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伊为启蒙思想家描绘的图像具有说服力,学养深湛而文体从容。──莫斯(George L. Mosse),《纽约时报书评》(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这是一部最让人动容的着作:学问广博、文体优雅、主要论点信而有征,而且还对大量相关研究着作有睿智评论。在各种把启蒙运动解释为具有一贯性和自觉性的努力中,这书无疑是最引人入胜和最激发思考的。──希利(George R. Healy)《威廉与玛丽季刊》,(William and Mary Quarterly)
本书是对启蒙运动一个大师手笔的全面研究,说明了批判理性是如何兴起,被认为是改善人类处境的槓桿。……本书之完成是一个辉煌的成就、一座学问的丰碑(它的「研究着作评介」本身就是一件作品,是日后其他学者不可不读的),却又平易近人、可读性极高。──伯罗(J. W. Burrow),《週六评论》(Saturday Review)
盖伊教授是研究启蒙运动的美国学者中之翘楚,故这部着作极为重要。它在许多方面都是不同凡响的杰作。──帕尔默(R. R. Palmer),《现代史期刊》(Journal of Modern History)
台湾大学文化人类学学士、哲学硕士,东海大学哲学博士班肄业。目前为专业翻译者,共完成约近百本译着,包括《文化与抵抗》(Culture and Resistance / Edward W. Said)、《启蒙运动》(The Enlightenment / Peter Gay)、《现代主义》(Modernism:The Lure of Heresy / Peter Gay)等。
在启蒙运动的世纪,受过教育的欧洲人向一种新的生命感(sense of life)醒转。他们感受到人驾驭大自然与人自身的力量大大增加了:各种循环不断困扰着人类的磨难 ──疾疫、饥馑、生活的朝不保夕和夭折早殇、兇悍的战祸和摇摇晃晃的和平──看来终于屈服在人类理智的批判性检视之下了。此前,害怕改变的心理几乎人皆有之,但如今却被害怕停滞的心理取代;本来具有强烈贬意的「创新」(innovation)一词亦摇身成为褒语。保守主义观念的出现,本身就是普遍求新求变之风的产物,因为在一个寂然固定的社会里,根本没有保守份子用武余地。在在看来,在人与自然的角力赛中,人已转佔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