更大的稳定和安全?这些问题都让我感到非常着迷,因为它们触及了政治学中最核心、也最棘手的难题。我期待书中能够给出一些具体的、有说服力的论证,而不是泛泛而谈。如果能结合一些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案例,那就更好了,这样我才能更清晰地看到,不同语境下的民主与自治,其“局限”又是如何因地制宜地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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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民主与自治的局限》这个书名,我立刻感受到一股思想的冲击波。长久以来,我们习惯性地将民主和自治视为通往美好社会的“必经之路”,认为它们是解决社会问题的万能药。然而,这本书的标题却透露出一种对这种简单化认知的挑战,它迫使我去思考,那些我们引以为傲的政治原则,是否真的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完美无缺。我特别想知道,书中是如何定义“局限”的。是因为民主制度本身就内含着难以克服的缺陷,还是因为在实践过程中,我们缺乏足够的智慧去驾驭它?例如,信息时代,虚假信息的泛滥是否会侵蚀民主的基础,使得民意的形成变得复杂而扭曲?又或者,不同利益集团在政治博弈中,是否会使得民主的决策过程变成少数精英操纵的工具?关于自治,我同样充满疑问。个体自治是否会因为社会结构的限制而变得名存实亡?地方自治在面对国家层面的统一规划和资源调配时,又将如何处理其独立性与服从性的关系?这本书让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作者或许会提出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观点,比如,在某些情况下,高度集权是否比分散自治更能有效地应对突发危机?或者,一些非民主的治理模式,在特定历史时期,是否反而能为社会发展提供更稳定的环境?我期待书中能有深入的案例分析,例如,通过比较不同国家在民主化进程中的成功与失败,来揭示其内在的“局限”。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个更全面、更辩证的视角,让我们在肯定民主与自治价值的同时,也能对其潜在的风险和挑战有清醒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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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与自治的局限》这个书名,像一把钥匙,悄悄打开了我内心深处对于政治制度的疑问之门。长久以来,我被灌输的观念是,民主代表着公平,自治象征着自由,它们是人类社会最理想的追求。然而,当“局限”这两个字被放在其后,我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我们对这些概念的理解,太过简单化了?我迫切地想知道,作者是如何分析这些“局限”的。是关于决策效率的问题?比如,民主决策往往耗时耗力,是否会错失良机?还是关于代表性的问题?比如,民选代表是否真的能完全代表其选民的意愿,还是会被党派利益和个人野心所左右?关于自治,我同样充满了好奇。是关于资源分配的问题?比如,地方自治是否会加剧地区间的贫富差距,导致发展不平衡?还是关于权力边界的问题?比如,过度自治是否会挑战中央政府的权威,引发分裂的风险?我甚至在想,这本书会不会探讨一些看似悖论的现象,例如,在某些情况下,限制一部分自由,反而能够保障更大范围的自由?或者,在某些紧急时刻,集权化的决策是否比充分的民主程序更能有效地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我非常期待作者能够提供一些生动且富有说服力的案例,通过历史的纵横和现实的对比,来阐释这些“局限”是如何具体地影响着我们的政治生活和个人福祉。我希望这本书能让我从一个更加客观、更加审慎的角度来审视民主与自治,从而更好地理解它们在现实世界中的复杂性和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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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题目——《民主与自治的局限》——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阅读期待,因为它直接挑战了我心中对民主和自治近乎完美的认知。一直以来,我深信民主是实现公平与正义的最佳途径,而自治则是个人自由与尊严的基石。然而,“局限”二字的出现,仿佛在告诉我,事情并非如此简单,理想的政治理念在现实世界的土壤中,也需要面对严峻的考验。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作者是如何阐述这些“局限”的。是关于民主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决策失误?例如,当公众的认知存在偏差,或者信息被操纵时,民主的投票结果是否就一定是最佳的?亦或是关于权力分配的难题?例如,在复杂的社会结构中,如何确保不同群体都能公平地获得表达意见的机会,避免被边缘化?在自治方面,我同样充满了好奇。是关于地方保护主义带来的经济壁垒?还是说,个体自治在面对强大的集体意志或社会规范时,又会有多大的实际空间?我甚至在设想,这本书会不会提出一些颠覆性的观点,比如,在某些特定历史时期,非民主的强力领导,是否反而能更快地推动社会发展?或者,在某些特殊情况下,限制一部分的个人自由,是否是保护更大范围自由的必要之举?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些扎实的论证,无论是从历史的纵深还是现实的广度,都能让我看到这些“局限”是如何具体地影响着我们,并且,它是否会为我们提供一些思考的方向,让我们在追求民主与自治的道路上,也能保持一份清醒和审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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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与自治的局限》这本书的书名,仿佛一个温和的警告,提醒我在歌颂民主与自治的光辉之时,也要审视它们可能存在的阴影。长期以来,我倾向于认为民主与自治是解决社会问题的“灵丹妙药”,是人类文明的必然方向。然而,这本书的标题却促使我开始反思,是否存在着我们尚未深入了解的限制因素,以及这些限制因素又是如何影响着民主与自治的实际运作。我非常期待书中能够深入探讨民主制度在实践中可能遇到的困境,例如,政治极化是否会侵蚀民主的根基,使得不同派别之间难以达成共识?又或者,在信息技术高速发展的今天,社交媒体的崛起是否会对民主的决策过程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甚至扭曲民意?在自治的层面,我同样感到好奇。例如,地方自治是否会因为缺乏有效的监督和制约,而滋生腐败或权力滥用?又或者,个体自治在面对强大的社会结构和经济力量时,其自由度又有多大?我甚至在想,这本书会不会提出一些令人警醒的论断,例如,在某些情况下,过度追求民主和自治,反而可能导致社会效率的低下和资源的浪费?或者,是否在某些关键时刻,为了实现更宏大的社会目标,必须暂时牺牲一部分民主和自治的原则?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些深刻的见解和具体的案例,让我能够更清晰地认识到,民主与自治的“局限”是如何在现实世界中显现出来的,并且,它是否会为我们提供一些建设性的思路,以应对这些挑战,从而更好地实现我们对美好社会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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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标题,《民主与自治的局限》,在我看来,是一项极具颠覆性的思想实验。我们一直以来所信奉的政治理念,都被冠以“进步”和“光明”的标签,仿佛它们是通往理想社会的唯一路径。然而,当“局限”这个词出现,它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让我想去探究,那些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政治原则,是否真的如我们想象的那般无懈可击。我迫切地想知道,作者是如何界定这些“局限”的。是关于民主制度在实践中可能出现的“多数人的暴政”?还是说,信息不对称和认知偏差,是如何扭曲了公众的决策能力?在自治方面,我又在思考,是否在追求地方独立性的同时,会不可避免地牺牲掉国家层面的整体利益?或者,个体自治是否会因为经济和社会地位的差异,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实现程度?我甚至在猜测,作者是否会提出一些非常规的观点,比如,在某些特殊时期,非民主的强力干预,反而能够更有效地解决社会问题?或者,过度强调个体自治,是否会最终导致社会秩序的解体?我希望书中能够提供一些详实的案例研究,无论是成功的经验还是失败的教训,都能让我更深刻地理解,民主与自治的“局限”是如何在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下,以不同的形式表现出来的。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帮助我打破思维定势,以一种更加批判性的眼光,来审视我们所处的政治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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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与自治的局限》这个名字,一出现就抓住了我的眼球,因为它触及了一个我一直以来都很感兴趣但又觉得难以言说的领域。我们通常将民主看作是进步的代名词,将自治看作是个人自由的最高体现,但很少有人会深入思考,这些美好的概念背后,是否存在着不为人知的阴影。我迫切地想知道,作者是如何论述这些“局限”的。是不是因为在实际的政治运作中,效率与公平往往难以两全?例如,当需要快速做出重要决策时,民主协商的过程是否会显得过于漫长和低效?又或者,当涉及到少数群体的权利保护时,民主机制是否容易因为多数人的压力而显得力不从心?关于自治,我同样充满好奇。是关于地方保护主义的问题?比如,过度强调地方自治,是否会阻碍全国范围内的资源优化配置和协调发展?还是关于个人自治能力的问题?比如,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普通民众是否真的具备了做出理性、独立判断的能力,还是容易被信息茧房所裹挟?我甚至在猜测,这本书会不会提出一些让我们感到意外的观点,比如,在某些极端情况下,一定程度的集权化管理,反而能够更有效地应对危机,保障社会稳定?或者,是否有些情况下,为了追求更高的社会效益,可以适当地限制一部分的自治权利?我期待书中能够提供一些扎实的理论分析,结合丰富的历史案例和现实数据,来揭示民主与自治的“局限”是如何具体显现的,并且,更重要的是,它是否会为我们提供一些思考的方向,让我们能够在追求民主与自治的同时,也能更好地应对其潜在的风险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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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刚拿到手里,就被它的书名深深吸引:《民主与自治的局限》。光是这个题目,就足以勾起我内心深处的好奇心,仿佛它揭示了一个我一直以来习以为常的概念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复杂性与挑战。我一直深信民主是实现公平正义的理想模式,而自治则代表着个体或群体在自主决策中的最大自由。然而,当“局限”这两个字被巧妙地置于其后,不禁让人开始审视,我们所追求的这些普世价值,在现实世界中是否真的能毫无瑕疵地实现?我期待这本书能为我打开一个全新的视角,让我能够更深刻地理解民主制度运作中的内在张力,以及自治的边界在哪里,它又会因为哪些因素而受到限制。我很好奇作者会从哪些角度来阐述这些“局限”。是经济层面上的不平等导致的声音大小差异?是信息不对称造成的决策偏差?还是不同群体之间利益冲突难以调和的困境?亦或是文化背景、历史传承在现代民主实践中的微妙影响?每一项都值得深入探讨。我尤其关注书中是否会探讨,当少数群体的权利与多数群体的意愿发生冲突时,民主机制如何应对,又是否会因此显露出其固有的脆弱性。同样,自治的概念,在全球化日益深入的今天,个体和地方的自治能力是否会受到国家权力、国际规则的挤压?这些问题都像一个个待解的谜团,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书中找到答案,也希望作者能够提供一些具有启发性的案例分析,让抽象的理论变得生动具体,让我能够更好地理解这些“局限”是如何在现实世界中显现出来的,以及我们又该如何去面对和超越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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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民主与自治的局限》这本书,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许多关于政治哲学和公共治理的经典讨论。一直以来,我们所接受的教育和普遍认知,都将民主和自治视为人类社会进步的重要里程碑,是个人权利得以保障,社会得以公正运行的关键。然而,这本书的标题却带着一种审慎甚至批判的意味,似乎在提醒我们,即便是再美好的理想,在现实的土壤中生长,也难免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阻碍和挑战。我非常期待这本书能够深入剖析民主制度在实际运作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弊端,例如,民粹主义的兴起是否是对民主理想的一种扭曲?代议制民主在信息爆炸时代,是否还能有效地代表民意?政治精英与普通民众之间的隔阂,又如何影响着决策的质量和公正性?与此同时,自治的概念,在不同层级和不同主体之间,其边界又该如何界定?地方自治是否会演变成地方保护主义,阻碍国家整体发展?个体自治在面对强大的社会规范、经济压力时,又能有多大的空间?这本书让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或许作者会在书中提出一些非常规的观点,挑战我们固有的思维模式,例如,在某些特定情境下,非民主的决策模式是否反而能更有效率?或者,集权化的治理方式,在应对某些危机时,是否比充分的自治更能发挥作用?我希望作者能够提供一些基于历史经验和现实案例的论证,让我们看到这些“局限”是如何具体地显现的,并且,最重要的,它可能会引发我们思考,在承认这些局限性的前提下,我们又该如何去构建一种更具韧性、更符合实际的治理模式,在追求民主与自治的同时,也能有效地规避其潜在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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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与自治的局限》这个书名,像一盏探照灯,照亮了我对政治制度思考的盲区。我们常常歌颂民主制度的优越性,赞美自治所带来的自由,却很少去深入探究,在这些光鲜亮丽的标签之下,是否隐藏着一些不容忽视的困境。我非常期待这本书能够为我揭示这些“局限”的本质。例如,在民主体制下,是否会因为信息不对称而导致民意被误导,从而做出非理性的决策?又或者,在追求程序正义的过程中,是否会牺牲掉部分行动的效率,从而影响到社会的发展?关于自治,我同样感到好奇。是关于地方自治是否会演变成地方保护,阻碍国家整体的发展?还是说,个体自治在面对强大的社会压力和经济诱惑时,是否会显得微不足道?我甚至在猜测,作者是否会提出一些挑战我们固有观念的论点,比如,在某些特殊时期,集权化的治理模式是否比分散自治更能有效地应对危机?或者,是否在某些情况下,为了维护社会整体的稳定,需要对一部分的民主和自治权利进行适当的限制?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些深刻的分析,并且能够用丰富的案例来支撑其观点,让我能够更清晰地认识到,民主与自治的“局限”是如何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显现出来的,并且,它是否能为我们提供一些建设性的思路,让我们在追求这些政治理想的同时,也能更好地认识到其潜在的风险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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