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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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Leo Tolst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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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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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为什么大人离开学校后,不再学习?
为何他们不阅读这本或那本书?

超前一百五十年,俄国文豪托尔斯泰唯一阐述人性教育理念着作
台湾首次出版

 

「关于我丢给大人的问题:为什么他们离开学校后便不再学习?或是为何他们不阅读这本或那本书?一成不变的回答是:他们已经具备基本知识、他们已经通过学校的测验,以及他们业已获得某种教育程度的文凭了……另外还有一个更具杀伤力,它存在长时间的学习中,孩子把一生中最珍贵的时光花费在学校里变笨,远离自然给予的一切必要成长的条件。」

写下《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仇》的俄国文豪托尔斯泰倾心写作,少有人知道他在自己的家乡雅斯纳雅‧波里耶那创办了农民学校,他对于一个人究竟该如何养成,「学习」是一生不间断的功课,有其独特的理念:
▶是孩子跟我们学?还是我们跟孩子学?
▶人有权利去教育他人吗?进步真的能带来幸福吗?
▶为什么教这个而不教那个,教育方法有单一准则吗?
▶公众学校是必要的吗?
▶给孩子真正需要的,而不是你想要给的。
▶我们必须为下个世代准备什么样的教育?
▶为何大人离开学校后,就不再学习?

推动阅读、写作文、研读历史与地理、感受绘画与艺术……托尔斯泰主张任何教育应当竭尽全力保留人的天性,包括「与生俱来最重要的愉悦心」和「自由的情感」,也就是在生活中学习,在街道上观察,回到生而为人的基本素养,借由多项学习议题,他留下了「是孩子跟我们学?还是我们向孩子学?」的诘问。其中以儿童为本位、个体教学等议题,也能鼓动今日翻转教育的力量。

本书特色
★俄国文豪托尔斯泰唯一未有中译本之着作,台湾首次出版
★审定/杜明城(国立台东大学儿童文学研究所教授)
名家推荐
     杜明城/国立台东大学儿童文学研究所教授
     林玉体/师大教育系教授
     林玫伶/台北市国语实小校长、儿童文学家
     柯华葳/国立中央大学学习与教学研究所教授
     谌淑婷/文字工作者
     罗怡君/亲职沟通作家 

 

托尔斯泰给下一代的教育备忘语录
★一个人不论几岁都应该学习,所以必须让他想要去学习。而为了让他想学,就必须认清自己观点的错误与不足之处。★只要守着旧观念的教师不以学生的初心为本,古老的秩序就会普及。
★我理解教学者会利用历史的传说满足儿童对其艺术性的兴趣,但那不是历史。
★我们弄得好像自己很开心地发现地球是圆的,并且让着太阳转,这是我们仓促告诉学生的事实。不过真正有价值的不是知道地球是圆的,而是获得资讯的方式。
★每个孩子身上都有独立自主的倾向,使用任何教学法都有害于此,这个性情特别不喜欢复制范本。
★教授音乐的目的是传递老师已知的、一般法则的知识,千万别传递我们的虚假品味。
★孩子,开心点,你所热爱与信仰的东西终将为自己觅得一个能充分发挥之处。
★浏览学生的文章时,切勿强调学生得维持习写本的清洁,亦无需要求书写工整和拼字正确,更不用提醒他们句子的结构与逻辑。
★我坚信这一代的工人比大财主、银行家和教授具有更大的力量及更多真实与善良的自觉。
★背诵与测验均为中古时期学校遗留下来的盲目崇拜。
★文字和概念的关系,以及新想法的构成,是一种复杂、神祕及灵性的微妙旅程,以致外力每次介入都显得十分鲁莽,笨拙地强行阻碍了发展的过程。
★无论任何阶级和职业,每个人都有权利拥有艺术,并有权利投身于此。
★教学这件事是一门艺术,完成跟完美是不可得的,然而对于成长与完美的追求却是无止境的。
★爱不是偶然发生的,唯有自由才会有爱。
★.学校呈现出一副要折磨儿童的样子,孩子与生俱来最重要的愉悦心、年轻人的需求以及自由的情感都被剥夺了,服从和安静成为学校里首要的条件。
★只要「每个个体都有自由发展的权利」尚未进入家长的意识里,就无法期待有所改变。


在伟大的西方作家中,以文学表现思想且影响深远者,只有托尔斯泰足以和卢梭、歌德相提并论。他们的着作洋溢着自传色彩,不断地自我省察与辩证,并且关心教育。卢梭的《爱弥儿》强调感觉,以儿童为中心,早已成为现代教育的共识。歌德的学说更奠定了华德福教育「人智学」思想的基础。被誉为最伟大小说家的托尔斯泰,更身体力行,创办农民小学,并为孩童编写教材。他不认同各种教学法,主张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就写作而言,他认为成人反而应该以儿童为师。为求充分的阅读理解,就必须提供孩童可以不求甚解的空间。他的教学札记提供了绝顶的示范,原来教育民族志的书写也可以如此生动优美!──杜明城  国立台东大学儿童文学研究所教授

若有机会品尝一下托尔斯泰的办学札记,除了加深对其兴学旨趣多一层了解,更可以增强教育与小说两者之间的紧密关系。──林玉体  师大教育系教授

学校为什么存在?教师的角色是什么?教什么?怎么教?怎么学?这些一直是教育的核心问题。不同的时代背景,带来不同的教育思潮,但从来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所有的教育问题。曾经办学又亲自教学的大文豪托尔斯泰,展现其敏锐细腻的观察与思辩,他在一百多年前提出对教育的观点,在一百多年后的今日读起来仍然触动你我心弦。与其说在本书中找问题的答案,不如说在托尔斯泰的诘问中学习省思。当我们低头卖力教学时,也要抬头看看哲人如星光般烨烨生辉的话语。──林玫伶 台北市国语实小校长、儿童文学家 

托尔斯泰在自己的家乡办过学校。为了办学,他阅读许多教育的论述、参观学校,用心且时时反省地问:是这样的方式?这样的理念?自己是否有偏见?以及我该怎么教育这些孩子?在台湾,实验教育三法实施后,跃跃欲试者,请先读读这本书。书需耐心读,它带着读者思辨教育的意义与目的,特别是教育与学生、与文化、与社会的关系。你可以不同意托尔斯泰的看法与教法,但借由他的思辨,釐清自己的教育观与目的,放开虚假的论述与品味,看到学生真正的需求。这是教育的根本。──柯华葳 国立中央大学学习与教学研究所教授

让人焦虑的是,托尔斯泰在一百多年前所写下的错误教育的根基,至今仍旧存在。──谌淑婷 文字工作者

 

《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图书简介 时代的呐喊:一个巨人的教育反思 在文学巨匠的璀璨星空中,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无疑是一颗恒久闪耀的巨星。然而,这位以《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震撼世界的文豪,其晚年却将深邃的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同样深刻的领域——教育。他不仅是一位观察者,更是一位身体力行的改革者。 本书并非简单的文学评论或传记,它是一份对传统教育体系的深刻剖析与激烈控诉,是一份凝聚着托尔斯泰毕生思想精华的教育实践纲领。我们熟悉的托尔斯泰是那位探讨人性、道德与信仰的哲人,但在这本书中,我们将认识到一个更具革命性的托尔斯泰——一个坚信教育的本质在于解放而非束缚的教育家。 一、 对僵化体系的挑战:教育的异化 在十九世纪后期的俄国,以及直至今日,教育体系常常陷入一种僵化的“知识灌输”模式。托尔斯泰对此深感忧虑。他认为,国家和教会主导的学校,其核心目的已然偏离了培养完整、自由的人格,转而成为塑造顺从的臣民和维护既有秩序的工具。 本书将深入探讨托尔斯泰眼中教育的“异化”过程: 功利主义的陷阱: 教学内容被裁剪、简化,只为应付考试和满足国家对特定技术人才的需求,却扼杀了学生对真理的好奇心和对世界广阔性的认知。 权威的压制: 教师被塑造成不容置疑的权威,学生则被要求被动接受,这种单向度的灌输模式,如何能够培养出具备独立思考能力的公民?托尔斯泰犀利地指出,这种教育正在系统性地“扼杀灵魂”。 知识的碎片化: 传统教育将知识切割成互不关联的单元,学生在学习时看不到知识的内在逻辑与统一性,最终导致对世界的理解是片面和肤浅的。 二、 雅斯纳亚·波利亚纳的实验:回到教育的本源 为了验证自己的教育理念,托尔斯泰没有停留在纸上谈兵。他倾尽心血,在自己的庄园雅斯纳亚·波利亚纳创办了面向农家子弟的学校。这所学校不仅是教育机构,更是托尔斯泰教育哲学的活生生的实验室。 本书将细致描摹雅斯纳亚·波利亚纳学校的独特面貌: 无强制性原则: 托尔斯泰坚决反对强制入学和强制学习。他相信,真正的学习源于内在的渴望。如果孩子对某一门课程不感兴趣,那么最好的做法是让他离开,而不是用惩罚或诱惑来驱使。这种“自由选择”的权力,是尊重儿童天性的基石。 课程的灵活与整合: 告别死板的课表。学校的课程是根据学生的兴趣和现实生活需求动态调整的。托尔斯泰本人亲自教授历史、地理,以及对他们影响深远的俄语和算术。课程设计强调的是知识与生活的紧密结合,例如,通过观察自然现象来学习科学原理,通过共同劳动来理解社会结构。 师生关系的重塑: 在雅斯纳亚·波利亚纳,托尔斯泰试图消弭传统教育中教师与学生之间森严的等级关系。他更像是一个引导者、一个共同探索真理的伙伴。他主张教师必须首先是热爱生活和热爱学生的,而不是一个知识的传递机器。 三、 文豪的深度思考:教育与人性 托尔斯泰的教育思想,根植于他宏大的哲学与宗教观。他所关注的远超乎识字率或分数高低,他追问的是:教育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为何教这个?——关于真理与道德的筛选标准 托尔斯泰对“必修”的科目提出了严峻的审视。他质疑那些被认为是“有益”的知识,是否真的服务于人的全面发展?他反对引入那些被上层社会视为高雅、却与农民生活毫无关联的空洞知识。他提倡的教育内容,必须是: 1. 真实可见的: 必须是学生能够观察、感受和应用于生活的。 2. 激发内省的: 能够引导学生思考人生的意义、道德的准则,而非仅仅是技能的掌握。 为何学那个?——关于学习动机的纯粹性 传统教育往往依赖于外部激励,如奖励、排名或对未来的工作前景的承诺。托尔斯泰认为,这种做法污染了学习的初衷。本书将揭示他如何努力将学习的动机回归到其最纯粹的状态——对知识本身的爱,以及通过理解世界来完善自我的渴望。他认为,一个被强迫学习的孩子,学到的不是知识,而是如何应付强迫。 四、 对当下的启示 尽管诞生于一个多世纪前的乡村,托尔斯泰对教育的批判与探索,对今天的我们仍具有惊人的穿透力。 在标准化考试主导、技术飞速迭代的今天,我们是否正在重蹈覆辙,将教育变成一场效率至上的竞赛?我们培养出的下一代,是拥有独立批判精神的公民,还是只擅长“考试解题”的机器? 《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是一部充满激情、思想深刻且极具实践意义的文献。它邀请每一位教育工作者、家长乃至受教育者,重新审视我们所信奉的教育神话,并鼓起勇气,去追寻一种更人性化、更自由、更接近真理的教育之路。这是托尔斯泰留给后世的一份沉甸甸的遗产——一份对“人之所以为人”的捍卫宣言。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列夫‧托尔斯泰Leo Tolstoy
列夫‧托尔斯泰(Leo Tolstoy,1828-1910)
小说家、哲学家、政治思想家、教育改革家。

全名为列夫‧尼可拉耶夫维奇‧托尔斯泰(Lev Nikolayevich Tolstoy),俄国人,出生于距离莫斯科二十公里远的雅斯纳雅.波里耶那(意即「阳光草地」)。他的作品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仇》被视为世界重要经典,其创作丰富,包括自传体小说《童年‧少年‧青年》、短篇小说集《人依靠什么而活》、寓言故事《傻子伊凡》、剧本《教育的果实》等等。

托尔斯泰关怀社会、关注教育,他主持发行《雅斯纳雅.波里耶那期刊》,讨论教育相关议题。一八六一年,他在自己家的土地上,开办了给农民小孩的学校,实践他的教育理想。

译者简介

杨雅捷
杨雅捷
台大外文系
台东师院教育研究所硕士班
台北市立教育大学教育系博士班教育史哲暨社会学组
译有《儿童文学导论》(天卫出版社)、《永远的孩子》(书林出版社)
曾任台北市立大学兼任助理教授,现任新北市国小教师。


图书目录

Part 1公众教育的理想与现况

论公众教育
人民对公众教育的不满
为什么教这个而不教那个?
教育方法有单一准则吗?
孩子把一生中最珍贵的时光花费在学校里变笨
不幸的机械式教学
学校的结构性问题
生活中的教育力量更为巨大
我们必须为下个世代准备什么样的教育?

论基础知识的教学
阅读是教育的初阶
基础知识与教育的关联
大众学校即是基础知识学校
如何在公众学校教育基础知识?
依据孩子的理解力选择教学法
不是一条鱼,是一条画的鱼?
不同语言适合不同的教学法
解决学生的学习困扰才是好教师

创办公众学校的通用计画提案
公众教育是必要的吗?
人力、经费与资源,最基本的条件具备了吗
加征学校税,父母沉重买单,课本却不是学生的?
谁有资格管理学校及担任教职?
提供优渥待遇,就能获得良好教师吗?
为什么教的人和学的人都无权决定课程计画?
学校制度该如何与现实生活接轨?
试图垄断教育市场,将会造成滥权的弊端
关于公众教育的管理,政府的课题是什么?
公众教育的理想型态
公众教育可能产生的实质影响 

教育与文化
彼此相关且无法分割的概念
教育、教学是文化的一部分,而文化涵盖两者
人有权利去教育他人吗?
文化影响着教育的四个元素
大学,是知识还是邪恶的殿堂?
错误的基础,培养无用之人
因地制宜胜过盲目移植外国文化
考试无法衡量知识,只是控制学生的手段
大学毕业生的困境:文化发展不同步
文化与教育不干涉学校
学校究竟该如何自处?

教育的进步与定义─回应马科夫先生在一八六二年第五期的《俄罗斯通讯》
从历史的观点看教育真的正确吗?
缺乏目标的进步,只剩下历史观点
进步是必要的吗?
进步真的能带来幸福吗?
进步对少数人有利,却无益于大众
苏格拉底无须靠出版业也能流传千古
铁路发展放大城乡差距
进步脱离民众则无法存在
致马科夫先生的八个回应
教育是基于追求人类平等的需求
教育进度的不变法则

农民儿童向我们学习书写?还是,我们向他们学习?
真是一堆蠢话!成年人的矫作与虚假
为什么是女性毛皮外套?童稚灵魂的原始力量
与纸飞机一起消失的手稿
逻辑与艺术不一定共存
经验与年龄无关,来自对细节的观察
诚实是一种习惯,不是信念
斧头与牛肉,勾勒幸福快乐的结局
所有教育理论的终极错误

 Part 2托尔斯泰的教学实践

概述雅斯纳雅.波里耶那
完全自由的学校
对阅读和玩乐一样热爱
依从孩子本性更能学会自律
合理的处罚应免于遭受报复
给孩子自由,引导孩子自发学习
给孩子真正需要的,而不是你想要给的
在孩子想学的时候学习

基础阅读
好懂又有趣是错误的阅读诱因?
对老师最方便的,对学生却不方便
让孩子自己想要读得更好
五个带领孩子阅读的方法 

进阶阅读
究竟要给孩子看什么书?
不要以大人的口味为孩子选书
培养孩子用字表达的概念
愈是刻意教导,愈是徒劳无功

书写、文法以及习字
让学写字跟玩游戏一样有趣
引导孩子透过口述理解文字
感受力比正确修辞更重要
学习文法之前,先了解字的法则
从写作中自然而然学会文法

作文
愈单纯的题目愈难写
以描绘故事做为写作的题材

圣史
点名回答无助于学习成效
熟记字句并不算是知识
翻转学校对学生思想的干涉
如何在玩乐中创造秩序
让学生保有自己的学习步调
关与一个种族童年的书是孩子最佳的读物
引导孩子看到知识带来的新世界
经典简化反而有害孩童理解

历史和地理
历史和地理是无用的知识?
学习的兴趣存在于书本之外
事实与情感,哪一个重要?
相信不等于理解
让生活的需要带领孩子学习
破除过时的迷思,重新思考教学的方式

艺术
艺术是一种需要与权利
有害的艺术?
无须学习也能体会什么是美
大众是否需要精致的艺术?

绘画
帮孩子建立线条的概念
透过自由创作强化孩子独特的性格

歌唱
却维特教学法
将拍子和音调分开教学
将音阶图像化
教孩子音乐知识,而非教师的品味

图书序言

导读一
是孩子跟我们学?还是我们跟孩子学──谌淑婷(文字工作者)

俄国作家托尔斯泰是一代文豪,但知道他在自己家乡雅斯纳雅.波里耶那创办农民学校的人却不多,本书所收录的七篇随笔,他毫不客气指出1860年代前后教育与学校问题,「学校呈现出一副要折磨儿童的样子,孩子与生俱来最重要的娱乐心、年轻人的需求以及自由的情感都被剥夺了,服从和安静成了学校首要的条件。」这样的批评依旧适用于今日台湾校园。

明明孩童彼此之间的谈话动机和欢乐是学习时的必要条件,却因为会打乱教室的秩序,自由的发问、对话以及活动都被制止,再加上种种不破坏宁静和不打扰老师的规定与约束,我们都明白现在学校的经营方式不是为了儿童学习方便而设置,而是让教师能舒适的教学。

去年九月,我的孩子初次入学,我早已忘了自己童年上学经验,这次终于亲身看到一个活力勃勃、好奇心充沛、总是带着笑容、勇于表达自己想法的儿童,在上学几个月后,变成一个精疲力竭、疲惫不堪、听到老师声音就恐慌,对着学校作业本一脸倦怠的孩子。

如今,我赫然觉悟那种奇怪的精神状态即是托尔斯泰所称的「学校的灵魂状态」,如果学生无法进入学校的「公式」,就会被视为脱轨,聪颖的资质成了差劲的特质;一旦孩子成了大人期盼的模样,失去了自己的独特性和创造性,甚至开始出现虚伪、漫无目的的说谎、迟钝等状况,老师却不在意,因为他能遵守常规了。

孩子为何读书?为何考试?
日复一日的课堂上,老师不自觉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教学法,对他最方便,对学生却是不方便。例如班级阅读时常见由熟稔注音的学生带读,带读学生的声音回盪在安静的教室,他只顾着注音、标点符号、腔调,养成了阅读时不必理解文意的习惯,其他聆听者焦虑被问到的时候,能否指出正确的位置,手指顺着字里行间走,心却不在,读书变成次要的事。

或者是考试制度,每个问题要求单一答案,托尔斯泰嘲讽如此一来只会产生一个必须要付出特别努力与本事的新科目──「为检测做准备」,学生在艺术人文课程读历史、数学等主要科目、练习答题技巧,托尔斯泰不认为这在教育上是有用的学科,若要评定学生有没有学到知识,请到学校来生活一阵子,才能得到答案。

他甚至不客气地批评:「教育是一个人使另一个人变成自己,穷人倾向从富人手中取走财富,老人看到年轻人健壮又有活力会嫉妒,我很确幸教师对于儿童的教育富有热忱,是根源于对孩童纯真的嫉妒,希望对方变得像自己,这意味着去损伤孩子的率真。」

成人为何离开学校后不再学习?
托尔斯泰的几篇随笔,时代背景约为一八六O年代前后,俄国在拿破崙战争结束后,频繁入侵邻国的年代,对这个长期以来是农业国家的社会来说,托尔斯泰质疑公众教育是必要的吗?尤其是政府仿效欧洲国家引入的公众教育系统,在他看来未能符合在地性与时代性需求。

他所理解的学校,并不是一间教学用的房子,不是教师、学生,不是长椅、黑板、与讲台,也不是某种教学的倾向,而是一个传授文化予他人的有意识活动,例如公开讲授、戏院表演、免费提供博物馆的收藏,都可以说是一所学校的作为。有人以为这种不干涉的学习模式,在高等学校比较能成功,那便是以一种狭隘的观念去理解学校,忽略了儿童也可以从朋友或手足间学习阅读技巧,儿童热衷于游戏,或是一场公开的精彩表演、图画、童话故事、歌曲等儿童喜爱的项目,皆是学校。

「不干涉教育的学校」目标是传递资讯与事实,而不是去影响人类的性格,也无须试图去预知会产生什么教学成果。学生自己会选择听或不听、要不要吸收起教育作用、要不要爱所学的科目。若成人想反驳,「孩子无法永远晓得自己想要什么,孩子会犯错。」托尔斯泰也同时质问,成人为何离开学校后不再学习、不阅读依旧心安理得,一成不变的回答是,他们已经尽了「学习的本分」,学习过基本知识、通过学校的测验,得到某张可证明教育程度的文凭了。这就是传统教育模式下,当受教者不再觉得教育者的知识比他高,师生之间的教育行为与教学活动就会自动停止,学校逼迫或用文凭威胁学生学习,终究只是造成短时间的成效。

让人焦虑的是,托尔斯泰在一百多年前所写下的错误教育的根基,至今仍旧存在:「孩子学习以免受罚,孩子为了获得奖赏而学习,孩子学习是为了比其他人更好,儿童和年轻人之所以学习是为了可以在生活中得到有利可图的地位。」不难发现,左右学习的动机是服从、自我中心、物质利益和野心,这一切也造成了教育界长期的谬误,也是托尔斯泰在书中的诘问:是孩子跟我们学?还是我们跟孩子学?毕竟无人能否认,一个健康的孩童诞生于世界上,他们天生天真、无罪、良善,比任何成人都接近和谐、真善美的理想典范,成人想要去教导及教育儿童,常常只是暴露出自己是一名低劣笨拙的雕刻家。

从托尔斯泰的学校,看见学习的本质
我极为羡慕雅斯纳雅.波里耶那学校的学生,「孩子不只手里不用携带东西,脑袋里也没有,他们没有义务记住任何课程,连前一天所学的都不必,他们只要具有高度感受性,确幸今天在学校会比昨天好玩就行了,课程开始之前他们什么都不必想。」学生们唱歌、分级阅读、谈话、做物理实验、写作文。读书的时候,较大的孩子会呈现星星字型躺在大桌子上,头靠在一起,双脚呈现放射状,一个人阅读,其他人互相说出内容。最小的孩子拿着书两两坐在一起,温暖又自在地阅读。有时家长会对学校零体罚和无秩序不满,看到孩子四处奔跑、制造骚动、互相扭打,认为太调皮,同时又认可办学很好,对于这两种状况可并存的迷惑心情,多么让人向往!

借由雅斯纳雅.波里耶那学校的教学模式,百余年后的我们可尝试釐清关于教育与学习的思考脉络跟价值观。孩子去学校,是读书求知识、与同侪相处练习社交技巧,或是照顾者有工作与经济考量,将学校当成临托孩子的机构?社会上主流认为「孩子跟大人学」的观点是否也是你的个人中心价值?当学校的量已经满足了国民(甚至过多),教育品质也同时提升了吗?当一班学生人数从三十年前的五十人下降至三十至二十五人左右,我们能否提供如雅斯纳雅.波里耶那学校般的自由氛围?

我们的孩子今天又上学去了,没有意外的话,明天也会去,这样的讨论、釐清、联想与质疑不可停止,唯有连结到更宽阔的价值思辨跟生命历程,将学习的本质看得更透彻,否则,我们就真的只是如托尔斯泰所说,「孩子把一生中最珍贵的时光,花费在学校里变笨。」多么遗憾。


导读二
一场教育学大翻转──林玉体(师大教育系教授)

即使对遥远的俄罗斯感到陌生,许多读者仍认识享誉国际文坛的巨星小说家托尔斯泰,他的大部头小说《战争与和平》,是喜欢阅读者耳熟能详的大作。托尔斯泰不只在文学界蜚声环球,他还兴办学校,对教育议题提出不少见解。由于俄文作品资料稀少,台湾读者较为生疏,加上托尔斯泰在文学上的建树压过他其余的成就;因此,这位身兼教育理论家及实践家的俄国人,在学校教育上的见解,少有人领会。若有机会品尝一下托尔斯泰的办学札记,除了加深对其兴学旨趣多一层了解,更可以增强教育与小说两者之间的紧密关系。

「是孩子跟我们学?还是我们跟孩子学?」这个提问是颇具深思的一剂触媒。教育史上一向皆认定上一代教导下一代,老师启迪学生,父母带领儿女。但学校的「主人」应是儿童,是新生的一代,是孩子;而非大人、老人、古人……此观点无疑将教育的重点或中心做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此种哥白尼式的教育学大翻转,在教育史上首先揭示的先知先觉人物,就是早托尔斯泰一世纪前的卢梭(Jean-Jacques Rousseau,1712─1778)。从教育或学习的「价值层面」而论,孩童该成为成人之师,大人应向儿童学习,而不是孩子得向大人学习。就「学习」的根本要素而论,大人比起孩子来,学习或成长的条件差距更是极大。

试以「教育」三层面而论,体育、智育、及德育,孩子正是老师自叹不如而该深自反省的。其一,以「体育」而言,「孩子好动,不喜肃静,尤其呆坐不动或长时间的「打坐」。孩子正在快速发育,全身性的,也是全面性的。然而传统的教育成规,却反其道而行;儿童教育家蒙特梭利(Maria Montessori,1870─1952)曾讽刺的把儿童坐在教室上的椅子模样喻为如同钉在木板上的蝴蝶标本。

其二,以「智育」而言,孩子喜欢问东问西,因为好奇心强,这是知识增加,思考能有深度的最大本钱。可惜,大人甚至教师要求孩子沉默是金,坚守寡言才是安全的座右铭。还不时耳提面命,把「言多必失」作为警惕;并搬出「巧言令色,鲜矣仁」的古训。闭嘴、听话、唯唯诺诺,才是典型的乖孩子模样!认同道「传」即可,奢谈「创」道,这是韩愈的名言。师者若以「传道」为主,不许「创道」甚至「叛道」。但这不是如同一池静水池塘吗?其三,就「德育」来说,「圣人皆孩之」;儿童天生就是善良、纯真、无邪又可爱,不会说谎,也最老实。

学校教育最为恶毒的后果,是「使人愚笨」,被套牢或囚禁于错误的意识里而终生无法脱困。托尔斯泰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些观点,传统教育的最大败笔肇因于此,且结果也于此。本来学校旨在激发学生「潜能」,但相反的,却窒息了智力、体力、及德力。因之,三育皆反其道而行。大家最看重的「智育」,却变成「愚育」,「愚民教育」这句话,真侮辱了「教育」的神圣意义。
 

图书试读

完全自由的学校

在谈论学校的教学之前,我必须简短地概述何谓雅斯纳雅.波里耶那学校及其发展的背景。

如同所有的生物,学校不仅得日日年年、时时刻刻地做出修正,还容易受到短暂的危机、艰困时刻、失常以及令人不快的气氛影响。雅斯纳雅.波里耶那学校在一八六二年的夏末度过了一场危机,有诸多原因导致这场危机:第一,一如寻常,最好的学生离开学校了,后来只能偶尔在田里或牧场上见到他们。第二,新老师来了,也带来新的影响,得再调整。

第三,夏季的每一天都有参访教师到此度过暑假。没有什么比访客更有害于学校的正常运作了。从各方面来看,教师得自己适应访客。

我们有四位教师。两位资深的已在学校任教两年,对学生和自己的工作,还有学校的自由与表面上的无秩序已经适应了。另两个新任教师刚出校门,对形诸于外的精确度、课程计画、钟声等十分着迷,他们还不像前者一样适应学校。在前者看来适当、有必要、不可或缺的,像是在大人宠爱下长大但是不突出的孩子的行为举止,对新老师则是该纠正的过错。

学校是栋两层楼的石造建物。有两个房间是教室,一间是体育室,另一间给教师使用。屋顶下的走廊挂着一个钟,钟舌上系着绳子;在楼下门廊竖着平行且垂直的柱子,同时在楼上门廊有木头连接的长凳。楼梯间和长廊的地板有雪和泥巴覆盖;这里也挂着课程进度表。

我们的教学顺序如下:每天早上八点由住在学校的教师,他是个热爱表面秩序和行政的人,由他指派一名学生去敲钟,那是几乎每晚与他一同在学校过夜的学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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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的书名,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我内心深处对教育的种种困惑与不解。作为一个在台湾土生土长的读者,我亲身经历并目睹了我们教育体制的演变,但核心的“为何而学”的根本问题,似乎始终未曾得到充分的解答。我们常常被告知,要学好这些知识,是为了未来的升学,是为了找到一份好工作,是为了在社会上立足。然而,这种功利性的目标导向,是否正在剥夺孩子学习的内在乐趣,是否正在将他们变成被动接受知识的容器,而不是主动探索的探索者?我经常思考,学校提供的课程,有多少是真正有意义的?那些枯燥乏味的公式、那些脱离实际的理论,到底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帮助一个孩子理解世界、认识自我、发展潜能?有时候,我觉得学校正在“教”一些“不该教”的东西,而忽略了“应该教”的那些关键能力,比如独立思考、批判性思维、情绪管理,以及如何与他人协作等等。托尔斯泰,这位享誉世界的文学巨匠,他的名字本身就充满了智慧与深度。他居然在教育领域有过“革命”的实践,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惊奇和兴奋。我非常期待书中能够详细地描绘出托尔斯泰当年创办学校的背景,他又是如何敏锐地察觉到当时教育的弊病,又是如何以一种“革命性”的方式去挑战和颠覆传统的教育模式。书中是否会展现他独特的教学理念、方法和实践?他又是如何看待孩子的成长规律,如何激发他们的学习热情,如何引导他们形成健全的人格?我迫切地想知道,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在面对教育这个宏大议题时,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启示,又将如何帮助我们这些在现代教育迷雾中摸索的读者,找到一条更清晰、更明智的教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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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这个书名,就足以让我这个在台湾生活、关注孩子教育的读者,产生强烈的共鸣与好奇。我经常在想,我们所处的教育系统,是否真的如其所是地帮助孩子们变得更聪明、更有智慧?抑或是,在某种程度上,它正在限制他们的思维,剥夺他们的创造力,让他们变得更加“笨拙”,更加难以适应这个快速变化的世界?“为何教这个?”这是一个我常常对教育内容提出的疑问。很多课程,看似重要,却与现实生活相去甚远,学到的知识也很快被遗忘,或者无法在实际生活中运用。我们似乎被教导着接受现有的知识体系,却很少被鼓励去质疑、去探索其背后的逻辑和意义。“为何学那个?”则指向了教育目的的模糊性和功利化。我们常常是为了分数、为了升学、为了所谓的“成功”而学习,却很少能真正体会到学习本身带来的乐趣和满足感。这种被动的、目标导向的学习,是否真的能培养出具有独立思考能力和终身学习能力的人才?而最让我感到惊喜的是,这本书竟然是关于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托尔斯泰,这位享誉世界的文学巨匠,同时也是一位深刻的思想家,他竟然对教育进行了“革命”!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振奋。我迫切地想知道,托尔斯泰当年是如何审视教育的?他又是如何发现并挑战当时教育的弊病的?书中是否会详细描述他创办学校的过程,他独特的教学理念、方法和实践?例如,他是否强调了实践、体验,还是注重培养孩子的独立思考和批判性思维?我希望通过阅读这本书,能够获得一些关于如何让教育回归其本质,如何真正培养出有智慧、有创造力、有幸福感的下一代的宝贵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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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这个书名简直直击我心。我在台湾生活,也送孩子上学,长久以来,我都在不断地反问自己:学校里教的这些,真的有意义吗?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学这些?那些课本上的条条框框,那些死记硬背的知识点,真的能让孩子变得更聪明、更有能力吗?抑或是,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正在扼杀他们的创造力,让他们变得越来越“循规蹈矩”,越来越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我常常看到新闻里对教育制度的讨论,升学压力、补习文化、填鸭式教学,这些词汇像幽灵一样笼罩着整个社会。我们似乎都在追求一个模糊的“成功”,而这个成功,往往被简化为高分数和名校文凭。但真正的教育,难道不应该是让孩子爱上学习,让他们拥有探索世界的勇气和智慧,让他们找到自己热爱的事业,并从中获得幸福感吗?托尔斯泰,一个名字就代表着智慧与深刻的思想的巨匠,他居然对教育进行了“革命”!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好奇和期待。我想知道,在那个时代,他又是如何审视教育的?他看到了当时教育的哪些弊病?他的“学校革命”又体现在哪些方面?书中是否会详细描述他如何设计课程,如何与学生互动,如何激发他们的内在潜能?我非常渴望从托尔斯泰的实践中,汲取一些关于如何培养具有批判性思维、独立思考能力,以及真正热爱学习的孩子们的经验。这本书,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本书,更像是一次寻求解药的过程,希望能够帮助我们摆脱当前教育模式的困境,找到一条真正能够滋养心灵、启发智慧的教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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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这个书名,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就是我一直想呐喊的心声吗?身处台湾的教育体系下,家长、老师、学生,我们似乎都在这个既定的框架里奔波,为了分数,为了升学,为了“成功”的定义。然而,当我们回过头来审视,常常会发现,那些在学校里花费了无数时间和精力习得的知识,有多少真正滋养了我们的灵魂,有多少提升了我们的生活品质,又有多少培养了我们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反之,那些充满好奇心的探索、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那些关于生活本身的鲜活体验,似乎都被“正规教育”一点点地挤压掉了。我常常看到孩子们为了背诵公式、记忆历史年代而焦头烂额,却很少有机会让他们去探究公式的由来、历史事件背后的逻辑,更别说去思考这些知识与我们当下生活的关联性了。学校里的课程设置,很多时候像是被固定下来的“教条”,老师们也只能循规蹈矩地按照教学大纲去执行,很少有空间去做更具弹性和创造性的教学。这种“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的疑问,在我心中盘旋了很久。而将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摆在这个位置,无疑是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这位伟大的作家,他不仅仅是文学巨匠,更是一位深刻的思想家。他在教育上的探索,一定蕴含着对人性、对社会、对知识本质的深刻洞察。我非常好奇,在那个时代,他又是如何质疑和改革教育的?他的“革命”又是体现在哪些方面?书中会详细阐述他如何看待儿童的自然天性,如何构建一套更符合人性的学习体系吗?我希望这本书能带给我一些打破固有思维的启发,让我们重新审视教育的目的,思考如何才能真正培养出有思想、有能力、有幸福感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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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光书名就够吸引人的了,而且还是大文豪托尔斯泰的亲身经历,简直让人好奇得不得了。我一直觉得我们现在的教育体系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常常感觉学校教的东西跟生活脱节,学到的很多知识在日后也用不上,甚至还会被时代淘汰。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怀疑,我们到底在学些什么?又为什么而学?尤其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知识更新的速度快得惊人,学校里的课程设置似乎总是慢半拍。看着身边的孩子,为了应付考试而埋头苦读,牺牲了大量的玩乐、探索和思考的时间,我更是感到忧心。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把孩子训练成了只会应试的机器,而不是一个能够独立思考、适应未来社会的全人?托尔斯泰作为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和文学家,他又是如何看待教育的?他当年在俄国创办的学校,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进行教学的?这其中一定有很多宝贵的经验和深刻的反思,值得我们现在每一个关心教育的人去学习和借鉴。我特别期待书中能够揭示当时俄国教育的弊端,以及托尔斯泰是如何打破常规,探索出一条与众不同的教育道路的。如果这本书能提供一些关于如何激发孩子学习兴趣、培养批判性思维和创造力的启示,那就太有价值了。我希望作者能够深入浅出地呈现托尔斯泰的教育理念,并结合当今的教育现实进行对比分析,让我们能够更清晰地认识到我们所处的教育困境,并从中找到可能的解决方案。单凭书名,就已经勾起了我对教育本质的强烈好奇,迫不及待想翻开这本书,跟随托尔斯泰的脚步,一起进行一场关于教育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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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光是书名就已经让我在台湾的家中,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我一直以来都对我们现行的教育制度有着相当多的疑虑。看着孩子们每天背着沉重的书包,为了应付各种考试而牺牲了玩耍、探索甚至充足睡眠的时间,我常常在想,我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学校教给我们的,真的是我们人生中需要最重要的东西吗?“为何教这个?”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已经萦绕了很久。很多知识点,似乎只是为了考试而存在,学了之后就束之高阁,对实际生活和个人成长几乎没有帮助。而“为何学那个?”则更加尖锐,它指向了教育的功利化,以及我们对学习本身意义的迷失。当学习变成了一种负担,一种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不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求知欲和探索的乐趣,那么教育的本质就已经被扭曲了。而这本书的主角,竟然是文豪托尔斯泰!这让我倍感惊喜。我一直都很欣赏托尔斯泰的文学作品,认为他是一位深刻洞察人性和社会的伟大思想家。他居然还在教育领域有过“革命”的实践,这实在太令人着迷了。我非常好奇,在那个年代,托尔斯泰又是如何看待儿童的成长和学习的?他的“学校革命”又是以何种方式展开的?书中是否会详细介绍他打破常规的教学理念、方法和实践?例如,他是否强调了实践、体验式学习,还是注重培养孩子的独立思考能力和批判性思维?我渴望从他的经历中,找到一些能够启发我们,帮助我们重新审视教育的价值,以及如何才能真正培养出有思想、有创造力、有幸福感的下一代的宝贵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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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这个书名,精准地击中了许多台湾家长和我内心深处的痛点。我常常在想,我们所处的教育体制,是否真的能让孩子变得更聪明、更有智慧?还是说,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正在剥夺他们学习的乐趣,压抑他们的好奇心,让他们变成只会应试的机器?“为何教这个?”是我最常问自己的问题。很多学校里的课程,内容陈旧,脱离实际,甚至与孩子的兴趣毫不相关。我们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死记硬背,去应付考试,却很少有机会去真正理解知识的内涵,去培养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而“为何学那个?”则指向了教育目的的功利化和迷失。我们好像只关心分数和升学,却忽略了教育更深层的意义——培养健全的人格、独立的思考能力、以及对生活的热爱。而当我知道这本书是关于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时,我的兴趣更是被点燃了。托尔斯泰,这位伟大的作家,他本身就是智慧的化身。他居然对教育进行了“革命”!这让我非常期待。我想知道,在那个时代,他又是如何看待教育的?他又是如何质疑和改革当时的教育体系?书中是否会详细介绍他独特的教学理念、方法和实践?他又是如何看待孩子的自然天性,如何激发他们的内在学习动力?我非常希望这本书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宝贵的启示,让我们能够跳出当前教育的窠臼,重新思考教育的本质,找到一条真正能够培养出有思想、有创造力、有幸福感的孩子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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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光是这两个问题的组合,就足以让我这个身处台湾的读者,脑中闪过无数个关于教育的疑惑和感慨。我常常觉得,我们所处的教育体系,就像一个巨大的流水线,将一个个鲜活的个体,按照既定的标准和流程,复制成相似的“产品”。我们学习了很多知识,做了很多练习,但有多少真正内化成了我们的一部分?有多少让我们对世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让我们拥有了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为何教这个?”这个问题,尤其让我感到困惑。很多课程设置,似乎只是为了考试而存在,其内容与现实生活脱节,与孩子的兴趣爱好相去甚远。我们花费大量时间去记忆那些可能永远用不上的信息,却忽略了培养那些真正能让他们受益终生的能力,例如沟通、协作、创新以及持续学习的能力。而“为何学那个?”同样是一个刺耳的追问,它指向教育目的的模糊性,指向我们对学习价值的功利化解读。当学习不再是出于好奇和探索,而仅仅是为了一个分数、一个名次,那么学习本身就失去了应有的乐趣和意义。更何况,这是出自文豪托尔斯泰之手,这位伟大的思想家,他用自己的生命和实践,对教育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和“革命”。这让我对这本书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我迫切地想知道,托尔斯泰又是如何看待儿童的天性?他又是如何设计一种能够真正激发孩子学习热情,培养他们独立思考和创造能力的教育模式?这本书,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了解一位文豪的侧面,更是希望能够从他的“学校革命”中,找到一些能够启迪我们,帮助我们重新思考教育的本质,找到一条更适合孩子成长,更符合时代发展需求的教育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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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这个书名就像一声振聋发聩的呐喊,瞬间勾起了我作为台湾读者内心深处对教育的沉重疑问。我观察着身边的孩子,在严苛的教育体制下,他们被要求掌握海量的知识,参加一场又一场的考试。然而,我们是否真正教会了他们如何去思考?如何去质疑?如何去独立判断?“为何教这个?”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已久。很多课程内容,似乎只是为了应付考试而存在,与现实生活脱节,与孩子们的真实需求相去甚远。我们花费了大量宝贵的时间去记忆,去练习,但这些知识真的能滋养他们的心灵,帮助他们成长为一个完整的人吗?“为何学那个?”更是直指教育的功利性。我们似乎过分强调了学习的工具性价值,而忽略了它本身所蕴含的探索的乐趣、智慧的启迪以及人格的塑造。这种教育模式,是否正在扼杀孩子们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让他们变得越来越“笨”?而这本书的作者,竟然是伟大的文豪托尔斯泰!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惊喜和期待。他不仅是文学巨匠,更是一位深刻的思想家。他既然会对教育进行“革命”,那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洞察和实践。我非常渴望了解,托尔斯泰当年又是如何看待教育的?他又是如何质疑和改革当时的教育体系的?书中是否会详细阐述他独特的教学理念、方法和实践?他又是如何看待儿童的天性,如何激发他们的学习热情?我希望这本书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宝贵的启发,帮助我们反思当前的教育模式,并找到一条真正能够培养出有思想、有能力、有幸福感的下一代的教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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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学校让我们变笨吗?为何教这个、为何学那个?──文豪托尔斯泰的学校革命实录》的书名,一出现就让我眼睛一亮。作为在台湾生活的一份子,我对我们现在的教育模式,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我看到很多孩子,在学校里被训练得非常有条理,懂得如何应付考试,但似乎失去了很多原有的灵动和创造力。我常常忍不住思考,“为何教这个?”那些枯燥的公式,那些脱离生活的情境,真的能帮助他们理解世界吗?“为何学那个?”这个问题,更是直击了教育的功利化。我们好像只追求一个所谓的“成功”目标,却忘了教育本身应该是一种滋养、一种启发、一种让生命变得更丰盈的过程。这种“填鸭式”的教育,真的能让孩子们变得更聪明,还是在无形中扼杀了他们的思考能力?而更让我激动的是,这本书的作者竟然是文豪托尔斯泰!这位伟大的思想家,他怎么会涉足教育领域,还进行了“革命”?这简直太吸引人了!我非常好奇,在那个时代,托尔斯泰又是如何看待儿童的成长和学习的?他又是如何质疑和挑战当时的教育体制的?书中会详细阐述他具体的教学理念、方法和实践吗?比如,他是否注重培养孩子的实践能力,还是强调独立思考和批判性思维?我迫切地想从他的“学校革命”中,找到一些能够帮助我们摆脱当前教育困境的智慧和灵感,为我们的下一代探索出一条更健康、更符合人性发展的教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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