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福传的理念与实践(神丛129):革新教会的整合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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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自教宗保禄六世以来,每位教宗都力推「新福传」:从《在新世界中传福音》、《救主使命》、《福音的喜乐》劝谕及通谕的颁布,到宗座促进新福传委员会的成立,再到以「新福传」为主题的世界主教会议的召开,教宗们的这些举措,都说明「新福传」在当代教会里的重要和急迫性。

  因为福传是教会存在的本质;假如教会不再能够有效地福传,她就不再是符合基督心意的教会。而教宗们急迫地推动「新福传」,乃因旧的方法和表达方式不再适合,应有的热情也已淡化。为此,教宗方济各更把新福传看作是一股改革教会的力量,它应该整合教会所有的活动,把教会的一切「习俗、风格、时期、日程、语言和架构,都变成向今日世界福传的管道」(《福音的喜乐》27),好借以恢复教会应有的面貌。

  本书从圣经、神学的基础出发,分析了福传的历史典范,并在探讨「新福传」概念发展与「整合」典范后,介绍了实践「新福传」的基本态度和三种被证实为行之有效的方法。希望借此能为华语区教会的革新,带来启发。
 
深入探索现代社会变革中的精神力量:一部关于希望、使命与社会转型的著作 本书以宏大的历史视野和深邃的哲学思辨,聚焦于人类文明在剧烈变革时期所面临的信仰危机与精神重建。它并非一部传统的宗教学术论著,而是一部深刻剖析当代社会结构、文化思潮与个体存在困境的社会思想史研究。全书以“重建意义的锚点”为核心命题,探究在后现代主义的解构浪潮下,传统价值体系如何瓦解,以及新的、具有整合性力量的精神框架应如何构建。 第一部分:现代性的困境与精神的迷航 本书开篇即对“现代性”的二元性进行了细致的描摹。作者指出,启蒙运动所承诺的理性解放带来了科技的飞跃和物质的丰裕,但也同时孕育了深刻的疏离感和意义的真空。第一章详细梳理了尼采“上帝已死”论断在20世纪社会实践中的复杂回响,探讨了世俗化进程如何掏空了集体叙事的支撑,导致个体在无限的选择中陷入选择的瘫痪。 随后,本书将焦点投向了全球化背景下的文化碰撞与身份认同危机。作者通过分析消费主义的文化渗透与技术异化现象,揭示了现代人如何被“效率”和“即时满足”的逻辑所奴役,精神生活被碎片化、娱乐化。特别值得关注的是,第三章深入剖析了“数字乌托邦”的神话破灭,论证了信息爆炸并未带来理解的深化,反而加剧了认知偏差和社群的极化。全书在此部分奠定了基调:面对现代性的弊病,我们亟需一种超越纯粹物质主义和工具理性范畴的、能够涵摄人类经验的整体性视野。 第二部分:寻求整合的力量:历史的借鉴与思想的回归 面对现代性的断裂,作者没有陷入简单的复古主义。相反,第二部分致力于在人类思想遗产中寻找那些具有持久生命力和整合潜能的智慧源泉。 第四章着重考察了中世纪晚期和文艺复兴早期,欧洲思想家在古典人文主义与基督教神学之间所做的张力性对话。作者强调,真正的整合并非简单的拼凑,而是对核心原则的重新发现——即对超越性真理的承认,以及对“共同福祉”(Common Good)的伦理追求。 第五章将视野扩展至东方哲学中的“道”与“缘起”观念,探讨了这些非西方智慧体系如何提供了一种关于关联性、动态平衡的理解框架。作者通过对比,论证了任何成功的社会转型,都必须建立在对“万物相互依存”这一基本事实的深刻认识之上。 在第六章中,作者对20世纪中叶涌现的社会理论进行了批判性回顾。他对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性理论表示赞赏,但同时也指出了其在提供建设性出路方面的局限性。本书认为,要真正实现“整合”,必须将对社会结构的批判与对个体道德责任的强调相结合,形成一种既能审视外部压迫、又能激励内在觉醒的实践路径。 第三部分:重塑公共领域与伦理的基石 本书的后半部分转向了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提出了在当代语境下构建新的“公共精神领域”的可能性。作者认为,整合的力量并非自上而下强加的教条,而是内在于社会肌理之中,通过具体的行动、教育和对话自发生成的。 第七章详细论述了“伦理教育”在弥合社会裂痕中的决定性作用。作者主张,教育系统必须从单纯的技能培训转向培养“批判性同理心”(Critical Empathy),即既能理解他人立场,又能保持价值判断的独立性。这要求重建一种基于尊重和倾听的公共话语空间。 第八章探讨了艺术、文学和叙事在精神重建中的不可替代性。在理性逻辑难以触及的深层领域,艺术以其象征性的语言,重建了社群成员共享的感性体验和超越性的渴望。作者举例分析了当代具有强大文化穿透力的作品,阐释了它们如何无意识地触及了人类对“意义完整性”的深层需求。 第四部分:实践的视野:从个体觉醒到社群活力 全书的最高潮在于对“实践的整合”的探讨。作者坚信,任何宏大的理念若不能在日常生活中得到体现,终将沦为空谈。第九章聚焦于“行动的伦理”——即如何将哲学洞察转化为具体的社区建设、志愿服务和非营利组织运作中的可持续模式。这部分提供了大量案例分析,展示了在缺乏强大国家干预或意识形态统一的背景下,公民社会如何通过微观的、互助性的努力,重新编织社会信任的纽带。 最后,在结论章“面向未来的整体性视野”中,作者总结道,真正的整合不是对过去的简单重复,而是一种面向未来的、动态的平衡。它要求我们同时接受人类经验的复杂性、承认知识的局限性,并坚定地致力于构建一个更加公正、更具人性关怀的未来。本书以一种既审慎又充满希望的语调结束,呼吁每一位读者成为这种变革性力量的积极参与者,而非被动的旁观者。 总而言之,这部著作是对现代社会精神荒原的一次深刻考察,它拒绝肤浅的答案,引导读者在复杂的历史脉络、深厚的思想资源和紧迫的现实挑战中,寻找并实践那股能够重塑人类共同命运的、整合性的精神力量。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任安道


  任安道巴黎天主教大学神学硕士,专研信理神学,在教学研究与平信徒培育等牧灵事工上做耶稣的伙伴。曾以笔名「漠道」着有《划向深处》(河北:信德社,2012);译有拉辛格之《耶稣基督的天主》(香港:原道交流学会/利玛窦研究中心,2013)、《真理的合作者:365天与教宗本笃十六世同行》(河北:信德社,2015)、培里齐与法国细胞福传协会编着之《向近人传福音:堂区细胞福传介绍暨培训读本》(台北:光启文化事业,2013)。

图书目录

vii 谷序
ix 自序

1 导论:新福传---当代教会面临的挑战与转机
宣传福音乃是教会特有的恩宠及使命、她最 深的特征。她之存在,就是为宣传福音。

新福传---理念篇
16 第一章 圣经里的福传概念
「我为此目的被派遣……」(路四 43)。
17 第一节 旧约中的福传概念
30 第二节 新约中的福传概念
40 结 语

42 第二章 神学上的福传内涵
教会使命的本质,是把得救的主要方法,带 给那些还没拥有它们的人……
42 第一节 从救赎论看福传
48 第二节 从基督论看福传
53 第三节 从教会学看福传
56 第四节 从末世论看福传
58 结 语

60 第三章 历史中的福传典范
「为使世界皈依,就需要接近世界,和同它 对话……」(《祂的教会》,70 号)
60 第一节 初期教会的末世性典范
65 第二节 教父时代的希腊化典范
68 第三节 中世纪的罗马国教典范
72 第四节 近代的殖民与适应典范
78 第五节 梵二的对话与合一典范
84 结 语

86 第四章 新福传的概念发展
只要天主拯救人类的意愿不变,福传工作就 是教会恆常的使命……
87   第一节 新福传的发展历程
100 第二节 新福传的灵性内涵
108 结 语

110 第五章 新福传的整合典范
福传,是教会借以自我实现和实现其基本使 命的整合行动……
111 第一节 传教与牧灵的整合
126 第二节 新福传的开放风格
133 结 语

新福传---实践篇
136 第六章 福传者的基本态度
新福传最重要的,不是什么外在的策略和方 法,而是内在的灵性态度……
136 第一节 灵修者的热情
141 第二节 播种者的谦虚
143 第三节 宣扬者的忠实
147 第四节 见证者的坚韧
149 结 语

152 第七章 结果实的福传学校
「有的种子落在好地里,就结了实:有一百倍 的,有六十倍的,有三十倍的。」(玛十三8)
154 第一节 圣安德福传学校的历史与发展
155 第二节 圣安德福传学校的新福传理念
160 第三节 圣安德福传学校的新福传模式
164 结 语

165 第八章 入门级的启发课程
「你来看看吧!」这就是启发课程的任务---通过演讲和服务的见证,把基督指给大家看。
165 第一节 启发课程的发展状况
169 第二节 启发课程的运作方式
179 第三节 启发课程的神学基础
181 第四节 启发课程的独特之处
184 结 语

186 第九章 繁殖性的堂区细胞
那引导整个堂区福传细胞的主旨,是借着天主 的恩宠,提供给个人或团体皈依的机会……
187 第一节 基本架构
192 第二节 运作机制
195 第三节 起步过程
198 第四节 栽培领袖
203 第五节 神学基础
207 结 语

209 总结:对三种新福传方式的综合反省
211 代跋---在福传中走向共融
教会被派往世界去宣讲、做见证、实现并扩展 共融的奥蹟,这一奥蹟构成教会的本质……
212 第一节 教会分裂的缘由
218 第二节 透过福传去共融
224 结 语
226 参考书目

 

图书序言

谷序
    
  传播福音源于耶稣给予门徒的使命,凡与祂相知、相遇的人,必定从心灵和生命中流出这份喜乐的使命。犹如主耶稣对宗徒们说:「你们往普天下去,向一切受造物宣传福音,信而受洗的必要得救」(谷十六 15~16)。借着耶稣基督的召叫,保禄宗徒可说:「基督的爱催迫着我们」(格后五 14)、「如果我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格前九 16)。
     
  本书作者任安道神父,受到福传的热忱与使命的催迫,认真地从圣经、神学和历史的角度研讨了福传的概念和典范,并探究了天主教会从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以来,以及现代教宗们在其训导文献里对福传的阐释。
      
  这些文献在耶稣基督之福传使命的基础上,特别提出「新福传」(new-evangelization)的建议,即教宗保禄六世(Paul VI)所强调的:「在新世界中传播福音」(Evangelii nuntiandi)。教宗认为,我们所面临的时代,是一个急剧变化的新环境、新社会,我们必须做出完整和具体的新福传计画。
      
  以后其继承者---教宗若望保禄二世(John Paul II)、本笃十六世(Benedict XVI)及现任教宗方济各(Francis)---继续面对今日全球化及大数据的资讯时代,鼓励教会的天主子民,尤其是平信徒,在自己的岗位上,履行福传的使命。

  作者在本书的实践篇提出三个具体的新福传方法:「圣德福传学校」(St. Andrew’s Apostolic School)、「启发课程」(Alpha Course)与「堂区福传细胞」(Parish Cells of Evangelization)。
     
  「圣安德福传学校」的创始人是墨西哥天主教平信徒若瑟•普拉多•弗朗赖斯(Jose H. Prado Flores)。弗朗赖斯的福传理念强调,不仅要把学员们训练成一个福传者,也要成为培训者。
     
  「启发课程」源自伦敦圣公会的圣三堂区(Holy Trinity Brompton),它是通过聚餐和聚餐期间对基督信仰的介绍,以及关于此介绍的讨论来进行福音的一个方式。因为华人强调共同用餐的重要性,我想这「启发课程」会对华人教会、基督徒社会,具有启发性与建设性。
     
  「堂区福传细胞」本是由韩国赵镛基牧师所开创,但本书所介绍的,是经过米兰圣埃乌斯托乔堂区(St. Eustorgio)主任培里尼(Don Pigi Perini)神父以天主教的方式改造过的形式。「堂区细胞」旨在通过小组聚会和分享,让天主圣三的爱更实际地显现,从而增加福传的热忱,并借由小组的扩大和增多来福传。
      
  读者感谢作者经过深刻反省,将新福传的精神深植华人世界,使天主教会的福传具有特别的希望与力量。
 
谷寒松
主历 2017年 3月 1日

 导论  

  「宣传福音乃是教会特有的恩宠及使命、她最深的特征。她之所以存在,就是为宣传福音。」(《在新世界中传播福音》, 14号)
        
  上述教宗保禄六世的这段话,无非是整个教会历史所见证的事实。是这个基督在升天时交託的使命,使初期基督徒们集合起来,形成了教会(天主子民的集合);也是这个使命,使犹太1基督徒学会开放,通过接纳「外邦人」,让教会成为大公教会 ;也是这个使命,使初期基督徒敢于让自己的鲜血成为新教友的种子,最终让教会广扬于全罗马帝国;同样是这个使命,促使圣人、教父、中世纪神学家、基督徒科学家和艺术家们,以基督信仰奠定和发展了拉丁礼的西方文化和希腊礼的东方文化;从十六世纪起,随着新大陆的发现,同一使命又激发无数英勇的传教士,以探险和殉道的精神到世界各地去建立教会;在几百年后的廿世纪里,普世教会又因着这个使命的督促,透过梵二大公会议,反省如何让教会与现代世界相适应。此后的每位教宗,都本着梵二精神颁布有关福传的文书2 ,为使教会的本质性福传使命,能在新的时代里薪火相传。
        
  无论在哪个时代、在什么处境里,福传的使命和福音的内容都不会改变;但福传的形式与表达福音的方式,却需因时、因地而异。正是这些不断更新的形式,使教会总能以新的姿态屹立于世。反过来讲,教会的革新也总在于她生活信仰和传播福音的形式。

  可以说,没有福传形式的变更,就不可能有福传果实的收获;倘若我们在不断更新的世界中,面对人类新的问题,而不在理智上更深入地理解福传,不在心灵上重新燃起福传的热情,以及不在方法上合宜与适时地加以更新的话,我们的信仰便会冷却,甚至死去,正如保禄宗徒所说的:「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格前九 16)。正是由于认识到这点,并意识到当代社会与教会情势之变迁所带来的挑战,近代教宗们才大力倡导和推进「新福传」。尤其在教宗方济各看来,新福传应是革新当代教会的动力和方向3。
 
  一、当代教会的挑战

  廿世纪无疑是世界发生巨变的世纪。随着世界的巨变,教会也相应地在重重困难中和几经挣扎后,召开了梵二大公会议,以改革教会,「适应时代」(aggiornamento)。梵二亦使教会发生了巨变;在某种程度上,它所撼动和改革的,是厚实而沉重的整个中世纪模式。「梵二精神」不是教会的「新」精神,而该当是教会应恆常具备和活出的精神与事实。这就是为什么在梵二召开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教会依然强调和推荐梵二的原因。

  时过境迁,梵二时期的社会与教会环境,与今日相比,又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面对这个惯用「后现代」来形容的时代,今日教会还需继续自我调整和更新,好能以在当代人看来可信的、可理解的和可被接受的方法,来对他们宣讲福音,以使永恆的福音能为当代人的生活提供实际的意义。

  当前的社会状况显示:各种久以建立的系统,都面临被「解构」的危机;理想和集权主义已普遍遭到摒弃;传统不再获得年轻一代的信任和尊重;文化和宗教的多元化还未达致和谐与稳定;家庭破裂的指数持续上升;全球化在建造「地球村」的同时,却加重了经济的失衡;通讯、网路科技的超速发展,反向地异化了人际;环境问题不断恶化;自然资源日益匮乏,并因此时常造成国际冲突;恐怖主义越来越猖獗;世俗化、物质主义与消费主义对人心的侵蚀不断加深;人们对终极关怀失去了兴趣;而神则被越来越多的人放逐在久远的神话里……

  在这样的社会里,教会的状况亦不容乐观:基督信仰在有着悠久基督信仰传统的国家里极速衰落;教会的重心虽已从「欧洲」走向「第三世界」,但第三世界却还无力支撑起整个教会的革新与发展;圣召在各地严重缺乏;神职人员的各种丑闻层出不穷;众多基督徒的思想都受到相对主义和世俗化的侵蚀;教会机构臃肿、落后,教廷改革困难重重;全球的牧灵工作普遍呆滞不前;信仰的传递已经断代,而福传的力度却远远不够……我们还可以继续拉长这个清单。教会遭受的这些危机,并不全在于社会的问题,更多的是由于自己缺乏危机意识和没有做出相应的变革及应对策略。

  大致说来,今天有两种关于福传的颇具影响力的极端观念,在上述情形下,明显成为问题:

  第一种是传统型的,依据此观念,福传主要在于「拯救人灵」;借着洗礼加入教会和对教义的明确承认,是得救的不二法门。这是个护教式的套路,它所突出的是初传、认识真理(天主教教义),以及教会作为真理之唯一拥有者的主导地位。而与此相对应的福传方法,自然是以要理讲授为主,而且讲授的前提是别人得主动找上门。对这样的讲道者来说,慕道者的「信」,以理智上的认同为主。既然教会是真理的拥有者,既然是别人应该完全接受教会的观点,那么讲道者就无需关注和在乎听道者的背景、问题、想法和感受,因为无论他们怎么样、怎么想或有什么感觉,都得放下自己,接受教会的信仰---得救的必经路途。显然,习惯了文化与宗教之多元性的、批判思维极强的,以及对教条和权威极度反感的当代人,肯定无法接受此种给人高傲、绝对和自我中心之感觉的态度。

  另一个极端,正好与传统型的相反,是激进型的。所谓激进,是指在理论上,这些人有相对主义倾向,即认为耶稣基督的救赎不是唯一和普遍的,其他宗教信徒的得救不必要经过基督和教会,因此福传在本质上是无意义的。虽然这种思想与基督信仰大相迳庭,但持此思想者的信仰态度和风格,却受到其他宗教和非信仰者的欢迎,因为他们尽力与后者和平共处、相互尊重,一起在伦理、人道等范围内协力合作。尽管这种作法在形式上似乎值得推崇;但由于它一方面相对化了基督的救赎及教会的信仰,另一方面在其建设社会---地上天国---的专注和投入中,撇弃了基督信仰最基本的末世性质,它终究与基督信仰和福传宗旨相去甚远。

  所幸的是,上述两种极端并不那么普遍;比较普遍的是冷淡式、维持型的信仰状态。在牧者们身上,这种状态的表现,就是缺乏福音意识;其整个牧灵方案,都只为信者设计,即使有慕道班,也是守株待兔,与传统型作法没有太大区别。这样的牧者,多呈现出四平八稳的管理者姿态,而非充满热情的福传者。在平信徒身上,这种状态则表现出信仰的私人化特征:信仰只是他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而他人无论怎样,也与他自己的信仰无关。在这种情况下,信仰就像他的某种义务,只要完成了(比如参与了主日弥撒),就算完事大吉。

  不论是此种普遍的、还是上述两种极端的现象,都使教会无法展现其存在的本质,甚而让教会变得死气沉沉、信者日减。这就促使我们不得不以新福传来变革;这种变革,要求我们不单要对传统的传教神学和牧灵神学进行反思,还要求我们在实践上做出新的调整。可以说,如此的变革要求,为新福传提供了作为独立之神学课题的研究空间,因为新的处境要求它无论在对其实质、还是实践的神学思考上,都应该有新的探索和发展。况且,教会对福传之概念的新近理解,已为新福传神学的发展提供了基础。

  二、福传概念的涵义

  「福传」这概念来自圣经,其字面意义是「传布喜讯」。4。

  在旧约里,所谓「喜讯」,起初主要指国家或个人值得喜庆的事,如国王登基、战斗胜利、敌人败退等;后来在先知们的宣报中,喜讯被赋予宗教意义,即充军的结束、天国的来临、终极的安慰、万民的皈依等5。在新约中,名词「福音」和动词「福传」都关涉到耶稣基督的救赎:大致说来,前者指耶稣基督本人及其所宣报的天国喜讯;后者指对基督事件及其所带来的救赎的宣报。本书将会深入阐述圣经中的福传概念;但在此,我们只想简单地指出福传概念在历史中的发展脉络。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名词「福音」和动词「福传」都源自圣经,但作为名词的「福传」(evangelization)却不见于圣经,而且在天主教会里也出现得很晚。根据斐西切拉总主教的说法6,首次使用「福音的」(evangelical)这个形容词的人是伊拉斯谟 7,他当时是用来指路德宗的狂热形式。

  由于新教的「唯独圣经」理论及其对动词「福传」(evangelize)的频繁运用,特利腾大公会议时期的天主教为与之区别开来,更喜欢用「传教」或「使命」(mission)来指福传工作。十八世纪时,新教开始重视传教,从而开始使用作为名词的「福传」(evangelization)。但天主教继续为保持自己的独特性,仍旧避免用这个词。直到 1950年代,由于教理的复兴,天主教才开始用名词「福传」来指教会对福音的宣讲。可是在此之前的梵蒂冈第一届大公会议里,「福音」一词只被用过 1次;而无论是作为动词,还是作为名词的「福传」,都从未被提及。相对于梵一,梵二有了巨大的变化;在梵二文献里,「福音」出现了 157次,作为动词和名词的「福传」分别出现了 18和 31次8。

  真正把「福传」这名词在天主教会里推广开来的,是教宗保禄六世。他在 1974年召开了以「福传」为主题的世界主教会议,并在该会议之成果的基础上撰写和颁布了《在新世界中传播福音》劝谕。

  此次世界主教会议所遇到的困难之一,便是对「福传」的统一定义;教长们所给出的不同意见,表明它涵盖着丰富且复杂的意义,正如该会议的「蓝皮书」的结论所说明的:「事实上,今天,『福传』这个词的意义并不明确,而且可能有很多意义。在梵二前,它普遍指宣道使命或者初传(kerygma)---针对非基督徒的首次有关得救的宣讲」。

  在梵二期间,它在许多文件里依旧保持着上述意义:如《教会教义宪章》17号和《教会传教工作法令》6号。但在《教友传教法令》2、19、29号及《司铎之培养法令》 5号里,「福传」一词更多地是指有关天主圣言的一切形式的使徒工作。

  在梵二之后,人们习惯用「福传」一词来指教会的全部使命,即教会为宣讲、建设天国,以及为引导它走向成熟而进行的一切活动---过去,梵二则用「使徒工作」(apostolate)来指称这些活动。梵二期间的某些教长,就是在后一个意义上使用「福传」一词的,并在用于指导世界主教会议之进程的文件《工作工具》(l’Instrument de travail)24号中,如此运用它:不过,文件也明确指出:「对福音的宣讲,是『福传』一词的首要意义」9。 有鉴于「福传」之意义的复杂性,当时参加世界主教会议的沃蒂拉枢机(后来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建议给福传一个整合性的定义10。该建议为教宗保禄六世所採纳;他在《在新世界中传播福音》劝谕 24号这样说:
       
  「福传是由各种不同因素所组成的复杂进程,诸如革新人类、见证、清楚的宣讲、内心的皈依、加入团体、接受标记及使徒工作。这些因素可能看似矛盾,甚而彼此互相排斥;但事实上,它们是互助互补、相得益彰的。每个因素都与其他因素相唿应。上届全球主教会议的价值,就在于不停地邀请我们将这些因素互相协调,而不是彼此对抗,以便全面地了解教会福传活动的真谛。」

  教宗方济各在《福音的喜乐》劝谕里,肯定且发挥了福传的这种整合意义;新福传神学的根基,也正在于此种整合意义。

  然而,在确定新福传神学之出现的条件和基础的同时,我们也许有一种感觉:建基于上述定义的新福传神学,与传教神学和牧灵神学似乎是重叠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建立一门新的神学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首先得釐清三者之间的区别。
 
  三、三门学科的区别

  (一)牧灵神学

  牧灵神学,在广义上也叫实践神学,其研究对象是教会的整体行动。由于教会---基督的奥体---是作为先知、司祭和君王来行动的,实践神学便包括对这三个方面的行动的研究。

  教会的先知行动,乃为完成「你们要使万民成为门徒」的命令。由于这个行动有多个面向,对此行动不同面向的研究,就形成了不同的学科,诸如传教神学、宗教教育(教理讲授等)、宣讲学,新福传神学也包括在内。教会的司祭行动,主要实现「你们要这样做来纪念我」的命令,对此行动的研究有礼仪神学、圣乐学、宗教艺术等。教会的君王行动,主要是由「我的羊听我的声音」和「如果你们遵守我的命令,便存在我的爱内」这两句话所引导的,研究此行动的学科有教会法、教会管理学、灵修神学、牧民心理学和狭义上的牧灵神学。

  而所谓狭义的牧灵神学,则是指对普遍意义上的牧灵本身所做系统性的神学思考,它针对的是信友生活。当我们说新福传神学彷彿与传教神学和牧灵神学相似时,指的就是狭义的牧灵神学。

  至于广义的牧灵神学,目前比较权威和全面的定义,当属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我给你们牧者》劝谕 57号中所给予的:
       
  「牧灵或实践神学是有关教会的学术思考,是对借着圣神的德能,在历史中天天建立的教会的思考,因而是对作为『救恩之普遍圣事』的教会的思考,对作为耶稣基督之救赎的活生生的标记和工具的教会的思考;而这救赎的标记和工具,是在圣言、圣事和爱的服务中所展开的。

  牧灵神学不仅是一种艺术,也不仅是劝诫、经验和方法的合成。由于它从信仰里领受了教会在历史中的牧灵行动的原则和标准,它完全具有正当的神学地位 ……在这些原则和标准中,特别重要的一个,是以福音辨识社会文化和教会的情况,即牧灵行动在其中展开的情况。」

  (二)传教神学
       
  若说狭义的牧灵神学向度是对内的,那么传教神学的向度则是对外的。传教神学(missiology),源自拉丁语 missio,意为受派遣,或使命11。使命本来指耶稣基督被圣父派遣去拯救人类的使命;后来基督又派遣教会来继续其使命(参:若廿 21~23)。简单地说,传教神学所研究的,就是教会从基督那里所领受的传教使命;用拉内的定义来表述:「传教神学是研究教会如何在缺乏基督临在的社会环境里,初步实现自己作为天主临近的记号和工具,它是一种神学性和规范性的学问」12 。新教把这门学问称作「宣道学」,因为新教强调以宣讲的方式来完成教会的使命;而在天主教会里,「宣道学」更多地是指关于讲道行为本身的学问。

  我们可在拉内的定义里发现传教神学的研究重点,即如何使天主的救赎「在缺乏基督临在的社会环境」里,或在非基督徒中间(ad gentes)实现。另外值得注意的是,「传教」这个词的中文翻译,反映出传教神学的一种传统意识形态,即教会的使命在于建立教会,因为透过洗礼加入教会是得救的不二法门,即所谓「教会之外无救援」。这种观念在当代传教神学的发展中已被提升,本书将在第二章提及这点。
 
  (三)新福传神学

  既然牧灵神学旨在研究教会之先知行动向内的幅度、传教神学旨在研究她向外的幅度;那么,新福传神学的位置在哪里呢?本书将在第四、五章中,有关新福传的论述中说明。

  新福传这个概念,是由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明确提出的,其原始的根基是教宗保禄六世的《在新世界中传播福音》劝谕。后来教宗本笃十六世成立了宗座新福传委员会,以推动和督导新福传,并召开了以新福传为主题的世界主教会议。教宗方济各上任后,经过修改和补充此次世界主教会议所确定的文献,颁布了《福音的喜乐》劝谕,使新福传从此有了权威而系统的神学基础和实施方案。

  概括地说,近代教宗们把新福传看作是革新当代教会,使教会更能活出其存在之本质的动力、方向和方法。作为一种动力,新福传一方面在于信徒福传的「新热情」;另一方面在于它是汇聚教会之全部力量的渠道。新福传的这种聚集力,是它整合范式的一种表现;它不但为教会的革新指出了方向,也为新福传本身提供了特别的教会学的神学基础。

  在实践层面上,从某种程度上说,新福传是对传教和牧灵的整合;而新福传神学所思考的,就是如何让牧灵转型为以福传为导向的牧灵。新福传神学的这种整合,不会取代传教和牧灵神学继续存在的合理性,因为此二者的研究范围是清楚界定的;反之,传教和牧灵神学的研究成果,将会促进新福传神学更深入的发展。

  事实上,教会早已意识到此种整合的需要,比如教宗本笃十六世就在《上主的话》劝谕里说:「教会绝不可把她的牧民工作,局限于已认识基督福音的人,以『维持现状』,向外传教是教会团体成熟的明显标记」(95号)。这种整合性的福传实践,自然要求「新的方法和表达方式」。

  总之,无论是在神学理论或实践典范上,新福传神学都具备了作为一门独特的实践神学的条件。虽然在教会历史上,实践神学与实证(或历史)和系统(或思辨)神学长期分家;但在初期教会和教父时代,它们是整合在一起的。当代神学重新意识到这种整合的必要和现实性,有鉴于此,本书将试着从整合的神学视野,展开对新福传神学的探讨;期许这一整合,能为教会新福传的新契机,带来新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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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宗徒大事录》显示,教会起初只有犹太基督徒,连伯多禄也曾认为外邦人必需通过受割损皈依犹太教,才能受洗为基督徒。但他在约培的神视,及后来由圣神引导为科尔乃略全家领洗的经验(宗十),改变了他的态度。及至后来由于保禄等人为外邦人付洗而引起争论时,伯多禄便以教会首牧的身分,在耶路撒冷会议上决定向外邦人开放(宗十五),使得教会从此成为「大公教会」。
  2教宗保禄六世,《在新世界中传播福音》劝谕;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救主使命》通谕;教宗本笃十六世与教宗方济各,《福音的喜乐》劝谕。
  3参:教宗方济各,《福音的喜乐》, 27号。
  4如:依五二 7,六一 1;宗五 42;哥一 23等。
  5参:〈福音〉《圣经神学词典》(台北:光启文化, 2007四版),689页。
  6参:Rino Fisichella, La nouvelle evangelisation (Paris: Salvator, 2012), pp. 28~29.
  7 Erasmus Desiderius (1469~1536),荷兰文艺复兴时期学者,罗马天主教神学家。他试图使古代的古典经文复兴,恢复基于《圣经》的朴素的基督教信仰,消除中世纪教会的一些不当行为。他被视为十六世纪最伟大的欧洲学者之一,作品包括《箴言》( 1500、 1508---希腊及拉丁箴言的评注合集),《基督教骑士手册》(1503)和《愚人颂》( 1509)。此外,他还编辑了许多古典作家着作、教父作品和《新约》。
  8参:Avery Dulles, "Pourquoi les catholiques n'evangelisent pas et pourquoi ils doivent le faire?", America, 1er fevrier 1992, pp.52~59, 69~72.
  9 "Le Document bleu", L’Eglise des cinq continents. Bilan et perspective de l’evangelisation. Principaux textes du Synode des eveques. Rome, septembre-octobre 1974, pref. du cardinal Francois Marty, pres. et trad. de Jacques Potin et Charles Ehlinger (Paris: Le Centurion, 1975), p.160.
  10参:同上, 148页。
  11参:柯博识,《传教神学》(台北:光启文化, 2004), 5页。
  12 Karl Rahner, ed., Handbuch der Pastoraltheologie (Freiburg: Herder, 1996), p. 50. 转引自柯博识,《传教神学》,17页。

图书试读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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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这本书的名字,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种关于教会复兴的图景。在当今社会,各种思潮涌动,人们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也在不断变化,教会如何才能在这种环境中保持其核心的使命,同时又能赢得新一代人的认同,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新福传”的提法,就好像是一声号角,召唤着教会打破陈规,以更具创意和生命力的方式去传达福音的喜讯。而“整合性力量”则更是点明了关键——改革不是单打独斗,而是需要汇聚各方的智慧和力量。我猜想,这本书会深入探讨这种整合性的力量是如何构建的,它可能包括神学上的深度反思,也可能涉及组织管理的创新,甚至是对科技应用的积极拥抱。我希望这本书能提供一些具体的、可操作的建议,帮助教会找到一条既能坚守传统,又能拥抱未来的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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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教会作为一种社会组织,其生命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能否适应时代的变化,能否不断地进行自我更新。这本书的名字,就恰恰触及了这一核心议题。“新福传”本身就带有一种革新的意味,暗示着在保持核心信仰的同时,需要探索新的传播途径和表达方式。而“整合性力量”则更进一步,它不仅仅是指单一方面的改革,而是强调将不同的力量、不同的资源、不同的理念有机地结合起来,形成一种强大的合力。我很好奇书中是如何阐述这种“整合性力量”的,它是否涉及到教会内部的沟通机制、跨部门的协作模式,甚至是与其他社会机构的合作?我设想,作者可能通过大量的案例分析,来展示这种整合的力量是如何在实践中发挥作用的,又是如何促使教会实现真正意义上的革新。这本书或许能为那些希望看到教会焕发新生的读者,提供一个全新的视角和深刻的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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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最初对这本书并没有太多特别的预期,只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书店里瞥到了它。然而,当我拿起它,翻看目录和简要介绍时,我开始被它所呈现的某种“内在逻辑”所吸引。书名中“新福传”这个词,可能意味着一种对传统福传方式的反思和革新,这让我联想到很多关于如何让福音信息在现代社会中更具生命力、更贴近人们生活的讨论。而“理念与实践”的组合,则表明这本书并非空谈理论,而是试图将抽象的概念落地,提供可操作的路径。我尤其对“革新教会的整合性力量”这一副标题感到好奇,这似乎在强调一种超越学科、超越部门的协同作用,可能涉及组织架构、传播方式、神学理解等多个层面的革新。我想象中,这本书会深入剖析当前教会面临的困境,然后提出一套整合性的解决方案,通过不同的力量汇聚,共同推动教会的进步。这种务实的态度,正是很多读者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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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福传”这个词,我立刻被吸引住了,因为我一直觉得,很多时候,传统的福传方式已经难以触及当代人的内心。时代在变,人们的思维方式、信息获取渠道、价值观念都在发生深刻的变化,教会需要找到新的语言和方式来传递永恒的真理。而“革新教会的整合性力量”更是让我产生了强烈的阅读兴趣,它暗示着本书不仅仅是关于福传方法的变化,更是一种整体性的、系统性的革新。我期待书中能够详细阐述这种“整合性力量”的具体内涵,例如,它是否涉及到教会内部不同部门之间的协作,是否包括与外部社会资源的整合,又是否强调了不同神学传统的对话与融合?我想象中,作者会用一种非常有说服力的方式,去解释为何需要这种整合,以及如何在实践中实现它,从而使教会能够更有效地承担起其使命,并在当下社会中扮演更积极的角色。

评分

这本书的封面设计相当吸引我,简约的色调和清晰的字体,隐约透露出一种深度和力量感。我一直对教会的创新和发展非常感兴趣,尤其是在当今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传统机构如何才能保持活力并与时俱进,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这本书的名字,让我联想到的是一种积极的、面向未来的探索,似乎在预示着一种新的福音传播模式正在被提出和实践。我期待它能为教会的发展提供一些切实可行的思路,或许能带来一些启发,让我们看到教会如何能够更加有效地回应现代社会的挑战,如何能够以更具吸引力的方式将信仰的价值传递给更广泛的人群。从书名中,“整合性力量”这个词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暗示着书中可能探讨的是一种多方面的、协同的改革方式,而非单一的、孤立的努力。这种整合性的视角,或许正是当前许多教会所需要的,能够将不同的资源、不同的群体、不同的理念汇聚起来,形成一股强大的推动力。总而言之,我对这本书充满了期待,希望它能成为一本深刻而富有启发的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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