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太莫名我用思考求生
#思考不是一个人的事
˙《巴黎评论》(
Paris Review)编辑选书
˙《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大西洋月刊》、《出版者週刊》、《旗帜週刊》(
The Weekly Standard)一致好评
《文化战争:为美国下定义的一场奋斗》(
Culture Wars)作者James Davison Hunter、Twitter前创意总监, Robin Sloan、畅销书《点子都是偷来的:10个没人告诉过你的创意撇步》(
Steal Like an Artist)作者Austin Kleon)好评推荐
˙「哲学鸡蛋糕脑板」
朱家安|高中公民教师、《思辨》作者
黄益中◎来自前线推荐
只读标题,顺手按赞和分享、转贴,之后却被真相打脸?
网路笔战、疯狂洗版,事后才后悔自己被人带风向?
你在网路上的发言,是自己的想法,还是同温层的共识?
社群/群组是给你归属感的伙伴,还是控制你思想的怪物? 讲求效率和速度的网路时代,要求你即时回应,让你来不及思考;
各种洗脑贴文、带风向的错误讯息、来源不明的假新闻,已成为日常,
不只在个人的社交网络激发回响,甚至足以左右社会舆论、影响决定国家前途的大选。
我们该如何在声量的大洪流时代,保有批判性思考的能力,
跳出牵制自己的心理陷阱、被有心人操纵的棋局?
当「后真相」/「另类事实」时代
与个人追求团体/社群认可的需求合而为一头吞噬我们的巨兽,
个人因此更迷惑不安,社会因此更倾斜、方向更紊乱,
你需要养成一套
思考的策略,找回
思考的能力,
学会和不同于你的人一起思考……也许最终大家也能学会一起好好生活。
#不经思考的「讨论」算讨论吗?
#思考太麻烦! 后网路时代,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个社群标签,每天在网路上对分裂的政治、社会等重大议题发表意见——但那是真正的讨论吗?
知名作家暨人文学院教授亚伦・杰考布斯,也是为《大西洋月刊》与《哈泼杂志》等全国性刊物执笔的文化评论家,本身在各种社群中遭遇过大小冲突。多年经验下来,杰考布斯发现:大多数争辩沦为意气、情绪的发洩,因为牵涉其中的人就是不思考。
我们不想思考,因为思考太麻烦!
它会逼迫我们脱离熟悉、让人安心的习惯;它可能让我们跟知心朋友的关系变得复杂;
而且思考很慢,当我们迷失在社群媒体、党派争执与确认偏误的循环中,思考很慢就成了问题。
#大师来帮忙诊断「思考病」
#症状多到族繁不及备载 ◆
启动反驳模式(Refutation Mode) 听到了某件我们无法同意的事,立刻进入反驳模式。当人在反驳模式里,是不会倾听的,而没有倾听就没有
思考。
◆
爱用现成的标签 甲甲、萌萌、觉青、「工读生」、「党工」……我们喜欢在缺乏相关知识或讯息的状况下,去贬抑受人贬抑的事物,与人分享我们自知会得到团体/社会认同的态度,从中得到满足。但展现出这种共识,只会有效地封锁对某个主题的更深入探究。
◆
用情绪取代思维 我们每天都会遭遇那些号称是资讯、通常是废话的混乱洪流。每个人对于一大堆事情都只知道一点点,越来越难掌握自己所说的话有多少正确性。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在我们不知道或知道得不够的时候,我们倾向于用情绪来代替思维,以便分享我们自知会得到社会认同的态度,满足人类对于追求共识的本能——并在这种本能受挫时感到愤怒。(T・S・艾略特)
◆
「令人反感的文化他者」(Repugnant Cultural Other)与去人化 现在每个人似乎都有个RCO,而每个人的RCO都在社群媒体上的某处。我们也许能够躲开不去倾听我们的RCO,但他们很可能就在我们的隔壁办公室、在公车上就坐在你旁边。我们甚至会将RCO去人化,例如「我是人,我反核」。
RCO的概念将非我阵营异化,将人化约为没有脸孔的群体代称,却只是让大家变得贫乏,去不了任何地方,让我们更接近「人人彼此对抗的战争状态」。(政治哲学家Thomas Hobbes)
◆
内部小圈圈(Inner Ring)的约束 我们大多数人会在许多时期心生进入特定「小圈圈」的慾望,也产生被排除在外的恐惧(C・S・路易斯)。
道德直觉会制造凝聚力,也让人盲目。人们会支持那些跟自己抱有同样道德观的政治团体,而且一接纳了特定观点,就会对别种道德观视而不见。当我们成了内部小圈圈的一员,为了维持自身地位,会靠着想出一些事后发明的合理化说词,来肯定我们的团体身份,也借此肯定那些「局外人」、「非我族类」之「恶」。
#真正想要思考的人必须培养一套策略
#方法演技#双重开机#培养怀疑主义
#争论时握着对方的手而不是掐着他的喉咙 杰考布斯更进一步点出,人类陷入不思考的窘境,本能的欲望在其中也参了一角:从人类渴望属于某个社群的欲望、对我们身边其他群体产生厌恶,再到对拥有强烈暗示性语言的过度依赖——于是我们也变得越来越无法意识到自身的不足。
任何声称自己没有被这些强大力量影响的人,几乎都是在自欺欺人。对我们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问题在于我们随波逐流时,内心是否抱有最轻度的抗拒。
从英国哲学家弥尔(John Stuart Mill)、美国诗人T・S・艾略特(Thomas Stearns Eliot)、英国文学家C・S・路易斯(C. S. Lewis)自身的经历、乔治・欧威尔的犀利见解、娥苏拉・勒瑰恩(Ursula Le Guin)的短篇小说,到当代社会、经济和心理学重要着作《快思慢想》、《象与骑象人》、《好人总是自以为是》、《谁说人是理性的!》 等的立论,杰考布斯借助不同时代的思想家拥有的资源与经历,总结得出:真正想要思考的人,不得不培养一套策略——哪怕只是为了认清自己在社会压力下的最细微心理,例如认清并面对「圈内人」对我们的吸引力,以及我们对「圈外人」的厌恶。
杰考布斯深入挖掘认知过程的基本细节,诊断出那些作用在我们身上、防止我们思考的力量(当代人「思考病」的各种病征起源),并提供一系列实用的建议,例如以「方法演技」、「双重开机」的策略与实践,来避免RCO的分裂逻辑,期许大家学会从毒害我们的障碍中脱身,从而得以展开真正的讨论。
媒体评论 「绝对杰出⋯⋯杰考布斯强调思想的关系性本质,这一点对于理解现今政治生活中为何有这么多糟糕的思维,是很根本的⋯⋯当初他们在旧约《箴言》里是这么写的:『恆常忍耐可以劝动君王;柔和的舌头能折断骨头。』这年头,凭柔和的舌头你做不了多少事,但也许有朝一日又可以了。」——大卫・布鲁克斯(David Brooks),《纽约时报》(
New York Times)
「明智而令人愉快⋯⋯在七个简短章节里,杰考布斯先生建议了一些方法,照做的读者能借此培养鼓励宽容与清晰思惟表达的习惯⋯⋯他论证说,受过教育而且在其他方面功能完善的美国人,之所以落入叫骂与严重知性不诚实的习惯之中,不能把理由浓缩成哲学上的歧异,或者某种返祖现象式的精神官能症。这是懒惰的结果。杰考布斯先生坚持我们必须更努力尝试。」——《华尔街日报》(
Wall Street Journal)
「杰考布斯论证说,现在可能不是有史以来最粗鲁不文的政治时期,但其中有某种独特的可怕之处⋯⋯《如何思考》一部分是论文,一部分是哀叹,一部分是更宽容地处理这个世界的操作指南。」——《大西洋月刊》(
The Atlantic)
「让人耳目一新又充满希望,就算在指出我们某些最糟糕的『不思考』习惯时亦然——举例来说,我们有秒下判断的倾向,或者我们自己创造出『令人反感的文化他者』,并且对他们深怀敌意⋯⋯不管你的立场为何,这本书写的是你应该怎么支持这些立场,还有当你面对有着根本差异的心灵时,应该怎么看待他们、与他们互动的指南。」——《巴黎评论》编辑选书(
The Paris Review 〔Staff Pick〕)
「慧黠,引人入胜,而且最终充满希望,在一个党派偏见太常胜过知识追求的社会里,我们痛切需要杰考布斯的指南。」——《出版者週刊》(
Publishers Weekly)
「我们倾向于把思考看成是完全个人性的经验,在神经活动与个人意识的交叉点运作。但我们忽略了这一点:我们的思维方式是受到我们生活的社会环境形塑的。在这本写得很美的薄薄小书里,亚伦・杰考布斯提供了一种充满勇气、学养丰厚、又有深厚人道气息的校正之道。」——詹姆斯・戴维森・杭特(James Davison Hunter),维吉尼雅大学教授,《文化战争:为美国下定义的一场奋斗》(
Culture Wars)与《改变世界》(
To Change the World)作者
「就在感觉上我们全都失心疯了的时刻,亚伦・杰考布斯的《如何思考》出现了,这本书里注入了深思熟虑、宽宏大量,还有一位终生教师的幽默。跟着我这样做:登出社群媒体,找个舒适的地方阅读,然后把你的心智再度拿回来。我们这个无脑时代的有脑之书。」——奥斯汀・克隆(Austin Kleon),畅销书《点子都是偷来的:10个没人告诉过你的创意撇步》(
Steal Like an Artist)作者
「尽管此书是一本实用手册,它也是一个独特心灵的自画像,作者的风格与技巧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认知乱流来说,是一股稳定力量。读《如何思考》感觉就像是搭乘一艘小而扎实的船,亚伦・杰考布斯就是让你穿过混乱水域的导航员——而如果你渴望到达他带你去的地方,你也会很感激有机会就只是看他做事。」——Twitter前创意总监,罗宾・史隆(Robin Sloan),《24小时神祕书店》(
Mr. Penumbra’s 24-Hour Bookstore)作者
「让人全神贯注、充满希望⋯⋯杰考布斯对于过得美好又深思熟虑的人生所做的描述,有一股让人信服的美感,这种光辉在他描述宽大、有想像力又关爱为怀的理想思想家时最为耀眼。不像笛卡儿跟康德颂扬中那种知性自给自足的美德,杰考布斯所赞扬的美德,很适合一个正因为永远没有单一说法、模型或理论能够完全适用,所以很美丽的世界。」——《旗帜週刊》(
The Weekly Standard)
「在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上,我强烈不同意亚伦・杰考布斯,但这本不可或缺的书向我显示要怎么在我们争论时握着他的手,而不是掐着他的喉咙。在令人困扰的愚蠢时刻,此书提供了一个工具箱,让细微差异、自我知识与认知上的宽容得以恢复。」法兰西斯・史普佛德,《金色山丘》(
Golden Hill)与《非辩护书》(
Unapologetic)作者
「绝妙⋯⋯对于乱套因果关系的魔法式思考,是一种活泼的解毒剂。」——《今日基督教》(
Christianity Today)
「杰考布斯的书来得正好又鼓舞人心。来得正好,是因为我们现在正泅泳在博学权威、后真相、党派偏见与无穷无尽新闻的汪洋之中,这似乎让投入深思熟虑变得越来越难。鼓舞人心,是因为尽管世事如此,杰考布斯对于思考的可能性还是乐观的。」——福音联盟(The Gospel Coalition)
可能是巧合,或是共时性(synchronicity)、命运使然,但有些时候,你正在读的和你需要的之间会出现一种幸运的趋同现象。几个月前,为了某个与本书无关的理由,我读了两位睿智作家—玛丽莲.罗宾逊,以及T.S.艾略特(T. S. Eliot)的文章。当时我正巧在认真重新评估我的上网时间,尤其是花在社群媒体上的时间。然后,写这本书的点子开始在我脑袋里连结起来。
罗宾逊在发表于一九九四年的〈清教徒与假道学〉一文里,挑战了许多人对清教徒的轻蔑态度(如今,「清教徒」不过是一种侮辱之词),并对于他们所想的事、那些思考背后的理由,提出较宽容而准确的说明。下笔时,她突然想到,「我们谈论或想起清教徒的方式,在我看来是一种可以用来讨论所谓『清教徒主义』这个现象许多重要面向的模型。」也就是说,被我们说成是「清教徒式」的种种特征—死板、心胸狭窄、爱下判断—正是大家每次谈起清教徒时所展现的特质。
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大家对清教徒的态度是这么的「清教徒」?「答案很简单。」罗宾逊写道。「这是个绝佳范例,指出我们有一种集体渴望—在缺乏相关知识或讯息的状况下,去贬抑受人贬抑的事物—借此得到回馈,也就是共享一种我们自知会得到社会认同的态度,并从中享受到快感。」这意思是说,我们谴责清教徒主义,是因为我们知道自己交谈的对象会共享这种对清教徒的贬抑态度,也会赞同我们唤起这种感受。使用这个词汇时,它和清教徒的行动、信念所代表的真相到底有无任何显着关连性,一点都不重要。在这种状况下,清教徒一词不具任何意义,肯定也不符合史实。这个词汇比较像是进入俱乐部的通关密语。
罗宾逊进一步评论说,这种使用方式「让我们看到,这样的共识可以多么有效地封锁对某个主题的探究」—这有可能是通篇最重要的论点。一个词汇越能够有效展现我得到某个团体的接纳,我就越懒得再去检验我对这个词汇的用法从任何一种标准来看到底算不算正当。所以,喜欢指控别人「像清教徒一样」,会认真地力求尽可能不去理解真正的清教徒—也就是说,致力于不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