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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颗行星上，我们可以建立持久而且优雅的生活方式，
　　但首先必须放弃『未来会与过去一样』的想法。」
　　——Bill McKibben

　　生态危机是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议题之一。所谓「危机」并非骇人听闻的恐佈事件，而是暗指风险管理和风险评估，进而思考人类未来永续经营的条件和可能性。今日全球环境变迁加速，海啸、飓风、洪水、土石流、沙漠化、北极冰溶、森林火灾等「天灾」不断；水资源污染、毒物（toxic objects）和暖化所带来的病毒传染，导致生态疾病（ecosickness）日益恶化。

　　本书援用｢生态文学批评｣的视角，重新审视人与非人（自然、环境和气候）之间的伦理关系，并尝试探讨「环境政策」是否能有效改善失衡的生态系统。全书内容分四部分：｢绪论」主要介绍生态文学批评、学科建置、波段理论，以及其发展概况。第一辑主要爬梳生态文学批评的方法论。第二辑则以「生态沟通」、「超物件」和「政治生态学」等理论来分析生态作品。第三辑旨在透过史耐德的生态诗学、文化翻译及生命书写，探讨史耐德如何介入环境议题并回应生态危机。

　　作者以深入浅出的概念、多元丰富的跨学科背景知识，以及独到的文本分析，引领读者认识生态文学、毒物论述、全球暖化、环境变迁与末世论等相关议题；本书是生态论述入门不可或缺的重要着作。

 

历史的褶皱与现代性的迷思：一部关于社会变迁与思想史的深度考察 本书并非专注于生态学或文学批评的特定领域，而是将目光投向一个更为宏大且复杂的时间轴——从工业革命的黎明到全球化浪潮的深处，探讨社会结构、政治权力、技术进步如何塑造了人类的集体心智与日常经验。它是一份关于“现代性”自我辩护与内在矛盾的详尽剖析，试图揭示那些被宏大叙事所掩盖的历史性断裂与未竟的伦理困境。 全书的结构紧密围绕着“变迁的动力学”展开，分为三个相互关联的部分，每一部分都通过细致的个案研究和跨学科的理论对话，构建起一个多维度的历史透视。 第一部分：权力的物质基础与知识的建构 本部分深入考察了18世纪末至19世纪中叶的欧洲社会，重点剖析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早期形态如何催生了特定的知识体系和话语霸权。我们避开了传统的经济决定论，转而关注权力如何在物质生产环节之外，通过基础设施的建设、城市规划的实践以及公共卫生的治理，将自身的逻辑内化为一种“自然”的社会秩序。 研究的核心案例是“透明度”与“隐蔽性”的辩证关系。一方面，工业革命对效率的追求，使得工厂、监狱和行政机构必须在功能上变得“可见”和可控；另一方面，随之而来的阶级分化与异化劳动，又迫使精英阶层和新兴中产阶级发展出复杂的文化机制，以“遮蔽”或“合理化”底层民众的生存困境。我们详细分析了早期社会学先驱（如德拉克姆的某些早期著作，以及对城市空间理论的初步探讨）如何试图捕捉这种张力，以及他们的努力在多大程度上受到了其所处社会形态的局限。 关键章节聚焦于： 1. 蒸汽与时间观念的重塑： 论述了机械钟表、铁路时刻表如何从外部强制力转变为内在的心理结构，影响了劳动纪律与自我规划的能力。 2. 档案学的兴起与“被遗忘的知识”： 探讨了国家机器如何通过分类、编号和存储，确立了对人口和资源的绝对认知权，同时也无意中创造了大量“非主流”或“边缘化”的记录，这些记录成为日后反思现代性的重要文本。 3. 启蒙理性在殖民扩张中的应用： 分析了科学的客观性如何被用于构建种族等级和管理“他者”，揭示了“进步”叙事背后的伦理成本。 第二部分：现代性危机中的主体性与叙事重构 进入20世纪，世界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的洗礼，现代性的乐观主义遭受了根本性的动摇。本部分着重探讨了在技术奇观与大规模暴力并存的背景下，个体如何尝试重新界定“我是谁”以及“我们如何生活”。 我们关注的焦点转向了“意义的耗竭”与“新的神话的构建”。在传统宗教和宏大意识形态衰落的真空地带，大众文化、消费主义以及对“真实体验”的病态追逐，成为了填补空虚的主要手段。本书认为，许多20世纪中期兴起的文化现象，本质上是对技术异化和存在焦虑的一种补偿性反应。 此处的分析尤其侧重于艺术、哲学和大众传播媒介之间的相互渗透： 对“深度”的逃离： 研究了后流苏时代的美学转向，即从对内在心理深度的挖掘（如早期现代主义的某些倾向）转向对表面、符号和瞬时感受的迷恋。我们考察了诸如摄影术的普及、电影叙事的碎片化，如何共同塑造了一种倾向于“扁平化”的感知世界的方式。 记忆的政治化： 探讨了集体记忆如何在历史修正、国家纪念碑的设立与遗忘的策略中被有意塑形。不同群体对同一事件的不同“版本”的坚持，揭示了身份认同如何依赖于对过去的特定解释权。 技术奇观与非人化： 审视了大规模生产和官僚化管理对个体能动性的侵蚀。我们引入了早期对自动化和信息流的思辨，预见到未来社会中“算法主体”的潜在轮廓。 第三部分：全球化时代的张力与未来性的困境 第三部分将时间线拉至冷战结束后的全球化时代，分析技术连接性（Connectivity）的空前发展如何加剧了本地化差异的复杂性，而非如预期般走向同质化。 本书挑战了将当代视为“后现代”或“终结”的观点，认为我们正处于一个“超现代”的阶段——一个旧的现代性框架（如民族国家、科学万能论）尚未完全瓦解，但新的、更加去中心化和碎片化的权力结构已经形成。 这一部分的探讨集中在以下几个相互交织的领域： 1. 风险社会的内在矛盾： 分析了风险不再是偶发的、可控的自然灾害，而是由人类活动（金融系统崩溃、信息泄露、全球供应链中断）产生的系统性、不可逆转的威胁。这种“生产的风险”如何反噬了生产的主体。 2. 数字域中的空间与权力： 考察了互联网和社交媒体如何重构了公共领域、私密空间和权威界限。数据采集不再仅仅是人口统计，而是成为预测和引导行为的工具，形成了新的“数字藩篱”。 3. 伦理的“时间差”： 探讨了技术发展速度与社会伦理、法律规制之间日益扩大的鸿沟。我们如何在一个不断加速的现实中，为新兴现象（如基因编辑、人工智能的自主性）建立负责任的框架？本书认为，这种“时间差”是当代社会最深层的结构性焦虑所在。 结论：回归历史的细微之处 全书的最终目标不是提供一个宏大的理论体系来一劳永逸地解释一切，而是鼓励读者重新审视那些看似平庸的、被技术进步所遮蔽的历史细节和日常惯例。真正的变革往往不是在轰轰烈烈的运动中发生，而是在我们对时间、空间、知识和他人关系的不自觉预设中悄然完成。本书试图提供一种必要的“慢阅读”的工具，以解构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理所当然”。它邀请读者重新进入历史的褶皱中，寻找被主流叙事所裁剪掉的复杂性和可能性。

作者简介

蔡振兴  

　　国立台湾大学外文所文学博士，现任淡江大学英文系教授兼系主任。曾任中华民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长、中华民国文学与环境学会（ASLE-Taiwan）理事长以及Tamkang Review、《英美文学评论》主编。主要研究领域为文学理论、史耐德研究、全球暖化论述和生态文学与文化批评等。论文发表于Comparative Literature Studies、Neohelicon、Ariel、《中外文学》、《英美文学评论》、《欧美研究》和《中山人文学报》等国内外期刊。英文主要着作为Gary Snyder, Nature and Ecological Communication；编着有《生态文学概论》、Key Readings in Ecocriticism （合编）等。

 

【序言】从生态批评说起／林耀福   i
【绪论】生态文学批评的出口  1
 
第一辑
【第一章】论自然观念的递变   31
【第二章】从社会契约到自然契约：迈向环境美学   45
【第三章】新物质主义与生态文学批评   75
 
第二辑
【第四章】气候变迁、自然与生态沟通 95
【第五章】荷索《热浪》中的人类世、超物件和气候伦理学   119
【第六章】生态末世论：《剑羚与秧鸡》中的记忆和救赎   139
【第七章】互物性和跨身体性：鲍尔斯《获利》的政治生态学   163
 
第三辑
【第八章】破与立：论史耐德《山河无尽》跨越疆域的想像 193
【第九章】史耐德与文化翻译  221
【第十章】史耐德与生命书写／诗学   245
 
后记   271
引用书目   273
索引   303
 

绪论
 
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议题之一就是生态危机，包括土石流、空气污染、食安问题、全球暖化和气候骤变等环境灾难议题。人为了发展经济、创造文明，却让山、水、土地、空气、海洋等环境恶化。过去我们所熟识的季节到了现在似乎已变了样；我们过去所了解的自然也走出原先的运行轨道，慢慢变成我们不认识的自然。自然在变，人类在变，社会在变，我们的文化也正在改变；换言之，一切都在变，即马克斯所说的「所有固体的东西都会烟消云散」。因此，自然环境的变迁、全球暖化和气候骤变等主题在生态作品的讨论上，更显得重要。人在此一生命链(web of life)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在追求更好的生活、社会和文明之时，有时其作法则牺牲环境，造成环境不义和其它危害环境健康之举。在本研究中，笔者强调人和非人、人与环境之间跨物种、跨身体的共构关系；也就是说，人并非完全处于真空状态，活在「我思故我在」的世界中。笔者设法让文学作品与生态理论对话，并且透过两者的「偶遇」，开发文学作品中的生态思想。对笔者而言，这就是文本的「当代性」，引人深思。
 
本书的标题定为「生态危机与文学研究」主要用意在于点出一个社会现实︰当科学家、社会学家和其他领域的学者正尝试解决环境灾难或事故时，或许我们不应该只是等待事情的发生而自己却毫无作为。在此，「危机」并非骇人听闻的恐佈事件，而是暗指风险管理和风险评估，进而思考人类未来如何永续经营的条件和可能性。生态(ecology)和经济(economy)两个单词同源同根，存在着某种内在的分裂和矛盾，彼此相互纠葛，而且常常会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事发生。在本书中，笔者援用赛尔(Michel Serres)的自然契约、卢曼(Niklas Lhumann)的生态沟通、莫顿(Timothy Morton)的超物件理论和拉图尔(Bruno Latour）的行动者网络理论等概念，指出生态文学批评乃是一门跨领域研究，因为生态问题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借助不同学科的洞见，从中整合出未来可因应环境变迁的策略和方案，期能走出史诺(J. P. Snow)「两种文化」对立的尴尬局面。

评分☆☆☆☆☆

近来，我注意到台湾的文坛似乎弥漫着一股新的风潮，许多作品开始触及“生态”与“环境”的议题。走在书店里，有时会被书名吸引，点进去一看，往往是与自然、与土地相关的故事。 从我个人的阅读体验来说，文学在处理这些严肃的议题时，展现出了独特的魅力。它不像科学论文那样直白严谨，也不像新闻报道那样即时快速，而是用一种更为沉浸、更为细腻的方式，将环境议题融入到故事的血肉之中。 我曾读过一本书，里面描绘了一个小岛，随着渔业的衰退和环境的改变，岛上的居民渐渐离散。作者并没有直接批判人类对自然的过度索取，而是通过几个不同世代的人物，他们对土地的眷恋、对传统的失落，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层层递进地展现出生态失衡对一个社群所带来的深远影响。这种叙事方式，让我感受到一种温和的忧伤，一种对过往的追忆，以及一种对未来的隐忧。 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不少台湾的作家在写作时，都非常注重“在地性”的表达。他们会深入挖掘我们这片土地上，那些独有的自然景观、物种，甚至是与自然共生的传统智慧。例如，描写山区部落如何与森林和谐共处，或是描绘沿海居民如何与海洋共生息的故事。这些作品，不仅仅是在讲述一个故事，更像是在为我们这片土地，留下一份份带有温度的“生态地图”。 在我看来，阅读这些关于生态危机的文学作品，最大的价值在于，它们能够唤醒我们内心深处对自然的敬畏与连接。文学的力量，在于它能够让我们“看见”那些被忽略的细节，去“感受”那些未被言说的情感，从而引发我们更深层次的思考与行动。我期待有更多这样充满力量的作品，能够丰富我们的阅读视野，也让我们更加珍视我们共同的家园。

评分☆☆☆☆☆

这两年，在台湾读书界，关于“生态”这个词的频率，好像一直在默默爬升。我不是那种整天泡在学术期刊里的人，但偶尔在书店翻翻，或是听朋友们聊起，总会不经意间听到这个话题。尤其是一些比较关注社会议题的作家，他们的作品好像都开始往这个方向靠拢。 我个人觉得，把文学和环境问题结合起来，是一种很巧妙的表达方式。它不像新闻报道那样直接，也不像纪录片那样写实，但却有一种特别的穿透力。它能通过人物的视角、通过细腻的情感描写，让我们感受到环境变化带来的影响，不是数据上的增减，而是活生生的人，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情感，他们的记忆，都被卷入了这场变迁之中。 我记得前一阵子读到一本，裡面写到一个渔村，因为过度捕捞，最后渔民们都不得不离开家园。作者用了很多篇幅去描写渔村的老人们，他们望着空荡荡的海面，那种失落和无奈，还有对过去的回忆，读得我心里酸酸的。这样的故事，让我觉得，环境问题不再是一个遥远的概念，而是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息息相关，甚至关系到我们在这个土地上的根。 我发现，现在的很多文学作品，在处理生态议题的时候，都开始变得更加“在地化”和“本土化”。不只是泛泛而谈，而是很具体地去描写我们台湾这片土地上，真实存在过的、正在发生的环境问题。比如，关于某个地方河流的污染，或者某个山区森林的砍伐，甚至是某个城市空气质量的恶化。这些作品，就好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生活环境的现状，也让我们有机会去反思。 我觉得，阅读这些作品，不仅仅是为了了解环境问题，更是为了去感受，去体会。文学的魅力就在于此，它能用一种更感性的方式，让我们走进问题，走进那些受影响的人们的生活。这比单纯的知识灌输，更能触动我们的内心，让我们愿意去思考，去改变。我希望未来能有更多这样的作品出现，用文学的力量，去唤醒更多人的环保意识。

评分☆☆☆☆☆

这几年，我一直在留意台湾文学界的一些新动向，发现“生态”这个词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不只是纯文学，很多年轻人写的散文，甚至是一些评论文章，都开始围绕着环境议题展开。 在我看来，将生态议题融入文学创作，是一种非常贴近人心的表达方式。它不像新闻报道那样直白，也不像学术论文那样枯燥，而是通过故事、人物的命运，将抽象的环境问题，变得具体而有温度。 我记得读过一本，描写了一个已经消失的湿地。作者并没有直接控诉开发者的破坏，而是通过描写一位老奶奶，她年轻时在湿地边玩耍的童年，以及她后来看到湿地被填平、消失的失落感。这种叙述，让我在感动之余，也深切体会到，环境的破坏，不仅仅是自然景观的消失，更是人类记忆和情感的失落。 我注意到，现在的台湾作家在谈论生态议题时，都特别强调“本土性”。他们会非常细致地描写台湾特有的动植物，或是某个地区独有的自然景观。比如，描写阿里山上的神木，或是垦丁海岸边的珊瑚礁。这些作品，就像是在为我们这片土地，书写一本充满感情的“自然百科全书”，让我们重新认识和爱上我们身边的自然。 在我看来，阅读这些作品，最大的好处是，它们能让我们以一种更柔和、更细腻的方式，去理解和接纳环境问题。文学的力量，在于它能够引起我们的共鸣，让我们不再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而是能够真正地去感受，去思考，去珍惜我们所拥有的这片土地。我希望，这样的作品能够越来越多，用文学的温暖，去唤醒更多人内心的环保意识。

评分☆☆☆☆☆

最近几个月，在台湾的文化圈子里，一股关于“生态”的讨论暗流似乎在涌动。我常常在咖啡馆里，看到一些年轻人围在一起，讨论着哪本书提到了环境问题，或者哪位作家开始关注土地的议题。这种现象，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个人认为，用文学的笔触去描绘生态危机，是一种非常独特且具有艺术性的方式。它不像科学报告那样冰冷的数据堆砌，也不像社会新闻那样直白的呈现，而是通过故事、人物、情感的交织，将抽象的环境议题，转化为具象的、能够引起共鸣的体验。 我曾经读过一本小说，故事的主人的功能够听到植物的“声音”。起初，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奇幻的设定，但随着故事的深入，我才明白，这是一种象征。当主角“听”到森林的哀鸣，听到被污染的河流在哭泣时，我才真正感受到，环境的破坏，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一种真实的、正在发生的痛苦。作者通过这种方式，让我跳出了旁观者的视角，去体会一种“感同身受”。 我注意到，近期的台湾文学创作，在描绘生态危机时，常常会融入很多“在地”的元素。比如，对某些特有动植物的细致描写，对某些自然景观的深情刻画，甚至是对于原住民文化与自然关系的探讨。这些作品，仿佛是在用文字为我们这片土地，做一本“生态日记”，记录下它的美丽，也记录下它的伤痕。 我个人觉得，阅读这类文学作品，最大的收获在于，它能让我们以一种更柔软、更人性化的方式，去接触和理解那些关于环境的问题。它不只是增加我们知识的储备，更重要的是，它能在我们心中播下一种“关怀”的种子。我希望，这样的文学创作能够持续下去，让我们更深刻地认识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也更积极地去守护它。

评分☆☆☆☆☆

这几年，感觉我们台湾这片土地上，关于环境议题的讨论好像越来越热烈了。从一开始只是在新闻里看看，偶尔听听环保团体的呼吁，到现在已经能感受到一股一股更深层的力量在涌动。尤其是在文学创作这块，我发现越来越多年轻的作者，甚至是一些资深的作家，都开始在他们的作品里触碰这些议题。 我个人觉得，文学跟环境议题的结合，就像是在用一种非常细腻、非常感性的方式，跟我们沟通。有时候，一个故事、一段描写的文字，比那些枯燥的数字和报告更能触动人心。它让我们看到环境的破坏，不只是地图上的颜色变化，而是那些曾经生机勃勃的土地，那些世代生活在那裡的人们，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资源，更是家园、是记忆，甚至是他们的身份认同。 比如说，我最近读到一本小说，裡面描绘了一个小镇因为过度开发，最后变得荒凉破败。作者并没有直接批判，而是通过主角一家人的生活变迁，从希望到绝望，把那种無力感和失落感刻画得淋漓尽致。读完之后，我真的会停下来思考，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是不是也正在悄悄地埋下类似的隐患？这种书写方式，让我觉得它不只是在讲一个故事，更是在邀请我们一起去感受，去反思。 我注意到，近期的文学创作裡，有些作品开始深入探讨生态议题的“在地性”。也就是说，它不只是泛泛而谈，而是聚焦在我们台湾这块土地上特有的环境问题。比如，关于水资源的管理、关于海岸线的侵蚀、关于某些特有物种的生存危机等等。这些作品的出现，让我感觉作者们真的有在认真观察和记录我们身边正在发生的一切，并且试图用文学的力量，去唤起更多人的关注和行动。 我觉得，光是认识到问题的存在还不够，更重要的是要去理解这些问题背后的复杂性，以及它们是如何与我们的社会、文化、经济发展交织在一起的。文学在这方面就显得格外有力量。它能让我们跳出单纯的二元对立，看到一个更广阔、更深刻的图景。也许，未来我们还需要更多这样的作品，来帮助我们理解，如何在追求进步的同时，也能与自然和谐共存，让我们的下一代，也能继续在这片土地上，看见美丽的风景，呼吸到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