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描述
《鸟儿歌唱》所收文章的风格有别于其专业写作，见识通达， 视野宽广， 独立清醒。作为知识人和思想者的李零印象在此更为清晰。
著者信息
李零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享有国际声誉的古文字学家，在古文字、考古和古文献领域造诣精深，于方术、兵法，以及上古经典研究方面卓有建树，尤以思想深刻、语言犀利而广受学界内外瞩目，着有《唯一的规则：〈孙子〉的斗争哲学》、《死生有命 富贵在天：〈周易〉的自然哲学》等。
图书目录
第一辑
读《动物农场》（一） 17
读《动物农场》（二） 41
读《动物农场》（三） 67
太阳不是无影灯（上）──从一个展览想起的 89
太阳不是无影灯（下）──从一个展览想起的 105
大道理管小道理──刘苏里访李零 119
第二辑
七十年代：我心中的碎片 155
谈《七十年代》──三联读者见面会上的讲话 183
再谈《七十年代》──在中央美术学院一次会议上的发言 193
大黑天 199
读《城门开》──写给北岛的一封信 211
第三辑
环球同此凉热──我的中国观和美国观 219
历史就在你的脚下──讲给北大中文系新生的故事 253
说鼎 291
说中国贵族 307
附录
一盘没有下完的棋──笔答《东方早报•上海书评》採访 327
图书序言
今年4月在美兆健康体检中心查体，突然发现，左眼视力骤降，才一年的工夫，就从1.0降到0.3。我知道，生老病死是不可抗拒的生命体验，岁数大了，每年说不定都会有个把零件不好使，需要修理，直到有一天全部报废。
黄斑病变是老毛病了，上个世纪90年代就已查出，现在终于到了应该大修的时候。从北大校医院转到北医三院，说是青光眼。后来到人民医院，找到着名的黎晓新大夫，她说我是黄斑前膜增厚，应手术剥除，晶体老化，早晚得换，干脆也一块儿做了。
有病不治等甚么，我同意手术。问题是，5月18号，我要到美国访问，事皆前定，23天，4个地点，每天干甚么，人家全都安排好了，临时变卦，不好意思。手术被拖后。
6月10号回北京，回到北京就11号了。第二天是我生日，学生请饭。去年，我跟他们说，2000年我就活够本了，剩下的日子是个饶头。今年你多大？刚好13岁，我自己给自己这么算，但小区居委会来电话，让我去拿老年证。65岁，凭这张卡，坐车不要钱，公园随便进。
6月28号做手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在家熬着。全部恢复要3个月。现在用右眼写字，一天写一点儿，和以前的序言一样，讲点眼跟前儿的事。
这本小书是丁超和陈轩选编，两个年轻人，朝气蓬勃，一个来自北大，一个来自清华。
我是宅男，喜欢闹中取静，有在电视机前写作的习惯。我不订报纸，也不太上网，每天打开电视，只是留心一下有目共睹谁都看得见的大事件。太多的消息懒得看。蛊惑人心的谣言，人云亦云的舆论，我一向持怀疑态度。
我是身在21世纪，心在20世纪，目睹世纪之变，做一点前后对比，讲一下我的文化立场。
山中方七日，世上几千年。
20世纪90年代，我几乎年年去美国。21世纪，我只去过三次，2001年一次，2007年一次，今年是第三次。13年嗖的一声就过去了，美国还跟从前一模一样，就像奥威尔从血腥的西班牙内战回到他的祖国时所说：
英国──特别是英国南部，也许拥有世界上最和谐的风光。在经历了漫长旅程，特别是当你从晕船中逐渐缓过来以后，突然发现自己坐在列车专用丝绒坐垫上，你很难相信在哪里真的在发生甚么事情。日本发生地震、中国发生饥荒、墨西哥发生革命？无须担心，明天早上牛奶还会放在门前的台阶上，《新政治家报》也会照常出版。工业都市离这儿非常遥远，烟雾和穷困被掩藏在地平线下面。这里依然是我童年就已熟悉的英国：被铁路分割的大地上满是鲜花，站在草地上的马静静地吃草，缓缓流淌的溪水，溪边的柳树，榆树上的榆钱，农舍旁的草丛，伦敦郊外寂静的原野，肮脏河面上漂浮的船只，熟识的街道，海报栏上板球赛和王室婚礼的公告，男式圆顶高礼帽，特拉法加广场的鸽子，红色的巴士，身着蓝制服的警察──所有这一切都睡着了。英国睡意蒙眬，我有时担心我们永远不会醒来，直到被炸弹的轰鸣惊醒。（《向加泰罗尼亚致敬》一书的结尾）
他说的「炸弹的轰鸣」是他的不祥预感。西班牙内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预演，后来的事情被他说着了。
美国在地球那边做梦，也是让珍珠港事件炸醒。
21世纪是由「九一一」的爆炸揭开帷幕。新世纪，革命虽已沉寂，战争并未消亡。「反恐」给小布什、切尼和拉姆斯菲尔德提供了最好的借口。他们穷兵黩武，把这个世界折腾惨了，也把美国折腾惨了。奥巴马继承了他们的烂摊子，也继承了他们的馊主意。在对外政策上，美国依然故我。难怪今年4月，美国在世的五个总统聚首达拉斯，共叙爱国情怀。奥巴马一席贴心话，让小布什热泪盈眶。
20世纪末，苏联解体，东欧易帜，美国和北约把欧洲搞定，世界三大块，只是三分天下有其一，其他两块都未搞定，没有搞定的地方都是潜在的战场。
中近东，教俗之争是大问题。美国推行世俗化和民主化，往往事与愿违。世俗化程度较高的政权往往亲美，但不是君主制就是军主制（军人专政），非常独裁，非常专制，非常腐败，利益高度分化。真正的民主选举，又往往选出的是带有草根色彩的传统宗教势力，让美国不待见。各派势力斗法，一次次重新洗牌，按下葫芦浮起瓢，每次都是翻烙饼。如今叙利亚深陷内战，埃及局势大乱，伊拉克、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每天爆炸不断。这两天的消息是「基地」分子劫狱，25家美国使馆关门。这一地区，本来是英法两国的老地盘，美国希望它们赶紧搭把手，让它重返亚太。
亚太是美国大兵死伤最多的地方。二次大战，美国打败日本在这儿。冷战时期，美国一挫于朝鲜，二挫于越南，两次同中国交手，也在这儿。现在，美国战略东移，当年的柏林墙对峙被搬到三八线，当年围堵苏联的飞机战舰被部署在第一岛链。人家劳师动众干甚么？当然是围堵中国。
「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参见《1984》）。奥威尔的三句名言，至今没有错。
苏联退出冷战，中国告别冷战，但美国从未放弃冷战，后冷战仍是冷战的继续。
有一天，大概6月6、7号吧，我在费城一家旅馆，睡前借电视催眠，迷迷煳煳，眼前蹦出一个年轻人，口中念念有词，下面有字，一会儿「稜镜」，一会儿「洩密」，一会儿「老大哥在盯着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年的头号新闻人物──斯诺登。他从夏威夷到香港到莫斯科，每天都有报导，一举一动，揪着全世界的心。眼瞅一个月了，故事没完没了，直到8月1号，他才有了临时避难的证件。
「新世纪的福音」怎样变成噩梦？
2001年的阿富汗战争和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让我们想起了越南战争。那次战争，全球上下，包括美国，不分左右，谁都骂，一片喊打。
2008年的金融风暴，让我们想起了1929年的经济大萧条。那次危机，全球上下，谁都叫苦不迭，最后逼出个法西斯主义。
2013年的斯诺登事件让我们想起了奥威尔。他让我们重新思考：谁是这个世界的「老大哥」？「电屏」的意义到底是甚么？这是一次新的思想解放运动。事实比宣传更能教育人。
图书试读
读《动物农场》（一）1
真正的斗争是在牲口和人之间。2
奥威尔是一种现象，不是开始，不是结束。他的《动物农场》是一部成人童话，对理解20世纪上半叶的左右翼很有帮助，对理解当下的左右翼也很有帮助。
下面是我的读书笔记，有点长。我先把故事讲一遍。
1《读〈动物农场〉》写于2008年3月28日，分三篇连载于《读书》2008年7、8、9三期，后收入《何枝可依》（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时，加写了补记。
2乔治‧奥威尔着，董乐山译，〈《动物农场》乌克兰文版序〉，《我为甚么要写作》（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年），页113。
一 解题
书题（Animal Farm）有三种译法，「动物庄园」「动物农场」和「动物农庄」，傅惟慈翻成「动物农场」最好。在故事中，它是与「庄园农场」（Manor Farm）相对。1936年，奥威尔和爱琳结婚，一度搬到赫特福德郡北白尔多克镇以东的沃灵顿村（Wallington, Hertfordshire）居住，在那儿养了些牲口。这个村子离伦敦不远，即故事所託。
Manor Farm，manor的本义是贵族庄园、领主庄园。傅惟慈翻成「庄园农场」最好。张毅、高孝先把animal farm翻成「动物庄园」，farm作「庄园」，这里总不好再叫「庄园庄园」，故取音译翻成「曼纳庄园」。其实，Manor Farm与Animal Farm相对，指的是人类农场。人类农场是人类管理动物，动物农场是动物管理动物，这是根本区别。
作者以「动物农场」和「人类农场」相对，代表冲突之两极。「动物」是受侮辱受压迫起而反抗的一方，「人类」是它们的对立面，试图围剿和消灭它们的一方。「动物农场」指社会主义国家，「人类农场」指资本主义国家。
过去，叶德辉（着名保守派文人，1927年被杀）骂农运，有个对联，上联是「农运宏开，稻粱菽麦黍稷，杂种上市」，下联是「会场扩大，马牛羊鸡犬豕，六畜成群」，横批是「斌尖卡傀」，意思是「不文不武，不小不大，不上不下，不人不鬼」。但这里，「动物」不是用来侮辱动物。有人把animal farm翻成「兽园」，不好。作者从小害怕老鼠讨厌猪，但对广大动物群众，并无贱视之意。他是用「动物」指社会主义，不是用「动物」骂社会主义。
用户评价
《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這個書名，很直觀地吸引了我。你知道，二十世紀的台灣，就像是一部充滿戲劇性的史詩，有著許多的轉折和故事。而「鳥兒歌唱」，這個意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生命力，自由，以及一種對美好事物的嚮往。我很好奇，作者會如何將這種「歌唱」的意象，貫穿在二十世紀台灣的歷史敘述中。是關於那些藝術家的創作？還是關於民間的各種活動？又或者是，關於人們內心的情感抒發？「勐回頭」，這個詞，給人一種強烈的回溯感，彷彿要將過去的種種，一次性地呈現出來，讓人不得不正視。新版，這個字眼也意味著，這本書可能已經累積了一定的讀者群，並且這次的出版，可能是在原有基礎上的升級和完善。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走進，二十世紀台灣的真實生活場景，去感受那個時代的氛圍，去了解當時人們所面臨的挑戰和機遇。是那種充滿拼搏精神的年代？還是充滿文化衝擊的年代？又或者是，充滿各種社會變革的年代？我期待這本書能夠提供給我，一個更加全面和深刻的視角，讓我能夠更清晰地理解，台灣是如何走到今天的。那是一種對歷史的深入挖掘，也是對生命力的頌揚，我迫不及待想翻開它，傾聽那些「鳥兒」的歌聲。
评分哎呦，看到這本《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的書名，就讓我不禁想起年輕時那段充滿回憶的時光。民國初年，台灣還是日治時期，但民間的聲音從未因此沉寂，反而有種特別的韌性。我記得小時候，家裡常常播放一些老唱片，裡面那些婉轉悠揚的歌聲，彷彿就是那個年代的鳥兒，在歷史的枝頭輕聲細語。這本書的新版，感覺就像是重新打開了一扇塵封的窗，讓我得以再次窺見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我想，書中描寫的「勐回頭」，大概是一種回溯，一種對過去的凝視。但願作者能捕捉到那個時代的精髓，那些被時間沖刷卻依然閃耀的人事物。二十世紀，對台灣來說，是一個充滿變革的世紀，從日治到國民政府遷台，再到經濟起飛，每一個階段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記。而「勐回頭」，或許就是一種梳理，一種讓歷史的脈絡更加清晰的嘗試。我特別期待看到書中如何描寫當時的社會氛圍，人們的生活方式，以及那些可能被遺忘的細節。是像泛黃的老照片一樣，溫柔卻帶著一絲傷感？還是像一首未竟的詩，留給讀者無限的想像？總之，光是書名就足以勾起我的好奇心，讓人迫不及待想翻開它，跟著作者一起，在二十世紀的時光長河裡，悠然漫步，傾聽那些曾經響徹雲霄，或只是悄聲呢喃的「鳥兒歌唱」。我希望這本書能帶我進入一個更具體的歷史現場，而不是流於表面的敘述，讓我可以深刻地感受到那個時代人們的心跳與呼吸。
评分一看到《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這個書名，我腦海裡就浮現出許多過往的畫面。台灣的二十世紀，就像是一部濃縮了無數悲歡離合的電影，有著太多值得回味的細節。而「鳥兒歌唱」，這個比喻，實在是太精妙了，它暗示著，即使在最動盪的年代，生命總有屬於自己的聲音，總有向上的力量。我特別好奇，「勐回頭」這個詞，作者會如何詮釋。是因為要直面歷史的傷痛？還是要從過去的經驗中汲取智慧？新版，這個字眼也讓我充滿期待，因為它可能意味著，作者在過去的研究基礎上，有了更深的理解，或者加入了新的史料，為讀者呈現一個更為完整和立體的歷史圖像。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進入，二十世紀台灣的真實生活情境，去感受那時人們的喜怒哀樂，去了解他們是如何在變幻的時代中，努力地生活，並且用自己的方式「歌唱」。是關於那些在時代洪流中，依然堅守信念的知識分子？還是關於那些默默耕耘，為台灣經濟發展奠定基礎的勞動者？又或者是，關於那些在動盪不安的歲月中，依然懷抱希望的普通人？我期待這本書能帶給我一次深刻的歷史體驗，讓我能夠更真切地感受到，台灣是如何在二十世紀的風雨中，一路走來，唱出了屬於自己的歌。
评分這本《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的書名，一開始就抓住我了。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每個時代都有它獨特的「歌聲」，有時是振奮人心的進行曲，有時是低迴纏綿的戀曲，有時又是夾雜著嘆息的輓歌。二十世紀，對於台灣來說，更是經歷了太多太多的轉折，太多太多的故事。書名裡的這個「勐回頭」，聽起來就很有力量，像是要用力撥開層層迷霧，直視那些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一切。我不確定書裡具體會寫些什麼，但光是這個「勐」字，就讓我覺得作者不是在溫柔地撫摸歷史，而是要用一種更為深刻、甚至帶點激烈的態度去挖掘。新版，這個字眼也很重要，代表著時間的沉澱和新的視角，或許會有新的發現，或者對舊有觀點的修正。我腦海裡浮現的是，書中可能會探討當時的社會結構、政治運動、經濟變遷，甚至是文化的碰撞與融合。那些關於「鳥兒歌唱」的比喻，我也很好奇它會如何具體地體現。是那些在動盪時代中堅持理想的文人墨客？還是默默耕耘，改變台灣面貌的各行各業的人們？又或者是，那些在時代洪流中，依然保有純真情感的普通百姓？我希望這本書能呈現出那個時代的多樣性，讓那些可能被主流論述所忽略的聲音，也能有機會被聽見，被理解。二十世紀的台灣，是一個充滿故事的寶庫，而這本書，或許就是一把能夠打開寶庫大門的鑰匙，讓我能夠一探究竟，感受那些生命中最真實的旋律。
评分關於《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這個書名本身就很有意思。我覺得「鳥兒歌唱」這個意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生命力、自由、以及一種自然流露的情感。而「二十世紀勐回頭」，則帶著一種迫切感，好像要在這個紛亂複雜的世紀裡，抓住一些核心的東西。台灣的二十世紀，經歷了太多國際局勢的變動，也承載了太多本地居民的歷史記憶。我很好奇，作者會如何運用「鳥兒歌唱」這個概念，來串聯起二十世紀台灣的各種聲音和故事。是描寫那些在動盪年代裡，依然努力創作的藝術家？還是記錄那些默默奉獻，為台灣的發展奠定基礎的普通人？又或者是，那些曾經被壓抑，但最終得以釋放的情感和聲音？「勐回頭」這個詞，給人一種很強的歷史挖掘的意味，可能不只是簡單的回顧，而是要去質問，去反思。新版，意味著作者在這個主題上，有了更深入的思考和研究，或許會帶來一些全新的視角，或者對過去的某些論述提出挑戰。我非常期待，書中能夠呈現出二十世紀台灣社會的多層次面貌，那些光明與陰影並存，希望與失落交織的複雜圖景。我希望這本書能讓我對那個時代，有更為立體和真實的感受，而不只是教科書上枯燥的文字，能夠聽到那裡人們內心的聲音，感受他們在那片土地上，用自己的方式歌唱的堅韌與美好。
评分這本《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的書名，光是聽起來就充滿了詩意與歷史的厚重感。二十世紀，對台灣來說，是個充滿變革與挑戰的時代，經歷了不同的政權更迭，社會結構的劇烈變動，以及在地文化的重新建構。而「鳥兒歌唱」，這個意象，讓我聯想到的是，即使在最艱難的歲月裡，生命依然會尋找出口，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我猜想，書中可能會描寫，在那個時代的各種聲音，可能是反抗的吶喊，也可能是對自由的渴望，甚至是對家鄉的思念。而「勐回頭」，這個詞，則顯得十分有力，彷彿是要將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再次喚醒，讓讀者們重新審視。新版，也代表著作者可能在這次出版中，加入了新的研究成果，或者對原有的內容進行了修正和補充，這讓我對這本書的深度和廣度充滿期待。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深入了解，二十世紀台灣社會的種種面向，從政治、經濟，到文化、藝術，甚至是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我希望能夠聽到，在那段歷史長河中，各種不同的「歌聲」，它們是如何交織，又是如何影響著台灣的發展。這是一種對歷史的致敬，也是對生命力的讚頌，我期待這本書能夠帶給我深刻的思考和感悟。
评分看到《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這書名，我腦海裡立刻跑出好多畫面。你知道，台灣的二十世紀，就像是一場濃縮的電影，從日治時期到國民政府遷台，再到戒嚴，然後開放，每一個階段都像是一部獨立的電影，有著不同的主題和配樂。這個「勐回頭」啊，聽起來就很有衝勁，好像不是那種慢悠悠的回憶，而是帶著一股力量，要把過去那些被壓抑、被遺忘的東西，一次性地掀開來。我猜測，書中可能會深入探討一些比較敏感的歷史事件，比如二二八事件，或是白色恐怖時期，那些充滿悲情的「鳥兒歌唱」。但同時，我也希望它能捕捉到那個時代的生命力，像是台灣經濟奇蹟初期的那種拼搏精神，或是文化上蓬勃發展的各種嘗試。新版，這個也很吸引我，表示作者對這個主題有持續的關注，並且可能在這次重新整理的過程中，加入了新的史料，或者有了更成熟的觀點。我特別好奇，作者會如何處理那些複雜的情感，那些在時代巨變中，人們內心的掙扎與選擇。是會用一種批判的眼光？還是更具同情心的理解？或者，是以一種客觀敘述，讓讀者自己去判斷？總之，我希望能透過這本書，更深刻地理解台灣二十世紀的歷史軌跡，感受那個時代人們的喜怒哀樂，以及他們是如何在看似艱難的環境中，努力地唱出自己的歌。那是一種不屈的生命力的展現，是台灣這片土地上，最動人的樂章。
评分讀到《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這個書名，我立刻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二十世紀，對台灣而言，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同時也承載著複雜情感的時代。從日治時期的近代化，到戰後的轉型與發展，台灣經歷了太多劇烈的變遷。而「鳥兒歌唱」這個意象，彷彿在訴說著，即使在最動盪的年代，生命依然會找到表達自己的方式，總有溫暖、希望和美麗的聲音。我對「勐回頭」這個詞，感到特別好奇，它不只是簡單的回顧，而是一種帶有力量的、深入的挖掘，彷彿要將過去的種種，攤在陽光下。新版，這個字眼也讓我很期待，這表示作者對這個主題的堅持，以及可能在這次出版中，加入了更多的新觀點或新資料，讓內容更加豐富和紮實。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深入了解，二十世紀台灣社會的真實面貌，那些政治上的風起雲湧，經濟上的艱辛起步，以及文化上的多元碰撞。我更希望能夠聽到，在這些宏大的歷史敘事之下，普通台灣人民的聲音，他們的「歌唱」，是如何在這個島嶼上，奏響屬於自己的樂章。這是一種對歷史的深情回望，也是對生命力的由衷讚嘆，我迫不及待地想翻開這本書，沉浸其中。
评分《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這個書名，一聽就很有文藝氣息，同時又帶著一股歷史的沉澱感。二十世紀，對於台灣來說，是一個充滿了歷史事件的年代，從殖民統治到國民政府遷台，再到後來的社會經濟轉型，每一個時期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記。而「鳥兒歌唱」，這個意象，讓人聯想到的是，生命力，希望，以及那種在逆境中依然綻放的美好。我特別對「勐回頭」這個詞感到好奇，它聽起來不像是一種溫和的回憶，而是一種帶有決心的回溯，彷彿要將過去的種種，再一次呈現在讀者面前。新版，這個字眼也讓我很期待，因為它暗示著作者對這個主題的持續關注，並且可能在這次出版中，帶來了新的內容或者更為深入的分析。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進入，二十世紀台灣的社會百態，去感受當時人們的日常生活，他們的思想，他們的感受。我希望能夠從中看到，那些可能被歷史書本忽略的細節，那些普通人的聲音，他們的「歌聲」是如何在這片土地上迴盪。這是一種對歷史的深度探索，也是對生命力的讚頌，我期待這本書能帶給我一次深刻的閱讀體驗。
评分讀到《鳥兒歌唱：二十世紀勐回頭（新版）》這個書名，我腦子裡立刻就聯想到，台灣在二十世紀經歷的劇烈變化。從日治時期的皇民化教育，到國民政府來台後所面臨的挑戰，再到後來的經濟起飛和民主化進程，這一個世紀，台灣彷彿經歷了數個世紀的變遷。而「鳥兒歌唱」這個比喻，實在是很巧妙，它暗示著，即使在最嚴峻的時代，生命依然會找到表達自己的方式，那種內在的活力和情感，不會被完全壓制。我對「勐回頭」這個詞特別感興趣，它不是溫柔的回首，而是帶著一種急切和力量，彷彿要將過去那些被掩蓋或被遺忘的細節，一把抓出來。新版，這個字眼也讓我充滿期待，說明作者對這個主題的投入，並且可能帶來了更為豐富的研究和更為成熟的觀點。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深入了解，二十世紀台灣社會的真實面貌，那些政治上的風雲變幻，經濟上的發展與困境，以及文化上的多元融合與衝突。更重要的是，我希望能夠聽到，在這些宏大的歷史敘事之下，普通台灣人民的聲音，他們是如何在時代的洪流中，努力地生存、奮鬥，並且用自己的方式「歌唱」著。這是一種對歷史的致敬，也是對生命的謳歌，我期待這本書能帶給我深刻的啟發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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