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鹤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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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孤独的邪魔,爱神的质地!当代台湾文学最独特的风景──舞鹤及其创作!
中国社科院年轻优秀的研究者──李娜
从彼岸到此岸──细读舞鹤作品,走访小说场景;精辟剖析,感性呈现!

  远方,李娜幽幽唱一首歌……
  诉说她在彼岸遇过一个反人的人,一个去知识的知识分子;
  一个放下一切自觉不自觉包袱,在文字上舍准确而取乱迷的作家──舞鹤

特别推荐

  柳书琴(台湾、清华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教授)
  许俊雅(国立台湾师范大学国文系教授)
  梅家玲(台湾大学台湾文学所与中文系特聘教授)
  黎湘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教授)

  舞鹤,孤绝的作家,孤高的文学。李娜,狼奔鹰旋的追摄者。她捕捉狼自由而不主义的姿态,沖洗鹰怀抱乡土而无视正确的血统。她见到其瞳里腾飞敛卧无时不在的母土伤痕,以及因此左冲右突的个体自由之路。一个作家质疑自己人生、质疑当代社会意识、质疑历史,如果他还质疑了作家的存在、时代的创作惯习、台湾文坛生态,那么他是如何独独成就文学的呢?舞鹤颓废的报废的美学,没完没了的反叛,没一次躲过李娜的镜头。也因此,读者有了一起凝望的机会,孤独的邪魔,能有爱神的质地?否定理性、否定体制、否定文化政治,在玩世不恭、颓废已甚的小说背后,真有一个严肃而更胜于严肃的答覆?是的,李娜说,是的。是的,李娜。此岸,鸢飞戾天!──柳书琴(台湾、清华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教授)

  舞鹤的创作是公认的复杂与难以读解,他的每一部作品都涉及到不同的社会领域和历史现象,对大陆青年学者来说,其困难不言可喻。多年来李娜往返海崃两岸,甚而走入原住民部落、走入白色恐怖民众史,走入台湾社会历史的内部……再重回舞鹤,才有了这部有深度的书稿。──许俊雅(国立台湾师范大学国文系教授)

  李娜透过舞鹤的书写去眺望台湾的文学现象与思潮,也经由对台湾政治、社会与文化的深入体察,细致地论析舞鹤的书写。《舞鹤创作与现代台湾》是中国大陆新一代台湾文学研究者的重要成果之一,值得学界参考。──梅家玲(台湾大学台湾文学所与中文系特聘教授)
  
  舞鹤如何书写他生于斯、长于斯的台湾?舞鹤作品为什么被认为是「烂中文、好文章」?李娜不仅用了她训练有素的细读功夫和灵心善感来做字面上的分析,而且用了近十年的田野调查功夫,对舞鹤小说文本和舞鹤所处的现代台湾,做了全面而深入的考察。本书的问世,昭告了一个新的研究世代的诞生。──黎湘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教授)

  光复后的儒家教化、反共教育,以及深入日常生活与文学艺术的「美援」文化,催生了一种保守的现代化意识形态,这是舞鹤成长的环境,也是他不断叛逆、逃离的对象。移民传统、乡土社会中未被收编的率性、真气乃至「邪魔」之力,则是他在现代荒原上左冲右突的依靠。但他追寻的「绝对自由」和「乱迷」美学,并不能打破这一「现代台湾」对人的深刻限定,难以开展更切实的社会进步的想像。小说中的舞鹤与泰雅姑娘溯溪而上,对人与人、人与自然的美善的唿唤,停留于(最本土的)祖灵乌托邦。或可以说,以个人反抗为旨归的「舞鹤台湾」,在文学美学上独树一帜;在社会历史的思考上,提供了一个激进版的务虚文本。「最具诺贝尔奖之姿」的舞鹤,是台湾作家融汇「本土经验」和「现代主义」所臻致的高度和难度的象征。 ──李娜(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副研究员)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李娜


  河南焦作人,复旦大学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副研究员。从事台湾文学研究。近年来尤关注两岸当代文学的社会参与、原住民文化及其传统的再造。参与《百年排湾》、《流浪之歌》原住民音乐专辑工作与民众口述史调研。着有《林班歌 部落志》(人间出版社,2013);编有《东亚视野中的台湾文学》(中国社科出版社,2010);整理编辑《无悔:陈明忠回忆录》(人间出版社,2014)。

图书目录

李娜《舞鹤创作与现代台湾》序/黎湘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教授)

引子   透过舞鹤眺望
第一章 〈微细的一线香〉:文学青年舞鹤的1970年代
第二章 〈逃兵二哥〉:戒严体制与自由意识的生成
第三章 〈调查:叙述〉:伤痕、悲情及其解构
第四章 「二二八」文学的文化政治
第五章 〈拾骨〉:重返乡土
第六章 〈悲伤〉:进在守望 谁能抵抗
第七章 《舞鹤淡水》:浪荡者手记
第八章 《余生》:回归祖灵乌托邦
余论 舞鹤创作与现代台湾

后记
附录1 舞鹤创作年表
附录2 莫那的疑问与感言 /Mona Pawan(张进昌)
主要参考书目

图书序言

推荐序

李娜《舞鹤创作与现代台湾》序黎湘萍
  

  二○○四年初春,我到上海开会,趁便为文学研究所新成立的台港澳文学与文化研究室物色合适的青年学者。当时复旦大学张新颖教授向我介绍了李娜,说李娜也是做台湾文学的,曾两次东渡台湾,有过亲履海岛的经验,且文章写得出色。我早就知道复旦大学中文系陈思和教授门下人才辈出,尤其特别的是,陈老师讲授的中国现当代文学课程中,专设了台湾文学一门,多年来,已有不少学生出入其间,颇有佳闻。「名师出高徒」,何况有张新颖教授推荐,于是拜託他通知李娜,约了时间面谈。那天我没有随同行的同事外出游览,在住处一边读王文兴《背海的人》,一边等李娜。李娜打了两次电话,说有事要办,没有按时到。时间流逝,快到下午五点时,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就在我想离开时,李娜姗姗来迟。我对这位不守时的年轻人,已有了一点偏见,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跟她随意聊天。问起她到台湾短期访学的情况,她似乎也有了谈兴。当时正是台湾岛内政治冲突不断,族群撕裂最严重的时候,尤其是在南部,紧绷的意识形态纷争,无法抑制的怨愤,随时都会引爆亲朋好友之间的冲突。对于到台湾去访学的大陆学生而言,如何面对这样「充满了敌意」的状况?我听说曾有大陆学生被一些「独派」师生的「攻击」言论所激怒,奋起争辩,双方各不相让,以致从此翻脸,不相往来。但从李娜这里,我却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她说她也遇到这样情绪昂扬的场景,但她不是急于去抗辩,而是感到好奇,想进一步了解对方何以有这样那样不同于自己的想法?想好好倾听对方的意见,探究所有的激愤、怨恨背后的历史的、社会的诸种原因。李娜的这一态度,立刻改变了我对她「不守时」的看法。对,我需要的就是像她那样的人:能够虚心聆听别人的异见,能够谦卑反省自我的局限,既可择善固执,又有内省能力,这才是最适合从事文学研究、特别是台湾文学研究的人。我很高兴在最后一分钟,找到了我想要的人选。当时,李娜留下了她刚写好的博士论文,就是这部《舞鹤创作与现代台湾》的初稿。
  
  于是李娜到了北京,成为我们台港澳文学与文化研究室创立之后的首位青年学者。然而这部初稿却并没有随着李娜的进京而出版问世。相反,李娜把它束之高阁,不闻不问,她表示有些章节没有想通,需要进一步修改。李娜在搁置书稿的那段时间里,却开始拎起了一个放不下的问号:她不断去思考和质疑一般人都会搁置不问的难题:我们为何研究文学?我们为何研究台湾文学?
  
  那个时候的文学研究所也很宽松平和,它为李娜思考这些问题提供了自由的平台,而从未有人逼她改论着,出成果。在这期间,李娜尝试着做了许多工作,她想突破已意识到的理论和方法上的瓶颈;她参加了文学所专家组织的新疆探险之行,这些看似不太相干的西北沙漠的田野调查,在「实践」的维度上给了她许多仅从文字上得不到的经验。有一度她甚至似乎迷上了这种「非学术」的社会实践和田野调查生活,甚至似乎一度想放弃「学术」,到大西北去参加治理荒漠的绿色行动。这些实践性的活动,在我看来,也许都是她试图去解决「我们为何研究文学?我们为何研究台湾文学」等形而上「困惑」的尝试。此后,她写出了关于郭松棻、陈映真的文章;此后,她参与了推展白先勇先生策画的青春版《牡丹亭》的活动—有趣的是,无论是对于左翼的社会改造思想的深入了解,还是对于「新文艺复兴」在当代社会的可能性的思考和参与,恰好是借助了台湾作家的作品和艺术实践来展开的,许多不太相关的社会实践和文化实践,似乎已为李娜准备了回答她的困惑的各种答案。在貌似「无关」的种种探险、调研和实践之后,李娜有了一个机会重新回到台湾现场:参加原住民部落工作队的田野调查工作。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李娜有意无意从诸多机缘中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和启示。她与工作队一起到了最基层的台湾原住民部落生活。她接触到了原住民地区灾后重建的工作。她与原住民的部落艺术家一起制作了来自他们旷野原声的音乐光碟。与此同时,她在台北的街巷里,遭遇了曾参加过理想主义革命运动的老者,聆听并记录了他无悔的一生。
  
  在默默做着这些工作时,时间也慢慢流逝着。而李娜也不再是那个从学校到学院、从学院到科学院的单纯的女博士,她已是一位日益成熟起来的学者,一位有着切实社会经验的社区建设者,她既是社会变迁的见证人,也是现代史的记录者。李娜用自己充实的社会实践,以其微薄的力量,汇入了滔滔奔流的社会之河。水到渠成似地,曾经被她一直搁置着的那部《舞鹤创作与现代台湾》也终于迎来了作者最后的修改。她以「个案」透视整体,用「文本」(Text)拓展「语境」(context),文学理解与历史分析结合,作家研究与现实关怀并重,视野宽广而不流离失所,立意高迈而不凌空蹈虚,学风严谨,观察细致,能进复能出,不拘泥死板,亦不信马由缰。与原稿相比,修订稿已不再只是舞鹤小说文本的细读—这种细读曾经是展现李娜特有的艺术感受力和分析能力的专长—李娜釐清了舞鹤美学所蕴涵的社会意识及其独特的文化观与历史观。洞识舞鹤的特有的「颓废」的、「努力做一个无用者」的美学,只是窥见舞鹤小说之祕密的一部分,而将舞鹤的小说美学与台湾当代社会文化的内在连接的祕密揭示出来,并给予合理的诠释,乃是李娜「以小说证史」的书写实践的一大特色,经过多年的社会实践和对于人的、社会的、台湾的深入认识,李娜才真正完成了属于自己的博士论文。
  
  「十年磨一剑」,李娜的博士论文的确是用了十年时间「磨」出来的。巧合的是,舞鹤在一九七八年发表了〈微细的一线香〉之后,竟躲过了「众声喧譁」的八○年代,一隐十年(一九八一—一九九一),待他再复出时,竟以「精神出线」的「社会边缘人」的角度,推出了一系列作品,一鸣惊人。究竟舞鹤如何书写他生于斯、长于斯的台湾?舞鹤作品为什么被认为是「烂中文、好文章」?李娜不仅用了她训练有素的细读功夫和灵心善感来做字面上的分析,而且用了近十年的田野调查功夫,对舞鹤小说文本和舞鹤所处的现代台湾,做了全面而深入的考察。李娜从舞鹤的文本中所看到的台湾,与别人所看到和理解的台湾有所不同,她从舞鹤早期的小说〈微细的一线香〉,看到了七○年代文学青年对台湾家族历史的独特记忆和理解;从〈逃兵二哥〉,看到「戒严体制与自由意识的生成」;从〈调查:叙述〉挖掘了台湾的伤痕、悲情和走出这些历史悲剧的方法;她讨论了舞鹤对「二二八」问题的呈现方式,并从中看到了「文化政治」运作的奥祕;从〈拾骨〉看到了重返乡土的书写背后的追求;从〈悲伤〉讨论了人们对当代体制化的社会进行「抵抗」的可能性和方式。
  
  舞鹤退隐十年而写出其独具魅力的佳作;李娜为了修改她不满意的章节,也用了十年的时间,她亲自去台湾踏查调研,深入台湾社会,特别是台湾原住民的部落,她从舞鹤的文本走到台湾的民间。她的修改,不是文字、修辞、结构上的,而是内容上、精神上和实践上的—李娜从借助舞鹤小说来看台湾转向经由踏查台湾来看舞鹤,完成了非常重要的「华丽转身」:既从舞鹤的另类小说读出了台湾社会文化的内在矛盾,亦从台湾实相入手突破舞鹤「文本」的局限性。
  
  十年前的李娜,是「透过舞鹤看台湾」;十年后的李娜,是用了自己的眼睛、手脚、身体和灵魂去观看、触摸、踏查和了解台湾之后,再来论述舞鹤。十年前的李娜以学生的眼光去批阅字面上的舞鹤和台湾;十年后的李娜终于把字面上的、小说里的台湾转化为一个真实生动复杂而丰厚的世界。十年前的李娜刚进入这个所谓的「学术界」时,曾怀着犹豫、疑惑的心情质问「我们为何研究文学?我们为何从事学术研究?」十年后,她用自己的实践修改了舞鹤论,也来解答了困扰自己的问题。
  
  因此,在我看来,《舞鹤创作与现代台湾》的问世,意味着一种态度:那是面对研究物件所具有的谦卑的实事求是的态度。李娜这部着作,也展现了一种方法:那是用田野调查或社会实践的方法来校订、修正既成理论的方法,这也是由「文本」细读出发,又经由田调得来的经验来诠释「文本」并突破「文本」疆域的方法。李娜的这部着作,更昭告了一个新的研究世代的诞生。当年李娜似乎曾为如何突破现有研究的瓶颈而苦恼而探索新的方法,在追问如何才使得自身的研究工作有价值、有意义的时候,李娜以其认真热诚的实践和理论思考,逐步成长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脚踏实地的台湾文学研究者,这是否预示着未来世代研究的新方向?那也许是更有人间气的、实践性的、为庶民服务的文学研究,是摆脱意识形态的困扰使文本的细读转化为社会文化的理解、从而焕发出真正的生命力的台湾文学研究。
  
  我是本书最早的读者之一,写下这些因缘,或可为李娜所作的十年探索,留下一点见证,也表达我对新书出版的喜悦和欣慰。
  
  二○一四年十二月十日
  黎湘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教授

图书试读

引子:透过舞鹤眺望
 
舞鹤(一九五一—),一个公认难以理解而又重要的台湾当代作家。这个一九九○年代让文坛惊叹的「新」面孔,其实早在「乡土文学论战」以文学之名掀起一场思想、政治论争的一九七○年代末,就曾以「陈镜花」之名,发表过一个透露了写作潜力和野心的短篇〈微细的一线香〉(一九七八),同时入选(艺术与思想)标准不同的两本年度小说选。
 
但在接下来被认为是台湾社会民主转型、文学解禁、「众声喧譁」的一九八○年代,舞鹤不是弄潮儿,反倒从文坛消失,在台北边缘的淡水小镇,一隐十年(一九八一—一九九一)。十年孤独历练,「舞鹤」一飞惊人,他从个人生命经验的「纪念碑」式书写出发,穿越了战后台湾的庶民生活变迁,又以一个「不事生产」、「精神出线」社会边缘人(知识者)的自觉,让现实与历史、个人与社会之间种种荒唐悖谬与精神伤痛,悠悠浮出华丽岛的世纪末。
 
他的书写方式与「众」不同—乡土,本土,现代,后现代似乎都难以覆盖,「复出」之初,论者多以「原创」一词模煳地表达赞美。「书写当下」的他,是一个「浪荡者」,一个「狂人」,世纪末的读者对其幽幽会心又难以评述,世纪末的文坛却不吝授予其殊荣—舞鹤先后获得赖和文学奖﹑中国时报文学推荐奖﹑台北文学奖﹑国艺会创作奖助﹑东元科技文学奖等文学界重要奖项,成为台湾当代评论乃至文学史意义上的重要对象,以至于论者有言「论二十世纪台湾文学,必须以舞鹤始。」
 
舞鹤?是的,舞鹤!
 
舞鹤本名陈国城,曾用笔名陈渝、陈瘦渝、陈镜花、黑猫,一九九一年以后以「舞鹤」之名发表作品。台湾台南人,毕业于成功大学中文系,后曾就读台湾师范大学国文所、东华大学创作所。至今未正式从事过任何「职业」—在「作家」并非可谋生的职业的台湾,这不多见。
 
透过舞鹤,眺望台湾。一以他的每一部作品,都与唿应时代的某种文学现象或思潮相关,并体现了战后台湾「婴儿潮」作家融汇「本土经验」和「现代主义」所达致的文学成就的一个高度。二以他的经历与思考、书写方式,都与战后台湾的现代化经验,有着刻入彼此内里的关联。
 
舞鹤特立独行的人间姿态、晦涩又富有想像力的文字,被视为当代台湾文坛的「异数」。读解这个异数,就从「舞鹤」这个名字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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