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导读：论卢梭《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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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Blaise Bacho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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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撰写于1754年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是应法国第戎科学院的征文而写，为卢梭第一本重要哲学着作。此文无论在政治观点与思想体系上，皆仅次于《社会契约论》，也可直接视为其绪论。在这篇论文中，卢梭指出，社会发展与进步的同时，驱使了人类与原始的良善渐行渐远，而私有制的产生即是造成人类真正不平等及其后果的关键环节。

　　作者忠实地解析《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的四个部份：献词、序言和主文的两部份，各自扮演了何种重要角色，以及蒐集了同时期的参赛作品， 《论不平等》如何有别于当时的自然法学派，而成为该书的特殊性。借由本书的引导，我们将一窥卢梭如何一边检视人跟自然的关系，一边制作出一部人的历史。

 

经典导读：论卢梭《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 导读手册 本书介绍： 本导读手册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全面、深入且极具启发性的视角，去理解让-雅克·卢梭的奠基之作——《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Discourse on the Origin and Basis of Inequality Among Men）。这份导读并非简单地复述原著的观点，而是力求构建一座坚实的桥梁，连接卢梭深刻的哲学洞察与当代读者的理解需求，帮助读者跨越时空的限制，准确把握这部挑战启蒙时代核心信念的重量级文本。 第一章：导读的必要性与文本定位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是西方政治哲学史上一个关键的转折点。它诞生于一个对理性、进步和自然状态抱有无限信心的时代，却以一种近乎残酷的笔触，揭示了文明、私有制和制度化社会如何成为人类自由与德性的掘墓人。 本导读的首要任务，是帮助读者建立对文本的整体框架认识。我们将细致考察卢梭在1755年这个特殊的历史节点，回应日内瓦科学院征文的初衷，以及他如何巧妙地利用“自然状态”（State of Nature）这一思想实验，为后续的社会批判奠定基础。读者将了解到，这本书并非简单的历史叙事，而是一种深刻的规范性哲学论证——它探讨的不是人类“曾经如何”，而是人类“应该如何才能保持其本真状态”。 我们将分析卢梭的写作策略，特别是他如何区分“自然人”（L'homme de la nature）和“社会人”（L'homme social）。这种区分不仅是理解卢梭思想的关键，也是理解现代社会病症的出发点。通过对文本结构的梳理，读者可以清晰地看到作者如何从对自然状态的描述，一步步推导出不平等的产生机制，最终指向对社会契约的深刻质疑。 第二章：自然状态的重构与“自然人”的肖像 本书的导读工作，将重点剖析卢梭对“自然状态”的独特定义。在卢梭的笔下，自然状态并非如霍布斯所描述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也不同于洛克所描绘的理性秩序的萌芽之地。 我们将深入探讨卢梭赋予自然人的两大基本属性：自我保存的本能（Amour de soi）和对同类的自然的怜悯心（Pitié）。这种“自爱”是健康的、非反思性的，它促使人关注自身的基本需求，而不涉及与他人的比较或竞争。而“怜悯心”则是社群存在的原始情感基础，它确保了人不会残忍地对待同类。 导读将详细阐释自然人是如何“野蛮而幸福”的。他们是独立的、身体强健的，与自然和谐共处，生活在一种“无道德”但“无罪恶”的状态。理解自然人的“无知之福”，对于衡量后世社会进步所付出的代价至关重要。 第三章：不平等的萌芽：从自然差异到社会对比 本章是导读的核心，聚焦于不平等是如何“起源”和“基础”的。导读将引导读者细致辨析卢梭在书中区分的两种不平等： 1. 自然的不平等（Inégalité naturelle）： 指个体在生理天赋、力量或智力上的差异。卢梭承认这种差异是客观存在的，但强调它本身并不能导致社会压迫或奴役。 2. 政治或道德的不平等（Inégalité morale ou politique）： 这是卢梭重点批判的对象，它指的是财富、地位、权力和荣誉上的巨大鸿沟。 导读将追踪卢梭对“恶之源”的追溯：私有制的确立。我们将逐层剖析卢梭描述的三个关键阶段： 第一阶段：狩猎与采集的平衡。 人类技能提升，出现初步的劳动分工。 第二阶段：冶金术和农业的发明。 农业带来了定居生活和对土地的依恋，冶金术则创造了对工具和劳动的依赖，这使得人与人之间的依赖性增强。 第三阶段：私有观念的诞生与“恶的开始”。 卢梭那句著名的“第一个圈出土地并宣称‘这是我的’的人”不再仅仅是一个历史事件的描述，而是对人类从自然自由滑向社会束缚的哲学宣言。 导读将侧重分析“自尊心”（Amour-propre）的出现。它源于社会比较，是嫉妒、虚荣和相互依赖的产物。一旦自尊心出现，自然状态下的怜悯心就被扭曲，人开始通过他人的眼光来定义自我价值，不平等便获得了情感和心理上的基础。 第四章：从原始契约到合法化的暴政 导读的最后部分，将处理卢梭对现有社会和政治制度的尖锐批判。卢梭认为，当富人发现他们的财富和特权需要法律和制度的保护时，他们设计了一种“契约”。 本导读将详细解读卢梭对这种“社会契约”的解构：它不是基于普遍的自由和公正，而是富人为了巩固既得利益而设计的一个骗局。这个契约使得不平等被“合法化”，穷人自愿接受了奴役，因为他们被告知这是维护和平的唯一途径。社会制度的建立，使得自然的不平等（天赋差异）被系统地转化为道德的、政治的奴役。 结语：对现代性的持续拷问 本导读手册将以对卢梭思想的当代意义的探讨收尾。尽管这部著作写于十八世纪，但它对消费主义、阶级固化和身份政治的深刻洞察力，使其在今天依然具有强大的解释力。导读旨在鼓励读者超越对卢梭的简单标签化，真正进入其思想的复杂性之中，反思我们所处的文明社会，是否正在以牺牲真正的自由和人性为代价，来维持一个建立在不平等基础之上的秩序。通过本手册的学习，读者将能够以更批判性的眼光重读原著，并将其深邃的洞见应用于对当代社会的观察与分析。

作者简介

布雷思．巴霍芬（Blaise Bachofen）

　　塞尔基蓬图瓦兹大学教授。着作包括和布鲁诺．贝尔纳迪共同编纂的合集《卢梭，政治，美学：「致达朗贝尔的信」研究》（高等师范学院出版社，2011）。

译者简介

苏威任

　　译有《吉他魔法书》等十余本书。在这个属于译者的栏位，我想留下2019年的张狂话语，却想不出有什么字句属于我。想当个音乐家已嫌太迟；读书除了助眠或搭乘捷运，解决不了人生什么问题。不如学好法文，勉强混口饭吃。
 

推荐序
前言

第1章－《论不平等》的起源－一部作品的历史
一．发表的背景
二．卢梭《论不平等》的特殊处
三．《论不平等》的双重研究方法

第2章－人的历史－《论不平等》的分析
一．《论不平等》的结构                    
二．《论不平等》的献辞
三．《论不平等》的序言
四．《论不平等》的前言
五．《论不平等》的第一部分
1. 研究观点的取角
2. 自然状态的描述：自给自足的孤独
3. 潜在的人性
六．《论不平等》的第二部分
1. 研究观点的取角
2. 最初的巨变：自尊
3. 第二回巨变：土地财产权

第3章－人性与自然权－涉及的相关主题
一．人是什么？
1. 自然状态与人性
2. 最早的自然状态的实证地位
3. 自然状态：理想的样貌
4. 失乐园
5. 第二个自然状态：文明的史前阶段
二．自然权    二．自然权
1. 难以捉摸的自然权
2. 理性的自然权    1. 难以捉摸的自然权
2. 理性的自然权
3. 社会协议的理念
4. 专制的起源

第4章－后世的阅读－经过时间考验的作品
深入阅读
名词释义
人名汇编


 

推荐序

洪世谦／国立中山大学哲学研究所专任副教授

　　正如大家週知，卢梭的思想影响了康德、马克思，也引发了同一时代启蒙思想家（伏尔泰、狄德罗、孟德斯鸠、孔狄亚克……）的各种议论，这本书同时开启了卢梭后来的《社会契约论》及《爱弥儿》。同样为人熟知，卢梭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之后简称《二论》）旨在说明，社会与政治的不平等，并不源自于自然差异，人类天生的差异并非不平等，亦非构成社会不平等的基础，人类的不平等并非依据自然法，也非自然法所认可，而是社会制度才造成人类社会的不平等。于是，《二论》聚焦于「自然」（自然状态、自然法、自然权……），透过对自然状态的研究，说明政体的真实基础，他说：「关于精神不平等的起源，政治构体（corps politique）的真实基础、成员的相应权利，以及其他上千个同等重要却未经解释的类似问题，都呈现了种种困难。这种对始初之人（l’homme originel），对其真实需要及其义务的基本原则之研究，同时也是解决那些困难的唯一好方法。」卢梭这样的宣称，无疑违背了当时所流行的自然法学说，当时的自然法特指神的意志，而正是在这点上，《二论》显现了它的重要性及革命性的色彩，卢梭认为人所该享有的权利和该遵守的法则，不来自于自然法，而取决于人的自由意志。

　　本书作为《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的入门书，除了提纲挈领地带领读者进行了几个问题的考察外，例如同样是第戎学院奖，卢梭在写作《论科学与艺术》和《二论》时，动机和对象的差异；又或者，作者忠实地解析《二论》的四个部份：献词、序言和主文的两部份，各自扮演了何种重要角色，以及相较于同时期的参赛作品，《二论》如何有别于当时的自然法学派，而成为该书的特殊性。对《二论》起源和章节构成的分析显现了本书特点，在现今卢梭的研究中，「自然状态」一直是学界争论不休的话题，一者说卢梭是尽可能地将自然状态视为初民状态，也就是社会的阙如，甚至是社会性的阙如，也因此这个状态是较不完整（例如Leo Strauss），另一方则将卢梭的自然状态视为纯属假设，与实际历史毫不相关（例如涂尔干）。因此作者在本书中，侧重阐明卢梭在自然、政治与人之间的多重辩证关系，尤其集中在不平等和私有财的分析，因此作者在全书中，花了许多篇幅，从政治、人类学、历史的角度，论证卢梭为何需要区分的自然人（l’homme naturel）与人为人（l’homme de l’homme）的对立。作者认为，卢梭想告诉我们，若想要

　　回答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必须先回答人的本性为何？然而，问题在于我们无从查察所谓纯粹地人的本性，也因此卢梭的作法是让人处于完全剥除社会的状态，也就是孤独的状态，这个状态下的人是卢梭认为最符合人在自然状态下的本性，也唯有透过这个方式，才能说明社会的人离人的自然本性有多远，也才因此完成卢梭在《二论》的核心论题—自然的不平等并非人类不平等的基础及其起源。透过这方式，卢梭唯一承认之人的自然本性是怜悯心（pitié）。他说：「思考一下人类最初和最单纯的灵魂。我相信我们可以发现两个先于理性的原则：其中一个使我们强烈地关心自身的幸福以及自我保护，而另一个在我们看见有知觉的生物，尤其是我们的同类遭受到死亡或痛苦时激起我们一种天然的 憎恶。如果我们的思想能将这两种原则协调在一起，那么即使不引入社会性的原则，所有自然权的规则也能从这协调中产生」在此论证了自然状态和人类本性后，卢梭才能进入《二论》第二部分，解释人类从自然状态发展到社会状态的原因。这样的论证带出了本书的另一个精彩处，作者指出卢梭主张要认识自然状态下的人，就算不是不可能，也极其困难。这类对于自然的观察，只能是方法论上的观察，对作者来说这是卢梭的中心假设和贡献。如同上述，卢梭之所以研究自然，是想证明我们所认得的人，其实都是「去自然化」的人，是历史加上许多次改变形成的结果，从而我们发现的人，不是自然状态下的人，而是人转身背弃自然之后的人，因此要讨论人的本性，其实皆已远离了一切可以被看成「自然状态」的性质。因此，若要讨论体制的不平等，跟人类其他的不平等一样，关系到的人类都是去自然化的人，不论他是以何种方式生存，包括生存的各个层面，都早已去自然化了、「外于自然」的。

　　正如卢梭在《二论》序言里的名言：「若我们用冷静的、客观的眼光看待人类社会时，它首先显示出强凌弱的情况，于是我们的心灵对某部份人的冷酷无情感到愤忾，而对另一部分人的愚昧无知感到叹息」。从思想史的脉落来看，作者一再提醒《二论》对《社会契约论》的诸多影响；从实践的角度来看，作者也一再提醒我们《第二论》的重要贡献在于卢梭利用哲学人类学的方法，既重探了自然法又以此切入了政治问题，让人脱离了神的意志，而从具有历史、社会等人文角度讨论各种人的问题，进而影响后世讨论公民社会中的道德、自由、平等，甚至人民主权等概念。借由本书的引导，我们将一窥卢梭如何透过否认自然法授权的不平等，而开启人类平等、自由的历史新页。


 

人是什么？
自然状态与人性
 
自然状态的双重涵义
 
「自然状态」的观念，十分广义来说，是指「自然」所制造人的状态，我们可以想像，也就是人类除掉文明果实的状态。尽管自然状态的说法只到了现代才出现，这种想法从古希腊罗马的一些作家里、从中世纪文学直到文艺复兴、特别是到了现代（即十七世纪以降）都能找到。描述自然状态，也各自为了不同的目的。
 
这类描述，有的宣称描绘出原初状态的人类，或人的史前阶段，作为人类历史的开端。一般而言这是古希腊罗马时代与中世纪人们设想的自然状态。例如罗马诗人卢克莱修在《物性论》（De Nature rerum）第五卷所描述的世界生成，还有首批动物的创造，包括人类，最后是人类的原始生活，树下，山洞，森林，是他们的居所。这种原初状态也常常被形容为人类的黄金时代，或在基督教文化里形容成尚未堕入原罪的人类状态。人在失乐园时期的表述尽管建立在神话之上，却被认真当作人类历史里的真实阶段。
 
自然状态的描述，它的功能到现代变得更加复杂。在很多例子里它都继续被当成人类的原始状态。现代思想家如格老秀斯、普芬朵夫、洛克， 都读过古希腊罗马作家，也多有参考他们的想法以进行自己的描述，同时加入自己的人类学臆测。但是现代作者进行这类描述的根本理由已经彻底改变了，如此一来它的地位属性也跟着改变，内容通常也不例外。这些作者属于现代自然权学派（天赋人权说），自然状态的观念对他们来说， 主要是当成方法论的工具，因此是一个虚构的情境，用来思考政治型社会的存在理由。后面当我们探讨自然权的问题时，会再检视这套推论的内容。目前我们只须记住，自然状态在现代作家的思想里，指的就是一个非政治的状态：如果国家和法律不存在，人所处的状态，就是自然状态。
 
这样的虚构并不需要额外假想人在物理、智力、精神的根本构成上有什么不一样，他们就是我们现在认得的人。反之，以洛克为例，他甚至进一步认为，人类在决定迈入初期政治型社会之际，在他们还没做出决定之前，从法律的观点来看，他们仍旧处于「自然状态」，除此之外，他们跟文明人并无二致。

评分☆☆☆☆☆

拿到这本《经典导读：论卢梭〈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我感觉到它不仅仅是一本书，更像是一场思想的对话。作者以一种非常沉静且富有洞察力的笔触，引领着读者深入卢梭的内心世界。我一直对“不平等”这个议题充满好奇，因为它似乎是人类社会中一个永恒的谜题。卢梭的这部著作，被誉为是探究这个谜题的里程碑，而这本书的导读，则为我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视角去接近它。我尤其欣赏作者在解释卢梭关于“自然人”与“社会人”的区分时，所表现出的那种细致和耐心。他没有回避卢梭论述中的复杂性，反而将其巧妙地拆解，让我们能够更容易地把握卢梭的论证逻辑。我期待着，通过这本书，能够更深刻地理解人类是如何从一个相对平等的自然状态，一步步走向充满阶层和差异的社会，以及这一切是如何塑造了我们今天的生活和思维方式。

评分☆☆☆☆☆

老实说，我之前对卢梭的了解，大多停留在“天赋人权”、“社会契约论”这些比较浅显的层面。但《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这本书，却似乎揭示了他思想中更深刻、更具批判性的一面。这本书的导读，无疑是帮助我进入这个深刻层面的关键。作者不仅梳理了卢梭对于“自然状态”的设想，更重要的是，他详细阐述了卢梭是如何一步步论证，是社会的发展，特别是私有制的出现，才是导致人类不平等的主要根源。这与我之前一些关于不平等是源于天赋差异的看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颠覆性的视角，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们所处的社会结构，以及我们习以为常的各种权利和义务。我期待通过这本书，能够更清晰地理解卢梭的批判，以及他对于理想社会的一些构想，并思考这些思想在当今社会仍然具有怎样的现实意义。

评分☆☆☆☆☆

坦白说，我买这本书之前，对卢梭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有些畏难情绪。毕竟是启蒙时代的巨著，语言风格和思想深度，都可能不是那么容易消化。但这本书的导读形式，给了我一个绝佳的切入点。作者的导读非常细致，不仅解释了书中的核心概念，比如“自然人”、“社会人”的区分，还指出了卢梭在论述过程中可能存在的逻辑跳跃或是有待商榷的地方。这让我觉得，阅读原著本身固然重要，但有一个好的向导，能够帮助我们辨别方向，理解作者的意图，甚至可以引发我们自己的批判性思考，这更是难能可贵。我尤其感兴趣的是，卢梭是如何将政治哲学与人类学、心理学相结合的。他对于人类本性的观察，以及他对文明发展过程中，私有制、社会契约如何一步步导致不平等的论证，我认为是相当具有颠覆性的。这本书的出现，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窗，让我能够以一个更广阔的视野，去审视人类社会的发展轨迹，以及我们今天所面临的种种不公现象，它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评分☆☆☆☆☆

刚收到这本《经典导读：论卢梭〈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迫不及待地翻了几页，就深深被它触动了。我一直觉得，探讨人性深处的根源，尤其是关于“不平等”这种如此根本性的社会议题，是哲学最迷人的地方之一。卢梭的这本书，据说是近代思想史上绕不过去的一座高峰，我之前虽然对他的名字和一些零散的观点有所耳闻，但始终觉得缺少一个清晰、系统的梳理。这本书的导读性质，让我觉得非常有希望能够真正理解卢梭的论证脉络，而不是仅仅停留在碎片化的印象中。作者的文字相当精炼，而且看得出来下了不少功夫去梳理卢梭原文中可能存在的晦涩之处。特别是关于“自然状态”的描绘，我觉得这是理解他后续论述的关键，如何从一个最纯粹、最原始的状态，一步步走向我们现在所熟知、也充满矛盾和不公的社会，这个过程的逻辑链条，真的是非常值得深思。我期待这本书能够带领我，更深入地剖析人类社会结构中的那些“先天”与“后天”的因素，以及它们如何交织作用，塑造了我们今天的处境。

评分☆☆☆☆☆

读了开头部分，我感觉作者对于卢梭思想的把握相当到位，而且用一种非常平易近人的方式呈现出来。我之前尝试读过一些哲学经典，但常常因为术语的生涩或者论证的跳跃而感到沮丧。这本书的导读，恰恰弥补了这一点。它没有直接抛出卢梭的原文，而是先进行铺垫，解释背景，梳理概念，然后再引导我们去理解卢梭的论证。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让我觉得学习起来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反而充满了探索的乐趣。尤其是关于卢梭对“同情心”和“自爱心”的分析，以及它们在自然状态和文明状态下的不同表现，这部分我觉得非常精妙。它让我们反思，我们所谓的“文明”，究竟是让我们变得更好了，还是在某些方面，反而剥夺了我们更纯粹、更接近本真的某些特质。这本书就像一个引路人，指引我走进卢梭的思想迷宫，而且在迷宫的入口处，还为我准备了地图和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