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脑启示:神经哲学与健康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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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Georg North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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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我们能在脑中「看见」或「找到」意识吗?透过当代研究及科技,科学家已知道大脑如何运作,那么要如何定义意识和主观性呢?大脑中的神经处理过程与我们人格同一性的体验又有何关系?大脑从何开始,从何结束?

  为了探讨这些问题,哲学家暨神经科学家格奥尔格.诺赫夫改从不健全的心智下手。例如调查植物人欠缺的意识,我们可以开发模型来了解活跃的健康民众如何呈现其意识。透过思觉失调症这类具有身分认同障碍的精神异常病患,我们可以了解「自我」的体验在安定的大脑中如何建立。

  本书以综合的方式来理解自我、意识,以及所谓的健康心智,从神经科学的角度提出了关于哲学问题的看法。读者会发现:基于科学的人类状态检测对心理学、医学、日常生活,以及其他方面都有深远的影响。

 
好的,这里是一份为您定制的图书简介,主题为《病腦啟示:神經哲學與健康心智》,内容完全围绕该书主题,但避开了对书中具体内容的直接描述,着重于描绘其探索的领域、提出的核心问题以及对读者的潜在影响,旨在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 --- 书名:《病腦啟示:神經哲學與健康心智》 一个关于心智本质、疾病挑战与存在意义的深度探索 我们如何确定“我”的持续存在?意识、自我感、道德判断,这些构筑了我们日常经验的基石,究竟在多大程度上依赖于我们大脑的物理结构与化学平衡?《病腦啟示:神經哲學與健康心智》并非一本单纯的神经科学教科书,也不是一部晦涩的哲学论著。它是一次勇敢的横跨学科的探险,旨在揭示在精神疾病、神经退行性病变乃至创伤性脑损伤的阴影下,人类心智的韧性与脆弱性。 本书的核心关切在于,当大脑——那个被我们视作灵魂栖所的器官——发生“故障”时,哲学上的“人”的概念会如何被重塑?作者敏锐地捕捉到,现代神经科学的发现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撞击着传统的哲学领域,尤其是在关于自由意志、身份连续性以及理性边界的讨论上。 心智的边界与神经的可塑性 人类心智常被视为一个独立、统一的实体。然而,当我们面对阿尔茨海默症如何逐步侵蚀记忆的连贯性,或精神分裂症如何扭曲感知与现实的联系时,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种统一性。本书将从神经哲学的视角出发,深入剖析这些病理状态如何挑战了我们对“健全心智”的定义。它不是在诊断,而是在利用疾病作为一种强有力的思想实验工具,迫使我们直面心智的边界条件。 例如,当特定的神经回路受损时,一个人过去建立的道德罗盘是否会发生偏移?一个失去关键情感区域的人,其体验到的“爱”与“痛苦”的本质是否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本书细致地考察了这些临床观察如何反作用于形而上学的思考。它探讨了大脑的可塑性,即心智如何在损伤后努力重构自身的过程,这不仅关乎生物学修复,更关乎个体对自身存在意义的重新叙事。 身份的碎片化与连续性的追问 “我是谁?”这个问题在健康状态下或许可以暂时搁置,但在病理状态下,它变得刻不容缓。本书探讨了身份连续性的核心难题:如果记忆被重写,个性被重塑,那么前一个“我”与后一个“我”之间的桥梁是什么?是身体的持续性,还是某种更深层次、尚待命名的内在核心? 通过审视各种神经精神疾病的案例,本书挑战了那种将“自我”视为一个稳定、不变量的观点。相反,它提出了一种流动的、情境化的自我观。疾病的介入迫使我们看到,我们所珍视的“个性”实际上是无数神经连接、化学梯度和环境反馈共同编织的脆弱网格。当网格中的关键节点被破坏时,自我感便岌岌可危。这不仅是对患者家属的警示,更是对每一个思考自身存在之确定性的读者的深刻发问。 健康心智的伦理与社会维度 《病腦啟示》的目光并未停留在个体的大脑内部。它将这些神经哲学上的洞察延伸至更广阔的伦理和社会层面。如果我们的决策能力在生理层面上是可被操控和影响的,那么“负责任的行为”的界限在哪里?我们应如何对待那些心智功能发生显著改变的个体? 本书探讨了医学的局限性与哲学的责任。医学旨在修复或管理生理功能,而哲学则试图理解这些功能背后的意义和价值。当两者交汇于精神健康领域时,我们如何平衡科学的实证性与人性的尊重?如何避免将复杂的精神困境简化为纯粹的生物学失调,从而剥夺了患者的能动性(Agency)? 此外,对于“健康心智”的追求,本书提出了一个批判性的反思。在一个日益注重效率、稳定和“正向思考”的社会中,我们是否无意中贬低了那些表现出非典型心智状态的人群?神经多样性(Neurodiversity)的概念被置于哲学的光线下审视,以期构建一个更加包容和深入理解人类心智范围的社会框架。 面向未来:心智的再定义 本书的最终目的,是引导读者超越对“病”的恐惧与隔阂,去领悟神经科学为我们打开的一扇通往心智本质的窗户。它鼓励我们以一种新的敬畏之心,去面对大脑这个宇宙中最复杂、最神秘的结构。 阅读《病腦啟示:神經哲學與健康心智》,您将获得一套强有力的工具,用以审视那些曾经被视为玄学范畴的问题——意识的起源、道德的根基、以及何以为“人”。它将挑战您关于理性与非理性的固有观念,并深刻地揭示:我们对健康心智的理解,与其说是对疾病的界定,不如说是对人类经验广阔可能性的深刻致敬。这是一场关于存在、意识与物质之间永恒张力的思想盛宴。 ---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格奥尔格.诺赫夫(Georg Northoff)


  加拿大心灵、脑造影与神经伦理学国家研究讲座教授(Canada Research Chair in Mind, Brain Imaging and Neuroethics),拥有哲学、神经科学、心理学博士学位。目前是加拿大渥太华大学心理卫生研究所(Institute of Mental Health Research)心智脑影像暨神经伦理学组主任(Director of Research, Mind, Brain Imaging and Neuroethics),同时担任该校精神疾病学、哲学、心理学、社会科学等专任或兼任教授;此外,他也在台湾与中国数所大学担任客座教授。研究范围广泛,主要是大脑与心灵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大脑如何能构成我们主观的现象特质,诸如:自我、意识、情感等。

译者简介

陈向群


  江西九江人,东南大学科技哲学博士。现为南昌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讲师,主要研究领域为意识哲学、心灵哲学和认知科学哲学。长期关注意识问题的研究,相关研究成果主要发表在《哲学动态》和《科学技术哲学研究》等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期刊上。

 

图书目录

推荐序——迈向大脑生态学/艾皓德
推荐序/郑凯元
中文版序
序/致谢

导言
第一章 意识的消失
第二章 意识
第三章 自我
第四章 忧郁症和心脑问题
第五章 感受世界
第六章 思觉失调症中的世界-大脑破溃
第七章 身分同一和时间

参考文献
索引


 

图书序言

中文版序

  什么是心智?东方的中国人也许会说心智就是某种「与他人或环境和谐关联」的东西,由此提出了主体和世界关系的问题。而西方英美裔的人则可能会说,心智是某种跟大脑和身体既相同又不同的实体,由此导致了所谓的心脑或心身问题。

  同一个问题,两种不同的回答,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当前的哲学和神经科学被西方的英美观念所垄断,认为心智是可以从脑内外寻找到的那种可分实体。神经科学家在大脑中寻找神经机制或相关因素,而这些可能是自我和意识等心理特征的基础。尽管做了很大的努力,但意识和其他心理特征的神经基础仍然是一个谜。在哲学中也同样存有这样的问题。西方哲学家的目标是解释心智的产生及其与大脑或身体的关系,但现在似乎也遇到了困难,心身问题仍然是个没有解决的问题。

  我原先来自德国,但在加拿大的英美世界中已经工作了很长时间,此时此刻,我正寻找一个不同的方向,那就是东方,更具体来说是中国文化。我在台湾和中国的许多合作者和大学里的同事都这样告诉我,根本没有特定的实体、物质或属性被称为心智,大脑或身体内也没有所谓的实体。总之,实体、物质或属性都是不存在的。

  相反地,却存在着关联性。所有存在和实在都是一种关联性,例如,主体和世界、主观和客观的联系等。如果这些关系处于不和谐状态,主体的心理特征如自我和意识就会发生错乱。与此同时,主体也会觉得不舒服,它的大脑将以混乱的方式跟世界联系。而且,主体的行为也会表现得异常,因为它与世界的关系错乱了。这就是西方医生所说的精神异常,我称之为关系的混乱。

  这种关系的紊乱与大脑有关吗?是的,大脑与世界的关系即世界-大脑关系被改变和变得混乱了。本书所说的正是这一点。类似于自我和意识这类心理特征,可以追溯到世界和大脑之间一种改变或无序的关系,或许可以告诉我们什么才是健康的大脑。西方哲学家所描述的心身问题就可以被我在本书中所介绍的世界-大脑问题所取代。在我近期所出版的另一本书《自发性的大脑:从心身问题到世界-大脑问题》中也有对此做更深入的论述。

  关联性在精神障碍中扮演核心的角色,我们可以从中学习到什么?在我看来,英美世界中的我们应该着眼于东方的中国哲学,在那里,我们可以学习如何与其他人建立关系,以及世界如何塑造我们的精神生活。这样,我或许可以为本书取另一名字,即《东方哲学和健康的心智:从大脑与世界的非正常关系中学习》。由于这本书最先是为英美读者写的,所以我不讨论这些跨文化问题。然而,我相信,中国读者仍然会从更深层的东方思维来看待这本书中的西方观点。正如我所希望的,这些将在未来的书中得到更明确的阐释。

  我非常感谢陈向群博士对本书细心和出色的翻译,他是我非常欣赏的合作者。此外,我也非常感谢阳明大学的郑凯元教授,他在我之前那本《留心你的大脑》(Minding the Brain: A Guide to Philosophy and Neuroscience)一书的翻译过程中给予了相当多的帮助,保证了译本最后的顺利出版。最后,关于《留心你的大脑》,我还要特别感谢台大出版中心对此书的强烈兴趣,以高品质出版了中文版本,再次表示由衷的感谢!

推荐序
    
迈向大脑生态学

艾皓德(Halvor Eifring,挪威奥斯陆大学文化研究与东方语文系教授)


  我坐在母亲床边,她不再说话,几乎看不到、听不见,不吃不喝。我们知道,她可能也知道:她快要死了。虽然如此,她仍紧紧握着我的手,手臂上下移动,似乎要确认我还在、她也还在。虽然她的脚变得又冰又僵硬,但她的手还是很温暖。过了一会儿,她的手停了下来,失去了温度。看起来生命和意识越来越衰弱。她曾半开一只眼睛,试图发出声音,好像要表达什么,可惜没有成功。尽管如此,感觉还是跟她有联结。我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她身上只剩这里还有温度。我不断地跟她说话,不时唱着歌,彷彿盼望她能听到和理解。接近午夜的时候,她的唿吸从微弱到消失,心跳停止。在这段时间里,虽然大脑所在的额头尚有余温,但她的全身逐渐变得又冷又硬。她离开了人世。

  跟她有联结的感觉却仍然在。这难道只是我的想像吗?身体已死去,意识的某方面是否仍能留下来,即便不是永远存活,至少停留数小时或数日?没有大脑,意识能存在吗?

  意识之谜

  随着现代神经科学的迷人进步,我们已经习惯在大脑里寻找许多生命之谜的答案。我死去母亲的额头是身体最后仍留有温度的部位,这并非巧合——里面有她的大脑,它跟其他活着的大脑一样,一直都很活跃,就算只占了全身重量的百分之二,在休息时所消耗的能量也占了全身的百分之二十。

  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来了解这个器官。在中国古代,人们知道大脑严重损伤意味死亡;可是人们认为跟意识有关的主要是心脏,而不是大脑。古埃及亦然。亚里斯多德甚至认为心脏是意识所在。不过,早在西元前五百年的古希腊,就有大脑是意识中心的观点。

  数世纪以来,我们除了观察人类健康、受损和死亡的大脑,也研究动物的。特别是像功能性磁振造影这样的现代扫描技术,让我们对此器官的了解大大地增加。虽然我们已经知道大脑的哪些区域对应了哪些功能,但还是难以理解意识的「困难问题」:大脑这种生理器官的变化如何产生我们意识的主观内容?我们的心理世界,连同其感觉、知觉、思维和想像,如何跟大脑共存亡?这就是格奥尔格.诺赫夫着手解决的谜题。

  先暂时不论意识是否能在某方面不依靠大脑而存在。毋庸置疑的是,意识要得以运作,大脑绝对有其必要。正如诺赫夫所说,「如今,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表明,我们无法从大脑分离、区别出心智、自我或主观」;不过他也补充,大脑不能单独运作。它始终是身体、时间和空间、环境关系的一部分。据此得到了大脑生态学的概念。

  鱼之乐

  道家的庄子和名家的惠施在过桥时,看到桥下河里的鯈鱼在游泳,庄子认为这表示鱼快乐。惠施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快乐?」庄子回答:「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快乐?」

  这让人想起一篇文章,美国当代着名哲学家汤玛斯.内格尔所写的〈作为蝙蝠的感觉像什么?〉(What is It Like to Be a Bat?)。虽然我们都相信蝙蝠跟我们一样,也有意识,但我们无法理解,大多数蝙蝠所使用的超音波回声定位是什么感觉。换句话说,我们不晓得对蝙蝠来说,拥有蝙蝠的意识的感觉如何。事实上,我们顶多只能了解我们自己的意识。意识是一种主观的感觉,告诉我们在任意时间经历任何事物的感觉如何。我们基于自身的主观经验,能试着产生同理心并理解其他人,甚至蝙蝠。然而,归根结柢来说,我们永远地被锁在自己的心理世界中,总有产生误解的风险。在某些情况下,我们知道一个人看到红色的方式可能跟另一个人看到红色的方式完全不同;在其他情况下,说不定有我们完全没察觉到的强烈经验差异。

  我之所以为我,之所以能在这个世界里感受、感知这个世界和自我,正是诺赫夫研究主题的核心,也就是主观体验。大脑的神经元虽然客观可见,但我自己的心理状态(也就是我们许多人所说的心智)却很主观,最多只能我自己直接观察。然而,诺赫夫认为,要进一步了解意识就得结合这两个世界,将心理状态的主观体验交给大脑及其神经元的客观研究。虽然「意识直到二十世纪最后的十到二十年才作为研究议题进入神经科学领域」,但脑造影技术和其他方法让我们得以客观地观察我们主观世界的变迁。

  我们有可能证明,意识研究的绊脚石中,有一块是了解意识的关键。诺赫夫明确表示,「或许认知过程其实不需要意识存在」。用某方式来解读的话,此叙述支持了一项观点,也就是某些心理内容——例如,受压抑的创伤记忆——不再是有意识的感受,但仍然会影响我们的行为,甚至影响我们对存在的主观感觉。这句话也可能支持另一种观点,即我们的心智比我们一般所了解的更有潜能——像是洞察力和理解力,我们苦于这些未发挥的潜能,却没意识到苦从何而来。在这两种情况下,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界限既模煳又不稳定。换个方式表述,我们甚至可以说,我们的意识包含无意识,尽管这听起来像是自相矛盾。虽然这些想法最常跟心理治疗有关,但我自己静坐时就有介于意识和无意识,两者边界模煳的体验,跟静坐者谈及静坐和生命尤其如此。这也是我觉得诺赫夫的作品相当有趣的原因之一。在诺赫夫的例子中,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边界区域很重要,因为它们能帮助我们区别意识和缺乏意识。「在有意识的内容和无意识的内容之间,神经科学家可以研究神经元有何差异。」在这里,他找到了解开意识之谜的部分钥匙。

  从未休息的大脑

  在二十一世纪前,神经科学家通常会要求受试者完成特定任务,借此研究人脑,而大脑的静止状态则是作为比较背景的控制条件。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上,科学家已经能定位一些大脑区域及其特定功能。然而,大脑中也有许多区域似乎跟完成任务没有直接的关系。人们逐渐发现,在完成某任务时,能量会导向跟任务相关的大脑区域,而大脑在休息时,能量则会导向跟任务无关的区域。科学家早就知道,不管受试者在休息还是在执行任务,大脑所消耗的能量几乎相同,现在他们开始理解其中的原因。正如诺赫夫提醒我们,「大脑根本不睡觉且永不休息」。在所谓的静息状态下,不涉及特定任务的区域变得活跃。现已证明这些区域会构成网路,通常称为预设模式网路,当其他大脑网路没有活化的时候,这个网路就会活化。这就是为什么无论我们主动还是被动,努力工作还是放松休息,我们全身百分之二十的能量都会花在大脑上。

  预设模式网路的活动跟来去自如的分心神游、想法、感觉和影像有关。起初,预设模式网路和分心神游的研究主要关注的地方在于它们的破坏性和干扰性,它们会干扰人,让我们不能工作、无法集中注意力,在严重的情况下,导致思考过度及临床上的忧郁症。正念静坐通常被视为一种治疗方法,因为一些研究表明,它可能会减少分心神游和预设模式网路的活动。然而,预设模式网路及其活动的正面作用逐渐浮上台面。它们不仅能帮助我们休息和放松,还能帮助我们处理难受的情绪、巩固过去的记忆、想像可能的未来情境、了解自己、对他人产生同理心、变得更有创造力。所谓的非指令式静坐是另一种静坐技巧,会积极地利用这些功能,进而带来休息和恢复,产生自我洞察力、同理心和创造力。我练习一种非指令式静坐四十余年,近期编写了《分心神游的力量:科学和哲学中的非指令式静坐》(The Power of the Wandering Mind: Nondirective Meditation in Science and Philosophy. Oslo: Dyade Press, 2019)。

  诺赫夫进一步指出预设模式网路活动的一些独立功能。据他所说,大脑的静息状态不仅是这些正面影响的来源,也是意识本身的基础。诺赫夫认为,解开主观性和心理体验之谜的钥匙就在这儿。大脑能专注于特定工作,或把注意力从一项工作移到另一项,甚至理解自己或他人——就某种意义来说,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大脑静息状态活动的主要功能是产生有意识的体验。诺赫夫说:「没有静息状态,全是神经元房间的大脑也没有办法移入、建构心理特征」、「没有相当的静息状态,就没有意识或其他像是自我的心理特征」,又接着说:「大脑的静息状态将纯然的神经信号转换为心理活动,即意识」。虽然我们各自的心理功能和大脑功能可能相当重要,但它们只是意识汪洋中的一座小岛。虽然所有任务导向的大脑区域都非常重要,但它们就像在大脑静息状态之海里游动的小鱼。意识是诺赫夫所说的「大脑静息状态的基本功能」。

  然而,大脑静息状态活动的存在似乎没有其变异性重要。植物状态患者大脑的静息状态活动不一定比健康的人少,虽然他们的意识层次明显较低。植物状态大脑和健康大脑的区别在于,植物状态大脑的静息状态活动变化较小;它们一遍又一遍地做着相同的事,这意味着它们「不再对新刺激有所反应,也不再修改其活动水准」。它们缺少位于意识底层的变异性。这是本书常见主题之一例:借着大脑损伤和精神疾病了解健康大脑和健康心智。

  意识的其他层次

  我不是哲学家,也不是神经学家。然而,在我自己的研究中,我仔细研究了静坐传统,包括它们跟静息状态典型的分心神游如何产生关联。正如前面所提到的,现代世俗形式的静坐在这种背景下很有趣,因为它们往往以相反的方式回应神游心智的挑战。正念静坐的目的是减少分心神游和预设模式网路活动,非指令式静坐则可以增加这些活动。

  传统的静坐和沉思祈祷之所以在这方面引起人们的兴趣,是出于不同的原因。这些传统具有不同的文化和宗教背景,源于不同的地理区域,但其中有许多都试图改变意识,其方法在结构上惊人地相似。它们的某些目标似乎有悖于意识是大脑产物的观点。举例来说,无论是寻求神、自我、佛性还是道,也不管是把身体视为障碍(如基督教禁欲主义的多种形式)或帮助工具(如哈达瑜伽或道教的唿吸和身体修炼),有时旨在培养一种不缚于身体的意识。虽然不会特别提到大脑,但不用说,倘若心智状态真是如此,那它就不是,或者至少不完全是大脑的产物。

  这让我们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没有大脑的话,是否有某种形式的意识能存在?不然在母亲去世后,为什么我仍有跟她保持联结的感觉。当然,即使许多静坐或沉思的传统如此认为,但这还是不能证明什么,毕竟我们知道借着刺激大脑的特定部位,可以产生许多所谓的宗教体验。此外,那些告诉我们这种静坐或沉思体验的人,一定有身体也有大脑,即便他们声称,在他们超然体验的那一刻不知如何就把它们忘于九霄云外。

  问题不会就此停止。意识以经验或体验的感受为前提,跟笛卡儿的「我思故我在」略有不同,诺赫夫认为经验或体验的感受是以拥有经验的自我、主体为前提。「如果没有人去感受,又何来体验呢?」此一主张再次牴触了许多静坐和沉思传统的主张,尤其是佛教,它完全否定自我的存在。其他的传统虽没那么绝对,但都有重新定义自我边界的倾向。基督教通常会保留自我和神之间的区别,但有一些基督教苦行僧会试图清空这个自我的内容,以便填入神的旨意。在瑜伽传统里,自我能加以延展,直到跟神和宇宙合而为一。道家的庄子探讨如何「吾丧我」,最终让自身跟万物宇宙合流。

  因此,问题在于:意识是否有某些方面、形式或层次不必依靠独立自我或个人主体「去感受」。一些现代哲学家认为有,当中有人是受到佛教观点(自我乃是幻觉)的启发。诺赫夫试图证明他们是错误的,因为大脑在静息状态中对自我相关刺激(如自己的名字)和非自我相关刺激(如别人的名字)的回应有所差异,这点毋庸置疑;耐人寻味的是,当患者的意识层次降低时,这种差异会消失。当然,我们可能会反驳说,幻觉也能对我们产生影响,这就像大脑对沙漠中海市蜃楼景象的反应无法证明海市蜃楼的实在,大脑对自我相关刺激的反应也不能证明自我的实在。尽管如此,诺赫夫关于我们日常经验的主张似乎够合理,他试图定位自我,以及我们在大脑特定部位的人格同一性,这些都非常有趣。

  静坐和沉思传统取向还引发了另一个关于时间和空间关系的问题。对诺赫夫来说,处于静息状态的大脑的「空间-时间结构」提供了意识的形式或结构。换句话说,在时间和空间之外没有意识。这一点他跟德国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相似。康德认为,我们得根据时间和空间,才能感受世界。然而,对康德来说,这不能说明实在如何,只说明了我们对实在的感知。许多静坐和沉思传统宣称,他们的方法能让人们直接感受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实在——通常会特别强调无时间性的体验。诺赫夫确实同意我们的时间感是大脑在静息状态下的产物,尤其是中线区域的神经不连续性。不过,他坚称,当大脑构建时间时,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时间存在于我们的环境中(思觉失调症患者除外,他们的大脑大致上已经跟外部世界失去联系)。「存有存在于时间之中」他引用了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的话,接着说:「除此(世界的时间和我们在该时间的存有)之外,什么都没有;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存有。」这句话饶富诗意,不过静坐者和一些哲学家可能坚决认为,意识和存有比我们所见的更多。

  大脑生态学

  美国人类学家格雷戈里.贝特森(Gregory Bateson)在《迈向心智生态学之路》(Steps to an Ecology of Mind)一书中主张,在心智里,想法总是跟其他想法、身体和环境有所联系。他认为,心智具有关联的特性。本着相同精神,诺赫夫始终从关联和生态的角度来看待意识和大脑。大脑、身体和环境存在于一种相互关系中,我们的意识和自我感由此产生。

  这种生态学也是中国古代心智模型的一部分,无可否认,这些模型甚少谈及大脑,所着墨的是人类的主动行为跟发生这些行为的内外环境之间的关系。尽管中国古代「无为」的概念容易让人误解,无为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为者顺应时局而为。至于行为能干预环境到什么程度,不同的思想家有不同的看法,但跨学派的共识是,应尽可能避免这种干预。当我们比较这些思想家对人类和自然的态度如何趋于一致时,生态学导向就变得特别明显。道家的庄子以不愿干预最为着名,与性好自然最为有关;再来是儒家的孟子,他认为人性本善,把其修身方法比喻成农人精心滋养的豆芽其实含有种子的预期结果;然后儒家另一端的荀子,他认为人性本恶,需要加以矫正,像工匠用工具把木头弯成所要的形状那样——也可以把他解读为主张人类凌驾自然。

  我自己的生态观源自非指令式静坐固有的主动性和自发性态度。这种形式的静坐包括主动默念静坐的声音,但以一种温和的方式进行,不会直接干预自发性的意念和影像的流动,这些意念和影像会在心中来去自如。主动性和自发性可以共存,形成一种相互关系,赋予二者生命。

  对诺赫夫来说,产生意识的主要是大脑与其环境之间的关系,即大脑-世界关系。「心理特征是环境和大脑之间搭起桥梁的结果。」他认为,这种关系固定编存在大脑内,自我关注活动占据大脑皮质中线,环境关注活动则占据外侧。「大脑的静息状态活动既非局限于脑内的纯然内在,也非脑外处于环境中的纯然外部。」它具有关联的特性,包含了内在和外部活动之间的互动。意识本身就有关联性。

  健康心智需要在内在的自我关注和外部的环境关注之间取得良好平衡。严重忧郁症患者所缺乏的就是平衡,他们过度关注自己,往往缺乏对他人和环境的关注。因此,忧郁的大脑在中线区域(与自我导向有关)有不寻常的高度活动,而在大脑皮质更外侧的区域(一般面向环境)表现出不寻常的低度活动。在思觉失调症患者中,大脑跟世界的整合「被改变、打断,最终丧失」。时间感和自我感都崩溃。内在的主导声音跟真的一样,像是来自环境中的实际人物,这也反映了静息状态异常的高度活动,以及活动主要集中在内在,而不是外部的听觉皮质。

  诺赫夫的生态观含括了其他的关系,包括大脑跟身体、自我、基因,以及最重要的时间和空间概念。自我也被认为是大脑、身体和环境之间的关系,而不是一个单独的实体。「本质上它是关联性,一种架构和组织大脑、身体和环境之间关系的连续过程。」这种生态观可能会让事情看起来比简单、僵化的系统更复杂。然而,它有一个明显的优势,它能以更现实的方式反映实在。

  互为主体的知识

  比起个人经历,我们都了解大脑的研究更客观可靠。没有人会因为我在母亲去世时有一种特别的主观感受,或因为静坐和沉思传统告诉我们这是事实,就相信意识至少有部分独立于大脑。

  然而,没有我们的主观意识,我们就无法感受大脑或任何物理物体。在这种合乎逻辑的意义上,即便形塑、影响意识如何感受世界的是大脑,但首要的仍是意识,大脑跟所有其他物理物体一样,都是次要。我们进入大脑和物质世界的唯一途径是透过意识。就此意义来说,物质世界不过是意识、心理体验的一个层面。

  现代研究大脑的强大之处在于,神经影像和其他技术能够提供大脑活动的可观察资讯。然而,关于实际的心智活动,这些技术所提供的证据并不直接,最终仍有赖主观的自我报告。即使是大脑活动和心理活动之间联系的最基本假设,最终也是一方面凭借神经影像或类似技术,一方面凭借自我报告。

  这可以归结成一种差异,基本上不是主观和客观知识之间的差异,而是互为主体性不同程度的差异。我们所有的知识都受主观体验摆布。然而,在实践或原则上,某类型的知识更近乎可得,可供每个人检验和测试。这些类型的知识具有较高的互为主体性。

  格奥尔格.诺赫夫试图从一个能够检验和测试其想法的角度来探讨意识的难题,这不但令人钦佩,也令人极为兴奋。其结果带来大量新知识和观点的转变,让人改变了对世界的看法,我们在世界中的位置也有所改变。

郑凯元(阳明大学心智哲学研究所专任教授、芝加哥大学神学院客座教授)

  诺赫夫教授是国际上少见的「三位一体」学者:他本身既是哲学家与脑科学专家,也是位精神科医师,这样的背景让他在探究人类亘古的奥祕——关于自我与意识之谜——时,有着无以伦比的优势。哲学的知识让他得以在概念上及本质上,牢牢地掌握住关于心智最深刻核心的特质,并驰骋在历代最富开创性的哲学脑袋所带来的丰富资源里。当代脑科学的训练,让他得以使用一套崭新的方法与工具,全面转译传统上原先属于哲学方能捕捉的心灵场域。透过精神医学里实际的看诊、治疗,他得以由第一手的临床观察,从忧郁症及思觉失调症等病人身上得到关于心智及意识理论建构的深刻启发。这三项领域知识的活用,带来当前认知神经科学,以及情感与社会神经科学领域里,关于意识与自我研究最前沿的发展。诺赫夫教授的这本新书《病脑启示》中译本的出版,适时地为此发展给出深入浅出并深具可读性的引介。

  大脑在意识与自我感的产生上,扮演着关键角色的事实,无论是哲学家或科学家,抑或是非专家的常人老百姓,无人会否认。但此问题最困难的点在于,为何客观可观察的神经结构、神经传导物质,与脑电波活动等物理现象,得以产生主观的意识与自我感等心灵现象,此乃奥祕难解之鸿沟。诺赫夫教授跨越此鸿沟的基本策略,是在意识与自我感的产生过程遭遇到障碍时,例如脑伤导致的植物人或受忧郁症之苦的病人,借由检视其大脑的活动与特质,来揭露其运作中最重要的解释基础与特性。他所提出最具创见的理论,即是大脑与世界间存在一个紧密互动的时间与空间的结构,而大脑活动所展现的时空结构,也与自我意识的特质息息相关。当此结构发生变化或失衡时,意识及自我感也往往表现出相对应的改变。诺赫夫教授将此时空结构比喻成一座桥梁,在其一端是大脑的静息状态,在另一端是世界的环境刺激,此二端的协调一致,意味着自我感与意识能正常产生,其偏离或失衡则反映了心灵之异常经验,乃至于种种精神病理现象。正如同揭露水的分子结构为H2O得以解释水的种种特质,同样地,勾勒出大脑与世界间的时空结构,得以说明为何人类能呈现包括意识与自我在内的许多心灵属性。

  诺赫夫教授的意识时空结构理论,不仅为精神疾病的治疗带来创新可行的契机与方向,也颠覆了长期以来西方哲学与科学的主流看法。其看法一直摆盪在两个极端中,一是心灵与物质乃属不同实体的二元论,二是否认心灵存在的化约一元论。此二立场看似相对,却有一共同预设,即任何存在体,包括心灵,乃是某种具独立性质之个体。在此预设下,上述之摆盪成为必然:若是肯认心灵现象之真确性与独特性,将很难不将此现象归诸于心灵性存在体之作用,因而导向二元论。但另一方面,若接受以物质性科学为主的解释架构,来解释所有事物现象,则心灵存在体将丧失其立论空间,大脑成为取代心灵存在体的最佳解释,化约一元论因而成为唯一选项。诺赫夫教授邀请我们在根本上重新检验该预设,认为大脑的本质,并非是一个独立的实体,而是一个和世界具有内在关联性的存在。失去此内在关联性,大脑将不成大脑,将不具产生自我与意识之能力,其时空结构理论即是具体地刻画此关联性之性质。将大脑视为关联性的存在物,则有机会跳脱主流架构下,实体二元论与化约一元论的过度简化的争论,为人的存在于自然世界里保留一个丰富且具深度的空间。

  诺赫夫教授在书末提及的德国哲学大家海德格,即是在根本上反省西方哲学二千多年来的形上预设:将一物之存在,视为是一个别实体性之物的存在。在海德格的诊断里,西方文明即在此预设上,一路将世界带向当前科技的浩劫及异化的荒芜。因为人在此预设里,被切断和自然的连结,带来自身的客体化与异化,其后果是难逃意义感的丧失与物慾的无尽追求。在中国哲学与亚洲文明的传统里,人与自然一直是相属的连续存有物,此世界观给予大脑科学发展最佳的理论切入点。在此视野上,诺赫夫教授认为,东方文明是脑科学与精神医学的最佳发展场域。也在此基础上,诺赫夫教授和台湾的哲学研究团队于过去近十年来,带领来自阳明与清华等校的医学、物理、哲学、中文等领域的年轻学子,积极探索庄子及佛学在脑科学与医学上,如何能提供建设性的观念资源,引导其理论发展。我们相信这是新一波文明发展的开端,也相信唯有能连结到自身文化深度的知识追求,方能吸引到最聪慧及最具创意的年轻人的舍身投入,为其自身的未来及人类的福祉创造得以永续的空间。

 

图书试读

第一章 意识的消失(摘录)
 
什么是心智?哲学家已经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来探讨心智的本性及其各种心理状态。心智的主要特性是意识,但这个观点会带来一个迫切的问题:意识如何跟身体以及大脑产生关联?神经科学内的最新研究表明,意识等心理特征源自于大脑及其神经活动。然而,大脑的神经活动为何且如何转换为与我们意识相关联的心理特征?我们目前尚未找到答案。我的建议是从反方向来研究,也就是从意识丧失开始。意识丧失过程中所涉及的神经变化,应该能提供间接的线索,让我们得以一探隐藏在其背后的神经机制。在本章,我将以某个经历意识丧失的病人的典型案例作为开端,以此为蓝图提出有关大脑及其神经元-心理特征的问题。
 
案例
 
当约翰只有五岁时,他的邻居有个骑着BMW机车的男友,邻居会开心地跳上去这部有力的黑色机器,然后模煳地消失在原本安静的街道上。约翰习惯坐在自宅前等他们回来,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邻居跳下机车,脱下安全帽并甩开她的红色卷发,亲吻男友后道别,接着跃上进屋的台阶。
 
现在,约翰已经二十一岁了,当他骑着新买的BMW机车前往女友露西的公寓时,他想起这位邻居和她的男友(约翰从未得知他的姓名,但在约翰形成自我意识时他占有一席之地,成为一种模煳的典范)。他和露西已经相恋了大半年,大多数时间彼此相爱。某方面来说,在他们相遇之前,约翰便憧憬着这一天。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一天了。在这天,他们大部分的大学朋友都因感恩节週末离开了小镇,只留下约翰和露西,当他们骑到城市的郊区,沿着两线道的公路爬上山丘,到处点缀着红黄相间的树木,温暖的微风吹过他们微笑的脸庞,小俩口就像快乐的逃犯。这样的旅程正是约翰之前所设想的。他们从公路转进一条鲜有人迹的窄道,这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迎接那些让人分心的事物。露西把环抱在约翰腰间的手臂略为收紧,将头枕在他的后背,闭上双眼。约翰脑海中想着他计画了数週的野炊地点,溪旁还有柳枝垂吊,直到一辆敞篷小货车毫无征兆地从山丘上冒出来。约翰马上看到了,但在他作着白日梦时,已经骑到了窄道的正中间,所以他只能勐力地把龙头朝水沟的方向转。在一阵砂砾刮过东西的刺耳声音后,公路陷入寂静。秋树旋转而后变暗。约翰和露西失去了意识。

用户评价

评分

拿到《病脑启示:神经哲学与健康心智》这本书时,我其实是抱着一种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神经哲学”听起来就有点遥远,我担心它会过于晦涩难懂。然而,阅读的过程却远超我的预期。作者以一种非常接地气的方式,将那些复杂的概念一一呈现。他没有回避神经系统疾病可能带来的痛苦和困境,反而将其视为理解心智本质的契机。 书中对于“心智”的定义和探讨,尤其令我着迷。它不仅仅指代我们思考和感受的能力,更包含了我们如何理解世界、如何与他人互动,以及如何形成我们独特的“自我”。我特别喜欢作者对一些具体案例的分析,比如,一些神经损伤的患者如何在康复过程中展现出惊人的毅力和适应性,这让我深刻体会到心智的强大力量。这本书让我明白,关注大脑的健康,不仅仅是预防疾病,更重要的是如何培养一种更强大、更灵活、更积极的心智状态。它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让我们重新审视自己,以及我们与这个世界的关系。

评分

读完《病脑启示:神经哲学与健康心智》,我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新想法,很多之前模糊的概念,在这本书的引导下,似乎都清晰了起来。我一直对“意识”这个东西感到非常好奇,但大部分书籍要么将它神秘化,要么只是从科学层面浅尝辄止。这本书却很不一样,它从神经科学的角度出发,结合哲学上的探讨,试图揭示意识的本质,以及它与大脑之间的复杂联系。 作者在书中提出的“病脑”视角,让我印象深刻。他并没有将生病的大脑仅仅看作是“坏”的,而是将其看作是一种特殊的“模型”,通过观察大脑在出现异常时的反应,来反推正常心智是如何运作的。这种反向思考的方式,非常巧妙。例如,书中关于某些特定脑损伤患者如何影响其个性和行为的讨论,让我对“我是谁”这个问题有了更深的思考。这本书不仅仅是关于大脑的功能,更是关于我们作为个体的独立性、自由意志以及如何理解和应对我们内心的“不完美”。它给我了一种启发,让我们在追求“健康心智”的道路上,不再仅仅是避免负面因素,而是主动去构建一种更具韧性和智慧的生活方式。

评分

我一直对人类的“心智”充满了好奇,也读过不少关于心理学和大脑的书籍,但《病脑启示:神经哲学与健康心智》这本书,给我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启发。它不像一般的科普读物那样,只是简单地罗列知识点,而是通过将神经科学的研究成果,与深刻的哲学思辨巧妙地结合,来探讨“心智”的本质。 作者在书中对于“病脑”的解读,让我耳目一新。他并没有回避那些令人不安的神经系统疾病,而是将这些“异常”的大脑,看作是理解“正常”心智的绝佳窗口。通过分析疾病如何改变人的思维、情感甚至人格,我们可以更清晰地认识到,我们所谓的“健康心智”是多么复杂而精妙的产物。书中对于“意识”、“自我”、“自由意志”等核心概念的探讨,也让我受益匪浅。它挑战了我过去的一些固有观念,并且引导我以一种更开放、更包容的态度去理解自己和他人的内心世界。总的来说,这本书提供了一个非常独特的视角,让我们不仅能够关注身体的健康,更能深入地去理解和培养我们内心深处的“健康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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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封面设计真的很吸引人,一种暗黑却又充满智慧的风格,光是拿在手里就觉得很有分量。我平常就喜欢看一些关于脑科学和心理学的书,但总是觉得有些书讲得太学术,或者太像小说,不够深入。而《病脑启示:神经哲学与健康心智》给我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它不仅仅是介绍大脑的运作机制,更重要的是探讨了“心智”这个抽象的概念,并且将它与我们的健康紧密联系起来。 我特别喜欢作者对于“启示”这个词的运用,它不是那种直接告诉你答案的鸡汤文,而是引导读者去思考,去发现,去理解。书里面有不少关于神经哲学上的论述,听起来可能有点吓人,但实际上作者用了很多生动的例子和比喻,即使是对这方面不太了解的读者,也能慢慢跟上思路。比如,书中对于意识的起源、自由意志是否存在,以及情绪是如何影响我们决策的这些深层次问题,都进行了非常细致的剖析。我最印象深刻的是关于“病脑”的部分,作者并没有回避那些令人不安的神经系统疾病,而是通过科学的视角去解读它们,并且从中提炼出关于“健康心智”的珍贵信息,这是一种很独特的思考角度,让我重新审视了“正常”与“异常”的界限。

评分

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翻到这本书的,当时只是被它略显深邃的书名吸引。我一直觉得,我们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越多,就越能更好地生活。尤其是大脑,这个最神秘也是最重要的器官,我们真的了解它多少呢?《病脑启示:神经哲学与健康心智》这本书,可以说是满足了我长久以来的好奇心。它没有像某些科普读物那样,只是堆砌一些枯燥的医学术语,而是将哲学思辨与神经科学的最新研究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作者在书中讨论了一些非常具有挑战性的议题,比如,我们的“自我”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当大脑出现问题时,我们的“心智”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书中提出的“病脑”并非全然负面,反而提供了一个独特的窗口,让我们窥见心智的韧性和可塑性。读完之后,我最大的感受是,这本书不仅仅是一本关于大脑的书,更是一本关于“人”的书。它让我们思考,如何在复杂的大脑运作和可能出现的生理病变中,去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健康心智”,那种能够应对生活中的种种挑战,并且保持内在平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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