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经典学派——文评巨擘哈洛.卜伦观点
哈洛.卜伦讨论了二十六位正典作者的作品,借此一探西方文学传统。他驳斥文学批评里的意识形态:他哀悼智识与美学标准的沦亡:他悲叹多元文化主义、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新保守主义、非洲中心主义、新历史主义正引领风骚。
坚持「美学自主权」的卜伦将莎士比亚置于西方正典的核心,在他之前和之后的所有作家,不管是剧作家、诗人,抑或小说家全都是以莎士比亚为依归。卜伦强调,在人物的创造上,莎士比亚可说是前无古人,而来者无一不受到他的影响。米尔顿、约翰生博士、歌德、易卜生、乔哀思、贝克特全都受惠于他:托尔斯泰和弗洛依德反叛他:而但丁、渥兹华斯、奥斯汀、狄更斯、惠特曼、狄津生、普鲁斯特以及波赫士、聂鲁达、裴索等现代西葡语系作家都告诉了我们:正典作品源于传统与原创的巧妙融合。
在这部耸动、尖刻之作的最后,卜伦罗列出重要作家与作品的完整清单,此即他所见之正典。而《西方正典》不只是必读书单而已,其中包含了对学识的喜爱,威势十足地护卫一个统整连贯的书写文化,对文学的政治化不假辞色,为世世代代以来的作品和重要的作家,也就是「西方正典」提供引导。哈洛.卜伦的书在《经济学人》(The Economist)和《每週娱乐》(Entertainment Weekly)等种种性质互异的刊物上广受讨论与赞赏,学识与热情交相辉映,令人目不暇给。在未来的年岁里,它将引领我们重新拾回西方文学传统所给予我们的阅读之乐。
推荐 这本书价值非凡,如果你相信文学自有其高贵价值的话;如果你相信「高贵」此一观念在智识生活中人然有效的话。—— The Boston Globe
《西方正典》热切地展现了为什么有些作家在几乎埋葬了所有人类作为的时间流程里,成功地逃脱了遭到遗忘的命运。它让我们觉得……前人所珍视的也将为后人所珍爱。——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哈洛.卜伦为西方正典的概念注入了崭新的活力,一连串正典大作令人目眩神迷。在阅读文化几近消失之际,这本书将会是智识读者的珍宝。——Richard Poirier
当我们阅读他的文章时,我们会被他对主题的喜爱所感动,我们会等不及要去重读奥斯汀或贝克特或莎士比亚。不赞同卜伦的人或许聪明伶俐,但他们之中有谁能为我们增添文学的喜悦?——The San Diego Union-Tribune
卜伦这本近六百页(原文)的大作力排众议,坚持经典的价值。……本书首篇题为〈正典輓歌〉,末篇题为〈最后的輓歌〉,足见卜伦深知自己的不符时尚、违反潮流,却也同时显示出他知其不可为而为的勇气,展现了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学术良知。——彭镜禧(台大外文系)
从后结构批评的角度来看,《西方正典》或嫌偏执,但本书精彩之处也就在于这位强势批评家之有所偏执,方能笔锋含带感情,充分展露他对文学的热爱,他的博学多识和宏观远见,他的「创造性误读」——他胸骛万卷,独排众议,依照美学标准,在浩瀚的西方文本中,挑出二十六位作家,比评其崇高和代表性,并串连╱编构成一张庞大而绵密的文学经典之网。——吴潜诚(东华英美语文系)
面对当今「分崩离析、中心瓦解」的学术界,面对「正典」的覆亡,屹立于学术界四十年的卜伦晚年奋力一击,企图重建「正典」论述。卜伦写作《西方正典》一书,除了重新回顾西方文化中二十六位被他纳入「正典」的作家之外,亦侧面驳斥了被他称唿为「憎恨学派」的意识形态服膺者。卜伦的立场正凸显了传统学院与今日学术研究发展的冲突点。——刘纪蕙(交大社会与文化研究所)
作者所设定的读者并非学术界,而是喜好阅读的一般读者;因为在他看来,如今的学术界在女性主义、多元文化论、已傅柯为首的新历史主义、新马克思主义、解构主义、拉冈所领导的心理分析、符号学等邪教的妖言惑众之下,已经没有多少人因喜好阅读而阅读了。——林玉珍(中山外文系)
在美学转向的激情年代,在或心或后的众主义喧嚣声中,本书提供沁人心脾的一泓清泉。……展读本书有如怀着秉烛夜游的雅兴,翱翔于西方文学高原的上空。避开速食文化的洪流与颠覆传统的风尚,如此则可望免于维科所预言的混乱时期的浩劫。——吕健忠(东吴英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