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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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岁月无声走过已然偏斜的星辰,
  而阅读未尝稍停,
  生命有多长,阅读就有多长。

  时隔四年,陈芳明教授再次将夜读的点滴心得结集成册。这一次,他将以此为起点,带领我们一同回首他的来时路。

  经年累月孜孜不倦地阅读、书写、评析,陈芳明教授所作的书序与评论篇章累计超过二十万字;《晚秋夜读》不仅仅是他过去四年的读书笔记,更是他生命轨迹的纪录。

  如今危楼孤灯下那道坚毅傲然的身影,在逐渐延伸迎向人生的晚秋之际,仍一笔一笔严谨地以文字梳整着自己的思考与意志。时代的转折,文化的积叠,新生代的文学声腔,全都浮跃在他思绪跌宕有致的笔下。

  《晚秋夜读》再一次引领我们来到陈芳明教授书桌前,感受他对新世代作品的感觉。这本书象征着悠长阅读旅路上的一个驿站,同时预告了下一程的长途跋涉。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陈芳明


  一九四七年出生于高雄。曾任教于静宜大学、国立暨南国际大学、国立中兴大学,后赴国立政治大学中文系任教,同时成立该校台湾文学研究所,目前为国立政治大学讲座教授。

  着作等身,主编有《五十年来台湾女性散文.选文篇》、《余光中跨世纪散文》等;政论集《和平演变在台湾》等七册;散文集《风中芦苇》、《梦的终点》、《时间长巷》、《掌中地图》、《昨夜雪深几许》、《晚天未晚》、《革命与诗》;诗评集《诗和现实》、《美与殉美》;文学评论集《鞭伤之岛》、《典范的追求》、《危楼夜读》、《深山夜读》、《孤夜独书》、《枫香夜读》、《星迟夜读》,以及学术研究《探索台湾史观》、《左翼台湾:殖民地文学运动史论》、《殖民地台湾:左翼政治运动史论》、《后殖民台湾:文学史论及其周边》、《殖民地摩登:现代性与台湾史观》、《台湾新文学史》,传记《谢雪红评传》等书,为台湾文学批评学者的研究典范。
 

图书目录

【编辑前言】持续延长的傲岸身影
《陈芳明作品集》前言
时间越来越倾斜──《晚秋夜读》自序

第一辑 序文
「Essay时代」前言
又冷又热的散文──序刘思坊《躲猫猫》
三代的细微感情──序张辉诚《祖孙小品》
大稻埕的光影──序《春花忘录》
台湾就是女性──序洪素丽《台湾好女》
她的退休与未休 ──序廖玉蕙《在碧绿的夏色里》
内敛的青春旗手──序林禹瑄《夜光拼图》
记忆的黑暗与光明──序《茶行的女儿》
从旅行到踏查──阿泼《介入的旁观者》序
爱的背面与内面──序王聪威《生之静物》
爱的輓歌──序王定国《敌人的樱花》
诗的哲学浪子──序吴怀晨诗集《浪人吟》
歌手与写手的奏鸣──序陈绮贞《不在他方》
男女故事,从头说起──《亲爱的小孩》序
《台湾新文学史》日文版序
舌头的台湾探险──序焦桐的《味道福尔摩莎》
我们追求怎样的东亚──写在白永瑞《横观东亚》书前
看待台湾文学史的另一个方法──《同志文学史:台湾的发明》序
美与雄辩──林惺岳《帝国的眼睛》序
散文的细读──序何寄澎《永远的搜索》
跨越语际的原住民文学──《台湾原住民文学英译本选集》序
梦想如烟,现实似海──序《荣町少年走天下》
历史没有表情,就没有故事──序施蜜娜《没脸的人》
梦见爱与死──《龙瑛宗传》序
翻转吧!老师──序宋怡慧《爱读书》

第二辑 导言与评论
公民与诗
天涯的亡友书──读简媜《我为你洒下月光》
他的线条诗──阅读楚戈
以缓慢抵抗现代──读冯杰《猪身上的一条公路》
未亡人的未亡史──《绿岛》读后
未成年的想像共同体──读高翊峰《泡沫战争》
抒情的奥秘 ──「杨牧七十大寿学术研讨会」前言
幸福进行曲──读吴明益《单车失窃记》
哀伤清丽之美──读王定国短篇集《谁在暗中眨眼睛》
茶与抒情──读陈玉慧《幸福之叶》
黑色的淡水河──读平路《黑水》
爱欲生死之书
遇见眷村的邻家女儿──阅读宇文正
历史‧小说‧女性──施叔青的大河巨构
在美丽岛的旗帜下──《反抗的意志》导读
我的洛夫阅读史
于梨华文学的意义
南方,是光与热的源头
风车诗社的文化暗示──为《日曜日式的散步者》纪录片而写
日新又新的新感觉──翁闹的文化意义
张深切文学的历史意义
杨牧散文的抒情诗学
当紫色变色时──读谢里法《变色的年代》
欧阳子的细读实践
历史缝隙中的生命力──写在《大国民进行曲》演出前
窥探余光中的诗学工程
 

图书序言

前言

《陈芳明作品集》


  到达年龄的一定高度时,似乎可以回望过去所有的书写。这套散文系列,是我一九九二年最初回到台湾时,开始累积起来。仍然记得,最初回到这块土地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席地而来。这里是我早年的知识启蒙、思想启蒙、政治启蒙的出发点,应该相当熟悉台湾的台风与暴雨。那年夏末抵达台北时,正好迎接一场台风的袭来。那时走在街头,冷冷的雨水打在肌肤上,让我感觉又陌生又熟悉。只要经过一场雨淋之后,我便确知自己终于回到故乡了。雨水与泪水盈眶,我非常明白那是从心里所涌出的喜悦。

  生命的再出发,就在那时刻展开。出版《典范的追求》之后,从此便不断地埋首书写,从未中断一直绵延到今天。二十余年之后,印刻出版社的初安民,邀请我把这套散文系列重新整理出版。在整顿之际,我必须铭记一场无法忘怀的友谊。以黑名单的身分第一次回到台湾,是在一九八九年的六月底。回来时,没有多少人敢于前来相认。我在海外的所作所为,当然已为自己留下恶名。许多旧识未能与我重续前缘,我不会有任何责怪。毕竟那段时期的政治氛围,已经把我塑造成为可畏的禁忌。就在最陌生的时光里,初安民与沈花末一起前来看我。当时初安民是《联合文学》杂志的总编辑,与我是素昧平生。但是,在我人生最低点的时刻,他不仅毫无畏惧与我说话,而且是从下午陪伴到黄昏。我回到圣荷西时,就立即接到他邀稿的信件。

  我在民进党担任文宣部主任时,他也是不时来看我。在美丽华饭店的咖啡厅,可以对坐一个下午。当时他就提议我,把已经完成的文稿交给他出版。我在联合文学丛书的第一本之后,凡有散文都会交给他。初安民是非常大气的人,竟然决心同时出版我四本散文集,包括《风中芦苇》、《梦的终点》、《时间长巷》、《掌中地图》。于我而言,文学书写恐怕不只是静态的演出而已,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动态的友谊注入其中。这四本散文容许我收入了大学时代以来的所有书写,纵然只是篇幅有限的四册,却横跨了我生命中的三十年。如果没有初安民的慷慨邀约,恐怕这些作品都已经散逸在四方。只要这几册散文集还在,始于一九八九年夏天的友谊,就会持续延伸下去。

  在二○○八年所出版的《昨夜雪深几许》,是我跨过六十岁时的散文结集。这系列的回忆文字,如果不是初安民的鼓励,恐怕不会以这样的面貌出现。生命一甲子,无疑是到达了生命的另一个转接点。一方面可以向后回望,一方面也可以向前了望。就在那一个中介点,我陆续写了二十位难忘的人物。他们是我的长辈,老师,朋友,论敌,各种感情的拉扯才使我形塑了这样的精神面貌。这些篇章容纳我太多的爱恨情仇,其中不免也带着血痕。在书写过程中,既有痛意,也有快意。到达七十岁之前,初安民再次催生了我在海外流亡的回忆。经过两年的书写,终于结集成为《革命与诗》。

  书写是一种自我疗癒的过程,如果不说出来,从前的挫折、伤害、损毁、刺痛,也许都会积压在内心底层。书写是必要的净化手段,也是重要的超越身段。让腐朽的、下坠的、沉沦的,都能够化为具体可见的文字。正好可以逼迫自己去面对,从而给予消化,最后深化为艺术生命的一部分。如此漫漫的精神之旅,其实就是一种救赎。只要获得救赎,整个心灵空间也为之开阔。这当然是我最幸运之处,毕竟我的朋辈里,有不少人经历太多的委屈与挫折。他们也许在海外,也许在自己的土地上,因为无法言宣而终于採取自我放逐的方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舔舐伤口。我所有的书写,包括散文、书评、序文、论述,无疑都是属于救赎的一部分。能够仔细写下去,人生格局就不再那么窄仄。

  印刻愿意把我所有的散文作品合辑在一起,于我而言,这是相当奢侈的待遇。生命中不同时期的文字,可以同时并置在同一个系列丛书,正好带来一个可以自我观照的契机。我的书写习惯,便是在稿子完成后,都会押上日期与地点。或许编辑成书时,日期与地点可能不见了,但是在我的档案里却可以覆按。从原稿上的时间地点,大约可以看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做了怎样的思考。在我的文稿里,有几个熟悉的地名常常出现。海外时期包括西雅图、洛杉矶、旧金山,那是我流亡海外时的生命轨迹。许多黯淡的心情或飞扬的神采,因地点的不同而有了起伏升降。回到台湾后,地点往往包括台北、台中,或甚至是我的故乡高雄。这些旅途上的驿站,鲜明记录了我特定时期的特定感觉。当这一套作品集完整罗列在一起之际,我更加清楚察觉生命版图曾经扩张到多么遥远的境界。那曾经是我的宿命,不断在不同的城市旅行或浪游。现在似乎已经到了收拢的阶段,这一套文学丛书就是我心路历程的轨迹,也是我生命的终极归宿。
 
二○一七年五月廿二日 政大台文所

自序

时间越来越倾斜
──《晚秋夜读》


  我所有阅读过的书,最后都会捐赠给政治大学台文所图书室。那里是我记忆的归宿,也是我日常生活存档的地方。每次收到赠书,或是我购买的新书,都会在扉页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并且押上日期。这样我就可以提醒自己,什么时候与新书的第一次相遇。这是我的习惯,只有知道日期后,我可以重建最初翻阅新书时的某些感觉。如果说这是历史研究者的脾性,也应该可以接受。对于时间的敏感,对于记忆的珍惜,从我大学时代就慢慢养成。在阅读上,我是杂食主义者。在藏书的行列里,并非只有文学与历史的专书,也会有许多涉及社会学、政治学、文化理论的书籍。英文有一句庸俗的话: You are what you eat. 最浅白的翻译是,你吃什么,你就长成什么。从我藏书的内容,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这辈子我会长成这个样子。我的思维方式与书写途径,无疑就是一本书一本书累积起来。透过阅读,我可以窥见社会的一角,也可以察觉时代的一抹。阅读带着我走出孤独的研究室,也带着我走入这个社会的活动。

  如果二十岁是青春期,四十岁是中年期,那么进入六十岁后,我便开始迎接晚秋的季节。对我的生命而言,晚秋是一个隐喻,似乎暗藏着一个成熟稳定的魂魄。这是慢慢倾斜的季节,生命走到这个阶段,时间就越来越倾斜。在斜坡上的滑动,速度远远超过从前的任何一个时期。从前在青春时期,是一个爬坡的阶段。有时觉得时间的峰顶是何等陡峭,几乎高不可攀。到达晚秋时,我不仅可以向下俯望,也可以向四周了望。那样开阔的风景,绝对是从前所无法企及。快要到达峰顶时,心情也逐渐调整为透明而清晰。在阅读上,慢慢摆脱过去那种偏食与挑食的习性,而开始养成杂食的脾性。因为懂得放开,或者放下,这十余年来更加可以接受并置或参差的阅读方式。

  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夜读。很多人都说,老年人是早睡早起,我还是维持着研究生以来的晚睡晚起。我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十二点以后,到半夜十二点以后。中间毋需午睡或假寐,可以拥有书写与阅读的完整时刻。老人不是一天造成的,夜读其实也不是。我的身体自然有一种规律的流动,就像潮汐升降那样,我也是属于天体活动的一环。当我的前辈与朋辈逐渐停止笔耕之际,我自然而然会把眼光投向年轻世代。我是典型的现代主义者,相当熟悉文字的锻铸与浓缩。至少有二十余年的时间,相当乐于穿梭在精致的诗行或精练的散文,以及精制的小说作品。对于文字所释放出来的魅力,有时在深夜时刻我也会产生悸动。尤其在现代诗行中间,相当讶异于诗人在行与行之间的衔接艺术。现代小说所带给我的吸引力,或许不会让我惊声尖叫,但也有拍案叫绝的时刻。这样的阅读,使我的生命增加了质感,也使我的情绪变得特别敏锐。
  当我开始翻开年轻作者的诗或小说,已经可以清楚察觉,我对现代主义的乡愁逐渐淡化。于我而言,在我阅读的定义里,一九八○年代崛起的作家就是属于新世代。尤其是见证女性作家大量出现于文坛时,我在内心告诉自己,现代主义的辉煌时期就要变成过去。迎面而来是一个松绑的时代,最能清楚感受的是,家国议题不再是那么严重。代之而起的,无疑是性别与族群的关切。余光中、白先勇的国仇家恨已经变成过去式,在斤斤计较的文字营造之际,总会注入浓烈的乡愁。当我开始接触女性文学、同志文学、原住民文学时,一个全新时代已经巍然诞生。这种微妙的变化,正好为战后文学史发展做了精确的诠释。

  我是一个晚归的流亡者,终于踏上海岛的土地时,新兴的都市纷纷诞生。我所熟悉的六○年代、七○年代城市,都已经归档在记忆深处。晚期资本主义终于改造了台湾的文化面貌,相应于这样的变化,读书市场也产生重大的变革。一九九二年回到台北定居时,才慢慢去熟悉新兴的作者群。张大春、平路、朱天文、朱天心、林燿德、杨照的作品罗列在眼前时,才终于强烈感觉我迟到了。我是属于受政治干涉的一代,但是在这些陌生作家的小说里,他们竟是干涉政治的一代。这样的翻转,也对我的阅读习惯造成极大挑战。他们是属于一九五○或一九六○年代出生的作家,仅仅相距十年或二十年,文字与美感的落差竟有如此。

  投入新世代作品的密集阅读,正好显示我的时间焦虑感。彷彿被他们远远抛在后面,不免有着前生今世的反差。我愿意持续阅读下去,其实是在追赶我来不及参与的时代。必须要回到学界之后,我才能够以比较从容的心情,重新阅读年轻世代的作品。面对那样庞大的年轻作家群,我更加可以感觉时间消逝的速度,也更加可以体会文字技巧的表现更为丰富。必须回到台湾十年之后,我才真正赶上了曾经失去的年代。伴随着文学史的撰写,也伴随着公民运动的参与,我才真正感觉自己的生命有了寄託。这种感觉非常缓慢,我逐渐消化台湾,也被台湾消化。通过这样的互动,我的生命才有扎根的感觉。其中最重要的关键,便是透过阅读的实践。

  距离上一本《星迟夜读》的出版,四年已经过去。未曾预料我所写的书序与书评,竟然超过二十万字以上。在文学史研究与散文创作之余,这些额外的文字正好记录着我长年夜读的轨迹。无论是创作或批评的出版,其实都是在对自己生命过程的一种整顿。没有阅读,就不能研究。没有研究,就无法教学。没有教学,就不能整理自己的思考。这些连锁的关系,我体会得特别深刻。现在我愿意整理过去在联合文学出版社的《陈芳明文集》,重新在印刻改版为全新封面。这册《晚秋夜读》是我过去四年的阅读纪录,容纳了许多对新世代作品的感觉。这是我长途旅行的一次总结,新书出版只是代表着旅途上的一个驿站,也预告着下一程的长途跋涉。生命有多长,阅读就有多长。
 
二○一七年五月一日 政大台文所

图书试读

三代的细微感情
──序张辉诚《祖孙小品》
 
每次遇到张辉诚时,总是迎来他的笑容,很少有这么快乐的高中老师。他在台北中山女高所推行的学思达教学,已经是举国闻名,而且也远播到香港与东南亚。在忙碌的行程中,他从来都保持着好整以暇的态度。令人不能不相信,他一定拥有祕密武器,否则无法在紧凑的工作节奏里,还可以表现得那么从容。第一次捧读他的散文《我的心肝阿母》时,总是让人有会心一笑的时刻。很少作家乐于以整本书来描写自己的母亲,他借由开朗的文字,与读者分享母子之间的亲密感情。台湾社会逐渐进入后现代之际,传统的伦理已逐渐受到淡忘,遑论两代的互动关系。在他的文字之间徘徊时,不免使人产生浓厚的怀旧病。
 
曾经在中山大学与他相遇时,看见他与母亲、妻子、孩子坐在餐厅的桌前,他们彼此不时会发出微笑。纵然坐在邻桌,也能感受到他们全家释放出来的温暖。那时,西子湾的夕照投射进来,昏黄的光照在他们的餐桌。总觉得上面有一位不知名的神,默默赐予罕见的幸福给他们。微近中年的辉诚,稍微消瘦,却有稳定的肩膀。我可以感觉,他坐在那里,彷彿是一座城堡,护卫着全家大小。他母亲是一位乐观的人,充满了母性。与她的金孙张小噜坐在一起,保持着饱满的笑容。那幅景象,使我联想到自己与大小孙儿相处时的心情。只有亲临其境,才知道什么是幸福的滋味。我未曾与他母亲谈话,但是看到他的笑容,就足够神会相通。到现在,我常常想起那黄昏海边的家庭晚餐。不知名的神安排我见证了这一幕,我也可以感受到从上面所赐予的幸福感。他们被祝福时,我也一起领受。
 
辉诚是大开大阖的人,却也是非常专业与敬业的老师。我相信坐在教室里的学生,可以感受到这位老师散发出来的热力。尤其是他乐观的心情,似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只要他想实现的计画,必定会不畏艰难去完成。他与我并不是可以常常见面,但我非常明白,他珍惜着每天的分分秒秒,教学、阅读、书写都未尝使他的时光虚掷。他的乐观态度,便是幽默感的根源。在脸书上,我们是脸友。总是从他的字里行间,体会到他对学生的照顾,对朋友的尊重,对长辈的敬爱。在恰当时刻,他会让朋友看见母亲与金孙的对话。那些平凡的文字,暗藏着不平凡的丰富感情。所谓伦理亲情,不免是老掉牙的价值观念。但是,在他的家庭里,那是生动而新鲜的感情,而且是自然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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