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描述
闲暇是一种心灵的态度,也是灵魂的一种状态,
可以培养出一个人对世界的观照能力。
本书摧毁了20世纪工作至上的迷思,
颠覆当今世界对「闲暇」的观念。
《闲暇》(Leisure:The Basis of Culture)一书辑录德国当代哲学家尤瑟夫.皮柏(Josef Pieper, 1904-1997)的两篇文章,这两篇文章均完成于一九四七年夏天,并曾在德国分别出版。第一篇原名〈闲暇与崇拜〉(Musse und Kult),第二篇原名〈何谓哲思〉(Was heißt philosophieren),其中第二篇最初是以演讲稿方式写成,于波昂公开发表。
两篇论文的思想源头互有关联,第一篇旨在阐明闲暇乃奠基于「崇拜」,英文里「崇拜」(cult)涵义较狭隘,但德文的原意远比英文广泛,至少不仅限于宗教礼拜,而指原始或古代人的节庆祭拜仪式。第二篇则从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圣奥古斯丁和多玛斯的哲学传统诠释何谓哲学思索,唯有了解哲学与哲学思索的关系,我们才能理解柏拉图的哲学学院,亦即雅典学院,会同时是俱乐部和庆典崇拜的团体。
本书于一九四七年初版,一九五二年英译本首度出版,旋即引起英美学界热烈反应。获得一九四八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英国诗人艾略特(T. S. Eliot, 1888-1965)特别撰写〈哲学的洞见和智慧〉专文推介。一九九八年为纪念德文版五十週年,再重新翻译重出新版,新版中收录了着名英国哲学家史克鲁顿(Roger Scruton)执笔的新导论。中文版根据德文原版翻译,附录艾略特的导读全文。
尽管《闲暇》(Leisure:The Basis of Culture)一书出版多年,但此书在今日的重要性和关键性前较以往犹有过之。
闲暇是一种心灵的态度,也是灵魂的一种状态,可以培养一个人对世界的观照能力。作者引用了一系列哲学、宗教和历史上例证,去证明无论是古希腊人还是中世纪的欧洲人,都深知闲暇的重要性,并深为珍惜。他指出,宗教只能产生在闲暇之中:因为只有身在闲暇之中,我们才会有时间去沉思上帝的本质。闲暇曾经是任何文化的首要基础,过去是如此,未来也是如此。
当今中产阶级世界的「工作至上」观念已经使「闲暇」的理念凐灭不彰。本书提出了一个震撼人心的警告:除非我们能重拾宁静与洞见,培养无为的能力,能够以真正的闲暇取代我们那些狂乱的娱乐,否则我们终将毁灭我们的文化,乃至我们自身。
本书对劳动与闲暇的观念,截然有别于时下实用主义和清教徒主义的主流。皮柏预言,如果我们不能改弦易辙,继续把「工作」视之为神明膜拜,终将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读者好评
我们必须重觅哲学和神学之间正确关系的立足点,这是哲学家安身立命之处,依我看来,此即为皮柏论述的核心观点。重新认识哲学原本的真正面貌,对任何现代智识份子都是重要之事,否则只能自我侷限于某种祕密科学领域,过着扭曲而谬误的生活。唯其能真正认识和理解哲学,方能增长吾人之智慧和洞见。
……
伟大的哲学家以激发人们思考的方式传达观念,并展现其无与伦比的个人魅力,犹如伟大的文学作品不断激盪我们的心灵,尤瑟夫.皮柏正是这种风格的思想家。──诗人 艾略特(T. S. Eliot)
闲暇并不是工作的休止,而是另一种类型的工作──是一种具有人性意义的工作,好比节日的庆典活动。宗教要教导我们的正是这个道理,这层道理对信仰者或非信仰者都一样重要。我们要努力去追求闲暇,「在我们的努力终结之际」,我们会为我们的存在感到喜悦而心存感激。
……
皮柏的书本身就是一席飨宴,他以简洁明畅的笔触,说明闲暇的观念不仅是一种文化的理论,也不仅是我们这个迷惘时代里的一种自然神学。闲暇,基本上更是一种哲学中的哲学──说明在现今科学和技术已然凌驾人之天命的时代,哲学能够为我们做什么,以及哲学应该为我们做什么。他所谓的「天命」(divine command),正是从希伯来先知伊利亚到巴斯卡和齐克果一脉相承而来的「沉静之音」,也正是他以其温和方式告诉我们的:心静
而后能知。──英国哲学家 史克鲁顿(Roger Scruton)摘自一九九八年英译本序
工作和闲暇的截然两分,现代人视为理所当然,究其缘由,主要是我们已习于把闲暇当成是补偿性的替代品──从非人性的劳动中空洞而带强制性的脱逃,皮柏的书讨论的主题,正是重新寻回闲暇和沉思默想合一的生活,这个古老的传统可追溯至先基督教时代的古希腊,也就是柏拉图与亚里斯多德的时代。
……
皮柏向我们提供的讯息直接明了……如果我们继续膜拜机器,继续膜拜实用性的知识,继续膜拜年轻和常识性的心灵,那我们的社会,将会沦为一个奴隶社会……,皮柏深邃的洞察让人动容,甚至使人震惊。──艾伦.泰特(Allan Tate)《纽约时报书评》一九五二年二月二十四日
「静而后能知。」想要获得真知,唯有透过闲暇。皮柏博士邀我们去重新发现的,不只是个被摈斥已久的知识概念,还是个被摈斥已久的闲暇概念。在皮柏博士指控当代世界的各项罪状中,最让人心情沉重的一项,莫过于是说这个世界已经伤痕累累,已经臣服于「工作神明」(idolatry of work)的脚下,只知不停运转而失去了目的感。──伦敦《泰晤士报文学副刊》一九五二年二月一日
皮柏教授讨论的主题跟每个人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但他的论点独树一格,不同于流俗;文风清晰直接,让人难忘。
……
皮柏重新肯定曾经盛行但如今已被世人遗忘的古老哲学传统: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都是上天自由赐与的,而不是劳动赚取的,直观比推论更接近真理。──艾姆斯(A. C. Ames)《芝加哥论坛报》一九五二年四月十三日
闲暇,乃是任何文化复兴的先决条件,其根源则是来自有闲和奉献的阶层。──伦敦《观察家》杂志一九五二年五月三十日
以目前情况而言,许多人正以社会学角度热中研究休闲,并教育大众休闲活动的好处,我们似乎有必要更深入分析此一重要的文化观念。皮柏博士为我们做了许多极有价值的研究──他爬梳相关的思想脉络,不但涵盖面更广博,而且论述精深,言之有物。──盖伊.亨特(Guy Hunter)《新政治家和国家》杂志一九五二年四月五日
「为了人类社会能够更完美,」多玛斯写道:「我们当中需要有些人去过『无用的』默观生活。」现代中产阶级文明无法理解闲暇真正的意义和高贵的价值,因而沉思默想生活的观念早已失落,在这样的生活中,也就失落了有关人之所以为人的观念。──威廉.克兰西(William P. Clancy)《共和国》杂志一九五二年四月十一日
闲暇是一种心灵的态度,也是灵魂的一种状态,可以培养一个人对世界的观照能力。──卡尔.霍迪(Carl Houde)《国家》杂志一九五二年十月十八日
所谓的闲暇,并不是懒惰,而是「人类精神的自由和解放,人们得以沉思默想并和外在世界和睦相处,心灵因而获得力量和滋养。」──《旧金山纪事报》一九五二年三月十六日