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成为美国公民:我的犹太人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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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Guy Sorman
图书标签:
  • 美国公民
  • 犹太人
  • 移民
  • 自传
  • 个人经历
  • 文化认同
  • 归化
  • 美国梦
  • 身份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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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全球中文版独家授权
他是波兰人?法国人?还是美国人?
他其实是一个犹太知识分子,一个自由的灵魂

  我希望中文读者会想要对我书中的人物感兴趣
  进而找出他们自己从奇特到普遍的历史

  叙述生动,思辨深刻,一本精彩绝伦的书,一段不可思议的人生旅程
  我们以为自己来自某个地方,其实我们来自某个时代

  2015年,当近东的难民大举涌向欧洲大门时,为了不要接待他们,我们听到了和当初反对作者父亲那些人相同的论据。

  他,华沙一个租马场老板的儿子,1916年为了逃避俄罗斯军队的征召而逃离波兰,1933年为了逃避纳粹而逃离德国,1940年为了逃避法国宪警而离开巴黎:一个在希特勒与贝当的世纪中,被沙皇亲信追捕的生命。

  父亲想成为美国人,但事与愿违。儿子,在46岁时发现在法律的眼中他还是个无国籍者,为了「做一个好的法国人」而做的所有努力——ENA(国家行政学院)、法国荣誉军团勋章、地方当选人、总理朱佩的顾问——在更新身分证面对布洛涅比扬古的警察时,却全部破功,致使他选择成为双重国籍者法国人和美国人。

  索尔孟(Guy Sorman)以自嘲犀利的手法讲述二个大陆的生活中最引人注目的片段;要从内部描述这二个讲求普遍主义的国家的不同之处,最美国的法国人与最法国的美国人不就是最好的安排?这个世界「浮夸的笨蛋」式的伟人肖像不禁让读者为之莞尔。

  出版逾三十本着作,翻译语言从日本到拉丁美洲,从韩国到俄罗斯,身兼《观点》Le Point 、《世界报》Le Monde及许多外国报纸专栏作家的索尔孟,是经常和右派及左派思想相反的自由灵魂。

  在这本自传体的书中,我并没有鉅细靡遗地描写我的生活,而是从我的经验中举出几个在我弱小的生命中,得以和伟大的历史有所交集的几段事件:希望这个做法能够以新的和熟悉的角度,说明我那个时期几个快乐与悲惨的事件。而我之所以描述我是如何变成一个美国公民,又还保留法国籍的过程,是为了说明(假如可能的话)美国的普遍诱惑力,以及古老的欧洲和新世界还有哪些不同。因此我希望中文读者会想要对我的人物感兴趣,进而找出他们自己从奇特到普遍的历史。——索尔孟

名人推荐

  卜大中‧苹果日报总主笔
  吴志中‧外交部次长
  郑重推荐

  索尔孟是法国和美国的公共知识分子,也是「文艺复兴人」。他以渊博的整体知识和对古典自由主义的信仰当作准绳,月旦人物,臧否时事,在犀利中看见敦厚,在严峻中感受温暖。无论他对世事如何通达透彻,但他还是甩脱不了作为犹太人在认同方面的迷惘与焦虑。这本书里面藏有好多人的身影。有托克维尔、雷蒙.阿宏、熊彼得、以撒.柏林、雷根、柴契尔等当代大儒和政治领袖。整本书分两个主题,一是鉅细靡遗地讲述他和妻子、家人遭遇到的犹太身分认同困扰;另一部份是对客观事务、理念和政策的针砭。其中犹太的身分认同最精彩,也最荒谬,只有流浪数千年,散佈各大洲,永远的局外人,才能体会那种边缘、离散和他者的感受。索尔孟说:「我们以为自己来自某个地方,其实我们来自某个时代。」——卜大中

  索尔孟教授以身为一位从波兰逃难到法国的犹太人后裔,在本书探讨他本身对法国与美国这两个世界重要国家与文明之观察与看法。索尔孟自认为是一个最「美国化」的法国人与最「法国化」的美国人!索尔孟没有掩饰其对美国制度的欣赏,在书里直接引用在归化仪式里美国法官对新移民的勉励:「为成就美国之伟大与多元文化奉献心力……不要放弃你的文化、你的风俗习惯、你的信仰,并且从接待国得到好处!」。美国与法国确实是人类追求民主、自由、人权,两个重要的灯塔。美国的独立宣言与法国大革命时的人权宣言,均是人类历史的重要资产。——吴志中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索尔孟(GUY SORMAN)


  1964年毕业于法国巴黎政治学院,获博士学位,任职于法国国家行政学院。1975年创办Sorman出版社,1979年参与创建非政府组织─国际抗饥饿行动组织,任主席;1993-1995年,任法国外交部长顾问,负责对外文化活动,1995-1997年任法国总理顾问。曾为法国外交部长领导下的法印论坛成员、巴黎Boulogne-Billancourt区副区长(主管文化)、法国全国人权咨询委员,以及北京经贸大学、智利圣地亚哥大学、加拉加斯大学、里约热内卢大学、哈佛大学等学校的客座教授,曾任韩国总统李明博全球事务顾问,美国《华尔街日报》, 《城市论坛》City Journal,法国《费加洛杂志》等各大媒体专栏作家。自1983年以来,已出版着作《美国保守革命》、《自由解决》、《世界新财富》、《我们时代真正的思想家》、《资本论、影向及结果》、《印度制造》、《美国制造》、《谎言帝国》、《伊斯兰制造》、《经济不说谎》、《经融海啸后的世界》等着述三十余种。

译者简介

林舒莹


  中国文化大学法文系毕业,比利时法语鲁汶大学大众传播系及欧洲研究所硕士。现专职翻译,译有《我还活着——潜水钟之爱》、《第一口啤酒的滋味》、《高老头》、《小气财神葛兰岱》、《我还不想睡》、《我不想去上学》、《世纪之谜——末代沙皇家族惨案的真相》、《历史的盲目》等书。

图书目录

〈推荐序一〉了解法国、美国的第一手观察  吴志中
〈推荐序二〉我们只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公民  卜大中
台湾版序 

1—宣誓 
2—在法国,似神仙 
3—正义 
4—紧闭的百叶窗 048
5—南森护照(Le passport Nansen) 
6—多出来的 n
7—中士的笑 
8—你太自由了 
9—权力周围 
10—浮夸的笨蛋 
11—我绑架高层 
12—玛丽安娜骗了我 
13—绿色的狂热 
14—在路上 
15—一张把我们分开的面纱 
16—纽约,单程机票 
17—其他地方的法国人 
18—资本主义傻瓜 
19—灌溉他的花园 
20—保持健康 
21—只有上帝知道 
22—您的证件

图书序言

台湾版序

  我有几本着作有幸得以中文出版,其中有几本是在中国北京出版,但大多数都是由台湾的允晨文化公司出版的。对于这份在当代出版界中难得一见的忠诚,我深表谢意。我知道作品能被翻译成中文出版的法国作者并不多,因此我知道我自己是幸运的。当我在写本书时,因着这份幸运,我不禁事先揣想这本书将来会不会有中文读者:这本我用法文叙述的书,在几年的翻译时间之后,对于这个想像中的读者来说是否具有意义?我的回答(也许太过乐观)是肯定的:这个回答所依恃的正是位于整个文学之源头的双重赌注。

  第一个赌注,是所有语言都可以翻译成另一种语言:这似乎很明显,因为我们都很习惯这样,但一旦细想,又不是那么明显。假如一切都能翻译,就说明我们属于同一种人性:语言不过是一些实用的车子,将一些共同的情感与思想传送到所有文明中的所有人类。也就是说这些文明共有一整个共同背景,这个在我的老板—人类学家李维-史特劳斯(Claude Lévi-Strauss)的着作中所特别强调的文化结构或不变式(invariant)之共同背景。我当然是这个理论的信徒,和李维-史特劳斯一样,我相信,尽管我们分属于不同的文明,但我们完全可以尽力让我们互相理解。对我来说,研究中国五十多年,并且经常前往中国,我总觉得中文与法文之间不是那么难以沟通。杜甫的诗、宋朝的画与巴金的小说,都和同时期的法国画作或文学一样,很自然地成为我文化知识的一部分。罗马哲学家泰伦提乌斯(Térence)说,人类的一切,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在了解到「所有的个体也都是普遍的(universel)」时,我真想补充他的话,让它更完整。这就是阿姆斯特丹犹太哲学家史宾诺沙(Baruch Spinoza)在写「整个宇宙都在一滴水里」(l’univers entier était contenu dans une goutte d’eau)这句话时所想表达的。所有文学都建立在这个相同的信念之上:小说的主角、作者的想法、传记与自传,都是普遍的(universal),无论是极度奇特或因为奇特。

  也许前面所说的有点自私,因为我设想中文读者对我非常特殊的、非常个人的历史会感到兴趣。在这本自传体的书中,我并没有鉅细靡遗地描写我的生活,这没什么好说的,而是从我的经验中举出几个在我弱小的生命中,得以和伟大的历史有所交集的几段事件:希望这个做法能够以新的和熟悉的角度,说明我那个时期几个快乐与悲惨的事件。希望我所写的,能让人更加了解这个神秘的人物是谁,一个欧洲的犹太学着,一个我所属的类别,因为天命已决。而我之所以描述我是如何变成一个美国公民,又还保留法国籍的过程,是为了说明(假如可能的话)美国的普遍诱惑力,以及古老的欧洲和新世界还有那些不同。因此我希望中文读者会想要对我的人物感兴趣,进而找出他们自己从奇特到普遍的历史。有一天,会让我读到一本描述和我的经历平行的经历,且有着浪漫的轶事与曲折的自传吗?这样的一本书当然已经存在,但惭愧的是,我还不认识它。

推荐序一

了解法国、美国的第一手观察
吴志中


  在2017年12月的某一天,我接到允晨文化发行人廖志峰的电话,邀请我为老朋友索尔孟(Guy Sorman)出版的新书《我如何成为美国公民》(J’aurais voulu être français)中译本写序。我不假思索立刻答应,为这位曾经在法国席哈克总统任内担任总理顾问、获颁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勋章,并曾任韩国李明博总统全球事务顾问的法国重要学者,所写的新书表达一些我的想法。

  我认识索尔孟先生已经许多年了,在我担任东吴大学教授的时候,也为索尔孟先生翻译过《美国制造:凝视美国文明》(允晨文化2006年出版)以及《印度制造:探索现代印度文明的精神与智慧》(允晨文化2009年出版)两本书。并曾经于2013年索尔孟教授应小英基金会邀请来访之时,担任蔡英文总统与索尔孟先生对谈之口译工作。事实上,索尔孟教授真的是一位了解整个世界局势发展方向的重量级思想家,在他所着的二十多本巨着里,索尔孟先生深入探讨美国、法国、欧洲、印度、中国、伊斯兰世界之文化与文明,并且也对世界经济之发展提出非常精辟的分析。台湾允晨文化在发行人廖志峰先生的理想坚持下,也将索尔孟教授最重要的思想都进行中文之出版。索尔孟教授也说过,由于允晨文化的理想坚持,使得数百万华人读者得以理解他的想法。虽然由于中国出版界对于着作权的漠视,允晨文化并未得到版税之回馈,但是做对的事,以便逐步改变世界或许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本书是索尔孟教授身为一位从波兰逃难到法国的犹太人后裔,在本书探讨他本身对法国与美国这两个世界重要国家与文明之观察与看法。索尔孟教授在书里自认为是一个最「美国化」的法国人与最「法国化」的美国人!因此,在长居于纽约之后,基于完成其父亲想要成为美国人的想法,并且也基于其了解美国与法国的学识及认同美国价值的想法,因此,于2015年在不放弃其法国国籍与法国文化的前提之下,成为美国公民。索尔孟教授没有掩饰其对美国制度的欣赏,在书里直接引用在归化仪式里美国法官对新移民的勉励:「为成就美国之伟大与多元文化奉献心力」,并且认为不可能在别的国家被允许:「不要放弃你的文化、你的风俗习惯、你的信仰,并且从接待国得到好处!」。索尔孟教授更明确指明:「在这个仪式中,我最喜欢的是没有人强迫我放弃我的法国籍,一下子都没有」。

  美国与法国确实是人类追求民主、自由、人权,两个重要的灯塔。美国的独立宣言与法国大革命时的人权宣言,均是人类历史的重要资产。然而,两个国家也常常在许多外交政策与国家政策有着不同的想法。在美国处理伊拉克战争的政策里,那时候被认为最懂美国的法国总统席哈克,就曾经反对加入美国所组成的国际联盟,并且于2013年2月14日派遣当时的外交部长德维班(Dominique de Villepin),与美国国务卿鲍威尔(Colin Powell)在联合国安理会激辩对抗。美国因此举国上下,对法国极为不谅解,谴责法国忘恩负义,忘记美国曾经在一战与二战派兵解救法国。美国众议院甚至提议把薯条的名称进行修改,从法国薯条(French Fries)改为自由薯条(Freedom Fries)。然而,索尔孟教授也提醒,法国一直是美国的盟邦,从未改变过。在美国独立战争与大英帝国作战时,如果没有法国派兵以及拉法叶将军(La Fayette)与罗尚博元帅(Rochambeau)的支持,美国是不可能战胜英国而独立建国的。在欧洲大陆的主要国家里,法国是唯一不曾与美国发生战争的国家:在欧洲历史上,英国、西班牙、义大利、德国都曾经与美国发生过战争!

法国与美国这两个国家就是这么有趣,又是最好的盟友,互相在重要的生存战争里都是盟友,但是,却又如此在许多重要政策上有着许多极为不同之意见!索尔孟教授将在本书里,透过其申请成为美国公民的过程中,分享其丰富的观察,带领各位读者进行这样的精神飨宴,了解法国、了解美国也了解世界!

推荐序二

我们只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公民
卜大中


  索尔孟是法国和美国的公共知识份子,也是「文艺复兴人」。他以渊博的整体知识和对古典自由主义的信仰当作准绳,月旦人物,臧否时事,在犀利中看见敦厚,在严峻中感受温暖。无论他对世事如何通达透彻,但他还是甩脱不了作为犹太人在认同方面的迷惘与焦虑。

  这本书里面藏有好多人的身影。有托克维尔、雷蒙.阿宏、熊彼得、以赛亚.柏林、雷根、柴契尔等当代大儒和政治领袖。整本书分两个主题,一是鉅细靡遗地讲述他和妻子、家人遭遇到的犹太身分认同困扰;另一部份是对客观事务、理念和政策的针砭。其中犹太的身分认同最精彩,也最荒谬,只有流浪数千年,散布各大洲,永远的局外人,才能体会那种边缘、离散和他者的感受。

  犹太人从古罗马帝国起就遭到各国的排挤与敌意。到了20世纪反犹更变本加厉,在苏联和德国都受到迫害,只有音乐家和医生因为被地主国所需要而晚上可以出门,且不会被关、被杀,这是犹太人很多去当医生和音乐家的原因,但依然被歧视。原因是犹太人没有祖国,以致没有国家观念,两国开战都向敌国的犹太人买情报,让各国对犹太人充满敌意。罗马帝国以降,只要快开战第一件事就是把犹太人集中关起来,美国也学会,二战时期把日裔关进集中营。其次,犹太人精于经商,剥削劳工且吝啬刻薄,早已令人愤慨,加上他们贿赂当地官员,带坏风气,公然让儿子逃避兵役;赚到钱绝不回馈地方,都藏进银行或保险柜里,十足小气财神。

  由于杀害耶稣的也是犹太人,欧洲各国常拿为耶稣复仇来迫害犹太人。十字军东征时经过犹太村即大开杀戒,可能比杀害的穆斯林还多。上一任天主教宗曾公开向犹太人道歉,为杀害犹太人请求原谅。

  因为历史的关系,在欧美流浪的犹太人担忧压迫随时再来,所以努力在法律、媒体、学术界头角峥嵘,以防范反犹运动的逆袭。苏联与反犹的纳粹德国打得死去活来,给世人造成错觉以为苏联不反犹,因而从对抗纳粹的光环中取得一些利益,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史达林的反犹太主义。

  索尔孟从小就生活在恐惧反犹的恶梦里。他父母想像每个人都有反犹太的影子,看到每个人都先默思他是不是反犹分子。他父母把金属百叶窗关上,无论白天还是夜晚。索尔孟认为每个人都有权利仇恨和自己想法不一样的人,也赞成来自英国对反犹太主义的讽刺性定义:「作为反犹太人者,就是仇恨犹太人,无论他正不正常。」

  索尔孟认为,姓氏是另一种皮肤,一种没得争辩的身分,他最后使用的姓是 S o r m a放弃以前那个多一个N字像德语系的Sormann。

  居住在巴黎,他有了比较后来入籍美国差异的机会。他的家族成员从 1900 年到 1938 年间离开德国、波兰与奥地利的,大多选择前往美国、英国、比利时、澳洲、巴西和法国,很少人选择去当时叫巴勒斯坦的地方。他的血缘系谱决定了他多国文化的基因,在讨论问题时可以随手拈来,知识上无入而不自得。

  他比较美国与法国的差异最为精彩。他说美、法之间真正的对比不在财经,而在哲学与公民方面。在法国,每个人必须替所有的人支付健康和教育费用,法国是整体结构。在美国,每个人只付自己的,他们比法国更自由地选择他们的学校或保险。

  法国人消费自己的老祖先,两个世代以来政治生命已吸引不了最优秀、最大胆的头脑。况且,法国在1970到80年间错过了全球化和自由主义的转变。在论及自由主义,作者认为法国的自由主义不像美国的那么传统。从托克维尔到雷蒙阿宏与如维内尔,法国自由主义传统上是怀旧的,甚至完全的悲观主义。

  本书是一个法国及美国籍犹太裔的自由主义学者的认同叙述。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发现「身分」与「认同」之间存在着不固定性与复杂交混的多元性格,因此认同才从早期哲学与人类学的固定单一想像,转移到对社会、性别、国家与文化属性认同的探讨,特别是关于个人生活风尚与文化公民权的选择。

  作者对于法国被称为人权之地很不以为然,认为是「鬼扯」。他说法国一向比较喜欢世俗的独裁者甚于信教的民主主义者,并举例说明法国支持阿拉伯独裁者的事实。

  阿拉伯人民的背叛与中国人民的放弃,根据法国的外交,中国人不比阿拉伯人更值得行使自己的公民权。在所有西方国家中,法国政府对中国共产党显然是最卑躬屈膝的。作者明白表示对中国迫害人权难以谅解,并称唿法国叩头派是「法国的汉化」,而予以痛批。

  他追随托克维尔把美国与法国并立比较。他说美国民主比较和道德有关,反倒不关制度的事,原因是美国没有贵族政治,人际关系自然而平等;在法国人人都要凌驾别人之上。在法国,国家被假定是我们自由的保护者,在美国则相反,认为公民自由的主要伤害只会来自国家本身。而国家的概念在中国更不相同,不但是保护人民的机器,也是人民寻找父亲时的代理父亲。没有父亲,中国人就六神无主。这是西方人无法理解的现象(为什么共党一再狂杀人民,人民反而更崇拜党?洋人不懂棒下出孝子的中式伦理)。

  本书最后的结尾十分智慧。索尔孟问哲学家以赛亚.柏林觉得自己是不列颠人或美国人(他有两个国籍);法国人或以色列人?他回答:「真是无趣的问题.我不是,我们只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公民。」索尔孟说,时代是我们的深层身分,在我们的证件上,发照日期跟发照国一样重要。他以下面的句子结束全书:「我们以为自己来自某个地方,其实我们来自某个时代。」

图书试读

第一章 宣誓
 
2015年10月底的巴黎,天空阴阴沉沉,冷冽的空气,扫过几许秋意,宣告秋天来临。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我住在离法国很远的地方时,每天早晨我都会上网查看天气。但是在法国,我不会查纽约的天气,查也没有用,因为在这里,在这个被海风吹拂着的曼哈顿,气温每个小时都在跳动。
 
纽约,早上九点,天气晴朗炎热,典型的秋老虎。在进入挂有前参议员莫伊尼汉(PatrickMoynihan)大名的法院的所谓评审厅(Jury)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先进行一连串令人厌烦的安检,这是从911恐攻以来,只要进入公共建筑就得做的。被炸毁的华尔街双子星大楼就在离此不远处,现在已由自由塔(Freedom Tower)取代:建筑结构更好了。我们脱掉外套、皮带,掏空口袋,把手机交给一位警察,手机会在出口处奉还。今早,在这间法院里,我将在我的法国国籍中加入一个额外的身分:美国公民。公民身分,这个词很重要:我变成美国公民,却还保留法国籍。我将一方面根据美国宪法签订一份合约,一方面不放弃我的法国文化、我的犹太传承,我的自由承诺,而是在我的多重身分中再加一重,美国与法国法律所赋予我的额外一重身分。宣誓仪式是一段一段长途旅程的终点,那是由我父亲于1933年在逃离纳粹那年所开启的旅程。他希望移民美国,却在法国落脚。漫长的等待与安检之后,我终于进入评审厅,精疲力竭地坐在大厅深处大理石柱后的一张长椅上。
 
巨大的石柱挡住了我的视线,害我看不见我将面对着它宣示忠诚的美国国旗。我面向这面被挡住的国旗,结结巴巴地朗诵誓词,和三百位新公民齐声,一个一个字地重复书记官提示我们的句子:「Iherebydeclare,onoath,thatI(停顿)—thatIabsolutely and(停顿)abjureallallegiance(停顿)」我的新同胞们大多不太会说英语,他们专心地复诵这篇自1790年开始就有的文章的古老字词,却不甚了解其义。美国是世界上第一个以其宪法的普遍使命(vocationuniversaliste)构成一致入籍法的国家。所有参加者大体上都会了解这段集体阅读、爱国弥撒与入教仪式,会让我们从幽暗过渡到光明。重复一下一段重要的誓词:我们不再是某个亲王或专制君主的「臣民」,从此以后要「在上帝的帮助之下,支持并护卫美国宪法」。「Sohelpme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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