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记忆的风景》获多项荷兰国家科学、文学大奖
+ 入围英国Aventis科普图书大奖决选
作者Douwe Draaisma最新力作
我们总是开心地讨论记忆,悲伤地诉说遗忘,
总是相信遗忘是一种病,一种失去,一种空无,
或是锁上心理创伤的一扇门,
但遗忘不仅如此,其真相也仍有如一团迷雾。
关于遗忘,尚有许多祕密等着我们揭露:
˙为什么当我们愈想忘记一件事,就愈难忘记?
˙为什么有增强记忆的技术,却没有遗忘的技巧?
˙小说、电影里经常上演创伤事件的记忆在被压抑、遗忘多年后突然「苏醒」的情节,
这是真实可信的事,还是创作成分居多?
˙催眠或梦的分析这类技术,可以回复我们那些「被遗忘的记忆」?
˙我们生命中经历过的一切,真的会永久储存在大脑中、不可磨灭吗?
˙「无意识的抄袭」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帮剽窃开脱的说辞?
˙照片究竟是帮助我们留住记忆,抑或照片需要我们的记忆仍在,才算有意义的纪念?
˙为什么我们大多数人都不希望自己在生命结束后,被所爱之人遗忘?
我们用五官去记忆自己所在的世界,
但是从外在世界触及我们的那一刻起,
遗忘就开始接管。
遗忘或不遗忘,全由我们无法掌控的记忆力决定,由不得我们自己。
逝去的幸福、失去的挚爱……
我们谁不曾渴望遗忘的解药? 经典电影《王牌冤家》(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2004)里,男、女主角皆求助一家「忘情诊所」的先进手术,以抹去那场让彼此体无完肤的恋情,将对方从记忆中删除,再也不用强迫自己去遗忘……但现实是,遗忘的技术,自始至终都只存在文学、电影的思想实验中。
关于遗忘,除了无能为力,我们该如何看待它?
世人用各种漂亮的文字来颂赞「记忆」,「遗忘」总是被迫凑合着使用逆反的用词。当我们忘了某件事物,那是「墨水已经褪色」,是有人按下了「删除」键,或是资料已不存在硬碟中。遗忘永远只是清除、删去,或是消失。
关于「遗忘」的语言,总是如此贫乏。对于记忆,我们可以形容它是「清晰的」或「模煳的」、「快乐的」或「痛苦的」,而你忘记的东西,是一个空缺、空无,不存在任何属性或特质。
但记忆是由遗忘主宰。
遗忘如果不存在,非但不会提升我们的记忆,反倒会制造更多的混淆。遗忘并非感官记忆的缺陷,而是它们运作的必要部分。
遗忘是演化下的一种求生机制,也是我们在受记忆折磨之时,卑微渴求却不由我们自主的一份慰借。人生就是,我们必须一边前行,一边遗忘。
本书用说故事的手法,阐述几世纪以来神经学家、精神病专家、心理学家与其他记忆科学家的实验、研究与说法,让我们看到:相对于记忆那些丰富精彩的故事,遗忘也具有各种日常与异常,承载无数意义和诠释,勾勒出一幅前所未见的「遗忘的地图」,并试着提供我们各种遗忘的成因与它们如何形成的答案——或是至今仍没有科学性解答,却以迷思的形式被世人普遍信以为真,例如创伤、压抑与遗忘之间的关系,例如「凡经历过必在大脑留下痕迹」的说法。
作者兼具科学专业与人文素养,以融合渊博知识、敏锐洞察力与优美笔风的风格着称。他一手抛出心理学史上至今对遗忘与记忆的各种研究结果,以及历史事件、经典文献,一手从容援引文学和电影创作、音乐人与哲学家的际遇,将佛洛伊德和他经典研究的案主、爱丽丝与矮胖子、披头四、哲学家康德等召唤到我们眼前,使本书不只充满知识、智慧和哲理,更达到超越一般心理学着作的纵深与幅度。
媒体评论 「谈到人类记忆的神奇,我没有见过比杜威・德拉伊斯玛更好的思想家与作家。」 ——乔许・佛尔(Joshua Foer)|《记忆人人hold得住》(Moonwalking with Einstein: The Art and Science of Remembering Everything)作者
「杜威・德拉伊斯玛《遗忘的慰借》对于记忆与遗忘经常被人误解的观念做了令人叹服的研究,这是对于我们理解历史、政治与心理学很重要的一部分。一本杰作。」——伊斯莱尔・罗森菲尔德(Israel Rosenfield)|《佛洛伊德的自大狂》(Freud’s “Megalomania”: ANovel)与《记忆的发明》(The Invention of Memory: A New View of the Brain)作者
「德拉伊斯玛的描写生动又文笔洗鍊,敏锐地掌握到细微差异、反讽和脉络。」 ——安德鲁・史库尔(Andrew Scull)|《纽约时报文艺副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