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要钱还是要命」的政府,为什么我就要赶快把钱送上?
亨利.梭罗最犀利、幽默的演讲
逝世150週年纪念全新中译本
收录梭罗最具影响力的两篇演讲〈公民不服从〉与〈没有原则的生活〉,句句箴言,闪耀真诚的光芒,带你重新认识近代史上最叛逆的灵魂。
梭罗的经典语录
◎ 若只想到自身的利益,就很容易被政府掌控,甚至自愿上当。
◎ 政府可能处境艰难,狗急跳墙,只是我也爱莫能助。政府必须跟我一样,自己想办法,哭哭啼啼解决不了问题。
◎ 应该先学会做人的道理,再来才是当个好国民。
◎ 我们习惯把事情进展不顺利,归咎于大众还没准备好要改变;但是实际改革的速度如此缓慢,是因为少数人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 虽然多数人没有像你那么善良,但这不是你要关心的重点,因为只要良善没有杂质,就会在社会中渐渐发酵。
◎ 讲道义的人还好摆平,半路杀出来的卫道人士反而难搞定。
◎ 聪明人不会把成败交给机缘,也不会妄想靠多数人的力量来成事。
◎ 最显而易见的错误,只有在最冷漠的人群中才能看到。
◎ 我们人的一生应该成为反摩擦力,抵抗不义的事情,让政府这部机器停摆。
◎ 我觉得上帝站在正义的这一方,不用再等其他人了。如果你更坚守正义,就是比别人提早加入多数人的阵营。
◎ 金钱是人在追求目标的过程中随之而来的;死要钱绝对不是美德。
◎ 如果人变有钱之后,会去实现穷苦时想要做的事,就是对文化最大的贡献。
!!!???
有一天,梭罗去跟鞋匠拿修好的鞋子,路上警察以他拒缴人头税为罪名,将他逮捕入狱。但有人代缴了税金(据说是他的姑妈),所以他很快获释。1849年他发表着名的演说〈公民不服从〉,告诉乡亲,其实不应该傻傻地效忠政府,因为公民有不服从恶法或暴政的义务。
梭罗的影响无远弗届,公民不服从的精神让同一个时代的托尔斯泰深深感动。往后更是启发了甘地、马丁路德.金恩,发起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更别忘了,21世纪还有茉莉花革命与佔领华尔街运动。
梭罗的影响还有另一个重要的面向:他认为把工作、赚钱当成第一要务,这样的生活很可惜。他反问,我们人活着是为什么?难道只是汲汲营营,最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真正活过?
关于生活,梭罗在〈没有原则的生活〉中建议:
.做自己热爱的事,不要骗自己为薪水工作。
.不要僱用只为钱工作的人。
.商业活动发达不等于文明进步,人性的价值才是真正的宝藏。
.不要浪费时间在肤浅的新闻和八卦上。
梭罗是「简单生活」的始祖,「简单!再简单!」是梭罗身体力行的信条,内省的态度也唿应他在《湖滨散记》中所说的,保持内心清明,才能听见自己内在的鼓声。他的追随者无数,最为津津乐道的是贾伯斯把梭罗的信念实践在他的产品设计上,以品味「简单」的美,改变人类的生活。
作者简介
亨利.梭罗 (Henry David Thoreau)
生于十九世纪的美国文人。写就《湖滨散记》,喜欢旅行。家里开铅笔工厂,当过土地调查员,念过哈佛,老师是爱默生。坐过一夜牢,因而写下〈公民不服从〉,认为不论是当官的还是普通人,做人处事要凭良心。
他力行简单生活,无不良嗜好,不喝咖啡或茶,反对所有把生活变得复杂的人事物,如:白目无能的政府、拿钱办事这种态度等等,详情请见〈没有原则的生活〉。他的思想纯粹而有力,影响了无数坚持信念的灵魂。
译者简介
刘粹伦
在台大念历史,荷兰艺术学院念创作。断断续续住过欧洲,喜欢散步、看舞剧。目前住台北,成立红桌文化,夏天出书,冬天读书。合译的作品有《风格就是你》、《有毒污泥爱你好》。
洗脑与无脑 序∕管中祥
廿一世纪必修的生活哲学 导读∕马万利
公民不服从
不服从之后… 行动∕追随者记事
没有原则的生活
译註
序
洗脑与无脑
梭罗,这位在社会运动圈具有「导师级」份量的人物,曾移居到离家乡康科德城不远处,在优美的瓦尔登湖畔,尝试过一种简单的隐居生活。
移民到乡村隐居,相信是许多厌倦在都市生活的人常有梦想,我,也不例外。在高雄出生、成长,住了廿年,在台北读书、教书廿二年,习惯都会节奏的我,两年前举家南迁,搬到嘉义民雄开始「乡间」生活。
以前住在永和乐华夜市旁,在这个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繁华小城,想吃什么就有什么,走两步路不只有好几家便利店、大卖场,还有KTV、连锁书店、速食餐厅、百货公司。满满的人潮,从来不觉得孤单;四通八达的捷运,一不小心就滑到另一座高楼耸立的丛林。
搬到民雄,并不习惯,除了几个人潮稍多的聚落,一眼望去尽是凤梨。想买个东西,虽可在村子里的小店解决,但若是不经意想起了慾望城市里的种种美好,还得驱车到几十公里外的百货商城,才能找回遗忘在城市里的心灵。
这种焦虑是短暂的,不到几个月,我们已把民雄当作真正的家。因为,突然发现台湾的天空原来这么美丽,白云可以随意,彩虹可以任性,还有,人跟人相处竟然不用心机。
最神奇的是,慾望起伏会随着身体的移动而变化,一向是「3C控」的我,喜欢蒐集科技新品,一到台北总觉得好多新玩意、新配件得赶快买,奇妙的是,每次一回到嘉义,却勐然发现,这些酷炫东西都是多余。
台北的天空离我越来越远,住在乡村,有时彷彿过着遗世独立的生活,幻想着帝力于我何有哉。
然而,幻想终究只是幻想,许多时候,我们即使只想简简单单、安安稳稳按着心中的价值过生活,恐怕并不容易。你想远离怪兽,但怪兽却总是追着你跑,就好像梭罗,只是想淡淡定定地对得起自己内心小宇宙的小正义 ,表达心中累积已久小不爽,拒缴人头税,就被逮补入狱。
这个例子有其时代背景,缴税是好公民应尽的义务,不缴税就是破坏了社会的游戏规则,被抓去关也只是刚好而已。况且不缴税,政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健保、没有教育、没有军备、没有建设,政府也无法运作。一旦政府不能运作,我们就失去医疗、失去教育、失去建设、失去保护,我们就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成为漂流在海上的难民。
但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缴税是为了能过更好、更稳定、更简单的生活,如果达不到,我们还是要缴税吗?
其实,更多时候,你真的只想做个规规矩矩的好公民,按照政府订好的游戏规则来走,但没想到天总是不从人愿。
你想安安稳稳的种田度日,但政府却突然强征土地,把怪手开进你家稻田;你想平平静静地守着祖先的老厝,但政府却更新你的社区,让怪手强拆你家;你想认认真真地工作,安稳度过余生,但工厂却故意恶性倒闭,政府也不想帮你;你只是开开心心的和朋友在街上闲晃,警察却控告你强姦杀人,政府让你蹲了廿一年的苦牢。你爱好和平,政府却要用你的钱强购军备;你爱好自然,政府却要用你的钱破坏山林——你有你的所爱,但政府未必爱你爱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除了偶尔的小抱怨,难得採取的小革命,得到了一些小确幸,大部分的时间你也不会想太多。你甘愿谨守着政府强加给你的游戏规则,过着自以为幸福的小日子,从不质疑这规则到底合不合理!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政府会用尽各种方法帮你洗脑、让你无脑,让你死心塌地爱上他。
相信比「六年级」还资深的人,一定看过伟大的蒋公被逆流而上的鳟鱼激励到成为总统的故事;也一定知道吴凤曾经一度是牺牲性命教化原住民从良的一代伟人。那个时候,学校告诉我们看到国旗要立正,看到铜像要敬礼,看电影前要先唱国歌,作文结论一定要硬扯上反攻大陆,如果不说「国语」就要被罚五块钱。
这样的党国思想教育,其实也不是新鲜事,中国第一位皇帝秦始皇不就大举焚书坑儒,汉武帝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日本人统治台湾时,只让台湾人学农、学医,绝不让你碰政治。而香港回归中华人民共和国后,也计划推行德育与国民教育,告诉人民「共产党是进步、无私与团结的执政集团」,要求学生要「为自己是中国人而高兴」,要求「教师如发现学生对国家民族的感情不太强烈时,不要批评,并接纳其表现,但仍请学生为此作自我反省」。不论古今中外,政府总是有志一同,目的无他,就是不要你知道太多、想太多,帮你洗脑,让你无脑。
不只政府,媒体也通常是和政府站在一起干同样的事。
记得唸小学时,有天学校突然广播:五、六年级的同学请到操场集合。于是,一群青春无邪、善良纯真的小孩被老师带到附近的二轮戏院,观看爱国大戏《英烈千秋》。这不是什么校外教学,而是集体「洗脑」,那几年台湾常常与其他国家「断交」,只要政府和人家「切八段」,电视及戏院就会不断重播可歌可泣、教忠教孝的爱国电影。
当然,现在的政府不会愚蠢到用这样的手法骗取你的效忠,相反的,在资本主义时代,是用金钱来换取你的真心。政府每年大量的新闻置入性行销,将宣传化为新闻,利用你对新闻的信任,用你的钱洗你的脑,更狠一点的,还会「收买」名嘴,用客观公正包藏祸心。
除了偶尔会看到少数的深度报导,大部分的电视新闻总是制造对立、侵犯人权、内容腥羶、肤浅无脑;电视里,行车纪录器和YouTube画面、艺人脸书与微博的言论当道,新闻琐碎、重复到让人看过即忘的地步。有时好不容易报导一下国家大事,却被简化成二元对立,让两边的支持者脑袋生烟,根本忘了为啥而吵。长期下来,因为新闻政治化、娱乐化、无脑化,让人离公共事务越来越远,新闻媒体也成了滋养极权主义再起的温床。
面对这样的窘境,你当然可以像香港一样来个十多万人上街的「反国教洗脑运动」,也可以在台湾搞个「反媒体垄断、反媒体无脑大游行」,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大干一票。但我猜,如果梭罗活在现在的台湾,在你东搞西搞之前一定会先大声斥喝:先关掉让人脑残的电视机吧!走出电视,走入乡间,别让自己的脑袋被鸡毛蒜皮的事攻陷,要了解永恆,认认真真地听自然的声音。
如果,你就这样以为梭罗是那种要你拒绝媒体、隐入乡野,当个不问世事的假文青,那就大错特错了。高喊「公民不服从」的梭罗,虽然要我们别随着琐碎的新闻起舞,但更要提醒我们,压迫就和魔鬼一样,藏在各式各样的细节里,无孔不入,我们需要严肃以对,在日常生活里具体战斗,这样才能对抗洗脑加无脑。
写到这儿,也让我不由得想起刚搬到中正大学教师宿舍时看到的感人画面:有位年轻的教授带着孩子在校园里无忧地嬉戏,伴着斜阳、迎向微风,心想,人间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然而,为一切美好而感动时,心里却突然尖叫一声:「X!国立大学的老师要革命是不可能的啦!」是的,过太爽,就算不被洗脑,也可能变得无脑!
管中祥(中正大学传播系副教授)
导读
廿一世纪必修的生活哲学
独居湖畔的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 1817-1862)今天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在议会里,在论文中,在毕业典礼上,甚至是婚礼上——尽管梭罗终身未婚,人们对他的那些话频频征引,颇为得意。
不少人都同意,梭罗是「美国的第欧根尼(Diogenes)」;中文读者甚至会联想到陶渊明。实际上,梭罗本人从不以「隐士」自诩;后世学者也发现,梭罗「旅居」湖畔的两年多时间里,不时有爱默生等人造访。他说:「我到林中去,因为我希望过一种审慎的生活,只面对生命中最本质的事物,看看我能否学到它必然教给我的东西,不要到死了才发现,其实我没有活过。」(《湖滨散记》)
应当说,梭罗是多面的。美国学者康拉德(Randall Conrad)描绘了梭罗的五副面孔:哲学家与艺术家、科技发明人、激进的反奴隶制者、公共事务活跃份子、不息的生命之河。今天的环境主义者为梭罗又加了第六副面孔:环保先驱,此言不虚。
中国知识分子崇尚「进有孔孟,退有老庄」。这本小书里,〈公民不服从〉与〈无原则的生活〉凸显了梭罗「一进一退」的两副面孔,二者交相辉映,让我们读到梭罗进退之间的智慧与从容。
〈公民不服从〉写于1849年,与梭罗本人此前的纳税风波有关:
1839年,梭罗的名字被列入康科德镇的纳税人名单。
1840年,梭罗的名字被列入「第一教区」纳税人名单,他拒绝缴纳,被威胁要坐牢,好在有人替他缴了税。梭罗要求将自己的名字从教会纳税人名单上除去,得到了同意。
1842年,梭罗停止缴纳人头税。
1846年7月24或25日,在从瓦尔登湖返回镇上修鞋的途中,梭罗被镇警斯坦普斯(Sam Staples)逮捕,在牢里关了一夜。第二天有人替他缴了税款后,梭罗获释。
中文语境里的读者或许纳闷,公民纳税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梭罗为何如此离经叛道?
实际上,梭罗并非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拒税坐监有先例可循。1840年,有位叫奥尔科特(Bronson Alcott)的人拒绝缴纳人头税,于1843年1月17日被捕,关在后来梭罗被关的同一所镇监狱里。奥尔科特只被关了两个小时,替他纳税的人叫豪尔(Samuel Hoar)。
在十九世纪初,新英格兰地区兴起了「不抵抗运动」,着名的废奴斗士加里森( William Lloyd Garrison)于1838年创立了「新英格兰不抵抗协会」。该协会不仅反对个人和国家的任何暴力,而且反对任何与这种暴力的合作。在他们看来,在一个拥有常备军、常备警察或者监狱的国家里担任公职,就是与暴力合作。因此,一个人不应该做这样的官员,不应该在这种国家里参与选举,不应该加入这样的国家或教会,不应该纳税。
奥尔科特的拒税行为以及「新英格兰不抵抗协会」有助于我们理解梭罗的拒税和入狱。在〈公民不服从〉中,梭罗解释说:「我不懂为什么要教师缴税来资助牧师的生活,而不是牧师缴税来资助教师的生活?……公民讲堂应该把税单拿出来,要求国家、教会支付他们的开销。」
至此我们很容易明白,梭罗不承认教会有权对自己征税,要求教区将自己的名字从纳税人名单上除去,幸运的是,他的这一要求最后得到了认可。同样,梭罗也不承认镇政府有权对自己征收人头税,并停止缴税,但不幸的是,此举引来了一夜之狱,虽毫发无损,但心生不平。于是,就有了〈公民不服从〉。同情乎?合理乎?读者自有品味。
在〈没有原则的生活〉 中,梭罗沈吟道:「先让我们思考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该文问世于1854年,最后1863年公开发表时才有此名。这个标题容易让人误解。「原则」一词原文为principle,含有「原理」之意。「没有原则的生活」,其实意为「丧失生活本来意义的生活」,即,那种「以金钱为第一目标的生活」,这是梭罗所不齿的。
〈没有原则的生活〉印证了梭罗「简单些,再简单些」的人生格言,也可以说是梭罗的生命绝响。美国学者哈丁(Walter Harding)在纪念梭罗百年诞辰时说:「〈没有原则的生活〉寥寥几页,却道出了梭罗哲学的精华所在……它是纯粹的超验主义,是对追随内心之光的唿喊。」另一位美国学者肯比(Henry Seidel Canby)说:「〈没有原则的生活〉是梭罗『消极』人生观的精华所在。这位美洲土拨鼠般的梭罗,不断磨砺自己的牙齿,直到它们成为粉齑。」
没有原则的生活丑态百出,梭罗列举了这方面形形色色的众生相,让人读罢捧腹,又心生同情。那么,甚么是「有原则的生活」呢?读者自然也可以通过阅读这篇文章去体会、去发挥。有趣的是,美国今天有一个团体名叫「有原则的生活」(Life with Principle),旨在弘扬和践行梭罗的「原则」,我们可以从中略窥一二:
「听那不同的鼓声」;
「三A」生活,即觉醒(Awake)、认知(Aware)和活力(Alive);
审视蝇营狗苟的生活;
活在社会;
活在自然;
直面卑微与庄严。
热爱独处的梭罗不愿意影响他人,但他的影响穿越时空;甘地、马丁路德.金恩,甚至托尔斯泰都受到他的影响,这已是共识。今年(2012年)是梭罗逝世一百五十週年,五月六日是这位先哲的忌日;七月,美国「梭罗学会」(Thoreau Society)在瓦尔登湖地带组织为期四天的集会,进行远足、泛舟和学术讨论等活动,引来世界各地「梭迷」的加入和关注。在他们心中,梭罗既是文学经典,又是大众偶像,他的身后蕴藏着丰厚的真知灼见,为今天喧嚣世界的人们带来安宁。美国当代着名的文化学者、哈佛大学教授彼尔(Lawrence Buell)预言,「梭罗这个人物在二十一世纪会比在二十世纪时更启发大众、激励人心」。
这两篇文章不是梭罗作品的全部,导读也深恐沦为误导。本文根据「梭罗学会」官方网站的众多链接材料,辅以本人有限的阅读,或译或撰而成,引文未一一标明出处。不当之处难免,读者诸君当「听那不同的鼓声」,不为本文所误。
马万利
(1968年生,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历史学博士,导师为刘北成。2010-11年为美国宾州大学麦克尼尔早期美国研究中心(MCEAS)访问研究员。现为大连理工大学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是西方思想文化史,近些年致力于学术译介,有多部译着问世。)
这本书所带来的思考,是持久而深刻的。它并非一本教人如何行动的指南,而是一本引导人如何思考的书。作者以其独特的视角,揭示了社会中许多不为人知的运作机制,以及这些机制如何影响着个体的自由和选择。他对于“不服从”的阐释,并非是一种简单的对抗,而是一种更具智慧的、基于独立思考的行动。他认为,真正的“不服从”,源于对个体良知的深刻体认,以及对社会不公的理性反思。这种不服从,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为了维护内心深处的正义感,为了推动社会朝着更公平、更自由的方向发展。我尤其欣赏他对“沉默”的剖析。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习惯了表达,但有多少时候,我们的表达是空洞的,有多少时候,我们只是在重复别人的观点?而当面对真正的不公,我们却选择了沉默。作者的文字,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渗透进我的意识,引发了我对诸多问题的深层次思考。它让我认识到,做一个真正的公民,需要勇气,需要智慧,更需要一份对真理和正义的执着追求。这本书,无疑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评分这本书的出现,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意外的惊喜。它不是一本速食读物,而是需要反复咀嚼、细细品味的经典。作者的文字,看似朴实无华,实则蕴含着深邃的哲理。他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语气,阐述了他对于公民责任、社会义务以及个体自由的理解。我特别被书中关于“良知”的论述所打动。在许多喧嚣的口号和激进的行动面前,作者回归了最本真的个体良知,将其视为一切判断和行动的最终依据。他强调,当社会规则与个人良知发生冲突时,个体的良知应当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这种观点,在当下这个信息混杂、道德边界模糊的时代,显得尤为珍贵。他并没有鼓吹盲目的反抗,而是提倡一种理性、自觉的“不服从”。这种不服从,是一种对内心真理的忠诚,是一种对个体尊严的捍卫,是一种对社会进步的潜在推动力。阅读过程中,我常常会陷入沉思,反思自己过往的行为,是否足够忠于自己的良知?是否在无意中成为了规则的附庸?这本书,让我重新审视了“公民”这个身份的内涵,以及在这个身份下,我所应承担的责任。
评分初次翻开这本书,我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待,毕竟“最后的演讲”这类标题总会带有一丝宿命论的色彩,仿佛是作者在生命尽头的一次仓促总结。然而,这本书所带来的冲击力,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它并非是对某个具体政治事件的直接控诉,也不是对某个政权赤裸裸的批判,而是一种更深层次、更具哲学意味的思考。作者笔下的“不服从”,并非是那种哗众取宠的对抗,而是一种内省式的、对个体良知与社会义务之间关系的深刻拷问。阅读过程中,我时常停下来,反复咀嚼那些略显晦涩但充满力量的句子。作者似乎在提醒我们,真正的公民身份,并非仅仅是履行义务、享受权利的被动接受者,而更是一种主动的、有意识的选择。他所描绘的“不服从”,是一种对内心声音的忠诚,是对个体独立思考的捍卫,是对社会潮流裹挟的警惕。这种警惕,并非出于恐惧,而是源于对真理和正义的执着追求。书中的许多论述,虽然已经过去了不少岁月,但其内在的精神内核,在当下依然具有振聋发聩的力量。它迫使我审视自己的生活方式,审视我与周遭社会的互动模式,审视我是否真正地活出了那个“有思想”的自己。
评分坦白说,一开始我会被书名中“最后的演讲”所吸引,但掩卷之后,我才意识到,这本书的价值远不止于“告别”。它更像是一份关于“生命意义”的宣言,一份关于“个体价值”的深刻剖析。作者以一种极其坦诚的态度,探讨了人在社会中的位置,以及如何在这种位置上保持独立的人格和批判性思维。他并没有回避矛盾,而是直面现实,揭示了社会体制中存在的种种弊端,以及这些弊端是如何潜移默化地侵蚀着个体的自由意志。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对“多数人的暴政”的警惕。在这个信息看似自由、选择看似众多的时代,我们是否真的拥有了选择权?还是我们只是被一种无形的“多数”所裹挟,而失去了独立判断的能力?作者用他那充满智慧的语言,为我们敲响了警钟。他提倡的“不服从”,并非是对现有秩序的完全否定,而是一种对现有秩序的审视和修正。他认为,真正的进步,来自于个体对自身良知的坚守,以及对不合理规则的质疑。这种质疑,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读完这本书,我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被拓宽了,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变得更加多元和深刻。
评分这本书给我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阅读体验,仿佛在与一位智者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作者的语言极富感染力,他并不急于抛出结论,而是循序渐进地引导读者进入他的思考空间。他用一种近乎诗意的笔触,描绘了公民在社会中应有的姿态,以及在面对不公时应有的勇气。我特别欣赏他在论述“不服从”时所展现出的理性与坚定。他并不是煽动情绪,而是基于对人性、对社会运作机制的深刻洞察,提出了一种更加成熟、更具建设性的抗争方式。这种抗争,不是破坏,而是为了重建;不是毁灭,而是为了唤醒。他强调了个人良知的重要性,以及当法律与良知发生冲突时,个体应该如何做出选择。这一点,对于我们身处信息爆炸、价值多元的时代,尤其具有指导意义。书中关于“沉默的共谋”的论述,让我不寒而栗。我们有多少时候,因为害怕麻烦、因为随波逐流,而选择了沉默?这种沉默,无形中构成了对不公的默许,也削弱了我们作为公民的力量。这本书,无疑是一剂强心针,提醒我们要时刻保持警醒,不被时代的洪流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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