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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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走遍全球着名芭蕾舞蹈剧场,专访最高酬的芭蕾舞后Vishneva
评论「当今」舞蹈员及舞团的演出,配上经典芭蕾现场图片
使你如临现场感受芭蕾舞艺术的空灵与曼妙
掀开一张芭蕾的世界地图
照看俄罗斯、英国、美国、欧洲等地的当代芭蕾艺术文化

  作者周游列国欣赏众多芭蕾舞剧目,访问当今知名的舞蹈员、撰写赏评,旨在向读者介绍绚烂多彩的芭蕾舞坛世界。

  「我听古典音乐数十年,看芭蕾舞也有几乎一样长的时间,看过很多上一世代的芭蕾舞后,包括当时还不到30岁的Sylvie Guillem,也看过Natalia Makarova和Gelsey Kirkland。写这本书,既是我对看过的精彩演出的一个交代,也是将来的备忘录。」──黄牧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黄牧


  香港前辈乐评人。自80年代起在香港多种刊物撰写古典音乐赏评,至今超过百万字。并曾出版七本讨论古典音乐的着作,影响深远。2014年起至今,作者走遍全球,环游世界三匝,专程「看遍」当今顶尖级芭蕾舞后的现场演出,写成本书。芭蕾舞爱好者阅读如历现场,是不可多得的芭蕾舞术赏评书籍。
 

图书目录

前言  我为甚么撰写这本书
代序  芭蕾天后的二十年

芭蕾裙下之一:俄罗斯芭蕾舞
第一幕  从“游客的天鹅湖”到看舞神Lopatkina
第二幕  难忘的Osipova之夜及其他
第三幕  Vishneva的《吉赛尔》之夜及其他
第四幕  2014年的圣彼得堡芭蕾舞节
第五幕  马林斯基在伦敦
第六幕  四访马林斯基
第七幕  马林斯基2015年的“白夜之星”
第八幕  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
第九幕  莫斯科大剧院在香港
第十幕  莫斯科大剧院在伦敦

芭蕾裙下之二:英国的芭蕾舞坛
Cojocaru、Nunez和Rojo,与英国芭蕾舞坛
第一幕  英国皇家芭蕾舞团
第二幕  英国国家芭蕾舞团

芭蕾裙下之三:美国的芭蕾舞坛
第一幕  美国芭蕾舞剧院
第二幕  美国芭蕾舞剧院在东京
第三幕  美国芭蕾舞剧院在香港
第四幕  纽约城市芭蕾舞团(纽约州剧院)

芭蕾裙下之四:欧洲其他芭蕾舞团
第一幕  Zakharova与斯卡拉芭蕾舞团在香港
第二幕  从哥本哈根到基辅

芭蕾裙下之五:芭蕾巨星的专场和汇演
第一幕  Vishneva的世界在东京
第二幕  Sylvie Guillem传奇继续
第三幕  两个人的摇钱树
第四幕  永不休止的突破
第五幕  Vishneva 20週年庆

现役芭蕾舞女舞蹈员辞典

图书序言

前言

我为甚么撰写这本书


  当代芭蕾舞后的现场演出

  过去大约两年的时间,我进行了大约环球近三週的行程,专程看芭蕾舞。这样匆匆赶路,固然觉得自己有点时不我与,也因为我要看的当代最着名的舞蹈员,有很多位都快要退休了。我的目标是要在这段时间里,有计划地看尽最喜欢的芭蕾舞蹈员,写一本基于舞蹈评论的书。虽然付出的代价远超卖书的稿费,但终于得偿所愿,能把这本书呈献在对芭蕾舞有兴趣的读者面前。

  要点是“当今”这两个字。我发现即使在舞蹈文化普及的伦敦、巴黎和纽约,甚至在芭蕾舞深入生活的圣彼得堡,也找不到一本这样专门综合讨论当今舞蹈员的书。除了巴黎有两本专论一位或几位舞蹈员的传记,纽约有一本新的自传,俄罗斯2015年出了两本配合Diana Vishneva出道20週年的超豪华制作外,多数讲芭蕾舞蹈员的书都是盖棺定论的一类,于是我这本用中文写的书,竟然填补了一个重要的空缺。可以这样说,不论你喜欢不喜欢这样的一本书,我在现场看了许多芭蕾舞蹈员的演出后发而为文并结集成书,是很重要的参考资料。

  我听古典音乐数十年,看芭蕾舞也有几乎一样长的时间,看过很多上一世代的芭蕾舞后,包括当时还不到30岁的Sylvie Guillem,也看过Natalia Makarova和Gelsey Kirkland。可惜的是,当年我只写乐评(在香港出版过七本古典音乐书)但不写舞评,正因没有文字的提场,对许多应当“难忘”的现场都淡忘了。写这本书,既是我对看过的精彩演出的一个交代,也是将来的备忘录。

  相信有人会问几个问题:为甚么只说女性舞蹈员?其实不然。本书主要由舞评构成,内文评论女主角也评论男主角,很多着名的男舞蹈员都在书里。也要指出,芭蕾舞主要是女性的艺术,女性始终担当了大多数舞剧的主要角色,尤其在古典范畴里,男舞蹈员的出头和成为明星只是比较近代的事。在今天,名气最大和最叫座,也许场费最高的芭蕾明星始终还是女性。

  至于内容的选择,当然是我个人(偏见下)的选择:看芭蕾舞也像看电影,喜欢看甚么,全按个人的喜好。奔波两年,我自觉缘悭一看的,只是莫斯科大剧院的Evgenia Obraztsova。她是年轻的一代,也许明天就能看到她,可惜本书已经出版了。

  特别感谢当今的芭蕾舞天后Vishneva,在百忙中给我很多宝贵时间,作了这样内容丰富的专访。这是极难得的一篇重量级访问。这访问的内容,反映出当代最成功的芭蕾舞后的职业历程和艺术观,非常难能可贵。内容的综合性和参考价值,使我决定以之作为本书最重要的序幕。另外也要感谢我的朋友Synchro兄提供的现场照片。出版一本书对我已是惯常事,到底我曾用别的笔名,在香港已出了超过70本书,这几年移居北京,也已经出了四本书。但对我来说,这本书是我的首要作品,也绝对是本人最喜欢的一本着作。我刻意用比较灵活包括花絮的写法,和有点像杂志式的编排,加上芭蕾舞后辞典,目的是希望有助于推广芭蕾舞艺术。这是我的心愿。

代序

芭蕾天后的二十年


  从深入专访Vishneva  看芭蕾舞后的技与艺

  我有幸先后有四次机会和Vishneva在后台见面,需承认我是她的粉丝。最有缘的是,最近去莫斯科看她的20週年演出,竟然在酒店的大堂碰到她。但显然,那些场合做不了访问,即使能面谈也会有语言的隔阂。而且我希望有的是一篇深入的访问。多谢她的“金牌经理人”和得力助手,让我取得了这篇三千多字的实质访问。我用英文提问,翻译成俄文后,她亲自答了,再译成非常讲究的英文。谢谢当今最高酬的芭蕾舞后的宝贵时间。在访问中她解释了为甚么近年不常演古典芭蕾舞:这是我的很多俄罗斯朋友也想知道的答案。访问中她对所谓技巧,甚至“炫技”的问题,作了非常好的见解,我读了也得益不浅。这解释的权威性,在于她早已证明了自己也是技巧大师。这篇访问具有非常重要的引导性,所以我用它作为本书最重要的序曲。

  问:这两年是您重要的年份,2014年您庆祝过参加美国芭蕾剧院(American Ballet Theatre, ABT)的10週年,2015年更是您在马林斯基芭蕾舞团(Mariinsky Ballet)演出的20週年,这可说是芭蕾舞蹈员所能达致的最高成就。可否给我们简单总结一下您到今为止的职业生涯?

  答:我刚在美国芭蕾剧院演出了Alexei Ratmansky新编的《睡美人》(The Sleeping Beauty),这次演出可说圆满总结了我20週年庆的节目。对我来说,这演出既代表了我的舞蹈生涯的巅峰,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考验,因为这部芭蕾舞剧让我有一个机会演出一部全无保留、无比复杂的芭蕾舞剧。这出戏绝不容许芭蕾舞蹈员去隐蔽她的演技或舞技的一些不足之处。

  从我的舞蹈生涯的最早期,我未曾有过低潮时期,也要谢谢上帝,没有严重受伤。二十年来,我的工作已足够抵得上好几个芭蕾舞蹈员的职业生涯。但我不能忍受局限在单一剧院的演出,幸亏我们这一世代的俄罗斯舞蹈员能够与外国芭蕾舞蹈团合作,所以我可以把我在马林斯基剧院的工作,结合到其他剧院的合作上而相得益彰。

  问:多年来在全球各大剧院的演出,使您不但在俄罗斯名声显赫,也不啻是顶尖的国际芭蕾巨星,可否概括谈谈您今天的舞蹈取向,说说你有甚么新的计划?我不是说退休的事,因为我相信您在舞坛的活跃时间还有很多年。

  答:我一贯认为自己始终是一个俄罗斯舞蹈员,尽管多年来与其他各国舞蹈团合作,对我的视野和技巧都有很大的增益,使我的舞姿和动作添增了新的一种自然,也帮助我找到了作为舞者真正的自我。始于在瓦岗诺娃芭蕾学校(Vaganova Ballet Academy)的八年古典芭蕾舞训练,跟着是浸淫于马林斯基古典范畴的十年,奠下了我其后所做一切的稳固基础。

  俄罗斯舞蹈员独特的“舞的唿吸”(Breath of dance),加上多年来我有机会自不同类舞蹈中不断发掘的气质和演技:这是自从我当年首次得窥Frederick Ashton、Kenneth MacMillan和John Neumeier的编舞之后的事。他们的编舞完全改变了我对演技的追求。

  我将来的计划,会密切着重现代舞蹈:发掘新的舞蹈形式,与新的编舞家合作,发展新形式、更复杂的新制作。舞蹈技巧的琢磨从来不是我的主要目标,技巧只是一种手段。我真正有兴趣的是自我的发展:扩充我的舞蹈天地,以及其他艺术领域。

  问:您最近的独家舞蹈制作是《在边沿》(On the Edge),尚在巡回演出,加上以前的F.L.O.W.、Beauty in Motion,都是您近年用上很多时间的制作。这些您的独家戏会一再出现在节目上吗?像我在东京看过您演《对白》(Dialogue)……

  答:过去我策划过的每一个制作,对我都有重大而特别的价值。在某一时期,我会体验到,对某一制作已做到了我能做的极限。而且到了那时,我已有自己发展方向的新主意,所以我会对以前的制作给予尊敬的告别,而继续向前走。

  On the Edge 2015年已进入第二年。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更为自我的制作,负责舞蹈创作的两位编舞家对我的认识,不单是作为舞蹈员的我,而且认识为人的我。这戏不是由一连串芭蕾片段构成的,是两部实质的一个女人独演的芭蕾舞剧(尽管第一部分〈Switch〉由三个舞蹈员演出),两剧都有重量戏剧性元素。

  当然我还有新的计划,不但有持续的计划,甚至有已在筹备中的计划,这些计划有些是我主导的,也有别人策划而邀我客串主演的。因此,我在莫斯科的丹钦科剧院(Nemirovich-Danchenko)首演了Neumeier的《泰蒂安娜》(Tatiana)。这是根据Alexander Pushkin原着的《奥涅金》(Eugene Onegin)编的大型芭蕾舞剧,音乐是特别请Lera Auerbach谱曲的,创作此剧的主意在Neumeier先生的脑海和心目中已有很长的时间。我和Neumeier先生一起用了很多时间来构想主角泰蒂安娜的性格。泰蒂安娜是我的重要角色之一,在今天的芭蕾舞剧,甚至电影等等,你很少能看到如此广大而复杂的舞台角色,所以筹备演出这角色对我是难忘的经验。

  问:在比较传统的芭蕾舞剧中,这几年我看过您演的现代芭蕾剧如《曼侬》(Manon)、《罗密欧与茱丽叶》(Romeo and Juliet)、《奥涅金》(Onegin)、《仙履奇缘》(Cinderella)……古典芭蕾剧如《吉赛尔》(Giselle)和《舞姬》(LaBayadere)。我相信很多观众,不论在中国还是在俄罗斯,都很怀念您的古典芭蕾,不但包括不久前你还常演的《睡美人》(原编舞版),也像《天鹅湖》(SwanLake)和《唐吉诃德》(Don Quixote)等等,我在旧录影看过您的精彩演出。我知道您说过已不再喜欢演《唐吉诃德》,但为了观众,您会再演这些古典角色吗?

  答:我知道观众可能有兴趣,可是对我来说,所有的热情、激素、感情,以及筹演这些角色的过程都已成过去,今天只是我职业历史的一部分。自从那个时代以来,作为一个舞蹈员,我已改变了很多。也许如果时机适合又有适当的拍档,我可以再演《天鹅湖》,但对于《唐吉诃德》和《海盗》等……我已曾演出太多次,也曾自我投入太多了!我觉得对于这些芭蕾舞剧,我已烂熟每一细节:我知道怎样欣赏这些戏,也知道怎样令观众喜欢,可是,在这些戏里,我已再没有创造性发现的余地。今天,我有极大兴趣的是当代舞蹈的世界,所以我宁愿在这个领域里浸淫和发展。

  对我来说,成为一个古典芭蕾舞蹈员,从来不是我的最终目标。尽管我曾在一间要求极高的舞蹈学院,经过了最严谨的古典芭蕾舞学习的过程,我一向知道,这不能取代我与当代创作过程那活生生的接触。即使对一部古典芭蕾剧如《唐吉诃德》来说,很重要的是我们应当引进一些与时代接轨的元素。

  问:您是技巧顶尖的舞者,请问您是不是可以轻易回到多年不演而技巧要求高的角色?我注意到去年在圣彼得堡您跳了一场Roland Petit编舞的《卡门》(Carmen),这是不是需要比演Alberto Alonso版本需要更多的排练时间?再说,在您当下的范畴里,《曼侬》会不会比《吉赛尔》难跳?您是当今曾演过多数芭蕾剧码的舞者,请问哪一部戏在技术上是最难演的?

  答:你很难真正这样比较。每一部芭蕾舞剧各自需要不同的排练时间。我的身体也许只需要几天时间便能记下一个角色的身体和技术细节,但跟着你要寻找的是感情意味下的重点和精微的细节,你排练越多你会更能完善结合你的舞蹈。我很享受重演Petit的《卡门》,我在25岁时首次跳这个角色,但现在我能创造一个完全不同、但更有感染力的卡门。

  我们不能说某些芭蕾角色比另一些芭蕾角色难跳,尽管纯以身体硬技术的角度看,纯古典芭蕾的角色无疑最难。困难之处是要看你在某一时期的感觉。有时我想投入《曼侬》、《茶花女》(Lady of the Camellias)或《奥涅金》的气氛里,但有时我却喜欢回到古典芭蕾的角色,但加入我从别的范畴学到的一些元素。跳现代舞角色的经验增进了我跳古典角色的表现,不单是在演技方面的增益,甚至在身体技术方面,因为跳现代舞能改变舞者的肢体,使其更有接纳能力(receptive)、可塑性(plastic),及更有活力。

  在所有的古典芭蕾中,《睡美人》的最高纯净(ultimate purity)的要求,可能是对舞蹈员最高程度的挑战。此剧的戏剧成分不太强,所以你不能以演戏的本领弥补技术的不足。可是,即使如此,你仍然要以不一样的演绎跳每一幕。

  随着时间的演进,我在同样的芭蕾舞剧有其他的挑战。当我在20岁时,我不用担心演戏的元素。今天,当我演《罗密欧与茱丽叶》里那个16岁女孩的角色时,我会深思应当怎样演绎比如16岁茱丽叶会怎样奔向保姆……当年,演出这角色的挑战只是要寻求能使我演活茱丽叶的适当细节和重点。今天,我有各种不同的精微细节要去处理──问题是要追求纯洁,和选择及发展在每一时刻里能令我感觉到正确和有趣的细节。

  问:芭蕾舞虽然不是运动,但它的硬技术日进,与奥运纪录不无相似之处。今天马林斯基的二级独舞员,相信都能做到Margot Fonteyn做不到的地方。虽然芭蕾舞绝不是以纯硬技术的表现代表一切,但今天的技术需求,不论是足下工夫或演戏,都远超当年。在剧院里,硬技术往往赢得最多掌声。您在年轻时早已呈现过一流的技巧,可否再请教您对芭蕾舞技术层面的观点?

  答:纯从技巧的角度看,新的一世代往往跳得更好,这是完全正常的事。尽管我自己不断按照随着时代变动的技术需求作出调节,可是我认为技术不是指“能转动多少圈,能张腿多高”,技术更是在于过度性的动作,或者像Galina Ulanova能怎样高速在舞台移动,和Margot Fonteyn独一无二的舞姿(unique pose),这些都是不同的技术层面。可幸的是,在我很年轻的时候,老师已告诉我,最重要的不是你能转动多少转圈,而是在于你转动的方法,和转动时渗入的感情。

  我不管今天的一个二级独舞员能做到甚么,因为我一向认定,芭蕾技术的精粹,应当在于表现某种动作的主意,不在“更高,更多,更长”。无疑观众喜欢看勇勐的运动式的特技表演,但我认为极为重要的是,年轻一代的舞蹈员应当知道,重要的不是“特技”而是技术的品质。芭蕾和运动是两码子事,尽管我自己的弹药库的设备,包括技巧性和运动性的技术,但在我作为艺术家而经验日增也更成熟时,我反而少练这些。我也能用这些技术,但只有在此举有助于创造某种感情上或概念上的冲击力(impact)时,我才会这样做。我从来不会为了特技能譁众眩人而使用某种特技。

  问:在您初出道时,有哪些芭蕾舞蹈家和编舞家对您产生过影响?记得在舞蹈家之中,以前您在别的访问提过Makarova、Sylvie Guillem和Alessandra Ferri的名字。新一代的年轻舞蹈员又如何?

  答:在上述舞者之中,我想再加上Jorge Donn和Dominique Khalfouni两个名字。但我也知道,要是没有Robbins、Tudor和MacMillan就不会有Makarova,没有Bejart和Roland Petit就没有Jorge Donn,没有Roland Petit就没有Khalfouni,没有MacMillan和Petit也不会有Ferri。舞蹈员和编舞家互为后盾的作用至为重要。

  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想去演某一角色,我想的是与某一位编舞家的合作……年轻时我心目中认为Neumeier和Maurice Bejart是超越人类的神,当时我没法想像如何能接近他们!但这种想法,是我从跳芭蕾舞的第一天便开始坚持的目标,因为我知道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即是结识一个编舞大师,和他(她)合作。少年时我沉迷于“创造搜索”的主意。我从来不会为我已得到的成就而高兴,但这不是个人主义或虚荣。试想,你要做到了多少,才能取得你的职业生涯与Maurice Bejart的生涯交会的机会?但也要说,我有我的长久坚持,结果我越过了那些墙壁……

  我从来不会为了我已做到的成绩感到满足,因为我相信我还要做更多,和做得更好。因为有这想法,前面就会有更多的大门为我打开。我不能只因跳过了《波莱罗》(Bolero)便说,“噢,我做到了!”,因为当我到达那里时,我应已另有前面的计划。我在跳Bolero前已做到的,和我已在考虑中的将来发展,都对我在那一刻间跳Bolero的演出方法有贡献的作用。

  关于年轻的一代,当然有极出色的芭蕾舞蹈员,你的书里已有很多例子。但我宁愿讨论大师们,讨论那些能给我灵感,让我因而得到对事物的真正了解的人物。年轻一代的舞蹈员仍然需要在他们各自发展的过程中,待将来到达那里。

图书试读

第一幕  从“游客的天鹅湖”到看舞神Lopatkina
 
游客的天鹅湖,我的芭蕾旅程开始
 
旅游智慧似乎认为,到了圣彼得堡就必须看一场芭蕾舞。在那里看芭蕾舞,正如在北京登长城,到拉斯维加斯进赌场,到巴黎看凯旋门,是游客必然的节目。不知芭蕾为何物的朋友也得去见识一下。
 
那年是我到圣彼得堡的初访,那时还没有门径,我也参与游客活动。我意外喜见隐士庐(Hermitage)的芭蕾舞剧院里,竟有一大团香港“团友”。在旅游季节,这城市每天(是的)必定有两、三场芭蕾舞演出,而且其中一场甚至两场演的都一定是《天鹅湖》。圣彼得堡有两间顶尖级的芭蕾舞剧团,马林斯基芭蕾舞团(Mariinsky Ballet)和米克洛夫斯基芭蕾舞团(Mikhailovsky Ballet),相对于人口约二千万,四倍于圣彼得堡的莫斯科,只有一间超级剧院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剧团(Bolshoi Ballet)(Mariinsky和Bolshoi都各有两间剧院),可见圣彼得堡和芭蕾舞的重要关系。不过,这样的芭蕾舞殿堂,不是一般不求甚解的游客看的(也不容易临时买到票)。他们看的是我称之为“游客的天鹅湖”的演出。
 
这样的戏,我也看过两次,都是很好的娱乐。第一次是当年坐公主邮轮,船上的岸上游节目就包括看芭蕾舞,那天海港停泊了三艘十万吨级的巨轮,船客过万人。在音乐学院的大剧院里,楼下全是近千船客,导游打着旗号,每船的客各据一方。记得那晚的演出“竟然不错”。后来再看的这一场Tourists’ Swan Lake是在隐士庐的宫廷小剧院看的,这里是以前沙皇看戏的私家剧场,只有不到二百个座位,不同在马林斯基剧院,你可能像从山顶看舞台,这也是难得的看芭蕾舞的新经验。就正是在这里,那天观众席的四分之一人是粤语对白的(也许次日是普通话对白的),但他们却不是你想像中常看芭蕾舞的那些人。
 
我也曾在乌克兰的奥德萨(Odessa),看了另一场“游客的天鹅湖”!那次我坐水晶邮轮来此,当晚看戏的大堂座客,主要就是我们邮轮水晶尚宁号,加上银海和海梦各一艘船来的客。非常漂亮的歌剧院,演出者是莫斯科古典芭蕾舞团(Moscow Classical Ballet),主角赫然是莫斯科大剧院的首席Mariya Allash 和马林斯基的首席Igor Kolb!这两人虽过气不再当红,也都算明星了,可是剧院的观众全靠船客,票价不贵。于是也难怪Igor是晚开小差,黑天鹅双人舞的困难部分他竟索性站着省掉(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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