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音乐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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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Daniel J. Levi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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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认知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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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有时一段旋律就能唤起许多回忆
有时一首歌就能为我们阻挡世界

  为何音乐在我们心中占有如此独特的地位?

  我们都能说出自己喜爱的音乐风格与类型,但你真的知道为何自己喜欢的是这种,而不是那种音乐?

  资深音乐人〔史提夫.汪达、死之华乐团制作人〕暨心理学教授丹尼尔.列维廷结合音乐分析、心理学与神经科学,述说音乐如何令人迷恋,解译人类最优美的神经冲动。

  ☆  哈佛大学「新鲜人通识教育核心计画」指定阅读
  ☆  麻省理工学院、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史丹佛大学等校课堂教材

  音乐是最能贴近心灵、感染情绪的创作形式,也是我们唯一随身携带、不时重新温习的艺术作品。

  我们都能轻易举出喜爱的音乐家或音乐类型,却难以解释为何自己喜欢的是这些音乐,而非其他作品。彷彿在音符与和弦之间,还有某种我们能够感知,却无法言说的神祕。

  作曲家荀白克曾说:「总有一天,心理学家将能解译音乐语言。」如今预言的时代已然来临。心理学家运用磁振造影与记忆理论,探究人类心智与大脑如何倾听、感受音乐,以完形理论分析音乐家如何颠覆听众心理,创作令人惊艳的乐曲。但科学研究的意义不在于驱除一切神祕,而是重新创造、活络神祕的面貌。当我们理解人类对音乐的迷恋的本质,也更能深入地认识自己。

作者简介

丹尼尔.列维廷 Daniel J. Levitin

  专业音乐人,成长于1970年代摇滚狂飙的加州。出身中产阶级家庭,母亲所弹奏的萧邦与舒曼是他对音乐最初的记忆,然而丹尼尔却在大学时代为组摇滚乐团而辍学。在音乐界浮沉数年后,丹尼尔闯出一番成绩,担任史提夫.汪达、死之华乐团、蓝牡蛎乐团的唱片制作人、录音师,更与史汀、大卫.拜恩同台共演。

  三十岁后带着对音乐的热情重返学界,现为加拿大麦基尔大学心理学教授,主持音乐感知与知觉研究实验室,致力探究音乐如何引发情感,以及人类如何记忆、再现音乐,他的实验室也是妃丝特、巴比.麦菲林等音乐人的朝圣地。丹尼尔坚持以真实音乐取代传统实验所用的机械人工声响,以取得贴近现实的数据。着有《迷恋音乐的脑》、《传唱世界的六首歌》、《认知心理学基础》,其中《迷恋音乐的脑》为麻省理工学院、UCLA的课堂教材,及哈佛大学的新鲜人通识教育核心计画指定阅读。

译者简介

王心莹

  夜行性鸱鸮科动物,出没于黑暗的电影院与山林田野间。日间栖息于出版社,偏食富含科学知识与文化厚度的书本。译作有《我们叫它粉灵豆─Frindle》、《女孩的In发明》、《小狗巴克莱的金融危机》等,合译有《你保重,我爱你》、《上场!林书豪的跃起》,并曾参与「魔法校车」、「波西杰克森」等系列书籍及《科学人》杂志翻译。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序言 我爱音乐,也爱科学──但为何要将两者结合在一起?
第一章 什么是音乐? 从音高到音色
第二章  跟着音乐打拍子 认识节奏、音量与和声
第三章  帘幕之后 音乐与心智机器
第四章  预期 我们对李斯特和路达克里斯有何预期?
第五章  我们如何分类音乐 You Know My Name, Look up The Number
第六章  音乐、情感及爬虫类脑 偶然得见克里克
第七章  音乐家的条件 何谓音乐细胞
第八章  我们为何爱上某些音乐? My Favorite Things
第九章  音乐本能 演化排行榜第一名
附录

图书序言

前言

我爱音乐,也爱科学──但为何要将两者结合在一起?

  我爱科学,而想到有这么多人害怕科学,或认为选择科学就代表不能保有同情心、感受艺术或敬畏大自然,便让我觉得痛苦。科学的意义不在于驱除一切神祕,而是重新创造、活络神祕的面貌。

  ──摘自《为什么斑马不会得胃溃疡?》,萨波斯基着

  一九六九年夏天,当时我十一岁,在住家附近的音响店买了一套音响设备,总价约一百美元。那是我在春天以时薪七十五美分的代价帮邻居割草赚来的。自此之后,每天下午我都在房间内待上长长的时间,聆听一张又一张唱片:奶油乐团(Cream)、滚石乐团、芝加哥乐团、赛门与葛芬柯(Simon and Garfunkel)、法国作曲家比才、俄国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爵士钢琴家乔治.雪林(George Shearing),以及萨克斯风乐手布兹.蓝道夫(Boots Randolph)。我没有将音乐放得特别大声(至少不像大学时代那样,将音量开得太大,竟让喇叭起火燃烧),但当时的音量显然已吵到我父母。我母亲是小说家,每天窝在走廊尽处的小房间奋力写作,晚餐前则会弹上一小时钢琴;我父亲则是生意人,每週工作八十小时,其中四十小时是晚上和週末在家中的办公室完成。父亲以生意人的口吻向我提出协议:他愿意买副耳机给我,只要我答应当他在家中时,听音乐都得戴上耳机。从此以后,耳机改变了我听音乐的方式。

  当时我正在聆听一些新崛起的音乐人,他们都开始初步尝试立体声混音效果。我花一百元买来的套装式音响,性能不甚良好,直到戴上耳机之前,我都不曾听出音乐里的声音层次,也就是空间内从左到右、自前至后的乐器配置(即回响)。对我而言,唱片不再只是一首首歌曲,更包含了各种声音。耳机开启了一个充满声音色彩的世界,彷彿布满微妙声音细节的调色盘,超越了和弦、旋律、歌词或某位歌手的歌声。无论是清水合唱团(Creedence Clearwater Revival)以美国南方软腻唱腔吟出的〈绿河〉(Green River)、披头四乐团充满田园牧歌空灵美感的〈慈母之子〉(Mother Nature's Son),或是贝多芬第六号交响曲(由卡拉扬指挥)的双簧管乐音在木石教堂的广大空间内低吟回盪,种种声音将我团团包围。戴上耳机时,音乐彷彿突然从我脑中冒出,而非来自外界,像是我个人所独有。就是这种个人的连结感,最终使我成为录音师与制作人。

  多年后,歌手保罗.赛门(Paul Simon)告诉我,声音是他永恆追寻的目标。「我听自己的唱片,都是为了聆听声音。不是为了和弦,也不是为了歌词。我得到的第一印象,必然是整体的声音。」

  大学宿舍内的喇叭起火事件后,我决定休学,加入摇滚乐团。我们唱得还不错,有幸到加州某间拥有二十四轨录音设备的录音室录音,录音师是才华洋溢的马克.尼德罕(Mark Needham),他后来参与了一些畅销专辑的录音,包括蓝调歌手克里斯.艾塞克(Chris Isaak)、蛋糕乐团(Cake)和佛利伍麦克乐团(Fleetwood Mac)。

  马克很喜欢我,可能因为只有我有兴趣进控制室聆听录音结果,而其他人只想在两次录音之间保持亢奋。马克视我为乐团的制作人,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制作人要做什么。他问我,我们希望乐团呈现什么样的风格。他让我了解麦克风能让声音产生多大的区别,放在不同位置又会有何等影响。刚开始,我其实无法完全听出他所说的差异,但他告诉我该听些什么。「注意听,当我让这支麦克风靠近吉他的音箱,声音听起来会比较饱满、圆润、平均。若两者距离较远,麦克风会收到房间里的一些声音,变得比较有空间感,不过这样会丧失一些中频。」

  我们乐团在旧金山渐渐打开知名度,当地摇滚电台也播放我们的音乐。乐团解散后(因为吉他手不时闹自杀,主唱则有吸笑气和用剃刀自残的恶习),我开始担任其他乐团的制作人。我学习聆听一些过去从未注意的部分,像是不同麦克风甚至不同品牌录音带所造成的差异,例如Ampex 456盘带在低频范围有种特别的「碰碰」声,Scotch 250的高频特别轻脆,而Agfa 467的中频部分很亮。知道该听些什么后,我能轻易分辨用Ampex、Scotch或Agfa盘带录制的音乐,就像分辨苹果、梨子和橘子一样简单。我也进一步和其他优秀录音师一起工作,例如蕾丝莉.安.琼斯( Leslie Ann Jones,曾与法兰克辛纳屈和巴比.麦克菲林合作)、弗瑞德.卡特罗(Fred Catero,曾与芝加哥合唱团以及珍妮丝.贾普林合作),还有杰佛瑞.诺曼(Jeffrey Norman,曾与约翰.佛格堤以及死之华乐团合作)。虽然我是制作人(也就是负责录音大小事的人),却依然为这些人的风采所折服。有些录音师会让我进录音间和大牌音乐人坐在一起,像是红心乐团(Heart)、旅行者乐团(Journey)、山塔那(Santana)、惠妮休斯顿和艾瑞莎.弗兰克林。看着那些录音师和音乐人互动、谈论某段吉他演奏所表现的细微差异、某段唱腔表达得如何等等,我终生受用无穷。他们会讨论一句歌词的某些音节,然后从十段不同的录音中选出一种,展现出惊人的听力。他们究竟是如何训练自己的耳朵,才能听出一般人无法分辨的差异?

  当时我也和一些没没无闻的小型乐团合作,认识了不少录音室经理和录音师,他们带领我逐步精进工作技巧。有一天,一位录音师没来,我就帮山塔纳剪辑录音磁带;另一次,在蓝牡蛎乐团(Blue Oyster Cult)的制作期间,杰出制作人皮尔曼(Sandy Pearlman)外出吃午餐,留我一人处理完合声部分。就这样,案子接踵而至,结果我在加州制作了十年的唱片,也有幸和许多知名音乐家共事。我也曾和不少籍籍无名的音乐人一起工作,他们才华洋溢,只是终究未能成名。这让我感到很好奇,为何有些音乐人变得家喻户晓,其他人却埋没终生?我也想知道,为何音乐对某些人来说轻而易举,对其他人则否?创造力从何而来?为何有些歌曲令人感动,有些却难以亲近?此外,杰出音乐人和录音师拥有神奇的能力,可以听出音色的细微差异,而大多数人却没有,人的感知能力在听觉中究竟扮演什么角色?

  这些问题促使我回到学校寻找答案。当我仍在担任唱片制作人时,每週会和皮尔曼开车到史丹佛大学二次,聆听心理学教授卡尔.皮布姆(Karl Pribram)的神经心理学讲座,我发现心理学恰能解答我心中不少疑问,这些问题包括记忆、知觉、创造力,以及造就这一切能力的共同来源:大脑。然而问题还没找到解答,却衍生了更多问题,这是研究科学常有的情形。每个新问题都开启了内心的一扇窗,让我更能欣赏音乐与整个世界,乃至人类经验的复杂性。正如哲学家保罗.丘奇兰(Paul Churchland)所言,人类努力透过历史纪录来了解这世界。过去短短两百年间,我们的好奇心揭露了大自然隐藏的诸多祕密,像是时空的脉络、物质的组成、能量的多种形式、宇宙的起源、DNA隐含的生命本质,甚至完成了人类基因组图谱。然而有个谜团尚未解开,即人类大脑的奥祕,以及大脑如何产生思想、感觉、希望、欲望、爱和美的感受,甚至舞蹈、视觉艺术、文学和音乐。

  音乐是什么?从何而来?为何某些连串的声响令人深深感动,而其他声响(例如狗吠或汽车噪音)却令人感到不快?对某些研究者而言,这类问题占据了研究生涯的极大部分;其他人则认为,以这种方式来解析音乐,岂不像是解析哥雅画作的化学成分,而不去欣赏其努力创造的艺术?牛津大学历史学家马丁.坎普(Martin Kemp)指出艺术家和科学家的相似性:多数艺术家描述自己的作品时,听起来就像在描述科学实验──他们透过一系列尝试,探讨大众关切的某项议题,或建立某种观点。我的好友兼同行威廉.汤普森(William Forde Thompson)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音乐认知科学家兼作曲家,他也指出,科学家和艺术家的工作有相似的进展:先是创造与探索的「脑力激盪」阶段,接着是测试和逐步推敲,通常这时会应用固定的工作程序,但有时也会发现更富创造力的方法而能解决问题。艺术家的工作室和科学家的实验室也有诸多相似之处,例如一口气进行许多计画,且计画都处于不同阶段。两者都需要专业器材,并把成果开放给各方去诠释,而不像建筑吊桥那样会有个最终定案,或者银行帐户必须于营业日结束时结算金额。艺术家和科学家还具备一种共同的能力:能够接受随时有人对自己的作品提出诠释及再诠释。艺术家和科学家皆全心追求真理,但两者都知道真理的核心本质是变动的,是有情境的,是取决于观点的,因此今日的真理到了明日也可能会被证实为假说,或变成为人所忘的艺术品。只要看看几位着名心理学家,如皮亚杰、佛洛伊德和史金纳就知道,曾经席卷世界的理论,到头来也会遭到推翻(或至少是严厉的重新评估)。音乐界有好几个乐团太快受到肯定,例如廉价把戏乐团(Cheap Trick)曾被捧成新一代的披头四,滚石杂志出版的《摇滚百科全书》(The Rolling Stone Encyclopedia of Rock & Roll)给亚当和蚂蚁乐团(Adam & The Ants)的篇幅就跟U2一样多。有段时间人们也无法想像,有一天这世界将会遗忘保罗.史图基 、克里斯多夫.克罗斯 和玛丽.福特 。对艺术家来说,绘画与作曲的目的并非表现狭义的真实,而是传达普世的真理,因此只要作品成功,即使时代背景、社会与文化有所改变,依然能够触动人们的心灵。对科学家来说,建构理论的目标是传递「当下的真理」,以取代旧时的真理,而今日的真理有朝一日也将受「新的真理」所取代,因为科学就是以此方式向前推进。

  音乐既无所不在,又非常古老,因此在人类活动中显得异常突出。在任何有史可考的过去或现存的人类文化中,音乐都不曾缺席。我们在人类或原始人的考古遗址发现的器具中,有些最古老的制品便是乐器,例如骨笛,或以兽皮覆于树桩上绷成皮鼓。只要有人类聚集的地方就有音乐,像是婚礼、葬礼、大学毕业典礼、行军、体育盛事、城镇夜间集会、祈祷、浪漫晚餐、母亲轻摇婴儿入睡、大学生一同念书时播放的音乐等。而比起现代西方社会,非工业化国家的文化更是充斥着音乐,无论过去或现在,音乐都是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迟至大约五百年前,人类社会才出现「音乐演奏者」和「音乐聆听者」的分类。放眼全世界与人类历史,「生产音乐」本来就像唿吸、走路一样自然,所有人都能参与,至于专供音乐表演的音乐厅,事实上直到近几个世纪才出现。

  我和人类学教授吉姆.佛格森(Jim Ferguson)从高中时代就相识,他聪明又幽默,却非常害羞,真不知道他要如何授课。他在哈佛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曾前往赖索托进行田野调查,那是一个非洲小国,被南非共和国四面包围。佛格森在那里做研究、与村民互动,也耐心赢得大家的信任,直到有一天他获邀加入村民的吟唱。当索托族的村民邀请他一同歌唱时,他以一贯的温和语气说:「我不会唱歌。」这倒是真的,我们高中时代曾一起参加乐团,他很擅长吹双簧管,却是个走音大王。他的拒绝让村民大惑不解,对他们来说,唱歌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活动,索托人不分男女老幼都会唱歌,这从来不是限定少数人参加的活动。

  我们的文化及语言将专业表演者(像是钢琴家鲁宾斯坦、爵士女伶艾拉.费兹杰罗、歌手保罗.麦卡尼)归为截然不同的另一类人。一般人付费聆听专家表演,借此得到娱乐。佛格森知道自己不擅长唱歌跳舞,对他来说,若在公众面前唱歌跳舞,就表示他自认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村民们盯着他看,说道:「你说不会唱歌是什么意思?你会说话啊!」后来佛格森对我说:「对他们来说,那是很奇怪的,就好像我说我不会走路或跳舞,可是我明明就有两条腿啊。」在索托人的生活中,唱歌跳舞是再自然不过的活动,浑然天成,任何人都可以从事。索托语指称「唱歌」的动词是「ho bina」,这个词也表示跳舞,两者之间没有分别,而世界上有许多语言也都是如此,因为唱歌原本就包含肢体律动。

  在好几代以前,还没有电视的时候,许多家庭经常围坐一圈,弹奏音乐自娱。今日的人则十分强调技术与技巧,也在意某位音乐家是否「够格」演奏给其他人听。曾几何时,在我们的文化中,音乐生产已成为专业活动,其他人只要负责聆赏就好。如今音乐工业已是美国最大型的产业之一,相关从业人员高达数十万人,每年光是专辑销售便带来三百亿美元,而这还不包括演唱会门票收入、每週五晚间数千个乐团在北美各地酒馆、餐厅的演出,或者透过点对点传输免费下载的三百亿首歌曲(以二○○五年为例)。美国人花在音乐上的钱多过性爱或处方药,既然有这么大量的消费,我敢说,大多数美国人已经够格当专业的音乐欣赏者。多数人都能够听出走音、找到自己喜欢的音乐、记得数百首歌曲,也能跟随音乐用脚打出正确的拍子,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能够判断节拍,过程非常复杂,连大多数电脑都做不到。那么,我们为何听音乐,又为何愿意花这么多钱聆听音乐?两张演唱会门票的价格往往相当于一个四口之家一星期的伙食费,一张CD的价钱也相当于一件T恤、八条土司或一个月的电话费。若能了解人们为何喜欢听音乐,什么原因使我们受到音乐吸引,就等于开启了一扇窗,让我们更加了解人类的天性。

  对人类共同的基本能力提出疑问,就等于是间接对演化提出问题。为了适应所处的环境,动物会演化出某些构造形态,其中对求偶有利的特质会透过基因传给下一代。

  达尔文的演化理论有个很微妙的论点,即生物会与自然世界共同演化。换句话说,生物会因应这个世界而变,这世界也会因生物而发生改变。举例来说,当某物种发展出某种机制来躲避特定的捕食者,捕食者便面临了演化压力,解决之道是发展出破解该种防御机制的方法,或者另觅别种食物来源。自然界的天择可说是一场军备竞赛,谁都想在身体形态的变化上赶上对方。

  有个颇新的科学领域称为「演化心理学」,将演化的想法从实体延伸至心理领域。我在史丹佛大学唸书时,曾受教于心理学家罗杰.薛帕(Roger Shepard),他便指出,我们的身体甚至心智,都是数百万年演化的产物,举凡思考模式、以特定方法解决问题的倾向,甚至感觉系统,例如看见颜色(及辨别特定颜色)的能力,全都透过演化而得来。薛帕德进一步延伸这个观点:我们的心智会与自然界共同演化,会因应不断变化的环境而改变。薛帕德有三名学生成为该领域的佼佼者,即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的莉妲.科斯米蒂丝(Leda Cosmides)和约翰.托比(John Tooby),以及新墨西哥大学的杰佛瑞.米勒(Geoffrey Miller)。研究人员相信,研究心智演化的方式,有助于深入了解人类的行为模式。而音乐在人类演化与发展中,发挥了什么样的功能呢?可以肯定的是,五万年、十万年前的音乐,绝对与贝多芬、范海伦合唱团(Van Halen)或阿姆(Eminem)的音乐大不相同。大脑不断演化,我们喜欢的音乐、想要听到的音乐也随之而变。那么,我们的大脑是否有特定的区域或路径,专门用来生产与聆听音乐?

  过去认为艺术和音乐都是由右脑来处理,语言和数学则由左脑负责,但这种简化的想法已然过时,近来我的实验室和其他同行的研究结果显示,处理音乐的部位遍布整个大脑。我们透过脑部伤患的研究案例,发现有些病人失去阅读报纸的能力,却仍能听懂音乐,或者有些人可以弹钢琴,但缺乏扣钮扣的动作协调能力。聆听、演奏音乐和作曲则会使用到近乎我们所知的大脑全部区域,也几乎与所有神经子系统有关。基于这项事实,我们是否可以说,听音乐能够锻鍊心智的其他面向?每天花二十分钟听莫札特的音乐会不会使我们变聪明?

  音乐能够触动我们的情绪,这份力量早已被广告制作人、电影工作者、军队指挥官和母亲运用得炉火纯青。广告商利用音乐,让某个牌子的饮料、啤酒、慢跑鞋或汽车看起来比竞争对手更棒。导演用音乐告诉我们在某场可能会很暧昧的戏中该有什么情绪,或加强我们对特定情节的感受。不妨想想某部动作片的经典追逐桥段,或者女演员在漆黑的老房子里孤身攀爬楼梯的配乐──音乐被用来操控我们的情绪,而我们往往也接受这股力量,愿意透过音乐去体会各种感受,即使不全然乐在其中。无论在多么久远的时代,世界各地的母亲都能用轻柔的歌声哄孩子入睡,或令孩子忘却那些使他们哭泣的事物。

  许多人爱好音乐,却坦承自己对音乐一窍不通。我也发现,许多同事虽然研究的是神经化学或精神药理学这类艰深复杂的主题,面对「音乐的神经科学」却不知该如何着手,但没人能怪他们,因为音乐理论家制订了一堆神祕难解、难以捉摸的术语和规则,几乎和数学中最艰深的领域同样晦涩。在一般人眼里,音乐记谱法上的一堆豆芽菜,看来就和数学集合理论的记号没两样,谈到音调、节拍、转调和移调,更是令人头痛不已。

  我的同事虽被这些「行话」搞得晕头转向,仍能说出自己喜欢的音乐类型。我的朋友诺曼.怀特(Norman White)是鼠类脑部海马回的世界权威,研究鼠类如何记住自己去过的地方。他也是重度的爵士音乐迷,讲起喜爱的爵士乐手总是滔滔不绝。他能凭乐声立即分辨出艾灵顿公爵和贝西伯爵,甚至分得出路易斯.阿姆斯壮早期与晚期的音乐。怀特对音乐技术一无所知,他能告诉我他喜欢哪首歌,但说不出歌曲所用的和弦名称,不过他十分清楚自己喜欢什么。当然,这并不罕见,对于自己喜好的事物,不少人都能掌握一些实用知识,且无需专业的技术知识,也能毫无阻碍地交流彼此的喜好。例如我常去一家餐厅,我知道自己很喜欢吃那里的巧克力蛋糕,喜欢的程度远超过住家附近咖啡店的同款蛋糕,然而只有厨师才会去分析蛋糕,详细描述面粉、起酥油以及巧克力的差异,将味道拆解成各种成分许多人都被音乐家、音乐理论家和认知科学家的行话搞得晕头转向,实在有点可惜。任何领域都有专业术语,你不妨试着请医师向你解释血液分析报告的全部内容。而就音乐这方面,其实音乐专家和科学家大可多用点心,让他们做的事情更容易被理解,这正是我写作此书的目的。事实上,不但「演奏音乐的人」和「聆听音乐的人」之间出现了不自然的隔阂,就连「纯粹爱好音乐的人」(以及喜欢谈论音乐的人)和「研究音乐如何发挥作用的人」之间也有类似的鸿沟。

  这些年来,我的学生经常向我吐露,他们热爱生活与生命中的神祕事物,却担心学得太多会剥夺生活中的简单乐趣。神经科学家萨波斯基的学生大概也曾向他表达相同的感受,其实我自己在一九七九年移居波士顿就读伯克利音乐学院(Berklee College of Music)时也有同样的焦虑:如果我以学术角度来研究、分析音乐,解开了箇中奥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一旦拥有广博的音乐知识,我会不会再也无法从中得到乐趣?

  结果我依然能尽情享受音乐带来的乐趣,就与当年那个用着廉价高传真音响和耳机的我没有两样。我对音乐与科学钻研得愈多,这两者就变得愈加迷人,我甚至更有能力欣赏音乐和科学界的真正杰出人士。经过这些年,我敢肯定地说,音乐和科学研究一样,都是精采的大探险,为每天的生活带来不同的惊奇。科学及音乐都持续给我惊喜和满足,原来把两者结合起来,结果也还不差嘛!

  这本书谈的是音乐的科学,从认知神经科学的角度切入(认知神经科学结合了心理学和神经学)。我会谈到我与其他研究者的一些最新研究,牵涉的领域包括音乐、音乐的意义及音乐所带来的乐趣。这些研究为一些深刻的问题辟出了崭新的视野。举例来说,假使每个人喜欢的音乐不同,为何某些音乐就是能打动多数人的心,如韩德尔的弥赛亚,或者唐.麦克林(Don Mclean)的〈梵谷之歌〉(Vincent [Starry Starry Night])?另一方面,如果我们都以相同方式聆听音乐,为何人的爱好如此天差地别?为何某人偏爱莫札特,另一人却独钟玛丹娜?

  近年来,由于神经科学出现突破性进展,心理学也发展出全新研究方法,包括新的脑部显影技术、以药物操控多巴胺和血清素等神经传导物质分泌,加上从过去延续至今的科学研究,我们的心智已向我们透露许多奥祕。另有一些优异的进展较不为人所知,即我们已建立神经系统的运作模型。电脑科技持续变革,使我们逐渐了解脑部的运算系统,这是过去难以企及的成果。如今看来,语言似乎会在脑中形成确切的实体线路,就连意识也是从实体的系统中突现,不再笼罩于令人望而兴叹的迷雾中。然而,至今还没有人能统合这些新研究,以阐述所有令人类着迷的事物中我所认为最美丽的一种:音乐。了解大脑如何理解音乐,能够为我们解答人类本质中最难解的谜团,这也是我撰写此书的目的。本书的目标读者并非我的专家同事,而是一般大众,所以我尽可能简化各个主题,却不至于过度简化。本书提及的所有研究都经过同行审查,也曾刊登在学界认可的期刊上,详细资料请见书末的注解。

  透过理解音乐的本质与由来,我们得以更加认识自己的动机、恐惧、欲望、记忆,甚至了解「沟通」最广义的形式。聆听音乐是否是为了满足身体的需求,就像人为了解饥而进食?或者比较类似观看美丽的夕阳与接受背部按摩,能够触动脑中产生愉悦感受的系统?为何人们随着年纪增长,似乎便愈发执着于固有的音乐品味,不再尝试新的音乐类型?本书旨在探讨大脑与音乐如何共同演化,让音乐带领我们认识大脑、让大脑教导我们认识音乐,并结合两者,使我们更加认识自己。

图书试读

第三章 帘幕之后 音乐与心智机器

人类的大脑分为四叶,分别是额叶、颞叶、顶叶和枕叶,外加小脑。我们可对这些部位的功能做粗略的归纳,但事实上,人的行为是很复杂的,无法轻易化约成简单的分布图。额叶与规画能力及自制有关,也具有从感觉系统接收的庞杂讯号中抽绎意义的能力,这正是完形心理学家所说的知觉组织(perceptual organization)。颞叶与听觉和记忆有关,额叶后区与运动能力有关,枕叶则与视觉有关。小脑与情绪和整体动作协调有关,许多动物(例如爬行类)缺少功能较高级的大脑皮质,但都有小脑。切下额叶内的前额叶皮质,使之与视丘分离的手术称作前额叶切割术。雷蒙斯乐团(Ramones)有首歌叫〈青少年前额叶切割术〉(Teenage Lobotomy),歌词内容如下「如今我得告诉他们/我没有小脑」由解剖学看来并不正确,但考虑到艺术表现的自由,以及他们创作出了摇滚乐史上伟大的歌词韵脚份上,让人很难不给他们掌声。

音乐活动牵涉目前已知的近乎全部脑区,也涵盖将近所有周围神经系统。音乐的各种要素分别由不同神经处理,亦即大脑会以各个不同功能的分区来处理音乐,并运用侦测系统分析音乐讯号的音高、速度、音色等各种要素。处理音乐讯息的部分过程与分析其他声音的方式具有共通性,例如接收他人的话语时,需把声音切分成字词、句子和片语,我们才能理解话语的言外之意,如讽刺意味(这点就不那么有趣了)等,而乐音也可分作数个层面来分析,通常牵涉数种「类独立神经过程」(quasi-independent neural processes),分析结果也需要经过整合,才能使乐音形成完整的心智表征。脑部对音乐的反应由皮质下结构(包括耳蜗神经核、脑干和小脑)开始,然后移至大脑两侧的听觉皮质。聆听熟知的乐曲或音乐类型,例如巴洛克音乐或蓝调音乐,则会动用大脑中更多区域,包括记忆中枢的海马回及部分额叶(特别是下额叶皮质,这个部位在额叶的最下方)。随着音乐打拍子时,无论是否结合肢体动作,都会牵涉小脑的计时回路。演奏音乐(无论演奏何种乐器,或是哼唱、指挥音乐)则会再度动用额叶,以规画肢体行为,同时结合位于额叶后方、靠近头顶的运动皮质,当你按下琴键,或依心中所想地挥动指挥棒时,感觉皮质便会提供触觉回馈。阅读乐谱则会使用头部后方、位于枕叶的视觉皮质。聆听或回想歌词则需运用语言中枢,包括布罗卡区(额下回)和维尼克区,以及位于颞叶和额叶的其他语言中枢。

接着我们来看大脑更深层的运作,音乐所引发的情绪来自杏仁核,以及深藏在原始爬虫类脑内的小脑蚓部(verebellar vermis)。前者是大脑皮质的情绪中枢。整体来看,大脑各区域的功能专一性十分明显,但各功能分区间的互补原则也能发挥效用。大脑是高度平行运作的装置,各种运作过程牵涉脑中诸多区域。大脑没有单一的语言中枢,也没有单一的音乐中枢,而是由许多区域分别处理,另有一些区域负责协调讯息的统整程序。直到最近,我们终于发现大脑具有远超乎想像的重组能力,称为神经可塑性(neuroplasticity)。这项能力意味着大脑中部分区域的功能专一性是暂时的,当个体遭受创伤或脑部受创,处理重要心智功能的中枢便会转移至大脑其他区域。

由于描述脑部运作所需的数字实在太过庞大,完全超出日常经验(除非你是宇宙学家)的水准,因此一般人难以体会大脑的复杂程度。大脑平均由一千亿个神经元组成,若将神经元比作一元硬币,而你站在街角,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硬币递给路过的人。假设你每秒递出一元,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地递出硬币,那么从耶稣出生起算至今,你也才递出全部的三分之二。就算一秒可以递出一百个硬币,也要花费三十二年才能全部送出。神经元的数目确实十分庞大,不过大脑与思想真正的能力与复杂度,乃是来自神经元之间的连结。神经元之间会互相连结,一个神经元所能连结的数量从一千个到一万个不等。区区四个神经元就有六十三种连结方式,总共产生六十四种连结。一旦神经元数目增加,连结数更会呈指数成长:

n 个神经元会产生2(n*(n-1)/2) 种连结
两个神经元会产生两种连结
三个神经元会产生八种连结
四个神经元会产生六十四种连结
五个神经元会产生一、○二四种连结
六个神经元会产生三二、七六八种连结

由于数字实在太庞大,我们几乎不可能知道大脑内所有神经元共有多少种连结方式,也无从得知这些连结所代表的意义。连结的数量代表可能产生的思想数量,或者大脑状态,而这数目远远超过宇宙中的已知粒子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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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迷恋音乐的脑」这个主题真的太有共鸣了!我算是个资深乐迷,从小到大,音乐就像是我的生活背景音,几乎没有停过。有时候,我会突然被某一段旋律吸引,久久不能忘怀,甚至会为此着迷,反复播放。但每次都只是凭着一股“感觉”,然后就问自己,为什么这首歌会让我这么嗨?为什么有的歌一听就会心酸?这背后肯定有更深层的原因,而这本书的名字,仿佛就点出了那个核心——我们的“脑”,是如何被音乐“迷恋”的。我非常期待作者能够深入浅出地解释,音乐是如何绕过我们理性思考的门槛,直接连接到我们情感最深处。会不会讲到大脑的奖赏机制,是如何被音乐激活的?会不会有关于音乐如何影响记忆、甚至学习能力的探讨?我希望它不只是枯燥的科学术语堆砌,而是能结合一些有趣的例子,甚至是脑科学实验的研究成果,让我能更直观地感受到音乐在我们脑中的奇妙旅程。我猜,读完这本书,我大概会更“懂”自己为什么这么爱音乐,也更懂得如何去欣赏每一首触动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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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音乐的脑」这个书名,像一颗小小的炸弹,瞬间在我对音乐的认知上炸开了一朵绚丽的花。我一直觉得,音乐是一种非常、非常个人化的体验,每个人对同一首歌的感受可能天差地别。但我们大脑又是多么神奇的“生物机器”,它到底是怎么处理这些声音信号,然后转化成我们独特的情感和思考的?我很好奇,这本书会不会从神经科学的角度,去剖析这个过程?比如,当我们听到一段熟悉的旋律时,大脑的哪个区域会被激活?为什么有些音乐会让我们产生强烈的画面感,仿佛在脑海中上演一出精彩的电影?我特别期待这本书能解答我长久以来的一个疑惑:为什么有些音乐,能触及我们内心最深处的柔软,甚至让我们产生一种“灵魂共鸣”的感觉?它会不会谈到音乐的节奏和节拍,是如何与我们身体的生理节律相互呼应的?这本书,对我而言,可能不仅仅是一本关于音乐的书,更像是一本关于我们如何感知世界、如何与情感连接的“大脑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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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音乐的脑」这个书名,立刻勾起了我深藏已久的好奇心。我一直是个喜欢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人,从古典到流行,从摇滚到电子,各种风格的音乐我都涉猎,而且常常会因为一首好歌,而对它产生近乎“着迷”的喜爱。但每次这种感觉来袭,我都会忍不住思考,我的大脑到底在经历什么?它为什么会对这些声音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这本书是不是能揭示这个过程中大脑的奥秘?我期待它能从一个全新的、科学的角度,来解读音乐与大脑之间的复杂关系。比如,它会不会解释,为什么某些音乐能让我们产生强烈的共鸣,甚至感觉它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或者,它会不会探讨,音乐是如何影响我们的创造力、记忆力,甚至是我们的人际交往?我渴望在这本书里,找到关于音乐如何深入我们大脑,影响我们感知、情感和思维的答案,让我能更深刻地理解,为什么音乐对我们如此重要,以及我们为什么会如此“迷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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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到「迷恋音乐的脑」这个书名,就让人忍不住好奇心大爆发!我本来就是个超爱听音乐的人,通勤、运动、放空, BGM 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但从来没想过,我们的大脑在听音乐的时候,到底在进行什么样神秘的操作?这本书是不是在揭露那些我们可能只凭感觉去体会,却无法言说的细节?我特别期待它能从科学的角度,用一种一般人也能懂的方式,来解释音乐如何触动我们的神经,甚至影响我们的情绪和行为。毕竟,有时候一首歌就能让我从阴霾中走出来,或者瞬间燃起斗志,这背后一定有着大脑的精彩演出。我很好奇,它会不会讲到音乐的旋律、节奏、和声这些元素,各自在脑中扮演什么角色?会不会解析为什么有些旋律会让我们感到愉悦,有些又会让我们潸然泪下?甚至,它会不会触及音乐疗法?我等不及想知道,原来我们大脑里的化学物质,是如何在音乐的催化下,上演一出又一出的情绪大戏。如果这本书能让我更加理解自己和音乐的关系,那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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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迷恋音乐的脑」这个书名的时候,脑海里立刻闪过无数个与音乐有关的画面。我就是那种,早上起床得先放点轻柔的音乐,才能慢慢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人。上班的路上,音乐是我的能量补给站;下班回家,音乐又是我舒缓压力的良药。但我总是好奇,为什么有些旋律能轻易地拨动我的心弦,让我瞬间陷入某种情绪?这背后,是不是有我们大脑的“秘密配方”?我非常希望能在这本书里,找到关于音乐如何影响我们情绪的科学解释。比如,为什么悲伤的音乐有时反而能让我们感到慰藉?为什么欢快的音乐能让我们不自觉地跟着摇摆?是不是我们的脑子里,储存了某种“音乐代码”,能够轻易地被特定的音符和节奏所触发?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像一位友善的导览员,带领我走进我们大脑里那个充满声音和情感的奇妙世界,让我更深入地理解,为什么音乐,对我们的大脑,有如此巨大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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