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是兇手:一个母亲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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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当所有母亲都在祈祷孩子平安,我却得祈祷自己的孩子能在伤害任何人之前死去……」

1999年4月20日,18岁的狄伦跟朋友犯下科伦拜校园枪击案后自杀,然而事发前三週,狄伦才参观过即将要就读的大学、跟家人讨论如何布置宿舍,甚至前三天才兴高采烈的参加毕业舞会……。「到底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十六年来,狄伦的母亲不断的自问,并寻求专家的解答。这是一个心碎的母亲,给每个深爱孩子的父母,最沉痛、也最诚挚的自白。

你真的了解你的孩子吗?
 

父母大都自以为对孩子了若指掌;不想被人摸透的孩子,内心所想自然会深藏不露。
安德鲁.所罗门(Andrew Solomon)  哥伦比亚大学心理学教授、畅销书《背离亲缘》(For From the Tree)作者

「苏的回忆录读来真挚细腻,其痛苦也令人感同身受。她的故事或许读起来令人不快,但也能引起大众对脑部健康的关注,并使人意识到及早发现问题、及早介入的重要性。经历了这一切后,她从此改头换面,若人们记取她的教训、听取她的建言,便能更快察觉到青少年忧郁症及伴随而来的自杀倾向并及时反应。
保罗.乔欧费瑞多(Paul Gionfriddo)  美国心理健康协会会长、执行长

 尊重孩子说「不」是好事,但了解孩子说「不」的原因,同样重要。   张立人    台大精神科医师

 如果有什么亲子议题的相关书册是为人父母必读,我会说是这一本,它让我们看到育儿之路的隐晦面,家庭教育的极限,青少年深藏内心不为人知的痛苦,而唯有父母落实的饱满的「爱」,能减免任何可能发生的遗憾与悔恨。

番红花 亲职作家

 书里的母亲,就如同其他的母亲,希望自己眼里的那个有点顽皮又惹人怜爱的孩子,跟别人一样就好,当小小的冀望变成奢求,我们能做的就是一起想想,怎么样让所有的孩子,少了走上绝路的动机。

林静如  律师娘

 国外媒体名人好评如潮
 

哥伦比亚大学心理学教授安德鲁.所罗门(Andrew Solomon)专文推荐

《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泰晤士报》、美国心理健康协会会长保罗.乔欧费瑞多、台大精神科医师张立人、亲职作家番红花、心曦心理谘商所所长周慕姿、畅销书作家/牙医师李伟文、律师娘林静如

感动推荐

迷雾中的呼唤:一个失落家庭的破碎史诗 (图书简介) 这是一部关于爱、背叛与救赎的深刻叙事,聚焦于一个看似完美的上层社会家庭,如何在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分崩离析。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在艺术界享有盛誉的雕塑家——伊莎贝尔·莫罗,她的人生如同她手中的大理石一样坚实而光洁,直到她收到那通改变一切的电话。 第一章:完美表象下的裂痕 伊莎贝尔的生活建立在精密的平衡之上:成功的职业生涯、富裕的庄园、以及她深信不疑的、如同古典雕塑般无瑕的家庭结构。她的丈夫,亚历山大,是一位沉稳可靠的金融分析师;他们唯一的儿子,马修,是家族荣耀的继承者,一个聪明、内敛,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忧郁的少年。 然而,在那些精心布置的晚宴和光鲜亮丽的社交场合之下,暗流正在涌动。亚历山大常年出差,关系逐渐疏远;而马修,在青春期的躁动与外界压力下,开始沉溺于一种近乎病态的自我封闭。伊莎贝尔试图用艺术和无条件的母爱来修补这些裂缝,却发现,有些裂痕,深到连光线都无法穿透。 故事的开端,并非是爆炸性的真相揭露,而是生活细节的逐步腐蚀。伊莎贝尔开始注意到马修衣物上不寻常的污渍,深夜里他急促的电话,以及他眼神中那种成年人都难以驾驭的空洞。这些零碎的碎片,像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渣,让她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却足以刺痛她的神经。 第二章:失踪与沉默的契约 转折点出现在一个深秋的夜晚。马修彻夜未归。最初的焦虑很快被一种冰冷的恐惧取代,因为亚历山大在处理这件事上的异常冷静,以及他试图用“他只是需要空间”来敷衍伊莎贝尔的态度,显得如此虚假。 当警方介入,并发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证据——一处废弃的仓库,一些被丢弃的物品,以及一个失踪的当地人——伊莎贝尔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深入挖掘自己儿子的生活,试图理解他隐藏的另一面。她发现马修在学校边缘社群中的参与,那些关于反社会行为和极端思想的讨论,是她从未被允许看到的真相。 这本书的核心,是伊莎贝尔对记忆和现实的痛苦重构。她翻阅旧照片,试图找出“哪里出了错”。是她对马修期望过高?是她对亚历山大过度依赖?还是社会环境的集体失职?她与亚历山大的婚姻关系,也在这场危机中被无情地审视和撕裂。亚历山大坚称儿子是无辜的,他的辩护并非出于父爱,更像是一种维护家族声誉的本能反应。他们之间的争吵,不再是关于晚餐吃什么,而是关于如何面对一个可能已经彻底变质的灵魂。 第三章:道德的灰色地带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事实浮出水面:马修可能不仅仅是一个被误导的青少年,他可能参与了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书中并没有直接描绘暴力行为的细节,而是通过伊莎贝尔通过法律文书、证人陈述和自己私下接触到的信息碎片,构建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悬念。 伊莎贝尔面临着一个几乎无法承受的抉择:是竭尽全力保护她的孩子,即使这意味着她必须与真相和正义对抗?还是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承认她所孕育的生命,走上了一条黑暗的道路? 她的内心独白充斥着矛盾:作为母亲,她感到一种根深蒂固的、不计后果的保护欲;作为社会的一员,她又被良知和对受害者的愧疚感所折磨。她的艺术创作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那些曾经圆润和谐的雕塑变得尖锐、扭曲,充满了内在的痛苦和挣扎。她的工作室,成了她与自己内心魔鬼搏斗的战场。 第四章:审判与余波 故事的高潮部分聚焦于法律程序的艰难推进。法庭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演着人性最丑陋和最脆弱的一面。伊莎贝尔作为证人出席,她的每一个回答都可能决定她儿子的未来。 书中细致地描绘了庭审期间,媒体的狂热追逐如何将这个家庭变成一个公开的展览品。人们津津乐道于这个“富裕家庭的黑暗秘密”,将马修塑造成一个怪物,将伊莎贝尔塑造成一个可悲的牺牲者,或者一个失职的母亲。 审判的最终结果,将不可避免地带来巨大的创伤。无论判决如何,伊莎贝尔与马修之间的血缘纽带,以及她对自己身份的认知,都将面临彻底的重塑。 尾声:残存的希望与永恒的疑问 《迷雾中的呼唤》并非提供一个简单的“好人与坏人”的故事,它探讨的是:当爱成为一种盲目的执念,当一个家庭的秘密被揭开时,我们如何才能重新学习呼吸? 结尾处,伊莎贝尔离开了她曾经精心打造的艺术世界和豪宅,她开始在陌生的城市中尝试一种极简的生活。她不再试图雕刻大理石,而是开始在沙滩上用手指画下转瞬即逝的图案。她试图寻找的不是原谅,而是和解——与那个她曾经以为自己了解的儿子和解,与那个永远无法弥补的过去和解。 这本书以一种冷静而克制的笔触,剖析了现代家庭结构中的脆弱性,以及在极端压力下,人性所能展现出的最复杂、最令人心碎的光景。它邀请读者思考:在悲剧发生之后,我们是否还能找回“家”的真正含义?而母亲的爱,究竟是守护的盔甲,还是最终的枷锁?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苏.克莱伯德(Sue Klebold)
1999年科伦拜校园枪击事件兇手之一Dylan Klebold的母亲,其子夺走了十三名无辜者的性命后举枪自尽,造成一桩撼动社会的滔天悲剧。案发后十五年间,悲痛自责难当的她,为了解儿子所作所为、其隐而未言的忧郁症、精神疾病及暴力之间的关联等,竭尽全力爬梳相关资料,积极参与预防自杀的活动。作者曾在社区大学担任行政人员,亦曾于精神病院从事艺术治疗。

译者简介

李之年
成大外文系毕,英国爱丁堡大学心理语言学硕士,新堡大学言语科学博士肄。专事翻译,译作类别广泛,包括各类文学小说、科普、艺术、人文史地、心理励志等,并定期替《科学人》、《知识大图解》等科普杂志翻译文章。近期译作:《死亡与来世:从火化到量子复活的编年史》、《This is 达利》、《This is 安迪.沃荷》。
Email: ncleetrans@gmail.com


图书目录

前言 写在新书出版前 苏.克莱伯德

推荐序 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母心 安德鲁.所罗门

青少年的地下室录影带 台大精神科医师张立人

让人心痛也警醒的故事 亲职作家番红花

父母难以承载之重 律师娘林静如

自序 公诸于世的真相

致读者的注解

 第一部 孤立无援

  1. 科伦拜高中发生了一起枪击案

过一会儿汤姆终于回话,我那平常性格稳重的丈夫,听起来却跟疯子没两样。他支支吾吾,没头没脑地蹦出只字片语:﹁持枪歹徒……枪手……学校

 

  1. 瓦解碎裂

我在楼下衣柜翻来翻去,想找出之前我们拿来装行李用的老旧尼龙圆筒旅行袋,却有两个找都找不到。几个月后,我才知道狄伦用那两个袋子装炸药,带去了学校餐厅。

 

  1. 别人的人生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日,我醒来时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乐于带领一家子在公务、家务、课业间周旋。快转二十四小时后,我却成了一名遭恨意沖昏头的枪手的母亲。

 

  1. 安息之地

打从那天起,我好几次都梦到狄伦,而且老是做同样的梦。我梦到有第二次机会保护他的安全,却失败了;梦到掀起他的汗衫,露出藏在底下的伤口;梦到一面保护他,同时也保护别人不被他伤害。

 

  1. 预兆

我低头望着襁褓中的婴孩,一股强烈的预感袭来,令我不知所措:这孩子将会带给我万分悲痛。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后来也没有。我吓了一大跳,几乎动弹不得。

 

  1. 童年

我追忆往事,一一翻出有关狄伦的回忆,细想小时候的他、男孩时期的他、青少年的他。我重温了他的成就与挫败,重温许多日常生活中的细微琐事。

 

  1. 同为人母,将心比心

我逐一爬梳了受害者生平细节,只感到越来越哀伤。知道每个人的兴趣,听了亲朋好友转述他们的生前种种,我简直心碎欲绝。

 

  1. 伤心地

警方带我们到艾瑞克与狄伦举枪自戕的地方。我见到地板上画出的有稜有角的瘦长人形,整颗心揪成一团。那一定是狄伦;看起来就像是他。我的泪水流得满地都是。

 

  1. 带着悲痛活下去

我好想念狄伦。他怎么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我不敢相信永远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深爱的人怎么会如此冷血地杀人?杀其他孩子?

 

  1. 认清事实

凯特和蓝迪在画架上放了一张学校的示意图,开始讲述狄伦与艾瑞克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日早上所做的事。这是我和汤姆第一次从官方口中得知当天始末,以及案发前的来龙去脉

 

第二部 逐渐理解

  1. 绝望深谷

我相信因为自己深爱亲近的人,彼此相处和睦,而且我既敏锐又体贴,也擅长关怀他人,可确保亲人安全,所以他们绝不会自杀。相信自杀只会发生在其他家庭的人不只我一个,但我大错特错。

 

  1. 致命友谊

开头他就表示对自己还活着感到沮丧。﹁又来了。又回来写东写西,活像个他妈的行尸走肉。﹂后来在那篇日记中,他提及和艾瑞克的计画或许可让他从郁闷中解脱。

 

  1. 走向自杀:狄伦的高三时期

一九九七年十月初,汤姆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狄伦被勒令停学。这个消息令人十分错愕,这是我们两个儿子头一次遭到学校处罚。

 

  1. 走向暴力:狄伦的高四时期

狄伦在家仍被我们管得紧紧的。我们会搜他房间,确认他没偷藏毒品或赃物。他一向很会理财,那年夏天却捉襟见肘。

 

  1. 连带损伤

二○○一年情人节那天,狄伦参与科伦拜高中大屠杀后过了快两年,我被诊断得了乳癌。一确诊得乳癌,原本就焦虑无比的我,对死亡的恐惧越来越严重。

 

  1. 豁然开朗

 许多人都不知道事有蹊跷,或像我一样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直到无可挽回的一刻惨烈来袭,将生活搞得天翻地覆,我们才头一次意识到大事不妙。就连专家也不见得知道事情严重到攸关生死。

 

  1. 审判

我们很有可能被究责。在地下室录影带中,狄伦和艾瑞克肆无忌惮,一副想大开杀戒、自我了断的样子,把武器当玩具乱甩。

 

  1. 找出问题

发生如科伦拜高中、维吉尼亚理工大学、桑迪胡克小学等惨案时,大家总会先问:「为什么?」或许我们都问错了。一路走来,我逐渐相信我们应该问:「怎么会这样?」

 

结语 可知的折痕

致谢

註释

图书序言

 
痛苦啊,难道我非得与你

共度一生吗?──共享我的炉火、床舖,

喔,最要不得的是,还得共享同一颗脑袋?

且在我进食当下,同时还得餵食你?

──埃德娜.圣文森.米莱(Edna St. Vincent Millay)

 


一直以来,孩子若有明显缺陷,我们都会咎责父母。十八世纪的想像主义理论相信孩童会身体畸形,是因为母亲性饥渴却没表现出来。在二十世纪,据说同性恋是专横的母亲与消极的父亲养出来的;孩子罹患精神分裂症反映出父母不自觉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存在;自闭症则是「冰箱母亲」一手造成,她们冷淡无情,逼孩子躲进寂静的堡垒。我们现已明白,这些情结及非单一因素造成的症状不是父母的态度或行为导致。然而我们却依旧认为,要是能到杀手家一探究竟,父母的教子无方肯定显而易见。在世人眼中,孩子是可教化的,社会正义一向以此为特点,所以我们才会以矫正方式帮助少年更生,而非单单惩处了事。以此逻辑来推,成年坏人或许坏得无可救药,但坏孩子只不过是被带坏罢了,因为孩子易受环境影响,是家长没教好才会走偏,而非天生顽劣不驯。这讨喜的乐观见解或许不全然无错,但要是由此推定父母就该负全责,实在有失公义。

我们坚信孩子犯罪都是父母的错,主要有两个理由。第一,脆弱的人若遭严重虐待、疏于照料,可能会出现反常行为。教养不当可能会逼使这类孩童滥用药物、加入帮派、卷入家暴、犯下偷窃罪。小时候曾受虐的人常有依附障碍,也会受强迫性重复冲动驱使,重演幼年见识过的攻击行为。有些父母伤害了自己的孩子,但这不代表所有饱受折磨的孩子都有不是的父母。尤其荒唐、重大的犯罪通常都不是父母的作为诱发;这些犯行来得毫无缘由、不合逻辑,创伤不太可能是肇因。

第二个理由更有力。我们想要相信罪犯是由父母一手造成,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安慰自己,因为我们有好好教孩子,所以自个儿家不会遭殃。我之所以知道有此谬见,是因为我也曾这么想。二○○五年二月十九日,初次与汤姆和苏.克莱伯德见面时,我以为自己一下子就会揪出他们的缺陷。当时我正在撰写《背离亲缘》(Far from the Tree),一本探讨父母及其难搞的子女的书。我以为可拿这对父母来当教养无方的象征。我不认为他们是故意把孩子培养成杀人魔的,但我的确认为可从他们的故事见识到无以计数的明显错误。我不想要喜欢克莱伯德夫妇,因为喜欢上他们的代价,就是要承认所发生的一切不是他们的错,如果不是他们的错,我们大家就都自身难保。可惜我真的很喜欢他们。所以会面后我不禁思忖,科伦拜大屠杀的幕后推手是精神病态,任何一个家庭都有可能遭魔手侵袭,无从预测,也无从察觉;就像海啸般,一切防御措施都是白费心机,只会招来其讪笑。

在苏.克莱伯德的叙述中,科伦拜事件发生前,她是个住在市郊的平凡母亲。当时我不认识她,但惨剧发生后,她坚强起来,从自身苦难汲取智慧。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十足勇气才能保持心中有爱。我有幸知悉她对朋友慷慨大方,天性活泼、情感丰沛,也能处处留心,所以这起悲剧才更令人摸不着头绪。我一开始认为克莱伯德夫妇应该跟孽子划清关系,但最后我终于明白,谴责儿子犯行,对他的爱却丝毫不减,远更需要勇气。书中每页都充斥着哀恸之情,苏对儿子强烈的情感昭然若揭,她的书也证明了人性的复杂。她说好人也会做坏事,说我们全都有道德困惑,还说并不会因为人干了坏事,其他行为及动机就遭抹灭。这本书所传达的最重要的讯息很骇人:你可能根本不懂自己的孩子,更糟的是,你的孩子根本无法捉摸。你害怕的陌生人或许是自己的儿子或女儿。

「我们读童话故事给孩子听,告诉他们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苏如此对我说,当时我正在撰写《背离亲缘》。「现在我绝不会这么做。我会说每个人都能做善事,也能误入歧途。爱一个人,他的好坏你都必须爱。」科伦拜事件发生的时候,苏工作的地方刚好跟假释官办公室在同一栋大楼,她觉得和前科犯一起搭电梯很恐怖,很孤立无援。悲剧发生后,她大为改观。「我觉得他们就像我儿子一样。这些人不过是因故误入歧途,才会身陷可怕无望的困境中。听见新闻上出现恐怖份子的报导时,我会心想:『那是某人的孩子。』科伦拜事件让我觉得自己跟全人类的联系更为紧密,除此之外任何事都不可能使我作此想。」丧亲之痛会使人昏头,大发恻隐之心。

有两种犯罪最令人难受:一是孩子为受害者的犯罪,二是孩子为加害者的犯罪。在第一例中,我们为无辜的被害人感到痛心;在第二例中,我们因自己误以为孩子天真无邪而感到痛心。校园枪击案是最耸人听闻的犯罪,因为这两个问题皆牵扯上,而在众多校园枪击案中,科伦拜事件至今仍为表率,是令其他罪犯拜服的终极楷模。艾瑞克.哈里斯及狄伦.克莱伯德唯我独尊,残虐无道,随机发动攻击,事前策划极为缜密,在一大群没头没脑的年轻叛逆份子眼中俨然是英雄。不过大多数人都把他们当作心理有毛病的人,有些宗教团体甚至还视他们为撒旦崇拜的表征。想保护孩子免于受这类暴力袭击的人,曾屡次分析两人的动机与目的。胆大包天的父母也想知道要如何确认自己的孩子会不会犯下这种罪。俗谚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科伦拜事件正是源自蛰伏在眼前的危险暗箭突袭。

我们不可能把杀手看得一清二楚。我们活在爱归咎的社会,有些受害者家属不断极力要求非得给出个一直遭「隐瞒」的「答案」才行,但不可能有什么答案。当事人父母的确毫无所知,证明这点最佳的证据是,若他们知情早会出手干预了。杰佛逊郡(Jefferson County)治安法官约翰.狄维塔(John DeVita)如此形容两名男孩:「他们隐瞒了这么多事,实在令人想不通。骗起人来简直如鱼得水,冷静沈着。」父母大都自以为对孩子有自杀倾向﷽﷽﷽﷽﷽﷽﷽﷽﷽﷽﷽﷽了若指掌;不想被人摸透的孩子,内心所想自然会深藏不露。受害者家属提出诉讼,是基于人性是可知的、内在思维逻辑可受监控、悲剧乃遵循可预测的模式等原则,但这些原则仍有待商榷。他们也曾找寻可改变憾事的遗漏资讯。沙特(Jean-Paul Sartre)曾写道:「邪恶不单只是表面上的样子,」又补充一句,「得知其目的也无法消除邪恶。」看来丹佛郊区的民众不怎么读沙特。

艾瑞克.哈里斯似乎是个想杀人的精神病态,狄伦.克莱伯德则是个想寻死的忧郁症患者,两人的疯狂迥然不同,才会造就这场悲剧。要不是被哈里斯牵着鼻子走,忧郁的狄伦也不会变得想杀人。要是没有拉狄伦下水的刺激感,艾瑞克大概会顿失诱因。艾瑞克的恶意很惊人,狄伦的逆来顺受也同样惊人。狄伦写道:「想到自杀,我就觉得有安息的希望,不管下辈子会到哪──终于不用再跟我自己、世界、宇宙奋战──我的身心、所有地方、所有事物都将回归安宁──我──我的灵魂(存在)。」他描述自己「在无边无际的现实中,受着来自无尽四面八方、永无止境的苦痛。」在他日记中最常出现的字眼是爱。艾瑞克写道:「你我可是天壤之别,你竟敢以为我跟你是同一物种。你不是人,是机器人⋯⋯要是你曾惹我生气,让我看到你,你就死定了。」他在日记中写到未来上大学后,要把女生骗到他房间,强暴她们,还写着:「我想用我的牙齿把人的喉咙撕开,像扯开易拉罐那样。我想抓住弱不禁风的小高一,像匹恶狼般把他们撕裂,掐死他们,捏爆他们的头,撕开他们的下巴,把他们的手臂折成两半,让他们瞧瞧谁才是上帝。」艾瑞克是失败的希特勒;狄伦则是失败的霍尔顿.考菲尔(Holden Caulfield)。(译注:霍尔顿.考菲尔是沙林杰小说《麦田捕手》的主人翁,性格孤僻叛逆,但其实内心充满了爱。)

苏.克莱伯德强调儿子的死跟自杀脱不了关系。曾对自杀有诸多着墨的卡尔.梅林格(Karl Menninger)说,人要同时出现「想杀人、想被杀、想寻死」的念头,才会自我了断。想杀人的念头不一定总会付诸实行,却是整块拼图中至关重要的一片。艾瑞克.哈里斯想杀人,狄伦.克莱伯德想寻死,而两人都认为这些经历是昇华神圣的必经之路;两人都曾写到,他们将透过杀戮脱胎化为神。两人华而不实的拙劣妄想跟一般青少年没两样。杀戮接近尾声时,在科伦拜高中校园中,躲在学校餐厅的目击者听到其中一名凶手说:「今天世界即将终结。今天是我们死去的日子。」他幼稚得将自我和他人混为一谈。却斯特顿(G. K. Chesterton)曾写道:「杀人者只会杀死一个人/自杀者则会杀死所有的人。/在他看来,他灭绝了全世界。」

为精神疾患喉舌的人指出,多数犯罪都不是出自精神疾患之手,而且大多数精神疾病患者都不会犯罪。若认为科伦拜事件是由心智正常的人所犯,代表了什么?许多罪大家忍住没犯,是因为自知会惹上麻烦,或被灌输道德标准。大多数的人都有过想偷东西的念头,都曾偶尔气到有股冲动想把亲近的人干掉。可是不去干掉学校几乎不认识的同学、佔领校园的原因,并非害怕遭惩处或有违道德良心;这种事心智正常的人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虽然狄伦很忧郁,可是他既无思觉失调症、创伤后压力症候群、躁郁症,也没有符合其他精神疾病诊断的症状。即使狄伦思绪混乱失常,他所做的事也不会因此变得不那么罪大恶极。苏.克莱伯德拒绝归咎于恶霸、学校或儿子的脑内生化物质,由此可见她下定决心认定有些事就是毫无来由,我们只能接受事实,这也是她的初衷。邪恶和疾病的交界永远界定不清,她也没去试图釐清。

大屠杀过后没多久,一名来自芝加哥的木匠来到里特顿市,立了十五根十字架,以兹纪念每名罹难者,包括狄伦和艾瑞克。许多人在艾瑞克和狄伦的十字架前堆上鲜花,和其他罹难者一视同仁。其中一名受害者的父亲布莱恩.罗贺堡(Brian Rohrbough)将哈里斯与克莱伯德的十字架移除。「不要用十字架纪念杀人犯来糟蹋耶稣的恩典,」他说。「圣经可没提到要原谅不思悔改的杀人犯。不知悔悟的人没必要原谅──这才是圣经的教诲。」他对基督教教条的诠释,显然有重新思索的空间,但罗贺堡会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世人都误以为悼念亡故的犯人就等于是原谅凶手,而原谅兇手则会隐蔽恶行的恐怖性。苏.克莱伯德并没有要世人原谅儿子,她连想也没想过。她解释自己对案发始末毫无头绪,但并未开脱责任;她将自己的不知情形容为对儿子和世人的背叛。罪大恶极的犯人命丧黄泉或许是众望所归,但只要有孩子死去,就代表有父母希望溃灭。苏借由写下这本哀悽的书来忏悔。仇恨并未泯灭爱意。爱与恨确实总是形影不离。

初次见面时,苏告诉我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日,她得知科伦拜高中出事的那一刻的想法。「里特顿市所有母亲都在祈祷孩子平安,我却得祈祷我的孩子能在伤害任何人之前就死去,」她说。「我心想,要是他真涉案,也侥倖活了下来,一定会受法律制裁、遭处决。我无法忍受要失去他两次。我拼命祈求上苍,希望他会自我了结,起码这样我就知道他想寻死,他也不会被警方射杀,留下我满腹疑惑独活。也许我做的没错,但后来我懊悔许久:我希望儿子自我了断,他也的确自杀了。」

会面那个週末即将结束时,我问汤姆和苏,若狄伦现在和我们同在一室,他们想问他些什么。汤姆说:「我想问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以为自己在干嘛!」苏低头凝视地板,过了一分钟才轻声说:「我想请他原谅我,原谅我这个当母亲的居然不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痛苦,原谅我没帮上他的忙,原谅我让他觉得不能向我倾诉。」五年后,我向她提起这段谈话时,她说:「事发当下,我曾希望自己没生过小孩、没结过婚。如果我和汤姆没在俄亥俄州相遇,狄伦就不会存在于这世上,也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我逐渐觉得自己很庆幸有孩子,因为对孩子的爱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尽管代价是这等痛苦。我所谓的痛苦,指的是自己的痛苦,而非别人的痛苦;人生本来就充满痛苦,而这痛苦是属于我的。我知道若狄伦没出生过,对世人来说会比较好。但我相信对我来说不然。」

我们通常是骤然失去,但苏却是接二连三地失去儿子:失去儿子本身;失去对他的印象;卸失防卫,承认儿子最黑暗的一面;丧失除了杀人犯之母外的其他身份;丧失人生取决于逻辑,只要循规蹈矩,就可避灾免厄的信念;悲痛无从比较起,说苏.克莱伯德是里特顿市所有罹难者家属中最难过的也不对。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儿子的她,感到痛苦万分,也为儿子造成的伤亡感到痛苦,两种痛苦交缠纠结,理也理不清,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因丧子而哀伤,因其他孩子罹难而哀伤,因自己没养出一个让世界更美好的快乐小孩而哀伤。她必须与这些哀伤搏斗。

家有小孩,而且孩子带来的小问题你都可迎刃而解,的确令人陶醉;当孩子开始出现你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却会让人失落不已,此乃天下父母心,而本例当事人的失落感,更是非常人所及。苏.克莱伯德形容自己天生就爱取悦人,也表明了要执笔写作,就必须与自己的个性背道而驰。她写这本书来悼念狄伦,书中也未避重就轻,还唿吁世人起而行,提倡心理健康及研究。品行端正、意志坚定、不失尊严的苏.克莱伯德,一路走来踽踽独行。没有人有过像她那样的遭遇。在某种程度上,苏跟狄伦一样不可知。写下自身经历时,她选择了将不可知的一切公诸于世。

奥维德(Ovid)有句名言:「欣然迎接这份痛苦,因为你一定会获益匪浅。」但面临这等痛苦我们也没什么选择;你不可能将痛苦拒于门外。苦痛来临时,你大可大发怨言,却无法将它赶出门外。深受其害的苏.克莱伯德未曾有过怨言,但她的故事和约伯(Job)的遭遇如出一辙。约伯说:「难道我们从神得福,也不应当受祸吗?」接着他说:「因我所恐惧的临到我身,我所惧怕的迎我而来。/我不得安逸,不得平静,也不得安息;患难却仍来到。」最后还说:「我虽说话,忧愁仍不得消解。」苏.克莱伯德的书娓娓道来宛如约伯的经历,道尽自身如何从天堂掉入地狱,下半生再也与安适无缘。或许最了不起的是,她在书中坦承言语无法弭平这等伤痛。她连试也没试过。她不是为宣洩情感、让自己好过,才写成这本书。她只想道出自己接受事实、与逆境搏斗的心路历程,将自己受的折磨物尽其用,希望他人读了之后,能免受她、她儿子及儿子的受害者所吃的苦头。

安德鲁.所罗门(Andrew Solomon)


青少年的地下室录影带

一九九九年四月,美国科伦拜高中发生严重校园暴力,两名学生持枪射杀,导致十二名学生及一名教师身亡,二十四人受伤,两人随后自杀身亡。此事件影响深远,或出于模仿效应,校园枪击接踵发生,举国对校园攻击高度警戒,枪枝管制的民意高涨。

舆论对这类悲剧,常怪罪家长,认为:「养子不教,父(母)之过」。心理专业人员则会指出:青少年忧郁症、自杀行为、校园霸凌、心理创伤、毒品滥用…持续被家长、老师、学校忽视,导致历史不断重演。

 在检讨声浪中,有个声音一直不被听见:兇手的父母。

倾听父母心中真实感受、对孩子走向暴力(包含他杀与自杀)的观察、原生家庭互动与教养方式的反省,才是预防暴力发生的关键。这本书的价值,在于它是其中一名青少年杀手狄伦.克莱伯德母亲所撰写的回忆录。

 如果您想在这本书中,寻找狄伦母亲如何「教子无方」的大量证据,您将感到失望。

因为,狄伦母亲本身就从事心理辅导工作,在教养上更是一位「够好的妈妈」(good enough mother),给予狄伦充足的爱,却不至于溺爱。而狄伦,在案发与策划犯案之前,是一位阳光男孩,和时下青少年相比,「没有异状」,还是国小杰出校友呢!

她观察到,狄伦有多一点的不同:特别爱面子、好胜心强。这或许没什么,但他容易因小小挫折而不开心,进而回避面对挫折。他总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或「没什么」。

 狄伦没有说的,究竟是什么?

狄伦身故后,有段「地下室录影带」被警方发现,是他们策划谋杀前的自拍影片。母亲痛苦地目睹:他的阳光男孩,竟是神似希特勒的种族歧视者;再者,伤亡惨重的科伦拜高中事件,只是一次「失败」的大屠杀。他原先要「成功」地炸掉学校与所有师生。

这是孩子完美隐藏的「地下室」——那里藏有大批枪械与炸药,以及暴力计画。

 「孩子没有异状」,不是父母的推託之词。令人不寒而慄地,这是青少年真实而普遍的状况。

一位高中女生育莹(化名)服药自杀、幸而获救。事发前几天,妈妈还问育莹:「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去。」

妈妈反射性地说:「没关系,妳在家里休息。」

过了两天,育莹就出现自杀行为。几经鼓励,她才告诉我,遭受网路霸凌,内心痛苦而有轻生念头。

 我鼓励妈妈:「当孩子说『不』的时候,妳可以追问:『妳不去,我想听听妳的想法。』」

 尊重孩子说「不」是好事,但了解孩子说「不」的原因,同样重要。

青少年常不太确定自己的想法。当父母学习倾听,提供安全的氛围,孩子往往愿意讲更多,而能釐清想法,不需要在每个「是」之前,举起「不」的大标语。

历经悲剧,伊伦的妈妈恳求每位父母:一定要更积极了解孩子。 因为,青少年心中都有一片地下室录影带。各位父母,您看过了吗?

 台大精神科医师 张立人



也许因为我是一个母亲,自郑捷犯案、罕见速审速决迄今已经两年了,这个曾经被视为恶魔而被大众公审的名字,看似已从各媒体淡出隐没,但其实我从来没有一天不想起郑捷。我常常想,他生命已飘随风去,却留下永远解不开的谜,如果当年不是匆匆枪决,如果时间能再多给两天,如果已经和郑捷排好约谈日期的独立记者胡慕情能够成功访他,会不会我们就可以有机会理出一些线索,指引那条通往他内心的羊肠小径,揭开郑捷从小学起就想自杀、杀人的面纱。
郑捷是人子,也无差别地杀了别人的人子,他的家庭自此破碎,也毁灭了其它家庭本有的幸福,我不断落入深沉的思索,这来自台北典型中产阶级、学测表现优异、文笔佳、在同学眼中为人善良的大男孩,他的国高中时期,究竟在家庭、学校和社会发生哪些事,使他认为自己必须走上这条毁灭的路。
而更早发生于1999年美国科罗拉多州科伦拜高中的校园枪击案,两个穿着风衣的高中生,配备枪械和爆炸物,有计画性地枪杀了12名学生和一名教师,造成24人轻重伤,其后这两人也在现场自杀死亡,这起震惊全美的事件,几乎被视为美国历史上最血腥悲惨的校园枪击命案。兇手之一狄伦,于案发前几天还兴高采烈参加毕业舞会,「一边调整租来的燕尾服、笑着看女伴为他别上胸花」;他掩饰的如此好,还在家里厨房与父亲讨论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新生宿舍要选哪一栋,在母亲眼里,狄伦贴心、幽默又关怀朋友与家人,这孩子正积极迎向光明的大学人生,丝毫不知道儿子已长期和好友密谋校园大屠杀,家中巧妙藏有骇人军火,也已拍好与世界诀别的录影带,在不断飙脏话和显露种族歧视的影片中,狄伦在末了亲口说了一句:「我的爸妈对我很好」。
多数世人总在命案发生的当下,极力严厉谴责「必然是因为家庭教育的失败、母职的荒废、父母的高压压迫、家暴的环境…..」,才会养出行为偏差乖张的杀人魔孩子,名嘴、媒体和教养专家忙不迭地简化青少年心智的大幅变化、杀人成因之复杂、家庭教育有它的极限、良好的教养不保证孩子的美满、同侪对青少年惊人的影响力,以及精神疾病的苦痛与脑部健康的难防,世人看不到无论父母多努力,孩子仍可能走向一条风景殊异的路,生命是层层迷雾,而上帝并未慨然允诺父母成为拨雾的人。
狄伦母亲在经过多年的沉淀、内省、内观之后,写下这本「我的孩子是兇手:一个母亲的自白」,这位在孩子大屠杀之前、长年专职照顾残障人士的母亲,她所提出的每一个叩问,都让家有两个青少年的我,低回再低回。背离亲缘作者安德鲁.所罗门曾在「罪犯」篇章中,说苏是一位非常慈爱的母亲,父亲汤姆则满腔热诚、能鼓舞任何人疲惫的精神,所罗门形容苏与汤姆是让他「情愿成为他们家的一分子」的那种阳光家庭,如此完美的中产家庭,竟有着满腔恶意、愤怒自大的滥杀者儿子。
如果有什么亲子议题的相关书册是为人父母必读,我会说是这一本,它让我们看到育儿之路的隐晦面,家庭教育的极限,青少年深藏内心不为人知的痛苦,而唯有父母落实的饱满的「爱」,能减免任何可能发生的遗憾与悔恨。
亲子畅销书作家 番红花
 


 

孩子曾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但当他们离开我们的身体,就不再受我们控制,也不该受我们控制。然而,我们无法否认,他们往后的脚步,或多或少,都因我们而踏出,光是这样的念头,都让做父母的,无不战战兢兢,戒慎恐惧。法律上有所谓的法定代理人责任,然而,于法之外,情理之间,才是父母难以乘载之重。
这几年,只要年轻人出了事,特别是父母有着名人光环的,舆论往往注目在加害人是被双亲宠坏了,还是爱少了。
没有父母会用让孩子走偏路的教育方式来带孩子,但世人几乎都如此,以果为因,只要在成年之前犯了错,爸妈理所当然是没教好。
可是,多数当父母的都懂,当孩子的学校一通电话来,我们都会心跳加速,担心的是孩子是受害人,更怕的是孩子是加害人,赔得起万幸,赔不起就是无比的煎熬。
每日,当我阖眼入眠的那刻,我都为了自己孩子的平安与别人孩子的平安而心怀感恩。可惜,不是每对父母都这么幸运。
当社会新闻反覆放送,我不知道有多少父母亲会跟我一样惊恐,想像这些事件发生在自己孩子的身上怎么办。
书里的母亲,就如同其他的母亲,希望自己眼里的那个有点顽皮又惹人怜爱的孩子,跟别人一样就好,当小小的冀望变成奢求,我们能做的就是一起想想,怎么样让所有的孩子,少了走上绝路的动机。
亲子作家律师娘 林静如 

图书试读

用户评价

评分

尽管尚未翻阅书页,但《我的孩子是凶手:一个母亲的自白》这个书名本身就传递出一种沉甸甸的信息。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的标题,更像是一声来自母亲内心深处的呐喊,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绝望。我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一个母亲,如何在承受着“孩子是凶手”这一残酷事实的同时,还要面对外界的审判和内心的撕裂。这其中必然包含了无数个不眠之夜的煎熬,无数次对自己过往的追悔,以及对未来渺茫希望的挣扎。这本书的“自白”性质,让我相信它会无比真实,不加掩饰地袒露这位母亲的内心世界。它可能涉及的不仅仅是孩子犯罪的细节,更重要的是母亲在整个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她所经历的心理变化,以及她如何在巨大的创伤中试图寻找一丝慰藉或救赎。这本书的价值,或许在于它让我们看到,在最黑暗的时刻,母爱也会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而人性的复杂与脆弱,也将在这样的极端事件中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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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名字,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我内心层层涟漪。我没有读过书中的任何文字,但我对“一个母亲的自白”这几个字赋予了极大的想象空间。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母亲的形象往往是温柔、包容、无私的,她们是家庭的港湾,是孩子成长的守护者。然而,当这个“守护者”的身份,与“孩子是凶手”这样的极端事实碰撞在一起时,所产生的裂痕该有多么巨大?这本书的出现,似乎是在挑战我们对于母爱的固有认知,迫使我们去思考,在这种极端困境下,人性会展现出怎样的复杂与矛盾。我猜测,这位母亲的笔触一定充满了疼痛,充满了无助,但也可能夹杂着她对孩子最后一份母性的挣扎与坚持。这本书不仅仅是一个关于罪与罚的故事,更是一个关于爱与失去,关于原生家庭,关于成长环境对个体命运影响的深刻探讨。它所揭示的,或许是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都可能隐藏的阴影,是我们不愿去触碰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评分

这本书的封面设计非常引人注目,有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感觉,但又带着一丝坚韧。我通常不太会选择这种题材的书籍,但“一个母亲的自白”这个副标题却触动了我。它让我思考,在一个我们认为坚不可摧的母爱面前,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才能让一位母亲写下这样一部作品。从封面就能感受到,这本书的内容绝非轻松愉快,它可能蕴含着极大的痛苦、挣扎,甚至是绝望。我很难想象作为母亲,面对“我的孩子是凶手”这样的现实,该如何去消化和面对。这本书的出现,就好像是撕开了一个原本被掩盖起来的伤口,迫使读者去直视那些黑暗的角落。我期待它能带来一种深刻的反思,关于人性、关于家庭、关于教育,甚至关于社会。我没有读过书的内容,但我能从这本书的外在表现感受到它所承载的重量。它不仅仅是一本书,更像是一个沉重的呼喊,一个母亲用最真实、最痛苦的语言,向世界发出的声音。这是一种我愿意去倾听、去理解的声音,即使它可能充满荆棘,充满泪水。

评分

我是在书店的推荐区偶然看到这本书的,当时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但散发出的气场却不容忽视。封面上的文字——“我的孩子是凶手:一个母亲的自白”——像是一记重锤,瞬间击中了我的内心深处。它不是那种简单的故事简介,而是一种直白的、令人震惊的陈述,让我立刻产生了想要了解背后故事的强烈冲动。我一直在思考,是什么样的经历,什么样的绝望,才能让一位母亲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来袒露自己的内心?这不仅仅是对孩子罪行的控诉,更是对自己作为母亲,在整个事件中扮演角色的深刻反省。我好奇这位母亲将如何描绘她内心世界的崩塌,又将如何寻找到继续前进的勇气。这本书的标题本身就充满了戏剧性和张力,它承诺着一个关于爱、关于失去、关于救赎的复杂叙事。尽管我还没翻开书页,但它已经在我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内心史诗,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评分

这本《我的孩子是凶手:一个母亲的自白》从书名上就给人一种极其震撼的冲击力。我尚未阅读其内容,但光是这个标题就足以让我的思绪万千。它所暗示的,不仅仅是一个家庭的悲剧,更是一场关于伦理、道德、责任的深刻拷问。我很难想象,一位母亲在经历“自己的孩子成为凶手”这样的事件后,内心会承受怎样的痛苦和煎熬。这其中的自责、内疚、愤怒、绝望,恐怕会如潮水般将她吞噬。这本书的出现,仿佛是一扇通往黑暗深渊的窗户,让我们得以窥探那些隐藏在平静生活表面下的暗流涌动。它可能会探讨到教育的失误、家庭的缺失,甚至是社会环境的负面影响。而“自白”二字,更是透露出一种坦诚和直面惨淡现实的勇气。我期待这本书能够带来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反思,让我们重新审视亲子关系,审视社会对个体成长的责任,以及在极端情况下,人性的复杂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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