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70年 人权论述大作
鲜明呈现极端的残暴,传递疼痛
本书借鉴对中日战争中战争罪犯的第一手採访,以夹叙夹议的方式,带领读者进入种种骇人听闻的罪行。但这本书所问的并不是战争罪犯这回事,而是企图去贴近他们,进一步思考暴行是如何被观看、如何被感受?促使暴行产生的原因又是什么?如何才能停止暴行?然而,最终我们可能被迫承认,人类拥有难以回答的问题,并承认这些问题可能没有令人安慰的答案。
解开「邪恶」的真相――
邪恶,它长什么样子?它感觉起来是什么样子?它缘何产生?
邪恶的样貌既不横眉怒目,也非青面獠牙。
其特质不是大奸大恶,而是正常到可怕的「平庸」。
人们总是素朴而侥倖地以为,邪恶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善良悲悯如我等,绝不可能成为恶;安分守己如我等,更不能成为恶的受害者。
但是万一,万一那天真的降临,除了悲愤控诉或同流合污,我们真的敢于抵抗邪恶所施加于的暴行吗?战时犯下「反人类罪」(Crimes against humanity)的战犯、相信强暴妇女是种族清洗必要手段的圣战士,以及被捕后露出诡异微笑的杀人兇手等,无一不是如同你我的平凡人,他们和我们一样努力生活、遵守交通规则、渴望得到幸福和成就感……为什么?为什么做得出「那种事」?
或许,邪恶的特质不是大奸大恶,而是正常到可怕的「平庸」。作者对二战日本老兵进行第一手访谈,以小说家的笔法抽绎他们的战时回忆,串起了本书各主题之间的脉络,但这些回忆只是一种人类情感的显影剂,借以还原「邪恶」的真相、成因、背景,及其内隐的意涵。
作者试图把所有关乎邪恶的讨论聚焦在那些我们不忍卒睹、刻意忽视的黑暗角落——放大、拉近,强迫观看,挑起了人们在面对历史上的战争、屠杀、暴力时的一连串偏见与错误想像,再从观者震惊、尴尬、不解等情绪中,将之一一拆解,加以釐清,赋予定义,并延伸至各个学术面向,进行开放性的严肃讨论。
本书的写作超出学院论述的边界之外,论述结构更有别于以往类似主题的出版品,採回文形式呈现,未分章节,一气呵成。正义不一定只站在哪一边,如此跨界而绵密的讨论,为的是处理「邪恶」这一巨大命题时能不偏重任何一个片面的武断。
讨论范围既广且深―—从鄂兰(Arendt)谈到津巴多(Zimbardo),从凶残谈到原谅,从道德制约谈到人性慾望,从「再现的弔诡」谈到战争的泪水,内容扩及哲学、伦理学、宗教学、心理学、社会学、文学、美学等范畴,同时也触及到人们在观看暴力、陈述暴力时可能遭遇的道德伦理风险,特别是在现今社会,你我都可能成为暴力行为的观者(或帮兇?),有些界线我们必须即刻釐清。
最后,作者提醒我们,当面对「邪恶」的拳头如雨落下,唯一能做的最好还击也许是「宽恕」。本书中那些骇人听闻的故事将会怎样影响我们的世界观、对人类未来的看法、最后的乐观主义或悲观主义,端看我们的「同理心」能发挥多大效用,此一困难的人性钻探,将在阅毕本书后得到解答。
名人推荐 道斯对暴力进行了深度和范围宽广的沈思。他从鄂兰(Arendt)谈到津巴多(Zimbardo),从凶残谈到原谅,从再现的吊诡(paradoxes of representation)谈到和战争的泪水(真诚或不真诚的泪水)。书中日本老兵所述说的故事让人不得安宁。道斯一方面以社会科学家眼力掌握凶残的成因,又以小说家的眼力抽绎出暴力对当事人的个人意义、自惠性和哲学蕴含。这是一种稀有的成就。转述刑求者自白的着作不下一百五十部,但从未有一部带有如此强烈的文学自觉。——贾礼(Darius Rejali),《刑求与民主》(
Torture and Democracy)作者
这部非同一般的书让人惊恐、愤怒和困惑。道斯把我们带进犯了「反人类罪行」罪犯的思想世界,同时又提醒我们,没有若干互相信赖就不可能进入别人的心灵。《恶人:普通人为何会变成恶魔》与一个不可能的任务格斗(即设法从它看见的事情理出意义),但更重要的是,道斯的凝视从不动摇。——费尔德曼(Noah R. Feldman),哈佛法学院
《恶人:普通人为何会变成恶魔》超出学院论述的边界之外,其结构很多方面都与别不同。道斯不但钻探了人可以有多凶残,还以原创和近乎不能复制的方式探索了我们对那些行为不能见容于文明社会的人可有多大的同情心或同理心。——哈帕姆(Geoffrey Harpham),国家人文学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