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艺术家兼社会学家Hans Abbing,曾经写了一本畅销书,题为Why are Artists poor? The Exceptional Economy of the Arts(2002),引起了学界与艺术界关注。而在香港,有关「创意劳动」(creative labour),又谓「创意工作」的讨论也在近年慢慢成形:不少文化评论人、学者、创意工作者都开始在报章、网络、专栏,书写文化及创意工作者的希望与困难(梁宝山,2013);中央政策组亦委託了香港中文大学文化及发展研究中心与政策二十一进行研究,提交了《香港文化艺术界的人力情况及需要研究》(2012);本地画家石家豪曾经作画《如何(向父母)解释搞艺术未必乞米》;艺术家程展纬亦曾提《艺术家约章》的建议,以透过与合作机构约法三章,保护艺术家的权益与自主;网上也有不少关心艺术及创意工作的社交平台,如「Artist都要食饭」,旨在宣扬艺术家作为一个专业的立场,「希望令更多人意识到一个专业应该得到的尊重」,并持续地传播与艺术家和自由工作者(freelancer)待遇有关的资讯和评论。然而,当这些有关创意劳动的讨论持续酝酿之际,政府政策与本地学界对于香港文化及创意工作者的日常、生活与工作,还是欠缺了一定的关注,遑论更深入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