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描述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卞之琳《断章》
在中国现代小说中，「风景描写」在不同的作家作品中呈现出形态各异的面貌。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一直到世纪的结束，小说里的风景也不断地变化色彩，这里面有作家对小说文体上的考量佈局，也牵涉到了作家的审美观点、文化理想、社会思潮及意识形态等因素。
本书以文本研究的方式，爬梳中国现代小说中的「风景描写」，包括美学意义上的风格特征，以及更深一层的意识形态等，并对这些形色各异的面貌进行阐释。书中聚焦的范围从上世纪二十年代开始，一直到中共建国，述及鲁迅的《故乡》里的荒村、沈从文《边城》中的老渡口、废名《桥》上的各色风光、萧红《唿兰河传》河畔的花园、丁玲《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中的太阳及河流等现代名家鉅着中自然景色的书写和象征。
本书特色
本书聚焦在鲁迅、沈从文、萧红、丁玲、废名五位中国现代小说家的作品中，「风景描写」的不同面貌，自然界中的花草树木、河流山川，在进入作家的「视野」后，产生了观点各异的「艺术处理」，而最终产出各色的美学特征，表述着不同的意识形态和文化观点。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张夏放
1968年出生于陕西临潼。北京大学文学博士。现任职语文出版社。曾做过乡村教师，文学杂志编辑。主编普通高中语文选修教材两种，出版译作一种。发表论文、小说、诗歌等近百篇（首）。
图书目录
推荐序／曹文轩
绪言
第一章 返乡路上「萧索的荒村」
第一节 荒村
第二节 雪
第三节 小结
第二章 边城的「渡口」
第一节 水
第二节 树
第三节 小结
第三章 唿兰河畔的「后花园」
第一节 树
第二节 后花园
第三节 小结
第四章 河流上空的「太阳」
第一节 在黑暗中
第二节 水
第三节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第四节 小结
第五章 「桥」上的风景
第一节 竹林
第二节 桃园
第三节 桥
第四节 小结
结语
参考文献
后记
图书序言
推荐序
夏放的这部论着所涉及的话题，是一个新颖而有价值的话题。
我曾无数次在硕士生和博士生学位论文开题论证时对同学们讲一个观点：写论文，首先题目要好，有了一个好题目，百分之七十就已经拿下了。所谓的好题目，就是那个话题别人没有想到你想到了，不是一个大家说来说去都说烂了的话题；既然是一个少有人谈论的话题，那么你谈什么就有什么，一切意思都是新鲜的，做顺了很容易达抵圆满之境界。
写论文―我说的是写一篇好论文，其实与写小说同理，也得有巧妙的选择和构思。写小说，特别是写那些很文学很有艺术性的小说，在选材上一定是很有讲究的，出人意料，这是最起码的。
写小说，最忌讳的就是你所选择的材料是无数的人从正面看到的材料。这样的小说做起来很费劲，但再费劲也难以让人称道。写论文也是这样，话题太正，即便是再用力，也难以让人看了双目为之一亮的。而不幸的是，人们却习惯于从正面和成千上万的人一道打量这个世界，并且会煞有介事地将一些司空见惯的事情和道理看得十分严重。
殊不知，这样的事情和道理谈与不谈其实意思不大。夏放做博士之前是写小说的，他当然懂这个道理。做这个题目，证明了他的敏锐，他的聪明，他的眼光，他的别具一格。题目一出，当时我就说：就是它，做。在对硕士生和博士生们讲怎样选择学位论文时，我会不厌其烦地讲这个道理，而差不多每次都要以夏放的题目选择作为最有说服力的例子。
中国现代文学历时三十年，在浩浩荡荡的中国文学史中，它只是一个极其短暂的时段。但这个时段似乎非常特殊，虽然上下不过三十年，但对它的关注和投放的研究力量却广大和强大到不可思议，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围绕它而形成了一个专门的、重要的并且是十分显赫的学科。
它吸引了中国一大批有思想、有素养、有功底、有才情的人，今日之文坛，佔据重要位置的学者、批评家和学术明星，竟然有许多都是在这个学科工作的。形成如此局面，可能主要是意识形态方面的原因（其实，这里是有一篇文章可做的，只可惜至今还没有人做过）。时间之短，涉足人员之多，规模之宏大，体制之完整，也造成了这个领域学术话题生产的紧张。年年岁岁，关于这个时段的文学的研究着作络绎不绝，时至今日，长篇短幅，不说浩如烟海，也可称得上洋洋大观了。
其中，还有不少称之为「工程」的重大专案。对这个时段出现的作家作品，无论大家还是小家，无论是上品还是下品，也无论是老翁还是少壮，都有研究者反覆「侵扰」和光顾，真不知道无人到达的荒地还有没有了。夏放却要做这个时段的文章，多少带有挑战的意味。到底还能做些什么?这就看夏放的眼力了。事实上，对一个领域的研究即使达到了「围歼」的声势，达到了席卷一切的「扫荡」状态，研究的可能性却依旧是存在的。对任何一段时期的文学研究，都是无法真正穷尽的。
但难度显然加大了。夏放做的这个题目，居然还不是这个领域被有意无意忽略的细微末节的话题或是一些无人问津的边角料，而是重大的话题。天网恢恢，并非疏而不漏，漏掉的还可能是大鱼。夏放谈论的话题，显然是一个隐藏于学术盲区的重大话题。这个话题之下的几位作家，都是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作家。关于他们的研究，在我们的感觉里，似已无话可说了。但夏放却非说不可―说他们的风景描写。
风景描写的话题不是多多少少说过了吗？谁不知这几位都是风景画大师？但夏放说的风景描写并非是通常意义上的风景描写。过去说这几位的风景描写，只是从写作手段的意义上去说的，是个方法技巧，而且从没有当个什么大事去看待过。夏放说风景描写超越了方法技巧的层面，而到达了意识形态的层面。他是深入到风景描写的背后去看这几位作家的风景描写的。
运用的理论，已不是创作论意义上的理论，而是种种现代的学术话语资源，这些话语具有很浓重的形而上的意味。过去，也很少见到以如此大的规模来谈论这个话题的，更少有将这几位具有代表性的作家放到这个话题下来一起论述和比较的。这一学术性工作无疑是具有开拓性的。
对于夏放的学术语风我也是很欣赏的。夏放是经过了专门的学术训练的，他很了解学术文章的写法以及论述的腔调。今天这个世界，是一个非常讲规范化的世界。论文怎么写，用什么样的语言进行表述，经过那些专门订立规范的人员一次又一次的修订之后，已经程式化了―程式化到了刻板，你必须要照这个规范的样式去完成你的论文写作，不可越雷池一步。这样的规范对一部生动的多姿多彩的学术文章写作史视而不见。
勃兰兑斯式的写作、斯太尔夫人式的写作、尼采式的写作，还有王国维式的写作，就不算是学术文章的写作吗?事实上，即使被我们认为是标准的学术文章写作的那些人，比如黑格尔，比如海德格尔，比如福柯等，他们的学术表达也并非就一定合我们现在的学术规范。
这个规范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将个人的宝贵经验融入他的写作之中。对客观性的绝对化强调和对主观性的绝对排斥，使文章的写作人已经失去自我，个人的宝贵经验变得一钱不值。还有一点，就是个人的才情被彻底打压。
一种集体性的语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当下学术刊物、学术论坛的唯一语体，彷彿，凡学术就必须操如此腔调说话。如今，看学术文章，我们除从署名得知作者是谁，从文字的风格已很难看到作者的身份了。夏放就是在这样的语境中开始他的学术写作的。他知道学术规范是他必须跨越的门槛，但他又不愿完全屈从于这样的规范。
他希望他的论文是一个叫夏放的活生生的人写的论文，夏放的名字不仅仅是在署名处得以出现，而应该在整个文章中始终隐形地存在。我喜欢他的才气，他对文学的感悟能力，他在文学创作实践中获得的纯粹的理论家们所无法提供的写作经验。我们读到了一部学术规范无法挑剔的，却有着表述个性的论着。他为我们提供了一份可读性的论着。
这本书的意义还在于我们对风景意义的再度认识。它既关乎文学，也关乎我们的生存取向。它可能会引发我们对风景描写的人文性思考。今天，我们不无悲哀地看到：现代小说已不再注目风景了―最经典的现代小说已完全放逐了风景。当年，川端康成称他与自然的关系是「幸运的邂逅」，而如今风景在小说中已无一寸藏身之地。
原因种种，其一，人类进入现代之后，对自然已失去了崇尚与敬畏之心。
其二，工业文明使自然在退却与贫化，城市与人口的膨胀，在一天天地挤压着风景，现代人的肉体与灵魂从一开始就缺乏自然所给予的灵气与湿润。
其三，现代人的阅读已经失去了足够的耐心，再也无心阅读那些有关风景的文字，更难体会风景的境界了。
其四，现代作家的写作功底薄弱。风景描写其实是考量作家写作能力的一个指标，从某种意义上说，风景描写是所有描写中最见功底的。鉴于这种种原因，现代小说在我们毫无觉察中远离了风景。而我以为这些还并非是最根本的原因―最根本原因在于现代人的审美趣味与审美意识的历史性变异。
我们看到，在经过相当漫长的时间之后，一些现代的文学艺术家无声地达成一个共识―这一共识虽未被一语道破，更未加认证，但却使人坚信不疑：思想的深刻只能寄希望于对丑的审视，而不能寄希望于对美的审视；美是虚弱的、苍白而脆弱的，甚至是矫情的，美的浅薄决定了它不可能蕴藏什么深刻的思想，而丑却是沉重的、无底的、可被无穷解读的，那些不同寻常的思想恰恰藏匿于其背后。
我们知道，风景的被注意，是与雅致、雅趣、雅兴联系在一起的。既然这一切已被冷淡与放逐，风景在小说中也就自然消失了。恶心的感觉、阴冷的感觉，不可能来自冬天的太阳、月下的清泉、雨中的草莓。
这是一个失去风景的时代。现代小说因缺乏古典小说中的森林、草原、河流、小溪、露珠与青草，使阅读变得焦灼、枯涩，怎么说也是一种缺憾。在如此情形之下，阅读夏放这部研究风景描写研究的着作，与鲁迅、沈从文、废名、萧红、丁玲再度相遇，也许会使我们有更合适、更美好也更正确的希望和思考。
曹文轩
2014年2月7日于北京大学蓝旗营住宅
图书试读
绪言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卞之琳《断章》
一
柄谷行人在《日本现代文学的起源》（日本近代文学の起源，1980）中以「风景之发现」来考察日本「现代文学」的形成过程，在他看来，「所谓的风景与以往被视为名胜古蹟的风景不同，毋宁说这指的是从前人们没有看到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没有勇气看的风景」。然后他又把这两种风景的不同与康德所论及的美与崇高的区别联系起来，「被视为名胜的风景是一种美，而如原始森林、沙漠、冰河那样的风景则为崇高。美是通过想像力在对象中发现合目的性而获得的一种快感，崇高则相反，是在怎么看都不愉快且超出了想像力之界限的对象中，通过主观能动性来发现其合目的性所获得的一种快感」。
从这样的区分中，柄谷行人进而认为「现代的风景不是美而是不愉快的对象」，日本的「现代文学就是要在打破旧有思想的同时以新的观念来观察事物」。
若以柄谷行人的这种看法来看待中国「现代文学」中的风景，大体也不差，因为中国现代文学一开始也是「破旧立新」（包括在形式上废弃文言文，使用白话文），这一点在中国现代小说中表现得尤其明显，对比一下鲁迅小说中的风景描写和古典小说《红楼梦》中的风景描写就可以看出，前者的风景（比如《故乡》、《药》中的一些描写）并不见得是「美」，更多的是一种「不愉快的对象」，而后者的风景多是一种可供玩赏的「美」（古典诗词起了很大作用）。
但更重要的是，中国现代小说有一个「现代」任务，就是它参与到「现代民族国家」的确立中去。这一点也和日本现代文学有几分相似，如柄谷行人所表白的那样，「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在其着作《想像的共同体》（Imagined Community, 1983）中指出以小说为中心的资本化出版业对国民的形成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而我在本书中所考察的文言一致也好，风景的发现也好，其实正是国民的确立过程」。柄谷行人在这里提到的「国民」是英文nation的翻译，中文则译为「国家或民族」，所谓的nation state则译为「民族国家」。
用户评价
**六** 讀到《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個書名，腦海中立刻湧現出無數中國現代小說中的經典場景。我一直認為，文學中的風景，絕非僅僅是背景，而是作者情感、思想和時代精神的載體。《旗幟上的風景》這本書，我相信，會為我們揭示這些風景背後隱藏的深刻內涵。我期待書中能夠深入分析，不同時代的作家，是如何透過描寫自然景觀，來反映社會的變遷和人們的心靈狀態。例如，在動盪的戰爭年代，文學中的風景，是否會從寧靜祥和轉變為殘破蕭瑟，又如何孕育出堅韌不拔的精神？在社會快速發展的今天，那些被高樓大廈遮蔽的天空，被霓虹燈點亮的夜晚，又被作家們如何描寫，折射出人們在現代化進程中的迷茫與追尋。我認為，這本書不僅是對文學技巧的探討，更是一次關於中國現代歷史、文化與情感的深度回溯。它將幫助我們更深刻地理解，文學中的風景，是如何成為時代的見證，也是我們民族精神的迴響。
评分**七** 《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本書，光是名字就充滿了詩意與歷史感。我總覺得，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有一種特別的韻味，它不僅僅是為了襯托情節，更像是作者內心世界的投射，是時代變遷的無聲敘述。我非常期待這本書能為我們梳理出，在不同的歷史時期，作家們是如何運用風景來表達他們的思想和情感。比如，在國家動盪不安的年代，那些荒涼的土地、殘破的村莊，是否承載了作家們對民族命運的憂慮？又或者，在渴望變革的時期，那些勃勃生機的景象，是否寄託著人們對美好未來的憧憬？我認為，這本書將會帶我們走進那些被文字定格下來的風景，去感受其中所蘊含的豐富情感和深刻寓意。它不僅是一次文學的鑑賞，更是一次對中國現代歷史和文化的深度回顧，讓我們看到，文學中的風景，其實就是人們心靈深處最真實的寫照。
评分**八** 捧讀《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我腦海中浮現的是那些中國現代小說中，讓人過目難忘的場景。這些風景，彷彿被注入了靈魂，承載著作者的情感、時代的記憶，以及民族的命運。我期待這本書能深入剖析，作家們是如何將自然景觀與人物命運、社會變遷緊密聯繫起來。例如，在艱苦的戰爭年代，那些被戰火蹂躪的土地，是否成為了反抗精神的象徵？在社會轉型的時期，那些日新月異的都市景象，又如何折射出人們內心的掙扎與迷失？我認為，這本書將會引領我們重新審視那些熟悉的文學場景，發現其中隱藏的更為豐富的意義。它不僅是一次文學的深度解析，更是一次關於中國現代歷史、文化與民族精神的細膩解讀，讓我們看到，文學中的風景，其實就是時代變遷下，人們心靈最真實的寫照。
评分**四** 一直以來，我都對中國現代小說中那些細膩而充滿意境的風景描寫情有獨鍾。《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本書，我感覺，勢必會是一場關於文學與人文的盛宴。我非常期待書中能夠深入探討，作家們是如何將個人的情感、歷史的印記、民族的記憶，巧妙地融入到對自然景觀的描寫之中。例如，在經歷了國破家亡的動盪時期，文學中的風景，是否會從過去的寧靜美好，轉變為一種對失落家園的懷念，或是對未來重生的期盼？又或者，在社會快速發展的浪潮中，作家們如何描寫那些被現代化進程所改變的風景，以及這些改變背後所折射出的，人們在傳統與現代之間的掙扎與迷失。我認為，這本書將會帶我們穿越時空的煙塵，去感受那些被文字凝固下來的風景，去理解每一筆、每一劃中所蘊含的深沉情感和獨特價值。它不僅僅是對文學技巧的分析，更是一次對中國現代歷史與文化變遷的生動呈現，讓我們看到，文學中的風景，其實就是社會發展和人民心靈變遷的縮影。
评分**一** 捧讀著《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腦海中浮現的是那些在歷史洪流中，或被忽略、或被歌頌的中國現代小說。這本書，我認為，並非僅僅是關於文學技法的分析，更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時代變遷下，中國人心靈風景的流轉。從魯迅筆下刻滿創痕的北方大地，到沈從文筆下如詩如夢的湘西水鄉，再到張愛玲筆下那籠罩著都市曖昧光影的上海，每一處風景，都承載著作者的情感、思想，以及對那個時代的獨特詮釋。我尤其對書中可能探討的，作者如何透過對自然景觀的描寫，來暗示或象徵人物的命運、社會的動盪，以及民族的生存困境，充滿了期待。那些曾經閱讀過的片段，如今在作者的細膩梳理下，想必會呈現出全新的維度。我迫不及待想知道，作者是如何將這些看似獨立的風景，編織成一張中國現代文學的壯闊畫卷，又將如何闡釋這些風景在不同時期，扮演的從背景襯托到主導敘事，甚至成為潛意識投射的多元角色。這本書，或許能為我們重新理解中國現代文學，提供一個極具啟發性的視角，讓我們看到，文學中的風景，其實就是人們內心最深處的風景。
评分**五** 《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本書，光是名字就讓我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我常常覺得，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總是帶著一種獨特的「中國式」情感，它不同於西方文學中那種純粹的客觀呈現，而是深深地烙印著作者的個人經驗、民族情感，以及時代的歷史背景。《旗幟上的風景》這本書，我想，一定會深入挖掘這些「風景」背後的故事。例如，在魯迅的作品中，那些荒涼、蕭瑟的北方景象，是如何烘托出當時社會的陰鬱與人民的苦難。又或者，在沈從文的筆下，那如詩如畫的湘西風光，又是如何寄託著作者對純樸人性與自然和諧的嚮往。我特別期待書中能夠探討，作家們如何透過對「時間」在風景中的體現，例如季節的更迭、日月的交替、歷史的沉積，來暗示人物的命運，或反映社會的變遷。這本書，將是一次深入文學肌理的探索，也是一次對中國現代文化精神的細緻品讀。它將引領我們重新審視那些熟悉的文學場景，發現其中蘊含的更為豐富的意義。
评分**九** 《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本書，光是名字就足夠讓人心生嚮往。我一直對中國現代小說中，那種將風景描寫昇華到情感和哲學層面的手法，感到無比著迷。我猜測，這本書將會帶我們深入探索，作家們是如何巧妙地運用山川、河流、田野、都市等不同的風景，來寄託他們對家國的深情、對人性的洞察，以及對時代變遷的感悟。例如，在那個風起雲湧的年代，那些被描寫得蒼涼而壯闊的土地，是否承載著民族在困境中的堅韌與不屈？在社會變革的浪潮中，那些日新月異的城市景象，又如何折射出人們在傳統與現代之間的選擇與迷茫？我認為，這本書不僅僅是一次對文學技巧的分析，更是一次關於中國現代歷史、文化，以及民族精神的深度回溯。它將引領我們重新感受，文學中的風景，是如何成為時代的鏡子，也映照出我們內心深處的風景。
评分**十** 《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本書，我一看到書名就覺得，它肯定會是一本令人耳目一新的文學評論。我一直覺得，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總是帶有一種獨特的「人文關懷」，它不僅僅是對自然景觀的客觀呈現，更是作者對人生、對社會、對時代的一種深情凝視。《旗幟上的風景》這本書，我期待它能深入探討，作家們是如何透過描寫不同的風景，來表達他們的個人情感、時代經歷，以及對民族命運的思考。例如，在那些描繪鄉村的篇章中，土地的氣息、自然的韻律，又如何承載著對傳統文化的回溯與眷戀？在描寫都市的篇章中，高樓林立、車水馬龍，又如何折射出人們在現代化進程中的孤寂與追尋？我認為，這本書將會是一次對中國現代文學進行深度挖掘的旅程，讓我們看到，文學中的風景，不僅僅是文字的圖像，更是承載著我們民族歷史、文化，以及無數生命故事的活態記憶。
评分**二** 《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本書，光是書名就讓人聯想到那個風起雲湧的年代，無數文人墨客在文學的旗幟下，揮灑著對故土、對時代的熱愛與憂慮。我一直對中國現代小說中那獨特的「寫景」方式深感著迷。它不同於西方文學中對自然景觀的客觀描繪，而是常常融入了作者強烈的主觀情感，甚至成為一種對社會現實的隱喻。譬如，我想知道書中是否會深入探討，在戰爭年代，文學中的風景是如何從安詳寧靜轉為殘破蕭瑟，又如何在動盪不安中，孕育出對和平的嚮往與對未來的期盼。那些被戰火蹂躪的土地，被炮彈撕裂的山川，又如何被文學的力量所療癒，成為堅韌不拔的精神象徵。又或者，在社會變革時期，那被高樓大廈遮蔽的藍天，那被車水馬龍淹沒的鄉愁，又被作家們如何巧妙地融入筆端，折射出時代的陣痛與轉型。這本書，我預期會帶我們走進作者的視角，一同解讀這些風景背後的深層意涵，去感受文學如何超越單純的視覺呈現，成為觸動人心的力量。它不僅僅是對文學技巧的賞析，更是一種對歷史、對文化、對民族情感的深刻體悟。
评分**三** 每次翻開中國現代小說，總是被其中對於「風景」的描繪所吸引。它不是簡單的背景交代，而是蘊含著豐富的情感和深刻的寓意。《旗幟上的風景：中國現代小說中的風景描寫》這本書，我認為，恰恰抓住了這一核心，深入剖析了「風景」在中國現代文學中的多重角色。我猜測，作者會從不同時期、不同地域的文學作品中，挑選出具有代表性的風景描寫，例如，江南水鄉的柔情婉約，北方大漠的蒼涼孤寂，西南高原的壯麗奇絕，以及都市叢林的繁華與疏離。這些風景，不僅僅是文字的堆砌，更是作者內心情感的抒發，是他們對時代命運的觀察與思考。我想知道，作者是如何將這些看似零散的風景，串聯成一條清晰的文學發展脈絡，又將如何分析不同作家在描寫風景時，所採用的不同敘事策略和象徵手法。這本書，或許能幫助我們理解，為何同樣的山川河流，在不同的作家筆下，會呈現出如此迥異的面貌，又為何這些風景描寫，能夠超越時空的限制，觸動一代又一代讀者的心弦。它是一次文學的深度探索，也是一次關於中國文化與民族精神的細膩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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