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医师灵魂所在的地方:在悲伤与死亡的面前,我们如何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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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热血小镇医师「主动脉」‧暖心粉丝最爱,深度疗癒力作,为你的身、心止痛!
一篇篇沁人心灵的故事,刻镂人性的挣扎思考……医学人文的珍贵纪实。医病之间的往来感动,更是生命试炼与尽头的解方!

  戴正德(中山医学大学医学伦理/医学人文讲座教授、国际临床生命医学伦理学会前理事长、国际医学伦理奖〔Fritz Jahr Award〕2019年得主):主动脉医师的每一篇文章都富有令人感动的故事,与对人性的思考。这本书应是每一位医护人员应加以思索的,也是一本医学人文的纪实。

  赖其万(和信治癌中心医院医学教育讲座教授兼神经内科主治医师):笔名「主动脉」之麻醉科医师,勤于笔耕,时而在「医病平台」发表文章,笔尖流露医者以同理心为病人、家属设想,感人肺腑。

  生性疏懒,对于写论文研究、升等、当上教授实在没有兴趣的「主动脉」,学成后便决定走另一条路──下乡,把老师教导的麻醉与疼痛治疗,带到最偏远、最没有医师要去的角落。
  他同时在脸书经营「麻醉医师灵魂所在的地方」粉丝专页,这些记事无关乎医学论文,只是他跟病人互动,以及对抗疼痛的故事。但是篇篇沁人心灵、刻镂人性的挣扎思考……皆是医学人文的珍贵纪实,其中医病之间的往来感动,更是生命试炼与尽头的解方!

  麻醉医师的心灵风景
  ‧我以为在这乡下地方,开一家医院并不能帮助病人什么,因为他们平常根本不来医院,最后来到医院时,都已经太晚。

  ‧当「拥有」不能教导你去珍惜,生命只好用「失去」来教会你。

  ‧麻醉有时候就像是在走钢索一样,底下是万丈深渊,你要让天秤的两端保持平衡。一边是血压太低导致死亡,一边是麻醉深度不够术中甦醒,你必须常保持战战兢兢。

  ‧当我坐在诊间里,我就害怕门诊的门被开启。当门诊的门一被开启,就有病人走进我的生命,当有病人走进我的生命,我们就各自受苦,病人为病痛所苦,我苦他们的病痛。

  ‧我知道这些疼痛都不会好,当疼痛都不会好的时候,死亡似乎就是这无止尽疼痛最终的解脱之道。

  ‧大部分的病人放弃治疗的时候,我都不会多讲一句话,病人走了他就再也不会痛了,也是我的心不会再痛了。

  ‧我以为在这个年代,当一个医师其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当我还是医学生的时候,老师教我们要给病人最好的,要帮病人做最好的决定,但是在真实的世界里,我并没有办法永远给他们最好的。

  ‧有时候你并不知道,等待在前方的到底是死亡还是奇蹟,有时候你并不明白,是你在折磨病人,还是病人在折磨你,最重要的是,你并不知道到底是要继续,还是要放手?

  ‧我以为当人生到了最后,假若有一双可以这样紧紧握住的手,或许死亡也就没有那么可怕。

  ‧当你看到这些医师们像受尽折磨一样彻夜未眠,在疲倦的时候努力保持清醒,你就会明白,在这个即将崩解的医疗世界中,仍然有很多医师拥有不被击倒的热情。因为有他们,在黑暗里,你仍然看得到希望……。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主动脉


  花莲慈济医院麻醉及疼痛科医师、关山慈济医院兼任麻醉医师,着有《麻醉科医师的忧郁》一书。管理「麻醉医师灵魂所在的地方」粉专,经营风眠会馆民宿,过着半农半医的生活。

  不论是成为一个麻醉及疼痛科医师,或是民宿业者,其目的都在疗癒人心。身为一位医师,疗癒病人受病痛折磨的心;身为民宿业者,疗癒旅人疲惫的心。
 

图书目录

推荐序:我所认识的主动脉(戴正德)
自序:自由


樱花树下的约定
负气
转头
原谅
计程车司机
来不及出世
我一个人住
失去
一年里最艰困那几天
父子
甦醒

二十三个夏天
种田方知父母恩
不用一个爱字说爱
镇上最美的风景
死亡教我的事
同情
从地狱归来
代价
此恨
每个人都有相同的人生

来不及说再见
独活
放弃治疗
残忍
访视人生
牵手
最后一张照片
改变
最后的风景


同死
夜班麻醉科
恐惧
告别
憎恨
长夜
续命
冒险
美人鱼的交易
希望
生命之树

后记:你永远都不孤单

 

图书序言

推荐序

我所认识的主动脉

戴正德


  主动脉医师是我一九九七年从加拿大回国任教之后,首批认识的学生之一。那时他大概是医学系三年级的学生,他们那一班的同学,有些人会在下完课后偶尔到我的住处,继续探讨在课堂上未竟的议题,也会对时事及人性的疑惑、医疗上的困境等等,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从学生时代开始,我就感觉主动脉医师未来必定是一位深富同理心,且以病人病痛为怀的好医师。在他学习的最后一、二年,偶尔会与他的同班同学兼好友、目前是脑神经外科的王医师,约我到一起到台中的国军英雄馆吃晚饭。

  我问他们以后想走哪类专科?当然那时他们对未来的方向还不清楚。可是他当时就告诉我:「一位医师的职责,不就是要减轻病人的痛苦,医治病人的病痛吗?」毕业后,他选择了麻醉科的路线,这一科的主要任务便是减轻病人开刀所受之苦,他也在行医之余,关怀偏乡弱势,因此我对这位很有爱心的学生满怀期待。

  当年我回台湾时,台湾的医学教育尚未强调所谓的医学人文,旅居国外的多年经验让我确信,在医学教育当中,绝对不能没有人文思考,因此我一直尽力推动医学人文的落实。黄崑巖教授当时接任台湾医学教育委员会主委,他刚好对医学人文也感同深受,特别敦聘对医学人文有相同认知与期待的赖其万教授担任执行祕书,我也被任命为通识教育组的召集人。在大家的齐心提倡下,把医学人文带入台湾的医学教育,而主动脉医师对人性的关怀,就是医学人文教育成功的最佳见证。

  一位医师如果没有爱心、缺乏同理心,就不会感受到病人的苦难,也会对病人的期待视若无睹。目前台湾的医学教育已经把医学人文列入医学教育中,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当学生进到医学院的时候,一、二年级就开始医学人文课程的介绍与研读;三、四年级学习基础医学;五、六年级学习临床医学。医学人文的重要性,是在培养学生将来成为医师之后,必须能体恤病人所受的痛苦,并以对病人感同身受的心情来帮助病人。

  目前在台湾,不只医学院强调医学人文,其他领域也同样重视人文精神的可贵。可是什么叫做人文的精神?在医学临床上,医学人文指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人文精神其实就是作为一个人所应该具备的基本情怀。今天的科技虽然非常进步,却无法解决人类内心的孤单及徬徨。医学的进步可以医治很多病痛,但是人们内在的恐惧与不安,却没有办法用医学科技来解决。医学人文就是要弥补实证医学的不足,让医师也能够去感受病人所面临的苦痛,因此,我把医学人文定义为医师在医疗情境中,所能具备的一种感动与被感动的能力。医师如果不能使病人感动,让病人感受到他真的很关心我,医师自己也不能被他人所感动,对人间事漠不关心(indifference),他即使医术再高明,也只不过是一位医匠而已。就像会修理汽车、换零件的汽车师傅,对人体故障的问题是无感的。

  主动脉医师《麻醉医师灵魂所在的地方:在悲伤与死亡的面前,我们如何说爱?》一书中,每一篇文章都富涵很深的感情。在〈原谅〉中,体现出他自省的能力;在〈生命之树〉中,他以同理心问了一个鲜少人会想到的问题「灵魂会痛吗?」在〈同情〉里,他用同理心描述帮助病人减轻疼痛的心境;在〈不用一个爱字说爱〉中,他叙述父子情……。主动脉医师的文章,充满着许多令人感动的故事,以及对人性的深度思索,这本书值得每位医护人员细细阅读,也是一本忠于医学人文的写实纪录。我对能有这样的学生感到无比骄傲。我郑重推荐这本书。

自序

自由


  有时候会有人这样形容,麻醉医师的工作跟机师有点像。机师的工作是将旅客安全地送到下一个目的地,麻醉医师则是将病人安全地护送到未来。

  飞机的起飞、高空驾驶、降落,就跟麻醉诱导、术中维持、麻醉甦醒有异曲同工之妙。机师操作飞行器,各种电子萤幕告诉他各种资讯,让机师判断如何安全地将飞行器飞到另一个地方;麻醉医师则是利用各种生理监测器,告诉我们病人目前的生理状况,让我们协助病人安全地度过手术带来的破坏及疼痛。

  当时我还是年轻的主治医师,有一次带住院医师一起做心脏手术。当天的病人因为主动脉瓣严重逆流,预计接受主动脉瓣置换手术。主动脉瓣逆流手术在麻醉时,最易被疏忽的地方在于动脉导管所呈现的血压不是那么准确。

  血压分成收缩压跟舒张压,一般的病人我们比较在乎病人的收缩压,因为收缩压只要够高,舒张压都不会太低。舒张压代表的是心脏冠状动脉灌流的压力,假如太低的话,心脏会因缺氧而导致心肌细胞受伤。

  但是主动脉逆流的病人,动脉导管呈现的收缩压会因为管路共振的关系,往往会高估病人的收缩压,舒张压则会降得非常低,导致心脏灌流不足。因为血压测不准的关系,这样的病人麻醉之后,动脉导管的血压要维持得比平常看到的还要高,才能维持足够的心脏灌流。

  在台湾,一名麻醉医师要同时麻醉四个病人,所以完成麻醉诱导之后,我交代了住院医师该注意的事项之后,就离开去别的房间帮病人麻醉。等到我忙完其他病人,回去却发现病人的收缩压只剩九十几,这样的血压对一般的病人是足够的,但是对主动脉逆流的病人来说,已经太低了。我赶快叫住院医师提高病人的血压,但是为时已晚。

  血压一路往下掉,我打了很多强心剂,怎么样都拉不起来。心脏灌流的压力一旦不够,心肌细胞会开始缺氧受伤,受伤的心脏更打不出血液,心脏会因而越来越胀。胀大的心脏,心室内的压力会越来越高,反过来又压迫心脏的血管,导致血液的灌流更差,一整个落入恶性循环,最后导致心脏衰竭。

  因为血压拉不起来,我们只好紧急走体外循环,在这种状况下,要紧急走体外循环你知道有多难?主动脉导管穿刺、静脉引流管置入、在第一时间夹住主动脉、同时剪开主动脉、找到冠状动脉、灌入心肌保护液、让心脏停止、同时降温保护心脏,动作要非常俐落细腻,才有可能完成全部程序。手脚不够快的话,病人的心脏会肿胀得更厉害,受伤更严重……。刚好执刀的手术医师也是年轻的主治医师,心脏在停止之前,我亲眼看着那颗心脏胀得更大,又挣扎地跳了两下。

  手术结束后,心脏没有再度跳动,我们放了主动脉气球帮浦,希望能帮助病人的心脏跳动。一个星期之后,病人还是因为心脏衰竭而死亡。而我自己知道,病人的病情并没有严重到会死亡,假如我没有离开那个房间,去别的房间做麻醉诱导,或者我手脚够快,提早十分钟回去,说不定他就不会死。他大概少活了十年。假如你知道这位病人的病情没有严重到致死,但是他却没能挺过来,往后的人生,我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件事情成为我内心深处的一个负担与祕密。

  随着时间过去,我心底的祕密越来越多。每隔几年,我就会失去一个病人。那时候我值大夜班,有一位病人因为肠阻塞来开刀,肠阻塞最可怕的地方,在于病人在麻醉前后可能会呕吐。呕吐物如果呛入唿吸道,会併发吸入性肺炎,严重的话,甚至有可能会死亡。

  为了保护病人的唿吸道,为这种病人麻醉的最安全做法,就是清醒插管,意思就是先帮病人放好气管内管后,再让病人睡着。但是清醒插管非常痛苦,我们很少这样做,折衷的办法是快速插管,让病人睡着,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气管内管,我决定採取后者。

  当我打了麻醉药,挑起病人喉头那一瞬间,食道也被我打开。我只看到食道开口处涌出大量的液体,淹没整个唿吸道,不管我怎么抽吸都来不及。

  手术到一半,病人的血氧就开始往下掉,这吸入性肺炎来得又快又急。手术结束后,病人併发急性肺水肿唿吸窘迫症候群,其实到这个地步时,我们都还是有机会可以救他,只要使用叶克膜,就还有机会。但是当时在整个花东地区两、三百公里范围内,只有两台叶克膜,而且刚好都在使用中。一个星期后,终于等到叶克膜,病人也刚好因为多重器官衰竭而死亡。

  手术成功,但是病人最后却死了,这结果实在是蠢到令人难以接受。其实我只要帮他清醒插管,或是我动作再快三秒,他可能就不会死。他大概少活了二十年。

  我们刚开始做活体肝脏移植的时候,也付出过惨痛的代价。那时候一台手术大概要做二十个小时,病人失血几万毫升是常有的事。

  那时候刚过午夜零时,手术已经快要结束,我已经疲惫异常。病人因为失血过多,心跳越来越快。当时我已经注意到,病人的心电图Q波跟T波间,距离越来越长。

  QT波间距越来越长,最后会发生R波打在T波上(R on T),导致致命性的心律不整。这种心律不整,可能跟低血镁有关。这种併发症少之又少,只有在书本上读过,我从医生涯以来,从来没有亲眼看过。而且真正要精确地测量QT波的长度,要做十二导程的心电图,最后还要开根号,除以一个数字来做心跳速度矫正,开刀的时候要这样做,实在不易,而且手术已经要结束了,也就也没有放在心上。

  没想到就在手术结束的时候,竟然真的发生致命性心律不整。我们帮病人电击,并施予心肺复甦术,大概只花了三十秒,就把病人救回来了。但是一个星期后,病人仍然因为移植的肝脏太小、功能不佳而死亡。移植的肝脏功能不好,可能有很多原因,其实没有人能确定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多少也可能跟心律不整导致缺血坏死有关。我好像欠了这位病人一条人命,而我记得她有一个女儿。我去术前访视的时候,见过她女儿。我欠她女儿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完整的人生。

  我后来发现,我越欠越多。假如人生可以交换的话,我愿意用余生去换他们回来,

  把我欠的偿还给他们。假如今生不够还的话,那我就预支来世的寿命还给他们。假如还不够的话,就再下一世,这样我的心就会好过一点,但是苦的是,人生并不能交换。

  每隔一阵子,我就会把这些病人从头到尾想过一遍。这些死在我手里的病人,关于他们怎么死的,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一个忘记。然后我会再想曾经帮助过的病人。我必须反向说服自己,其实自己帮助过很多病人。假如不是我,很多病人早就死了,好像做了一件好事,就可以抵消做了一件坏事所带来的罪恶,这样我也会好过一点。但是关于那些我救活的病人,我怎么努力地想,就是没有一个记得,就好像电影里的台词,幸福从来都不是故事,悲伤才是,悲伤的故事,从来不会忘记。

  这个世界其实非常残忍,《国家地理频道》曾经对飞行安全做过一系列的影片,描述这个残忍的规则。「飞行安全要能进步,有赖飞安事故的发生。」从检讨飞安事故的发生,才能建立标准的作业流程,避免下一次事故再次发生。同样的道理,病人安全要能提升,医师的经验要能成熟,必须要有病安事件的发生,因为发生了这些併发症,我们才能彻底检讨,从中学习经验,明天才有机会成为更好的医师。病人安全,必须要有人流血付出代价,只是这些代价往往都超过病人、还有医者自身的负荷。

  既然飞行跟麻醉那么类似,那你们知道机师跟麻醉医师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吗?最大的差别在于每一次的飞安事故里,机师为了拯救乘客,几乎都是以身殒命,他也以生命付出了代价,所以没有人会苛责他们。但是麻醉医师在一次次的病安事故里,却必须独自活下来,在往后余生的时间里,接受自己心的折磨,直到有一天自己也面临了死亡,我才能真正得到自由。
 

图书试读


 
一年里最艰困那几天

 
一年当中,如果在春节期间轮到急诊室值班,绝对是最可怕的日子。那段时间其他医院诊所都休息,所有的病人都会蜂拥到我们医院来。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跟小镇医院的急诊扯上关系。几年前,我对在大医院里当个小医师感到厌倦,想要转调到小镇去当个小镇医师,当时院长开出的条件就是要去急诊室轮值。
 
在大医院当小医师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首先你必须做研究、写论文,而我不是天才型的医师,写出来的论文,对医学进步也不会有什么帮助;就算不写,对整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再来,医院里的同事表面上互相合作,私底下暗中较劲,我对这种白色巨塔式的人际关系处理不来,所以想要搬到小镇去,买两分地种向日葵,开放自採,一朵十元,假如还有空闲的话,再去小镇医院做麻醉工作。
 
当时的小镇医院人力缺乏,虽然有各专科医师,但是每个人都要下去轮急诊,所以每个医师都练就全科医师的功夫。我就在那种因缘下,硬着头皮去学习看急诊。
 
小镇属于旅游型的城镇,假日时会涌进大量的游客,值了一个晚上的急诊班之后,会有一种寿命短好几天的感觉。不管给你多少值班费,你都不会想去赚这笔钱的。我自忖不是怕累的医师,但是上过急诊班之后,真的有一种灵魂要离开肉身的感觉;有时候,你也不知道其他急诊室的医师,是怎么度过这些夜晚。
 
于是,在往后的重要节日,诸如母亲节、父亲节等等,当急诊室的人力缺乏时,我都抛弃自己的家人在小镇的急诊室度过。父亲知道了,就打电话来阻止我,叫我不要为了钱去工作。他没有办法明白,很多时候并不是钱的问题而已。我如果是为了钱,挑轻松的日子去就好了,不必挑这种重要的节日。然后他又说,那不按时吃饭又睡那么少,对身体不好。我就说假如要身体好,每天睡饱饱,那就去卖冰好了,不用当医师。最后他投降了,要求我:「那你值完班,不要开车回来;彻夜未眠,开车太危险!」我就跟他说:「好。」
 
但是有时候火车时间就是配合不上我的时间,而且我喜欢开车,我喜欢开车看着风景从眼旁不断往后逝去的那种感觉。我常常开着我的TOYOTA,然后幻想着自己是开着BMW的硬顶敞篷,在台九线上奔驰。我跟父亲说「好」,但是从来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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