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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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George S. Cou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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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乔治‧科奥兹是美国教育发展上近五十年以来最的重要人物之一。《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即其代表作,由三篇演讲稿:〈进步主义教育敢勇于进步吗?〉、〈透过灌输的教育〉,以及〈自由、文化、社会计画与领导〉修改、编录而成。

  《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一书虽厚仅几十页,但可谓科奥兹教育思想的缩影。科奥兹认为人性善恶相混,其为善为恶,实系后天教化的作用。为使儿童导向为善,科奥兹主张教育应确立社会福利理论作为引导,并鼓励教育工作者应共同发展社会理论或哲学,做为引导教育工作的方针。科奥兹主张的社会哲学是民主集体主义,乃将美国的民主传统,与某些社会主义极力倡导的集体主义加以结合。Counts认为此种集体主义应是工业时代的根基,其恰可取代农业时代及资本主义倡导的个人主义,亦可做为新时代民主的根基。

  一九三○年代,美国与世界经济进入一段漫长的萧条期。经济危机之下,旧观念、旧制度已不合时宜,代之而起的是人们渴望求新求变,从困境中寻求解脱之道。在这种时代背景下,科奥兹所主张的「透过教育改造社会」的观点,从教育史的脉络来看,堪称开风气之先,不但引起人们的广大回响,更引领了进步主义教育改革风潮,堪称危机时代下的经典之作。

 

《变革的熔炉:教育系统与社会重塑的探索》 导言:时代的呼唤与教育的责任 当社会结构面临深刻的转型,传统秩序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时,教育机构,作为塑造未来公民和传递核心价值观的基石,其角色便变得至关重要。本书并非聚焦于某一特定学校的实践,而是深入探讨了教育系统——作为一个宏大的社会子系统——在应对时代变革、促进社会公正以及构建新的价值体系中所扮演的复杂角色。我们试图超越对特定机构微观层面的审视,转而分析教育理念、政策制定、课程设计乃至师生关系的宏观动力学,以理解教育如何成为社会变革的驱动力,或在某些情况下,成为阻碍变革的强大惯性。 第一部分:旧秩序的松动与教育的困境 在信息爆炸与全球化的浪潮下,旧有的社会共识和权力结构正逐渐瓦解。这种“无根化”的趋势对教育系统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学校究竟应该维护既有的知识权威,还是应该鼓励对现有结构进行批判性审视? 1. 知识权威的解构与新认知的建立: 传统的教育模式高度依赖于权威性的知识传递,将学科知识视为既定真理。然而,面对科学的快速迭代和社会议题的复杂性,这种单向度的知识灌输显得力不从心。本书详细剖析了后现代思潮对教育学的影响,探讨了知识的“建构性”如何冲击传统课堂。我们考察了在去中心化的信息环境中,教师角色从“知识的拥有者”转变为“学习的引导者”所面临的专业与心理困境。这种转变要求教师具备高度的跨学科整合能力和对多元文化背景的敏感性,这对现有的师资培训体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2. 社会流动性与教育公平的悖论: 尽管教育被广泛认为是实现社会流动的最重要途径,但现实中,教育资源分配的不均衡,往往固化了既有的阶层差异。本书审视了不同地域、不同经济背景下的教育机会差异。我们通过对教育投入回报率(ROI)的分析,揭示了精英教育体系如何在其内部运作中,无意间强化了社会隔离。讨论延伸至评估体系的公正性,探究标准化测试在筛选人才的同时,是否也系统性地排除了那些拥有不同潜能的个体。 3. 价值冲突与道德教育的真空: 当社会主流价值观面临多元化冲击时,学校在进行道德和公民教育时面临的挑战尤为突出。是坚守普世伦理,还是尊重文化相对主义?本书深入分析了在意识形态多元交锋的背景下,学校如何在课堂中处理敏感的社会议题,例如身份认同、环境伦理和政治参与。我们探讨了“价值中立”在实践中的失效,以及构建新的共同伦理基础的必要性,而这种基础必须是开放的、可协商的,而非教条式的。 第二部分:系统性变革的动力与阻力 任何深刻的社会秩序重塑都需要强大的内生动力和有效的结构性支持。教育系统内部的变革并非易事,它牵涉到庞大的官僚体系、根深蒂固的惯例以及利益集团的博弈。 1. 课程设计的革命与适应性学习: 真正的变革始于我们教什么、如何教。本书关注那些试图打破学科壁垒、强调项目式学习(PBL)和跨学科主题整合的课程创新。我们分析了将“未来技能”(如计算思维、协作能力、创新精神)纳入核心课程所需要的制度性调整。变革的阻力往往来自于对“基础知识”的执念,以及对评估结果下降的恐惧。我们考察了那些成功实施了灵活课程改革的案例,它们如何巧妙地平衡了知识的深度与广度,并将学习目标与现实世界的复杂性紧密联系起来。 2. 治理结构的松动与赋权实验: 自上而下的改革往往因缺乏地方适应性而失败。本书着眼于教育治理的权力下放问题。探讨了学校自主权(School Autonomy)在多大程度上能促进其对本地社会需求的快速响应。成功的“赋权”实验需要清晰的问责机制作为后盾。我们研究了家长、社区代表、甚至学生组织如何被有效地纳入学校决策流程中,从而使学校的运作更具民主性和回应性。这种治理模式的转变,是建立“新型社会秩序”在微观单元(学校)的预演。 3. 技术赋能与教育的“去场所化”: 信息技术不再仅仅是辅助工具,它正在重塑学习发生的空间与时间。本书分析了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s)、虚拟现实(VR)教学等技术手段对传统教育生态的冲击。技术有潜力打破地域限制,提供个性化学习路径,但这同时也带来了数字鸿沟加剧的风险。我们强调,技术引入的成功不在于工具本身,而在于它能否促进更深层次的教学法创新,并确保所有学生都能公平地获取这些资源,从而避免技术成为新的筛选工具。 第三部分:教育作为社会重塑的先行者 构建新的社会秩序,要求教育系统培养出具备特定品质的“新公民”。这些品质超越了职业技能,关乎批判性思维、社会责任感和跨文化理解力。 1. 批判性公民意识的培养路径: 新的社会秩序需要能够质疑现状、参与公共讨论的公民。本书探讨了如何在不同学科中系统性地植入批判性思维训练,尤其是在历史、社会研究和文学等领域。这不仅是学习“是什么”,更是学习“为什么是这样”以及“如何能改变”。我们强调了对媒体素养和信息甄别能力培养的迫切性,将其视为抵御虚假信息、维护民主讨论空间的关键防线。 2. 情感连接与社区共生关系: 一个健康的社会秩序建立在人与人之间有效的情感连接之上。教育系统必须重新重视培养学生的同理心、合作精神和社区参与意识。本书分析了服务学习(Service Learning)和基于社区的教育项目如何将学校与外部世界连接起来,让学生在真实的服务中体验到自身行动对社会的影响力。这种实践不仅提升了学生的社会责任感,也使学校真正成为社区发展的一部分,而非一个孤立的象牙塔。 3. 对未来不确定性的适应性教育: 未来的社会秩序必然是高度动态和不确定的。因此,教育体系必须从“灌输知识”转向“培养适应性”。这意味着培养终身学习的心态、对失败的容忍度,以及在不完整信息下做出决策的能力。本书提出了“弹性思维模型”在教育中的应用,旨在帮助学生建立认知灵活性,使其能够在社会结构不断调整的背景下,保持心理韧性和职业适应性。 结论:持续的张力与教育的未来视野 教育系统从未是一个被动的接收器,它始终是社会张力的体现和潜在的变革引擎。本书的分析表明,教育系统要有效应对并引导社会秩序的重塑,就必须持续地在传统与创新、公平与效率、知识灌输与能力培养之间进行审慎的平衡与动态调整。真正的变革并非一蹴而就的宏大宣言,而是存在于无数课堂决策、课程设计和治理实践中的持续性努力。教育的未来,在于其敢于直面社会的核心矛盾,并以培养出能够构建更公正、更可持续未来的公民为最终目标。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乔治‧科奥兹(George S. Counts, 1889-1974)


  生于1889年的科奥兹,在堪萨斯州贝克大学(Baker University)以优异的成绩获得学士学位。

  1916年,于芝加哥大学(University of Chicago)获得教育学系博士学位,并选修了许多社会科学方面的学分,充分显露出他身为教育家与社会改革者的热情。毕业后,他分别于数个师范学院任教。在此期间,科奥兹曾非正式地组织了以教育与社会改革为讨论重点的「克伯屈会社」(Kilpatrick Group),并担任《社会新领域》主编,此后,科奥兹便开始积极参与政治活动。

  1937年至1950年代中期,科奥兹担任过「美国教师联盟」(American Federation of Teachers)主席、美国工党(American Labor Party)主席,后更代表自由党出马竞选参议员,但并未赢得该次选举。自师范学院退休后,科奥兹的政治活动亦随之中止。1974年,科奥兹于伊利诺州与世长辞。

译注者简介

白亦方


  美国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U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on)课程与教学博士,学术专长为课程史,资讯社会学,高等教育等,曾任小学教师,教育部公费留学考试及格(1990),中华民国教育学术团体联合年会年度优秀教育学术研究着作奖(2010),现为国立东华大学课程设计与潜能开发学系教授兼教务长。

钟鸿铭

  国立台湾师范大学教育研究所课程与教学组博士,学术专长为课程史、课程理论、教育社会学。曾任中小学教师,现为国立宜兰大学博雅教育中心助理教授,兼任附设高职进修学校校务主任。

欧用生

  国立台湾师范大学教育学博士,学术专长为课程理论、美学研究与教科书研究。
  曾任台湾省国民学校教师研习会主任,国立台北师范学院校长,现为台湾首府大学讲座教授兼人文教育学院院长。

图书目录

一、中译导读
二、前言    
三、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中英对照)

图书序言

前言

  中译导读


  在《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一书中,科奥兹花费相当篇幅批判当时盛行教育思潮中的十种观念。事实上,从科奥兹之「反」,吾人可窥知科奥兹之「正」,也就是教育的正确之道。是以,本文尝试从科奥兹在书中对当时教育谬误观念的批判分析,开展出本书的理络,作为阅读的导引。

  一、思想内涵

  (一)「文明的」教育哲学

  科奥兹认为从教育的观点来说,文化具有两种面向。一方面,文化是工具性、实用性的。就此而言,文化指的是工具、发明、民俗、风俗习惯、制度、知识与观念等,这些都是社会存在与永续发展之所系。将此一文化累积并代代相传,成为教育的重要职责。另一方面,文化是一群人其希望、企盼、价值与灵魂的一种共同表述。它是统合的、指导性的、动态的、质性的,而「传统」一词的意涵较为接近。科奥兹认为传统不仅是对一群人的生活赋予意义,同时对个体的生命及教育过程赋予意义。一个人必然是在其所处传统中实现其生活,且唯有受此特定文化影响及滋养,其生活方能统合及有效。

  由于注重文化要素对教育的影响,科奥兹自称其教育哲学为「文明的」(civilizational)的教育哲学。但是科奥兹认为,不仅个人出生之后受到所处社会文明的影响,即使是国家的教育制度,也会同样受到影响。是以,科奥兹反对那种教育具有恆久不变本质,甚至放诸四海而皆准的观点。他对部分美国教育学者,急于输出美国教育模式以供他国移植的作法,难以苟同。事实上,「文明」之所以成为科奥兹教育思想的基本范畴,可以说是其浸淫社会学、人类学、历史等领域,以及游走十四个国家,对彼等之文化及教育深入研究的必然结果。

  (二)非善非恶的人性论
  科奥兹虽被认为是进步主义者,但是却非人性本善或本恶的信奉者。就其观点言,人与生即具备各种潜在资质,这些潜在资质并非全善或全恶,而是诸多可能性的一种汇总,其可能往各种方向发展。易言之,人一出生即具有可善可恶的潜在可能性,如开展其善端即可导之向善,如开展其恶端即可使之为恶。且科奥兹认为开展人性使之为善的导引,无法透过儿童的内在本性,而必须诉诸团体的文化及生活的目的,也就是社会大众的共同意志,它们是社会大众为了追求共善而协商出的共同目标。职是之故,科奥兹于本书中明白指出:「我们无法从儿童本质中找到指引,而是要到团体文化及生活目的中寻找。少了某种良善社会特质的观念,就不会有良善的个体。良善的社会并非天性如此:它必须由人的手、脑型塑而成。」

  而且,不仅儿童的本性善恶相混,即便是教育的力量亦是善恶相混。教育虽具有改善文化失调的功能,但是教育毕竟只是众多社会制度的一环,必须与其他社会制度相辅相成,方能克竟其功。同样的,在众多教育机构中,学校亦仅是其中一环而已;如果假定学校是唯一重要的教育机构且在教育功能上是独特的,并在此立论基础上提出教育计画,那么无疑的,此计画不过是沙滩上的城堡而已。科奥兹虽竭力鼓吹学校应勇于担负社会重建的使命,但是亦提醒美国民众勿过分信任教育的力量。教育固然是伟大的力量,但它仅是众多社会力量中的一种。而且教育若欲实现其正面功能,本身应受到社会哲学的指引。此恰如科奥兹在《教育与人类自由的基础》(Education and the foundation of human freedom)中所言:「教育确实是一种伟大的力量......但是其为善为恶,并非系于学习法则,而是依赖赋予其实质内容及方向的生活及文明的观念。」

  (三)教育必然是强加与灌输的过程
  1930年代,美国教育界曾经掀起一场论辩,论辩的主题是教育究竟应不应该进行灌输,而掀起这场论辩的导火线,即是后来收录书中那篇科奥兹在1932年的演讲。教育学者对于科奥兹主张学校应对社会担负更大职责尚无太大争论,但是对于公然倡导学校应进行灌输,则反应颇为激烈。其间赞成者有之,反对者亦不乏其人。除了1932年《进步教育》(Progressive Education)杂志有多篇文章回应之外,1935年元月《社会新领域》杂志亦针对此议题,邀请多位学者发表看法。美国一般大众通常认为,即便不可能,教育活动终究应该尽可能维持中立,避免灌输学生一些特定的价值与观念。况且,强调特定价值与信条的灌输,在道德上是站不住脚的。而且,根据科奥兹的观察,对于将灌输当作学校的目的,美国一般民众始终敬谢不敏。只是对于维持教育活动的中立性,科奥兹认为那是永远无法企及的目标。

  如同科奥兹所言:「在引发社会激烈争论的重大议题上保持中立,理论上或许有可能,但实际上就等于支持保守势力。」最后,既然教育必然含藏大量灌输或强加的成分,「因此重要的问题不是我们在教育过程中应否强加任何事物给儿童,而是应强加给儿童『哪一种事物』。」

  (四)集体主义的经济型态
  在主张以进步主义的教育方式取代传统教育方式方面,科奥兹与所有进步主义者立场一致,都尊重儿童的人格以及统整性。但是,在部分进步主义者逐渐偏移到自由放任之时,科奥兹却揭竿而起,强调在教育作用上,社会责任感的塑造尤胜于儿童的个体发展。此种社会先于个人、集体优于个体的思维,体现于经济上,即是非难个人主义经济,拥抱集体主义、合作主义的经济型态。科奥兹并且认为,美国引以为傲的民主传统,在农业社会中固然可以个人主义为根基,但是工业社会却已出现难以相容的现象,所以必须代之以集体主义。将此两者结合,科奥兹提出了民主集体主义的主张。

  二、影响分析
  科奥兹演讲发表后,当晚即引起与会人士的广泛讨论。有的认为科奥兹所言令人振奋、激动,但也有人认为其不切实际,不属于美国人的论调,反应颇为两极。曾是与会者的Frederick L. Redefer,多年之后回想起科奥兹演讲结束时的景象。据其描述,与会者为演讲内容所撼动,会场鸦雀无声。会后众人聚集攀谈,甚至秉烛夜谈至隔日清晨。两天之后,即2月20日,来自纽约麻纽米特学校(Manumit School)的Nellie Seeds在会议上提案,希望授权理事会主席成立一个社会学和经济学部门或委员会,促进学校及相关单位对当今社会面临的经济及工业问题,进行系统性研究。不久之后,进步主义教育协会即任命科奥兹担任「社会及经济问题委员会」(Committee on Social and Economic Problems)主席。

  此委员会将研究结果做成一份报告,但此报告并未获得董事会的认可,最后委员会以独立形式发行一份名为《对全国教师的唿吁》(A Call to the Teachers of the Nation)的小册子。事实上,这份报告即为科奥兹所主笔,内容亦为科奥兹先前思想的体现。这份报告为新教育勾勒蓝图,指出新教育的目标在于培养学生致力于大众福祉、厌恶特权的暴虐、对所有人种具有同胞情怀,并且尽快投入大胆的社会实验。以上所述系为科奥兹演讲辞的直接影响,至于其对美国后来的教育发展,则有如下的引导作用:

  (一)、社会重建主义教育哲学的奠基之作
  以研究科奥兹教育思想着称,且曾出版两本专着的教育史学者Gutek曾指出:「当科奥兹提出『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扮演的是教育中社会重建主义哲学的催化剂角色。」事实上,科奥兹也表示:「在1930年代,我特别关注此一主题,即学校应担负改进吾人社会、实现长期以来『美国的承诺』,使吾人的行动与专业维持一致的责任。此一哲学在1932年出版的《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一书中,获得最强而有力、甚至是最具战斗力的表达。」

  在科奥兹揭橥社会重建教育思想之后,该理念虽然没有成为美国教育思想的主流,但仍有一定的追随者,甚至成为二十世纪美国一股重要的教育思潮。1969年美国「教育重建协会」(The Society for Educational Reconstruction, SER)正式成立,延续科奥兹的社会危机意识,认为在人类社会遭受重大危机的时刻,教育应有更积极的作为,以促成社会的变革。

  (二)、进步主义内部对立的起源点
  Niece和Viechnicki(1987)指出,科奥兹的演讲象征进步主义教育史上的重要里程碑,只是产生的后续效应却非科奥兹所预期。科奥兹本意也许想要替进步主义建立单一的哲学基础,但是实际结果却是在进步主义阵营内,划出难以弭平的鸿沟。

  科奥兹的演讲点醒进步主义教育运动者,不应自满于既有的成就,亦不应将教育视野侷限在儿童的人格发展,因为儿童的健全发展端赖社会的健全发展。科奥兹振聋启聩的讲词,固然引起部分人士的共鸣,但也引发部分进步主义教育人士的疑虑。因为科奥兹主张学校应对儿童灌输社会理论与社会哲学,教师应设法取得权力并强加价值给学生,这些教育作为,恰为进步主义教育运动一贯极力反对的教育型态。对于学校应进行灌输的想法,儿童中心论者的可能回答是:「我们既不教导资本主义,也不教导共产主义,我们是在教儿童」。其次,部分教育人士对科奥兹偏左的政治立场有所顾忌。再者,某些认同科奥兹想法的人,却对如何将理念实际应用至教育有所踟蹰。因为教师固然嫺熟教育方法与教学科目,但是对于经济学、政治科学等领域却非专业,且如何选择学习活动以达成目标,也是教师必须面对的难题。

  (三)、批判教育学、课程再概念化运动的先驱
  广义言之,批判教育学(critical pedagogy)属于试图改变不平等学校及社会结构的一种工具与方法(张盈堃,2004)。批判教育学也可说是一个总体性的词汇,它包含了修正主义的教育史、新教育社会学、再概念化课程理论、文化研究、女性主义、批判理论,以及各种形式的后现代主义及后结构主义的分析等。论述其起源,批判教育学与美国1920、1930年代的社会重建论,有相当程度的关联性(Stanley, 1992)。Stanley(1992)认为社会重建论的主要代表人物为Harold Rugg、George 科奥兹和Theodore Brameld三人。Rugg与科奥兹属于同一时代,两人共同为社会重建论打下基础。Rugg由改革课程实务着手,逐渐建立社会重建的课程理论(钟鸿铭,2004,2005,2006)。相对而言,科奥兹的社会重建论比Rugg更为激进;科奥兹严厉批评资本主义,并且质疑美国社会盛行之粗野个人主义(rugged indivudialism),主张应以民主的集体主义取代之(钟鸿铭,2007)。科奥兹对不平等教育制度的批判,以及对社会正义的企求,不仅堪称社会重建主义之父(Stocco, 1986),亦可说是批判教育学的先导(Giroux, 1988)。

  在1960及1970年代,美国课程学者Dwayne Huebner、James Macdonald、William Pinar等人,主张以崭新的观点重新思考及定义课程,并且针对学生在校获得的教育经验进行批判性的检视,此即课程再概念化运动。此一运动虽与1960年代的反文化、民权运动有密切关联,但亦可溯源自科奥兹及Rugg等人的社会重建主义(Ornstein & Hunkins, 2004)。概括而言,早期的再概念化论者大抵分成个人取向及政治取向两个阵营。前者认为个体应是课程的中心,后者虽不否定个体「在世存有」(being-in-the-world)的事实,但更关心转化社会及教育实体所必须的政治行动。政治取向主要代表人物Michael Apple即曾谓,他与Macdonald、Huebner等人的课程批判,即脱胎自科奥兹、Rugg、John Dewey此一传统(钟鸿铭,2008)。由此可见,科奥兹实为美国课程再概念化运动的先驱。

图书试读



就像所有率直而纯真的人一样,我们美国人对教育具有崇高无比的信心。面对任何的生活问题,我们迟早都会诉诸学校,求得心灵的平静。

我们相信,教育是治疗人们各种苦痛的万灵丹──不管这些苦痛是恶行、犯罪、战争、贫穷、奢华、不公、诈骗、政治腐败、种族仇恨、阶级冲突,或纯然只是原罪。我们甚至经常大言不惭地主张要透过学校进行一般的社会重建。

我们信守上述信念,却忘了一项事实:在这个骚乱快速增加的年代,见证了一种史无前例、有组织的教育扩张。这似乎显示,学校本身不但没有引领变革,反而受到一些改变其他社会秩序力量的逼迫。

但是坦率、纯真之人对教育具有无比信心,这种明显的事实,并不代表上述信念毫无根据。

历史显示,这种一般人的直觉,会比饱学之士、聪明人的权衡及周延判断,更接近真理。在某些情况下,教育或许就像吾人习惯上认为会带来好处与影响力。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教师就必须大大扬弃本身那种理所当然的乐观,针对教育概念予以最严格的检视;同时,教师也要准备以更为根本、实在、积极的态度,面对美国的社会处境。任何想要领导社会的个人或团体,必须准备付出领导的代价:承担责任、蒙受诽谤、抛弃安全感,并以声名与财富作为赌注。假如没有付出这些代价或是其中的关键部分,宣称要进行领导,那就是欺骗。没有经过努力、奋斗与牺牲,社会无法得到救赎。真正的领导者,不会靠着硝烟之上的稀薄空气来茍活。

以前我们总是承认这个原则的真实性,但想到眼前的时代,我们却宣称旧有的角色已被颠覆,而新时代的先知是经由现存的人们得到回报的。

很少有识之士愿意去捍卫「现有的学校正带领迈向更好的社会秩序」这个论点。除了在大萧条时代,这个论点会为了求生存而被迫奋战,否则它的演进过程实在是过于平稳、无忧。

只有在极少数的例子中,学校才会以原则或理想之名进行奋战。几乎在所有地方,学校都受到保守势力的掌控,且服膺于维持过往理念、制度的目标。但是在教育地平线之上有一种运动,显现出真实且具创造力之领导的承诺。我指的是进步主义教育运动(Progressive Education movement)。

用户评价

评分

这本书的标题,直击我心中长久以来对教育的困惑。我们都知道,社会在变,但学校教育的步伐似乎总显得有些滞后。所谓的“新社会秩序”,在我看来,不仅仅是制度上的改变,更重要的是价值观和思维方式的转变。这本书是否会深入探讨,学校在塑造下一代的价值观方面,究竟应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是守护传统,还是引领变革?我个人倾向于后者,但如何“敢勇于”做到这一点,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我非常期待书中能够提供一些理论上的支撑,同时也带来一些实践上的参考。比如,在课程设置上,是否能加入更多关于跨文化理解、全球议题以及如何应对不确定性的内容?在师生互动上,学校能否建立一种更平等、更尊重的对话模式,鼓励学生表达真实的观点,而不是一味地接受“标准答案”?如果书中能探讨如何通过实践项目、社会服务等方式,让学生在真实的社会情境中学习,培养他们的社会责任感和行动力,那就太有价值了。我希望这本书能为我们提供一些关于如何让学校成为真正“敢勇于”创新的地方的思考。

评分

这本书的标题《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一提出,就立刻勾起了我强烈的兴趣。在台湾这样一个社会变迁快速、价值多元的社会里,学校扮演的角色一直备受关注。我们常常讨论教育改革,但“建立新的社会秩序”这个说法,直接触及到了教育更深层、更具颠覆性的力量。我迫切想知道,作者是如何定义“新的社会秩序”的?这是一种全新的价值观体系的构建,还是对现有社会结构更公平、更包容的重塑?书中会不会探讨学校如何在这种转型时期,既要承担传授知识的责任,又要引导学生理解和参与社会变革? 特别想知道的是,作者对于“敢勇于”这三个字是如何解读的。这是否意味着一种激进的、打破常规的做法?还是指一种勇于面对挑战、不畏艰难的教育精神?在台湾,我们经历过威权时期的教育,也见证了民主化后的教育转型,许多过去的“铁律”已经被打破,但新的秩序又在哪里?这本书会不会提供一些具体的案例,例如在课程设计、师生关系、校园管理等方面,学校可以有哪些“敢勇于”的实践,来引领学生思考和创造一个更美好的社会?我期待书中能有关于如何培养学生批判性思维、公民意识和行动力的深入分析,而非仅仅停留在口号层面。

评分

初翻这本书,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充满活力和碰撞的课堂。我一直觉得,学校不应该只是一个知识的传递所,更应该是社会的小型实验场。尤其是在如今这个信息爆炸、价值观碰撞激烈的时代,孩子们接触到的信息比我们当年复杂太多,他们需要的不仅是课本上的知识,更需要的是如何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如何与不同观点的人相处。这本书的标题让我联想到,学校是否能成为一个真正鼓励学生“试错”、鼓励学生提出不同想法、甚至挑战权威的场所? 书中会不会探讨,在强调“升学”和“考试”的传统教育模式下,学校如何才能真正“敢勇于”去探索教育的其他可能性?例如,如何在课程中融入更多关于社会公平、环境保护、人权保障等议题的讨论?又或者,学校如何能通过民主化的校园治理,让学生真正感受到参与感和话语权?我很好奇,作者是否会提出一些具体的、可操作的建议,让台湾的教育工作者和家长们都能从中获得启发。我尤其关注书中是否会触及到,在追求“新秩序”的过程中,如何平衡传统文化与现代价值观的融合,以及如何处理不同世代之间在教育理念上的差异。

评分

读到“学校敢勇于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吗?”这个标题,我的第一反应是,太敢说了!在台湾,学校的职责常常被界定在传授知识、培养升学人才,而“建立新的社会秩序”这个说法,无疑是对学校提出了更高的、更具社会责任感的期许。我想知道,作者是如何理解“社会秩序”的?它是否包含了对现有社会结构中不公平现象的挑战,对弱势群体的关注,以及对更包容、更可持续发展模式的追求? 我很想知道,书中是否会提供一些前瞻性的思考,关于学校教育如何才能真正跟上时代步伐,甚至引领社会潮流。例如,在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学校如何帮助学生建立健康的数字素养,如何引导他们辨别信息真伪,如何利用科技解决社会问题?又或者,在面临全球化挑战和气候变化等危机时,学校如何培养学生的全球视野和危机意识?这本书会不会提供一些关于如何重塑学校文化,鼓励创新、包容和合作的实际案例,让学校不再是“象牙塔”,而是连接社会、激发变革的动力源泉?

评分

这本书的标题,就像一声振聋发聩的呐喊,直接击中了教育界和社会大众长期以来可能回避的问题。在台湾,我们常常在谈论教育的“竞争力”和“现代化”,但“建立新的社会秩序”这个说法,则将教育的意义拔高到了一个全新的维度——它不再仅仅是为个人赋能,更是为整个社会注入新的活力和方向。我迫切想知道,作者眼中“新的社会秩序”究竟是什么样的?它是否意味着一种更注重公平、正义、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形态?而学校,在这个过程中,又将扮演一个怎样独特而关键的角色? 我特别好奇书中是否会探讨,在实际操作层面,学校究竟需要具备哪些“敢勇于”的精神和行动。这是否意味着要打破固有的教学模式,挑战僵化的评价体系,甚至重新审视师生关系和学校管理架构?我期待书中能提供一些具体、可行的路径,例如,学校如何能成为一个鼓励学生进行社会实践、参与公民行动的平台?如何能培养学生具备批判性思维和独立判断能力,让他们能够积极主动地参与到社会议题的讨论和解决中?这本书能否为我们描绘出一幅学校在构建新社会秩序中的宏伟蓝图,并提供实现这一蓝图的切实可行的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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