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印之心:噶举传承上师心要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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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本书的焦点放在藏传佛教中噶举派主要的修持主题──大手印,其中收录了多位具备大手印传承大师的教授文本,也是该派重要的修持文本与指导教授参考,是以一种简单又直接的方法来让行者了悟自心本质。大手印法门首次出现在北印度,后经各种传法经印度人和藏人进入西藏,最后融入噶举传承中。当今噶举派首屈一指的大学者堪千创古仁波切(Khenchen Thrangu Rinpoche)曾精选出十一篇关于大手印的着作,本书则收录了其中六篇。

大手印的藏音为「恰千」(藏文:phyag chen),意为「大封印」。大手印传承大师对它的解释是:万法为佛果所封印,而佛果即是本来圆满、本俱的真实本质,所以,此心无可增、也无可减,除了本来具有的,无有其他解脱可得。有些人一听到「大手印」,就觉得这似乎是高深莫测的教法,要证悟它恐怕很难。但大师却告诉我们:无法证悟大手印不是因为它太难,而是因为它太简单;不是因为它太远,而是因为它太近;不是因为它太隐晦,而是因为它太显而易见。

关于大手印的修持通常分为前行跟正行两个部分,前行简言之就是进入正式修持前的准备工作,正行即是进入大手印的真正修持。然而前行的重要性是毫不逊色于正行,它是修持大手印的基础,有了稳固的基础表示行者的心续已趋向成熟,而堪能接受直指心性的法教、澈见心性的本质。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堪千创古仁切波(Khenchen Thrangu Rinpoche)
噶举派长老,是兼具学养与实证的大师,备受藏传佛教四大教派的推崇。
1933年出生于西藏。四岁时,被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噶玛巴和第十一世泰钖度仁波切,共同认证为第九世创古仁波切,并于西藏青海创古札西却林本寺举行坐床大典。
22岁时,仁波切由第十六世大宝法王授予比丘戒。33岁时,仁波切顺利通过藏传佛教各派共学之五部大论及噶举传承专研之论典的辩经口试,由尊胜的第十四世达赖喇嘛授予藏传佛教最高的格西学位,正式认定为藏传佛教四大传承的合格导师。回隆德寺后,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噶玛巴授予其「堪千」(即「大堪布」)的头衔,并获封「三藏总持师」,是隆德寺及所有噶举派之堪布,并成为隆德寺及其所属那烂陀学院的住持。
1976年起,应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要求至国外传法,为各种不同根器的佛子开启佛法大门。2000年,达赖喇嘛任命创古仁波切为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的总经教师。仁波切弘法足迹遍及欧、美及亚洲各地,利益各地佛子,不分显密,有教无类。
着作甚多,中译出版的有:《止观禅修》《直指法身》《转心四思维》《成佛的蓝图》《鲜活的觉性》《惹琼巴传》《帝洛巴传》《噶举三祖师──马尔巴传》等等。


译者简介

直贡敬安仁波切、陈碧君、彼得.艾伦.罗伯斯 (Peter Alan Roberts)
藏译中者-直贡敬安仁波切
出生于西藏南谦仲巴家族,接受普通中文教育至国中,十七岁于楚布寺出家,学习噶玛噶举派教法并闭关三年,之后跟随上师朗钦仁布钦学习宁玛及直贡噶举派教法,期间担任上师翻译工作直至恩师圆寂。现居美国从事传法及译经。


译者-陈碧君
台湾台北人。美国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电机系博士,曾在美任职于通讯科技公司十余年,译有若干本佛教书籍。


英译者-彼得.艾伦.罗伯斯 (Peter Alan Roberts)
出生于威尔斯,目前居住在加州好莱坞。他于牛津大学哈里斯-曼彻斯特学院(Harris-Manchester College)取得梵文和巴利文学士学位,以及西藏研究博士学位。
三十多年来,罗伯斯翻译西藏典籍,并担任多位西藏上师的口译。他专攻噶举派和宁玛派法教,尤其着重密续法门。他着有《惹琼巴传》一书(The Biographies of Rechungpa: The Evolution of a Tibetan Hagiography) (2007)。


图书目录

英文版总编辑序

英文版英译者导言

英文版中译序

 

  1. 修证大手印之大根基前行与正行
    祥尊化身拉日瓦虚空光 /旬努拉辑写
  2. 大手印究竟甚深道
    祥‧追扎巴
  3. 大印备忘录
    竹巴‧贝玛噶波
  4. 俱生和合大手印释解
    第三世噶玛巴让炯多杰
  5. 了义大手印祈愿文
    第三世噶玛巴‧让炯多杰
  6. 无垢明灯——最胜阐明大手印究竟义释论
    孜立那措让卓

 
註解

词汇

参考书目

 

图书序言

 【英译者导言】

本书六篇文章的主题大手印,是藏传佛教噶举派主要的修持。这些以古典藏文写作的文章,着作于公元十二至十七世纪之间。

大手印主要是了悟自心本质的一项简单又直接的方法。公元十世纪时,大手印法门首次出现在北印度;公元十一世纪至十二世纪时,各种传法经印度人和藏人进入西藏,最后融入噶举派的传承之中。当今噶举派首屈一指的大学者堪千创古仁波切(Khenchen Thrangu Rinpoche)(b. 1933)精选出十一篇关于大手印的着作,而本书收录的便是其中的六篇。

噶举传承较高阶的密续修法有两个部分: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在生起次第中,行者观想自己是已获证悟的本尊,置身神圣的本尊宫殿内,周围眷属环绕,其修证主要在观想、持咒、祈请和供养。行者透过净观本尊及其剎土的薰习,将凡夫的感知习气净除,开显一切精神和物质现象的本俱清净。

噶举派将圆满次第分为两类:方便道和解脱道。方便道主要是那洛六法的修持,解脱道主要的修持即是本书的主题——大手印。

大手印的藏文发音为「嘉千」(藏文:phyag chen),字面的意思为「大封印」。大手印传承大师对它的解释是:万法为佛果所封印,而佛果即是本来圆满、本俱的真实本质,所以,此心无可增、也无可减,除了本来具有的,无有解脱可得。而通常有的一个说法是:我们之所以无法证悟大手印,不是因为它太难,而是因为它太简单;不是因为它太远,而是因为它太近;不是因为它太隐晦,而是因为它太显而易见了。

因此,大手印传统以「平常心」一词来表达,除了我们已有的心之外,证悟别无其他。正如孜立.那措.让卓(藏文:Tselé  Natsok Rangdröl)在本书的文章中提到的,行者所犯的错误是:「认为保任自心的平常心还不够,想要另外寻求某个思维造作的胜妙修证。」

真正的修证是向内观照,直视自心,没有思维概念、分别和论断。自心的真正本质就在那儿,任何人都可以照见,任何以这种方式观照的人,绝对能够照见它——至少在念头生起之前,也会有剎那的瞥见。修证的主要目的,也就在于去熟悉这个对自心的直接照见。

尽管如此,渐进式的系列禅修也会伴随着大手印的教授,其中包括基本寂止修——以稳固专注力,以及次第的观察修——以逐步引导行者进入大手印的实际修持。

创古仁波切在许多场合中强调,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噶玛巴日佩多杰(Rikpé Dorjé )(1924–81)曾告诉他:大手印是对西方人最为有益的法门,因为它的修法并不繁复,也没有文化上的陌生感。仁波切同时指出,修持繁复的法门如那洛六法和闭黑关等,并不会得到任何比大手印还高的成就,那些乃是为不信如此简单的方法便可证得究竟的人而教授的。然而,仁波切补充,修习多种法门有助于行者的进步。

 

 印度大手印的历史

「大手印」第一次成为为「佛果」的同义词,是出现在较高阶的密续如《佛顶盖密续》(Buddhakapāla Tantra)当中,而在更早期的佛教文献中,它有不同的用法。据说开显《佛顶盖密续》的是萨惹哈(Saraha) (第九至十世纪人),而萨惹哈的道歌(音译为「兜哈」)(梵文:doha)被认为是大手印传承的起源,因此萨惹哈被称为是大手印的第一位人间导师。

兜哈是与印度大手印法教关系密切,为印度历代成就者所使用的一种文学媒介。然而,「兜哈」一词在翻译成藏文后,却失去了它的本意。事实上,兜哈指的是一种压韵的对句,着名的例子便是卡比尔(Kabir) (1440–1518)的印度文诗作,其中每组对句都可以是一首独立的作品。印度诗作会根据其字母长短音节的不同模式,而使用不同的诗节和格律,不像藏文只算每行的字数。由于藏文中并没有与「兜哈」相对等的词,因此「兜哈」的藏文翻译只能说是表面上的翻译,而非实义上的翻译。

藏文通常用「库尔」(藏文:mgur)一词来指称与修行有关的歌,因此兜哈及与其相关的以最早期的孟加拉语所作的卡雅帕达(caryāpādas),在藏文中都被称为「库尔」。但这也导致藏文「库尔」一词的其他含义,如藏族的民歌等,在反向翻译时,被误译为兜哈,而蒙上一层「证悟之歌」的色彩。

萨惹哈的兜哈是以东方式的中古印度-雅利安语(Apabhraṃśa)所写成,实际上是由不同记录者以对句的形式写下的合集。梵文中,兜哈中的「兜」字的意思是「二」,而兜哈特有的压韵,在翻译为藏文后不复存在,例如:

Brāhmaṇ to nā jāne to bhed

Ebhāve pāḍ ā hoḥ e catur ved

 (只是念诵四部吠陀之不明真理的婆罗门)

据说,萨惹哈将他的大手印传承传给龙树菩萨,而龙树菩萨是密续大师,西藏传统将他的名字与着名的中观学派相提并论。沙瓦利巴(Śavaripa)被认为同时是萨惹哈和龙树菩萨的弟子,据说他是来自现今奥里萨(Orissa)地区部族的猎人。根据记载,沙瓦利巴第一次出现在弟子梅纪巴(Maitripa)(986-1063)的面前时,他穿着孔雀羽毛裙,随侍的两位部族女子正为他挑着头蝨。

从梅纪巴开始,我们便有了可信度更高的史料。梅纪巴是印度大手印的主要大师,他跟随那洛巴学习二十年,据说在五十多岁时开始传法。他隐居的地方应该是现今比哈尔省(Bihar)和尼泊尔交界的弥萨罗(Mithilā)地区。

来自西藏的马尔巴.确吉.罗卓(Marpa Chökyi Lodro)(或译为马尔巴译师)从梅纪巴和那洛巴处(956-1040)领受大手印的法教。那洛巴是十一世纪前半期印度最着名的佛教大师之一。在某份第一手资料中,对晚年的那洛巴有着令人讶异的描述,他不但是肥胖,以指甲花把头发染成红褐色,而且还口嚼槟榔地坐在一顶轿子里。那洛巴的上师是帝洛巴(Tilopa)(928-1009),而我们对帝洛巴的了解主要是透过其弟子的传奇故事。帝洛巴尤其脍炙人口的道歌是〈恆河大手印〉(Ganges Mahāmudrā),因为这是他在恆河边上传授给那洛巴的法教。

 

大手印传入西藏的历史

早期传法

阿底崃(Atiśa)从梅纪巴处获得大手印的法教,而他获得传法的时间必定是在西元1040年之前,因为那洛巴的圆寂和阿底崃经尼泊尔前往西藏的都是发生在这一年。1042年抵达西藏后,阿底崃便一直待在西藏直至圆寂,在西藏前后一共十二年,享年七十二岁。阿底崃将大手印传授给弟子仲敦巴(Dromtön)(1004–63),然而仲敦巴因为担心它会在行为律仪上产生负面的影响,所以便反对将它纳入噶当派(Kadam)内。

马尔巴.确吉.罗卓(西元十一世纪)是梅纪巴的弟子,而且显然也是噶举派的创始者,但是他的大手印传承被归类为次译派(subsidiary translation tradition) (藏文:zur ’gyur),因为在初期其他大手印的传法更为重要,而其中许多是由金刚手(Vajrapāṇi)(b. 1017)所开启的。

唐巴.郭.尼鲁巴(Dampa Kor Nirūpa) (1062–1102)是持有另一个大手印传承的西藏人。唐巴.郭.尼鲁巴的本名是唐巴.郭(Dampa Kor),在他成为夺舍法(purapraveśa)的迁识对境后,便改名为郭.尼鲁巴(Kor Nirūpa)。唐巴.郭是一位云游的行者,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前往尼泊尔,之后便一直待在那里,据说死时才十九岁。当时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的,还有一位七十三岁的长者尼鲁巴,他是梅纪巴的弟子卡洛巴(Karopa)的学生。尼鲁巴借由夺舍法进入唐巴.郭的身体,令它死而复活。在尼鲁巴旧的身体火化后,他便穿上印度的服装,依着这具年轻藏人的身体前往西藏,同时将名字改为两人的合名郭.尼鲁巴。之后,他改穿藏人的衣服,传授大手印法教二十一年,享年四十岁——这回他辞世的方式较为传统。

 

中期传法

继大手印早期的传法后,接着是中期的传法。这时,梅纪巴的另一位弟子金刚手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金刚手于西元1066年移居加德满都谷地(Kathmandu Valley),并且跟他的克什米尔弟子达玛师利(Dharmaśrī)前往西藏,在昌地(Tsang)给予许多的传法,而藏传佛教的经典中有十一篇着作源自于他。金刚手的教法传承,被称为上派或西派大手印传承,以别于其他两个大手印传承——下派(lower)和后期(later)传承。

大手印的下派传承(或称东派大手印传承)始于金刚手的弟子阿苏(Asu)。阿苏是生于尼泊尔的婆罗门,据说他曾途经西藏前往中国朝圣,他与一位藏族女子结婚后,便定居在遍玉地区(Phenyul)。阿苏有许多弟子,并且透过他四个儿子中的两位,建立起大手印的家族传承。

阿苏传授大手印给密勒日巴的弟子惹琼巴(1084—1161)。惹琼巴也师从梅纪巴四大弟子之一的罗摩波罗(Rāmapāla),以及梅纪巴七位中等弟子之一的帝普巴(Tipupa)。惹琼巴将各种教法带入西藏,甚至将它们传给自己的上师密勒日巴。惹琼巴的传法对竹巴噶举有重要的影响;竹巴噶举始于林惹巴(Lingrepa),而林惹巴曾是惹琼巴的布衣传承当中的一名行者。

 

后期传法

大手印的后期传承来自于那波.谢德(Nakpo Sherdé)。那波.谢德是金刚手晚年在尼泊尔的弟子,主要修持萨惹哈的道歌。

大手印的口诀也在西元十二世纪传入西藏。一位来自南印度的班智达毗卢遮那罗悉达(Vairocanarakṣita),在北印度跟随几位大师学习,其中最有名的是当时最伟大的印度佛法大师阿跋耶伽罗笈多(Abhayākaragupta)。毗卢遮那罗悉达的主要大手印上师,是那烂陀佛学院的伟大学者暨瑜伽士苏罗波拉(Surapāla),他传授毗卢遮那罗悉达〈不作意二十六法〉(Twenty-Six Teachings of Nonattention)。之后,毗卢遮那罗悉达成为一位大手印的成就者,同时也精通其他密续。他去过西藏几次,最后在那里圆寂。毗卢遮那罗悉达译有许多大手印的道歌和法教,其中包括梅纪巴的在内。据说他在西藏的弟子包括本书的作者之一喇嘛祥(或译为祥尊)(Lama Shang)(1122—93) 。

 

噶举派

噶举派是藏传佛教的主要教派之一。噶举派成立于西元十一和十二世纪间,之后很快便发展为几个独立的分支。

佛教在第七和第八世纪传入王朝统治下的西藏,而这个早期的佛教传承被称为宁玛派或旧译派。十一世纪时,西藏的王朝已经四分五裂,个别的藏人开始前往印度寻求西藏没有的法教,尤其是第九和第十世纪出现在印度的无上瑜伽密续,自此以降,在西藏形成的教派便总称为新译派。

「噶举」字面上的意思是「言传派」(或口传派),它的创始者是马尔巴,因此马巴噶举便成为所有噶举派的通称。马尔巴多年在印度和尼泊尔寻师求法,特别是在那洛巴和梅纪巴的座下学习。马尔巴在西藏是一位富有的地主,他的生活方式与其弟子密勒日巴(1040—1123)[19]的苦行形成对比。密勒日巴是西藏宗教史上最脍炙人口的传记中的主角;十五世纪末时,密勒日巴的传记和道歌集由仓雍黑鲁嘎(西藏疯行者)(Tsangnyön Heruka)(1452–1507)编撰成书。仓雍黑鲁嘎这位非比寻常的编撰者,同时也撰写了一部广受欢迎的《马尔巴传》。虽然这两部书都是具有影响力的传记,但就历史的正确性而言,可信度仍然不高。在早期的传记中,密勒日巴被视为是佛的化身,而仓雍黑鲁嘎所写的《密勒日巴传》与其他作者的不同点在于:早期的传记将密勒日巴描述为佛的化身,而仓雍黑鲁嘎笔下的密勒日巴,却是一个必须克服许多障碍才得以成佛的凡夫,因此他的这部《密勒日巴传》向来是所有教派行者的励志书。

密勒日巴一生多半独自在山洞中闭关,而他大部分的主要弟子也过着同样的生活,其中包括他的大弟子惹琼巴(1084—1161)。惹琼巴在噶举派的历史中佔有一席之地,因为他也曾经前往印度,并将包括大手印在内的一些法教带入噶举派。

第一座噶举派的寺院是由密勒日巴的弟子冈波巴.索南.仁千(Gampopa Sönam Rinchen)( 1079–1153)所创建的,而他又以达波.拉杰(Dakpo Lhajé)而闻名,因此许多起源于冈波巴的许多支派,便统称为达波噶举。冈波巴原先是噶当派的一位僧人,而噶当派着重在基础律学和经教的实际运用,比较不强调更高阶的密续法教。冈波巴融合了这两个对比明显的传统,并且创建僧团做为修持密勒日巴法教的基地,从此奠定了丛林噶举派广大兴盛的基础。仓雍黑鲁嘎在其十五世纪的着作《密勒日巴传》中,将冈波巴描述为密勒日巴如日的主要弟子,而将惹琼巴描述为密勒日巴如月的次要弟子。

冈波巴以其学者的素养,成为噶举派中第一位着作丰富的大师。他对道次第的详尽论述《解脱庄严宝论》,至今仍是噶举派修学的重要基础。

冈波巴的继承人是他的侄子贡楚(Gomtsul)(1116–69),全名为贡巴.楚诚.宁波(Gompa Tsultrim Nyingpo),他以出任冈波巴寺院的住持,而继承冈波巴的传承。冈波巴在贡楚十岁时收养了他,并宣佈他是一位印度班智达的转世。贡楚后来直接涉入对拉萨政教冲突的化解。他在拉萨重建被损毁的主寺,并恢复拉萨地区的治安。

喇嘛祥(1122—93)是贡楚的弟子,他延续其入世的事业,在当地建立了稳固的教权统治。此外,喇嘛祥创建察巴寺(Tsalpa Monastery)和察巴噶举(Tsalpa Kagyü)。虽然独立的察巴噶举至今已不复存在,但本书中有两篇察巴噶举的教言,其中一篇的作者即是喇嘛祥。

在十一世纪后出现的超过十五个的噶举派别当中,至今流传下来的主要独立派别为:噶玛噶举、竹巴噶举,以及止贡噶举。竹巴噶举同时以西藏和不丹传统流传下来,它最着名上师贝玛.噶波(Pema Karpo),也是本书收录的大手印着作的作者之一。

规模最大的噶举派别是杜松.虔巴(Düsum Khyenpa )(1110–93)所创建的噶玛噶举。杜松.虔巴是冈波巴和惹琼巴的弟子,他是以噶玛巴之名持续转世当中的第一位,同时也是当今普遍存在的祖古【中译註1】转世系统的先驱。在噶玛噶举传承的众多祖古中,夏玛巴和大司徒的传承举足轻重。虽然冈波巴、喇嘛祥和杜松.虔巴都能够认证伟大上师的转世灵童,然而第二世噶玛巴噶玛.巴希(Karma Pakshi)(1204–83)是继承其前世的寺院和权位的第一人;第三世噶玛巴让炯.多杰(Rangjung Dorjé)为本书中两篇文章的作者。

至于规模较小、现今仍然存在的噶举支派中,巴绒噶举(Barom Kagyü)在西藏东北部的果洛地区(Golok)仍有十多所寺院;达隆噶举(Taklung Kagyü)在西藏中部和东部都有主要的寺院和传承,持续以较小规模的形式流传。西藏东部的也巴噶举(Yelpa Kagyü)、雅桑噶举(Yasang Kagyü)和绰普噶举( Trophu Kagyü)持续保有一些寺院和祖古。玛仓噶举(Martsang Kagyü)目前虽然没有自己寺院,但它的主要祖古和法教仍然继续流传。修赛噶举(Shuksep Kagyü)已转变为宁玛派的一支,它有一所非常着名的尼寺。此外还有依附在噶玛噶举之下的苏曼噶举(Surmang Kagyü)和聂多噶举(Nedo Kagyü)[31]。香巴噶举(Shangpa Kagyü)理论上是不同于马巴噶举的独立传承,因此它可以被归类为独树一格的教派,但目前主要是保存于噶玛噶举当中实修传承的一支。


致谢

我极为荣幸能够参与图滇.锦巴的这项前瞻性计划。图滇.锦巴的才智和发心无以伦比,唯有他自己的耐心能与之匹配。堪千创古仁波切是我这二十年当中法喜充满地为之翻译的上师,他亲自挑选出这些文章,赐予我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个挑战的任务,俾令我不负萨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虽败犹荣」的至理名言。

如果没有艾瑞克.卡伦贝尔的察卓基金会的善心,我甚至不可能在这条路上迈开第一步。我尤其感谢已逝的琴恩.史密斯(Gene Smith)以及藏传佛教资源中心(Tibetan Buddhist Resource Center)的全体工作人员,他们的恩德令一位翻译者的工作容易千万倍。

《大手印及相关口诀》(Mahāmudrā and Related Instructions)一书的法文译者克瑞斯秦.查德(Christian fChartier),对于我在英文翻译的修订上,提供极为宝贵的协助。维也纳大学(Vienna University)的甘珠尔和丹珠尔研究资源(Resources for Kanjur & Tanjur Studies)网页,解开本书首版中某些引言来源的神秘——或者让我们确立其来源确实神秘。

在许多人的帮助下,今天我才有接下这份工作的能力,尤其是:开启我藏文学习之路的已圆寂的阿贡仁波切(Akong Rinpoche)、已故的藏文教师滇巴.嘉岑.那吉(Tenpa Gyaltsen Negi)、教导我梵文和巴利文的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教授李察.恭伯瑞奇(Richard Gombrich)。

我还要感谢在诸多章节上直接为我释疑的善知识:阿勒增喀仁波切(Alak Zenkar Rinpoche)、堪千创古仁波切、朗钦加布仁波切(Lamchen Gyalpo Rinpoche)、咏给明就仁波切 (Yongey Mingyur Rinpoche)、卡尔.布朗赫洲(Karl Brunnhölzl)、莎拉.哈汀 (Sarah Harding)、爱渥德.翰宁(Edward Henning)以及洛卓.桑波(Lodro Sangpo)。

同时我也非常感谢得到艾瑞克.贝玛.昆桑(Erik Pema Kunsang)先前对孜立.那措.让卓(Tselé Natsok Rangdröl)着作的译文,这份译文是我不可或缺的指引。此外,多位学者的着作令我受益良多:亚历山大.伯金(Alexander Berzin)、修伯特.德克里尔(Hubert Decleer)、伊丽莎白.英格里胥(Elizabeth English)、大卫.噶睿(David Gray)、克里斯多弗.林德楞(Christopher Lindtner)、丹.马汀(Dan Martin)、克提斯.雪弗(Kurtis Schaeffer)、安筑.史奇尔顿(Andrew Skilton)、高崎直道(Jikido Takasaki)以及津田真一(Shinichi Tsuda)。

特别地,我要感谢大卫.克特史东带着助手李.果思—威尔森(Lea Groth-Wilson)和萝拉.康宁翰(Laura Cunningham) 编辑我的文章,完成这项无人艳羡的工作。尤其要感激的是我的内人爱蜜丽.鲍尔(Emily Bower),感谢她持续的支持、鼓励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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